“薩卡斯基元帥!”
海軍本部,元帥辦公室內,一位海軍急匆匆的敲響了辦公室門,正在調整胸前那朵胸花位置的薩卡斯基聞言連忙將胸花扔進抽屜,說道:“請進!什麽事?”
海軍來到辦公室前,將手中報告放在了辦公桌上,匯報到:“報告!草帽一夥出現在香波地群島,並且與CP各部門成員展開了戰鬥,CP請求...”
“讓他們走流程!”
薩卡斯基直接擺了擺手,雖然他不怎麽從不讚成公報私仇,但是作為一名海軍,他對於CP同樣也討厭極了。
畢竟他也沒少接觸CP,世界會議也不是沒有去過,那群雜碎整天想的就是削減海軍軍費,此時出麻煩了,就想讓海軍去擦屁股了?
按照規章制度,薩卡斯基不會拒絕,但是同樣不可能為CP開放方便之門,直接走流程,層層審批,空的命令什麽時候到,他什麽時候調遣海軍去支援。
如果是其他海賊,或許薩卡斯基還會再慎重考慮考慮,但是草帽一夥?那可是他薩卡斯基元帥的兵!
但是那名海軍此時臉色卻頗為奇怪,看了看那份報告,又看向薩卡斯基,說道:“薩卡斯基元帥,斯凱勒中將已經自發前往支援了...”
“......”薩卡斯基沉默了一會兒,隨後一拍桌子,大聲的說道:“斯凱勒中將不愧是海軍楷模!在公務面前,拋卻一切私怨,你讓鶴參謀向上匯報一下。”
說著,薩卡斯基臉上就露出了笑容,他不理解斯凱勒為什麽會那麽積極,但是這種行為終歸是好的。
而且世界會議不遠了,他也必須找到一些話語權,站在海軍與CP內部競爭的角度,一個頂上戰爭,以及對白胡子海域的肅清與接管就足夠了。
但是這些始終是前任元帥戰國的攻擊,不是他薩卡斯基的功績,他除了將本部搬遷到新世界,並設立了25個GN支部外,基本就沒有什麽功績了。
到時候,那些CP肯定會對自己陰陽怪氣,但是斯凱勒的行動,就給他帶來一些轉機了,畢竟斯凱勒幫了海軍,是在他薩卡斯基任期內幫的CP。
要是世界會議上,CP敢提一句海軍的不是,那就別怪他薩卡斯基翻舊帳,指明CP的行為需要海軍善後這件事了。
“是!薩卡斯基元帥!”
辦公室內的海軍點了點頭,就要轉身離開,薩卡斯基卻喊住了他,說道:“對了,能幫我將這朵花佩戴上去嗎?”
此時,心情大好的薩卡斯基,也似乎不在乎被別人發現自己的胸花,拿起胸花,指著那胸針,然後又展露了一下自己那猶如胡蘿卜的十指。
海軍瞬間明白什麽意思,元帥這是手指太粗,駕馭不了那胸針了,他快速點了點頭,朝著薩卡斯基走去,同時說道:“我的榮幸,薩卡斯基元帥。”
薩卡斯基點了點頭,將胸花遞給海軍,海軍靈巧的將胸花的胸針解開,隨後有些小心翼翼的為薩卡斯基佩戴著胸針。
但是胸針這種東西,自己佩戴的時候,除了薩卡斯基這種情況外,是十分輕松的,但如果是為其他人佩戴,那就是另一番觀景了。
尤其胸針還被胸花給遮擋住,視野十分有限,加上薩卡斯基身上西裝的針織密度極高,很難順利的將胸針穿過去。
“唔~”
海軍似乎聽到了什麽聲音,手中傳來的觸感,也讓他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的額頭瞬間冒出了冷汗,顫顫巍巍的看向薩卡斯基。
只見薩卡斯基眉頭緊鎖,嘴唇也緊緊抿了起來,那法令紋此時深得猶如馬裡亞納海溝,
海軍明白,他用胸針給元帥那個沒有用的位置來了一針。“咕嚕~”
海軍咽了一口唾沫,緩緩的將胸針往回拔,這個過程中,薩卡斯基的鼻翼不斷跳動著,好不容易那種觸感消失了,海軍才戰戰兢兢地的重新為薩卡斯基佩戴上胸針。
整個過程中,兩人都沒有提及這一點失誤,胸花被佩戴好的瞬間,薩卡斯基緊抿的嘴終於張開,說道:“你去給鶴參謀送報告吧。”
“是...是!薩卡斯基元帥。”
海軍連忙敬禮,隨後有些擔憂的離開了,而當他離開辦公室後,薩卡斯基也是伸手捂住了胸花的位置,另一隻手緊緊握成拳,無聲的嘶吼著。
一定要找到另一種佩戴胸花的方式,胸針實在是太危險了。
薩卡斯基心中記下了這個教訓。
香波地群島,一家咖啡店內,因為店老板和顧客都被緊急疏散,因此只能自助做咖啡的斯凱勒手突然一頓。
猶如食客一般,就在一旁安坐的藤虎,此時也是摸起了架在一旁的盲杖。
“好久不見啊。”
門外,一個白發的老人走了進來,斯凱勒停頓的手繼續動了起來,問道:“雷利,你來這裡做什麽?還是你覺得我會對路飛出手?”
“不,老夫不會插手任何事的,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冒險,哪怕小路飛是老夫的弟子,也有著自己的冒險,老夫只是過來告知一下...
期待小路飛進入新世界的,可不僅僅是老夫一個人啊。”
雷利搖著頭,直接做到了藤虎身旁,哪怕身旁是一位大將,雷利卻絲毫沒有緊張,而是伸手拿了櫃台內貨架上的幾個貝果吃了起來。
“你應該已經看明白了吧,海軍也需要他進入新世界。”
斯凱勒沒有阻止雷利,甚至還放了一盒牛奶在他面前,畢竟她剛剛在店長離開時,已經結過帳了。
雷利拆開牛奶,喝了一口,說道:“海軍的臥底啊,恐怕路飛自己都還不知道吧?只不過...那個吊墜,和新元帥身上那個紋身可一模一樣啊。”
斯凱勒沒有否認路飛身上屬於利劍部隊的標簽,直接點了點頭,說道:“那為什麽會有其他人到來呢?”
“你的見聞色霸氣真是強啊,恐怕他們這時候都還沒開進香波地群島任何一處的港灣吧?”
雷利吃著貝果,繼續說道:“他可是老夫的弟子,怎麽可以狼狽的進入新世界呢?”
“砰~~~”
說話間,一道遠遠的巨響傳來,傳到咖啡館內是已經不大,但幾人都聽得十分的清晰。
斯凱勒嘗了嘗自己剛剛做好的咖啡,隨後問道:“真的有必要嗎?為了一個排場,將這麽多人往後的安定全部賭進去。”
“二十四年了,已經等待了二十四年了,我們已經連十個人都湊不出來,幾個死了,幾個失聯了,還有幾個一直在回避...再不出來就徹底沒了。”
雷利喝了一口牛奶,說道:“這樣不是挺好嗎?不會再有人去懷疑路飛的身份了。”
“給你們一天的時間,明天這個時候,你們的懸賞令會被重啟,現在去重聚吧。”
斯凱勒說完,雷利點了點頭,隨後搓了搓手,說道:“老夫再打包一些這個麵包和牛奶,年紀大了,不能喝酒慶祝了。”
“隨便。”
雷利笑呵呵的站起身,找了一個大牛皮袋,開始收刮著店內的麵包甜點,隨後又將盒裝的牛奶也裝到了另一個袋子上,最後笑呵呵的離開了咖啡館。
一直沉默的藤虎,此時開口說道:“那個人,到底是有著怎麽樣的魅力,能夠讓他的船員在二十幾年後為了他的一個信念而重聚?”
“我見過他,不過我倒是不覺得他有什麽魅力,相反像個末路賭徒。”
斯凱勒將另一杯咖啡放在藤虎面前,藤虎兩口就喝完,斯凱勒點了點頭,將兩人的杯子放在水池了,隨後洗手,擦手,說道:
“藤虎大將,現在的局面,應該很適合你首秀了吧?”
藤虎聽到斯凱勒的稱呼,笑著點了點頭,用盲杖撐地,站了起來,斯凱勒也走出櫃台,將放在一旁的正義披風一勾,披在了身上。
此時,三十號島嶼港灣,所有人都被嚇得不敢動了,因為就在不遠處,停靠著一艘海賊船,一艘暗金與暗紅,有著兩條美人魚雕塑為船首像的海賊船。
縱然過去了二十幾年,但是這艘海賊船的威名,可是在一代又一代人之中流傳,未曾被遺忘。
這是屬於海賊王,這片大海上,唯一一位海賊王哥爾多·羅傑的船隻,唯一一艘征服了偉大航道,抵達了最終之島的海賊船。
“嘩~”
不知道什麽時候,突然砸落在海面上的奧羅·傑克遜號,此時風帆落下,那鮮紅的船帆,寫著一個人們感覺有點眼熟,但總感覺不對勁的名字。
“哥爾·D·羅傑!”
再上方一點,就是眾人十分熟悉的,羅傑海賊團的骷髏旗了。
“咕嘟~咕嘟~”
此時,海面之下,突然傳來一連串的氣泡。
“砰~”
一艘巨大的船隻,此時也冒出了海面,是在二三十年前,經常與奧羅·傑克遜號相遇並交戰的莫比迪克號!
不過...已經不是那艘母船了,而是小了一圈的子船,這是白胡子海賊團僅剩的一艘船隻了,而且傷痕累累,很難讓人想象它當年馳騁在新世界海面上的雄風。
此時奧羅·傑克遜號上,一個個陌生的老人出現,但是眉眼之間那種睥睨的感覺,還是讓圍觀眾人相信,那就是曾經那個征服了大海的海賊團的船員。
莫比迪克號的子船上,此時也是出現了幾個人,相比奧羅·傑克遜號上的那些老人,莫比迪克號子船上的幾人就讓圍觀眾人感覺到熟悉多了。
白胡子海賊團的殘部,在一番隊隊長馬爾科的帶領下,重新來到了偉大航道的前半段,雖然兩年前的打敗,讓這些人不再具備令人膽寒的威名。
但是放在近百年的航海歷史之中,白胡子海賊團,仍舊是極其恢弘的一筆。
“嘿!馬爾科,好久不見了,聽說你爹死了?!”
奧羅·傑克遜號上,一個扎著長發馬尾的老人衝著馬爾科說道,聽到這句話,白團殘黨中的一些年輕人,瞬間臉色黑了起來。
馬爾科卻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道:“原以為不會再與你們見面了,但是...你們還是這麽令人討厭啊。”
說著,他的眼神在那群老人之中徘徊了一圈,發現缺失了一大半的核心成員,搖了搖頭,兩支海賊團的現狀,其實也只是半斤八兩而已啊。
“冥王雷利!”
此時,港灣方向,傳來一陣陣的驚呼,並且自發的讓開了一條路,抱著兩個大牛皮袋的雷利邁步朝著港口走來。
看到那艘久別的船隻,雷利眼中閃過一絲緬懷,但是卻沒有看到他最先見到的那個人,他有些落寞的搖了搖頭。
你最終還是選擇了回避嗎?賈巴?還是你有著更重要的任務?
不過緬懷與落寞都只是瞬間,雷利很快收拾了心情,躍上了奧羅·傑克遜號,將牛奶和麵包放下,說道:
“還沒吃的都趕緊吃吧,免得待會兒連戰鬥的力氣都沒有,我們的對手,可是...大海最強的劍士,與一位海軍大將啊。”
“闊別這麽多年,你就請我們吃這些嗎?未免也太小氣了吧?”
一個皺巴巴的大胖子看著這些牛奶和麵包,有些失望的說道,一個卷發的老人,此時也撓了撓頭,說道:“大海最強的劍士,比禦田還強嗎?”
雷利還沒有回答,馬爾科身旁缺了一條手臂的喬茲,卻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兩年過去了,他仍舊時常會在睡夢時分被斷臂疼醒。
奧羅·傑克遜號上的幾個老人,見到喬茲的反應,臉色也都變得凝重了起來,他們剛剛所問,肯定不僅僅是能夠戰勝禦田的地步。
而是...在劍道的造詣上,比禦田更強,也就是說,比大劍豪更強的劍士。
雷利看了一眼這些老友,知道他們大多數都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根本沒有接觸新的時代,於是說道:
“凱多被她砍了一條手臂,史基被她砍得佩刀都失蹤了,玲玲被她斬殺了。白胡子...也是被她殺的。”
聽著雷利報出一個又一個名字,奧羅·傑克遜號上的幾人,臉色也是凝重到了極點,凱多那種年輕人就算了,玲玲、史基、白胡子...
這幾個,哪怕在他們那個時代,都是大名鼎鼎的,尤其是史基跟白胡子,那可是與自己的船長不相上下的人。
“大海,居然出現了這樣一個怪物嗎?”
“這些年大海發生了很多變化,正如船長所說那般,更加精彩的時代,不過,也不全都是壞事。”
雷利聳了聳肩,此時黑夜逐漸降臨,天空之上的那輪小太陽分外的耀眼,他指了指那個火球,說道:“燒燒果實能力者,波特卡斯·D·艾斯,船長的兒子。”
聞言,眾人看去,一個有著月亮紋身的老人說道:“我們就是接他去新世界的嗎?”
“二十幾歲,這樣的程度,也擔得起船長的期待了。”
“艾斯,這個名字,真叫人懷念啊!”
就在眾人感慨著羅傑後繼有人之時,雷利卻搖了搖頭,說道:“不,他是海軍。”
“???!!!”
“雷利!你這些年都做了什麽?!”
“海軍也瘋了?!”
聽到這些人的話,雷利嘬了嘬牙花子,說道:“很複雜,今天過後我們再好好聊,我們要接走的是和他戰鬥的那個。”
此時,眾人才注意到火球旁邊那個小子,雷利撓了撓頭,說道:“那個...他叫蒙奇·D·路飛,是...是卡普的孫子。”
“???!!!”
“哈哈哈~海軍真的瘋了!”
有了艾斯的消息做鋪墊,這群老人對於路飛的身份,居然沒有感覺到太難以接受,甚至開懷笑了起來。
“這叫什麽事啊?!人質交換?!啊哈哈哈~”
聽著這群老友的笑聲,雷利搖了搖頭,說道:“路上我會好好解釋的,不過現在...我們的麻煩來了。”
隨著雷利話落,奧羅·傑克遜號的幾個老人,此時都進入了戰鬥狀態,不僅僅是因為雷利的話,而是他們感覺到了。
那種似乎比二十幾年前,那個群雄並起的時代,站在時代頂點的那幾人還要更加...危險的氣息。
剛剛圍觀觀眾自發讓開的路上,有著兩個人緩緩走來,兩個身披正義披風,肩扛金色肩章的海軍。
見到藤虎與斯凱勒的出現,奧羅·傑克遜號上,一個抱著一柄無鐔白鞘長刀的老人問道:“那個劍士,叫什麽名字?”
他的目光落在斯凱勒身上,同為劍士,他感受出了斯凱勒那種冠絕一切的驕傲感,在他那個時代,沒有任何一個劍士能夠做到這一點。
因此,這個人百分百就是雷利口中說的,斬殺了玲玲、白胡子他們的劍士了,雖然很難將斯凱勒和雷利口中那個劍士聯系起來,但是...是了,就是她。
雷利此時也是一臉的凝重,看著斯凱勒,說道:“斯凱勒,斯凱勒·格蕾,卡普的女兒。”
“為什麽不姓蒙奇·D?卡普拋妻棄女了?”
“卡普啊,這麽多年了還是我們最大的麻煩。”
聽到老友們的話語,雷利搖了搖頭,說道:“不是親女兒,因此她沒有卡普那麽好說話,我隻從她那裡爭取了一天的時間。
她身邊那個大將,也不能小看,他可沒有應允什麽。”
斯凱勒此時也走到了港灣的盡頭,看著那兩艘船,說道:“馬爾科,主動身陷險地?”
馬爾科聳了聳肩,說道:“老爹說過,要我們照顧好草帽路飛。”
斯凱勒聞言,點了點頭,這頂多只是馬爾科的借口而已,或許有著更深層的理由,但是顯然他現在並不想說。
她又抬頭看向奧羅·傑克遜號,說道:“這一次,你們做好余生都要在死亡陰影下的準備了嗎?”
“嗚~年輕人,這個大海很奇妙的,有著很多比生命更吸引人的東西。”
長馬尾老人吹了個口哨說道,斯凱勒看向藤虎,說道:“藤虎大將,我想談判結束了。”
藤虎露出了笑容,盲杖點地,一瞬間,覆蓋周圍數千米的紫色力場出現,港灣上圍觀的人全都飄浮起來,朝著後方飛去。
而原本波濤洶湧的大海,此時卻是瞬間凝滯了下來,兩艘海賊船上的眾人,眉頭也是一瞬間皺了起來,努力的適應著突然變得沉重無比的身體。
但是幾人都知道,這才僅僅是個開始而已,那圓形的紫色力場突然衝天而起,直貫夜空,而沉寂昏暗的夜空,此時拖起了幾道星火軌跡。
不稍片刻,一顆顆隕石出現在他們的眼中,正快速朝著下方墜落而來。
“海軍大將啊,還是那樣的強大。”
奧羅·傑克遜號上,那個皺巴巴的大胖子感慨一聲,隨即衝天而起,加持在他身上的重力,似乎並沒有影響到他。
和他一起重新高空的,還有白胡子海賊團的喬茲,喬茲化作閃耀的鑽石,撞開了一顆顆隕石。
而那個皺巴巴的老頭,則是更加的不講理,直接抓住了一顆隕石,將其停在了半空之中,隨後猶如玩3D彈球一般,將隕石砸向其他的隕石。
奧羅·傑克遜號上,那個懷抱白鞘長刀的老人,也是衝下了海賊船,越過了海面,直接來到了斯凱勒上空,拔刀斬擊。
斯凱勒抬手間,兩柄黑刀也是落入她的手中,朝著白鞘刀斬去。
“鐺~~~”
悠長如晨鍾的鳴響回蕩,老人眉頭瞬間皺起,不管是力量、斬擊還是劍勢,他居然都全面落入了下風。
與他相比起來,斯凱勒無比的輕松,甚至還露出了一個微笑,問道:“Taro是吧?白鞘侟就該好好保存,為什麽要拿出來戰鬥呢?”
“哢!”
下一瞬間,Taro手中的白鞘刀柄瞬間裂開,同時他整個人也被斯凱勒揮刀間爆發的力量直接蕩回。
“砰~”
他直接砸會奧羅·傑克遜號的甲板上,翻轉了好幾圈才停下,在身邊人的攙扶下站起,手中刀的刀柄已經全然碎裂,雙手也是鮮血淋漓。
“芋頭,你連武裝色霸氣都不會了嗎?”
看到他的慘狀,有著月亮紋身的老人問道,Taro搖了搖頭,說道:“我的武裝色霸氣在她的斬擊面前猶如面巾紙一般脆弱,而且她手中兩把刀,都是自己淬煉的黑刀。”
聽到這個消息,除了雷利之外,其他幾個人都有些驚訝,畢竟黑刀...那不是傳說嗎?當年船上可沒有那個劍士淬煉成功過,哪怕是禦田。
“我沒有誇大她的實力,甚至...有些低估了。”
雷利說完,奧羅·傑克遜號上沉默了起來,就猶如過去二十幾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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