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這個無恥之徒!不僅僅盜走了我和之國的國寶秋水,居然...居然...居然還睡了日和大人!”
一間茅屋外,臉上帶著憤怒,同時還涕泗橫流的狂死郎,左手牽著一臉疑惑的小紫的手臂,右手持刀,直指躺在茅屋內榻榻米上的索隆。
索隆沒有輕舉妄動,因為此時正有幾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有些懵逼,余光掃視周圍。
茅屋內不僅僅有他一人,還有兩個人,一個長相奇特的大腦袋,和一個戴著面具的人,此時這兩人正拿著他的佩刀,指著他。
“傳次郎叔叔?牛鬼丸?大天狗大人?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清醒過來的小紫,連忙說道:“昨天我們在城外遇到了敵人,是索隆先生保護了我。”
“日和大人!你不必再為這個惡徒掩蓋了!在下親眼所見,昨天他擄走您,您才會遭遇敵人,說不定...敵人都是這個惡徒安排的!這才讓您遭遇了...”
狂死郎一臉的激動,同時眼中還有難以掩蓋的慚愧,他昨天...居然跟丟了這個惡徒!
“遭遇什麽?!”
小紫突然反應過來,連忙指著衣衫不整的索隆,說道:“索隆先生是因為保護我而受傷,我才幫他處理傷口的,我們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麽?”
聞言,忍不住啜泣的狂死郎突然一頓,隨後湖擼了一把涕泗橫流的臉,看了看衣衫不整的索隆,似乎的確能隱約看到一些繃帶痕跡。
隨即狂死郎又看向小紫,發現小紫除了剛睡醒後的頭髮輕微凌亂外,並沒有什麽異樣,就連妝都沒花。
此時,天狗山飛徹卻揚了揚手中的黑刀秋水,說道:“再怎麽說,他也不能將我和之國的國寶佔為己有!”
“我說...”索隆此時見場面有所緩和,說道:“老頭,那柄劍...”
小紫連忙也說道:“大天狗大人,我已經和索隆先生說過了,黑刀秋水是我和之國的國寶,他也答應了在找到新的佩刀之後,將秋水歸還給我們。”
“真的?”
飛徹語氣有些驚訝,畢竟...這可是黑刀啊,還是和之國刀神大人龍馬的佩刀,真的有人能夠不受誘惑?
小紫剛想答應,索隆的起床氣倒是上來而來,梗著脖子說道:“但是我現在改變想法了!”
“索隆先生,您說什麽?!”
小紫有些驚慌,看到牛鬼丸和飛徹手中的刀還架在索隆身上,也明白索隆為何會這麽生氣,趕緊說道:“牛鬼丸!大天狗大人,請將刀收回去吧。”
飛徹也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行為很不對,於是退後了一步,將手中索隆的佩刀和道一文字收了起來,不知道為何,他總感覺這把佩刀...有點熟悉。
但是他也明確的知道,他壓根沒有見過這柄佩刀,但是這柄刀...卻很熟悉。這種感覺讓飛徹很疑惑,還有一點也讓他很疑惑,那就是這柄刀的柄卷...有些發粘。
牛鬼丸也將自己的薙刀揚起,遠離了索隆的身體,就連茅屋外的狂死郎,也將自己的佩刀垂下。
可小紫原以為事態會變好一些,但是索隆看到那個帶面具的怪人,居然盯著和道一文字,愈發的生氣,說道:“怎麽,你想說這柄刀也是你們和之國的國寶?”
說著,他瞬間起身,就朝著飛徹手中的和道一文字抓去,但是飛徹雖然分神了刹那,但是借助自己站立的優勢,瞬間躲避開來。
而剛剛收刀的另外兩人,見到索隆暴起,也瞬間再度警惕起來,飛徹退後一步,看著凶神惡煞的索隆,
說道:“呵!想要反擊嗎?”
“把刀還給我。”
索隆雖然手中沒有任何佩刀,但是那森寒如修羅的鬼氣,也是迅速從體內傳蕩而出,飛徹見狀,愈發的警惕,但是嘴上也不饒人,說道:
“恐怕讓你拿到佩刀之後,就又想要搶奪我和之國的國寶了吧?說什麽找到新的佩刀之後歸還,恐怕也是一時托辭罷。”
索隆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心中積蓄的火氣也是騰騰暴漲,黑刀秋水,是他在偉大航道前半段時,龍馬親手交付給他的。
他願意歸還,是不想看到那個藝伎哭啼啼的模樣,同時他也覺得秋水不夠順手,於是就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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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個不順手...不是指刀身尺寸之類的,而是...在看完昨天古尹娜的斬擊之後,他突然覺得,自己無法用秋水揮斬出同等的斬擊。
因為他總是感覺,秋水不屬於他,明明秋水在尺寸、重量、重心、硬度、韌性等等方面,都與他無比的契合,但就是感覺...沒有化學反應。
索隆覺得,這樣的秋水,即便品質再好,也無法繼續陪伴他走下去,因此他才說,願意在找到更適合自己的佩刀之後,將秋水歸還。
但是眼前這幾個和之國的人,開口就是秋水是他們的國寶,開口就要自己歸還,而且還冤枉自己!
這種玷汙他人格的話語,讓索隆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心中積鬱之下,他那森然鬼氣,更是變得嚴寒滲人。
但是...他變得愈發的可怖,幾人就愈發的警惕,畢竟能散發出這種劍勢的人,可不像是什麽好人啊。
即便飛徹覺得索隆和他印象中的一些人很像,但是索隆終究是外人,因此他此時也警惕的握刀,準備出擊。
而索隆見到飛徹居然還敢握住和道一文字,腦門的青筋都浮現跳動了起來,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把我的刀,還給我!”
“多麽羞恥,居然祈求敵人歸還佩刀。”
一個語氣之中充滿了令人不悅的高高在上之感的聲音傳來,索隆聽到這個聲音,眼角不斷跳動著,怒吼道:
“米霍克!不需要你管!”
此時,飛徹等人,也才意識到,自己幾人居然在不知不覺之中,被人近身了。
“誰?!”
傳次郎轉身看向聲音傳來處,順便將小紫護在了自己身後,飛徹與天狗山,也不禁眼神投向聲響處。
就在離傳次郎與小紫不足十米的地方,居然站著兩名劍士,見到這一幕,四人身上冷汗直冒,這點兒距離...
如果這兩人有心動手,那他們四人,或許最多也只能有一人存活,而且這還是在第一個回合之後的情況。
“無刀流!奪刃!”
就在飛徹注意力轉移的瞬間,索隆也動了起來,此時已經起身的他,沒有行動上滯後的劣勢,雙手齊出,朝著飛徹抓去。
飛徹反應不及,手中、腰間一空,反應過來之時,索隆已經將自己的三柄佩刀奪了回來,隨即索隆咬住和道一文字,手持秋水與三代鬼徹,身上劍勢全然爆發。
飛徹第一反應,居然不是防禦或反擊,而是...心中突然明白為什麽那柄素裝太刀的柄卷,會那麽粘了。
“索隆!不要!”
小紫見狀連忙甩開狂死郎的手,邁入茅屋中,擋在了索隆與飛徹之間,展開手臂,一臉懇求的看著索隆。
而索隆見到小紫突然來到身前,也是收斂了自己的劍勢,同時身體微微一側,警惕另一邊的牛鬼丸。
飛徹不再胡思亂想,而是看向了就靜靜站在那裡,只是用一句話,便讓局勢顛倒的兩人,說道:“閣下是誰?還有...”
飛徹還沒說完,斯凱勒突然一擺手,說道:“你說的是這些人?”
話落,幾個人影似乎受到了什麽牽引,從遠處飛來,砸在她身前地面,而看到那幾個被捆綁起來,身上有著無數割傷的幾人,飛徹急忙呼喊道:
“小忍!河松?!豹五郎!”
三人之中,只有豹五郎此時還未昏迷,他勉強睜眼,看了飛徹一眼,那已經碎裂的墨鏡鏡片,讓他的眼神沒有阻礙的傳遞到了飛徹眼中。
豹五郎眼中包含的情緒十分的簡單純粹,這位曾經叱吒和之國黑道的大老,眼中只有恐懼,隨即他不顧身上的傷勢,勾動手指,指向斯凱勒。
那捆綁在他身上的絲線,在他勾動手指的瞬間,勒破他的皮膚,鑲嵌入他的血肉之中,痛楚讓豹五郎不僅咬牙呻吟了一聲。
飛徹此時也將視線挪向斯凱勒,準確的說,是挪向豹五郎指向的斯凱勒腰間的刃匣,隻一眼,想說些什麽的飛徹,所有話語如鯁在喉,難進難退。
“竊...竊...”
“竊國之刃,是嗎?”
斯凱勒大大方方的說道,這個奇特稱呼一出,就連一心放在索隆身上的小紫,都不禁轉頭看向斯凱勒。
索隆此時倒也平靜了下來,有這兩人在,他如果受到傷害,那麽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兩人對他動手,其他人...沒有機會,他用有些陰陽怪氣的語調說道:
“斯凱勒中將,小心這群和之國人,說不定又說你的佩刀,是他們和之國的國寶,想要你歸還了。”
聽到索隆也會陰陽怪氣,斯凱勒不禁露出了笑容,看向索隆的目光中,多了一絲欣賞,這個年輕人...也挺適合斬夜支隊的。
但是飛徹幾人的心情,就沒有這麽好了,他看向斯凱勒,此時他從索隆的話語之中,已經知道了這兩人的名字。
觀察之下,更為駭然,因為眼前這兩人...擁有三柄黑刀,而且那竊國之刃,居然也被人淬煉成了黑刀,一瞬間,飛徹沒有被遮蓋的脖子、耳朵都變得漲紅了起來。
奇怪的是,他的耳垂倒沒有顏色變化,但是也可見他此時情緒的激動,他忍著自己的情緒,盡力語氣和緩的說道:
“這位...斯凱勒...大人。”飛徹權衡著自己的用語,隨後說道:“能否讓在下...辨別一番您的佩刀?”
“不需要辨別,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竊國之刃,不止你一個人這麽說了。”
斯凱勒聳了聳肩,直接從刃匣卸下黑刀新晴,被她拿在手中之後,新晴那張狂刀姿更加吸引幾人的注意力。
新晴刀姿是踏張姿,元幅與先幅落差極大,腰反強得有些誇張,這樣的刀,即便是不懂刀劍的人,看一眼也會覺得印象深刻。
更別說是和之國的武士了,加之這柄...不,應該是這兩柄失蹤近千年的刀,對於和之國而言,意義非凡。
既是和之國社會變遷階段的重要產物,也是世界局勢變動時的造物,任何真正學習過和之國那段歷史的人,都能認出來。
更何況是天狗山飛徹這種日日專研刀劍的人,說是想要辨別,其實...飛徹不得不承認,他想要先把這把刀拿到手。
斯凱勒似是有意炫耀,擺動著手中黑刀新晴,隨後笑著問道:“想要嗎?來拿吧。”
說著,斯凱勒手持刀鞘,將刀柄部分指向了眼前的飛徹等人,一瞬間,飛徹心臟怦怦直跳,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甚至不顧就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索隆,忍不住的朝著斯凱勒方向邁步,但是只是邁出一步之後,小紫突然抓住了他的衣袖。
飛徹瞬間清醒了過來,再看向斯凱勒,斯凱勒臉上那明明是笑容...卻冰冷得讓他覺得身體有些僵硬。
斯凱勒可不是什麽普通人,哪有普通人身上能夠佩刀兩柄黑刀,還有一柄看品質也是名刀的短刃。
而且,那竊國之刃在斯凱勒手中的感覺,可與秋水在索隆手中感覺不同,斯凱勒手中的刀,就好像是她自身的延伸一般,完全沒有滯澀之感。
這種氣度與表現,就連飛徹都未曾見過,即便是他兒...即便是前任和之國將軍光月禦田,那個差點將惡龍斬落的武士,都做不到。
還有,豹五郎剛剛眼中那種單純的恐懼,在他們不知不覺之間,解決小忍、豹五郎以及河松,並且靠近他們的表現來看...這個叫做斯凱勒的女劍士,強大到可怕。
他回想到了昨天,凱多還未來到和之國之時,與人的戰鬥,那個過程之中,明顯是凱多在與兩名強大到不可思議的劍士戰鬥。
如果不出意料的話,就是眼前這兩人了,以凱多墜落和之國時的狼狽來看,這兩人...比凱多還要恐怖。
凱多墜落時遍體鱗傷,但是眼前這兩人...就連衣角都是貼服的、衣領是筆挺的。
想明白這些的飛徹,再也不敢再邁出下一步,離斯凱勒與米霍克最近的狂死郎也不敢動,兩人劍勢尚未凝聚,便表現出了比索隆要強大的多的氣魄。
直面兩人的狂死郎,最能感受到這兩人的危險,此時也清醒的知道,自己絕對不應該靠近斯凱勒,哪怕是一步半步,也不該踏出。
小紫見狀,松了一口氣,狂死郎和飛徹不認識眼前這兩人,她...她也是第一次見到,但是昨天晚上,在照料索隆的時候,她偶然問起了索隆的劍術跟誰學的。
畢竟如今的和之國,似乎沒有能教導出索隆這種強者的劍士了,而索隆也沒有特意隱瞞什麽,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學習劍道的經歷。
那個名字讓她感覺熟悉的耕四郎,還有...被公認為世界第一大劍豪的“兩人”,最讓小紫印象深刻,而那兩人,就叫做米霍克與斯凱勒。
而她也問了索隆和這兩人的差距,雖然索隆自信的說自己有一天,會超過這兩人,戰勝另一個叫“古尹娜”的劍士,成為新時代的世界第一大劍豪。
但是索隆也坦誠了說了自己目前與這兩人的差距,索隆的原話是...“我還在努力,渴求一個挑戰他們的資格”。
他們昨晚遇到了百獸之中的飛六胞笹木,還有真打金米拉,以及不少成員,就在小紫覺得他們要死的時候,索隆卻戰敗了他們。
除了笹木和金米拉狼狽逃走外,其他敵人都被索隆解決了,小紫也才真正意識到索隆的強大。
可就是這麽一個強大的武士...卻連撼動世界第一大劍豪位置都做不到,甚至...就連挑戰的機會,都要努力、渴求。
由此也可見,作為世界第一大劍豪的米霍克與斯凱勒,到底有多麽的強大,幸好...
小紫松了一口氣,沒有得罪這樣的強者,實在是...
突然間,索隆另一側的牛鬼丸,聽到斯凱勒的話語之後,兩眼發亮的朝著斯凱勒邁步走去,小紫愣了一下,隨即想去阻止,腳下卻直接拌了一下。
而緊張警惕著斯凱勒與米霍克的狂死郎,壓根沒有注意到牛鬼丸的動作,而飛徹與牛鬼丸,又隔著小紫跟索隆。
再加上,他此時的注意力,被跌倒的小紫吸引,連忙伸手扶起小紫,再看向牛鬼丸時,他此時已經越過了狂死郎。
步幅長遠的牛鬼丸,只是三五步間,便來到了斯凱勒面前,在小紫三人根本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抓向了斯凱勒手中的黑刀新晴。
他的無限猖狂,就連米霍克跟斯凱勒都愣了一下,原以為路飛已經夠莽了,這是誰的部將?怎麽比路飛還莽?
本就處於精神崩潰邊緣的豹五郎,見到牛鬼丸的動作,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這裡的幾人,都不知道斯凱勒到底有多恐怖,他可知道。
斯凱勒甚至連刀都沒有拔,便將他們三人解決,而他們三人...甚至就連一聲呼救都做不到,牛鬼丸...怕是要變成牛肉丸了。
“別!”
飛徹也隻來得及呼叫這麽一聲,但顯然...無法阻止牛鬼丸對於名刀的熱愛,伸手就抓住了斯凱勒遞出的黑刀新晴。
一瞬間,牛鬼丸僵在了原地,而他的面前,斯凱勒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面無表情的斯凱勒,自帶一種令人膽寒的冰冷。
雖然牛鬼丸看不出任何變化,但是身體的停頓,讓飛徹、狂死郎等人,都意識到...事情不妙了。
“噗噗噗~”
突然間,牛鬼丸握住黑刀新晴的右手,從手到肩膀,有著數不清的血箭射出,將他身上的白色僧服,瞬間染紅。
“冬!”
巨大的身體,也是轟然倒下,跪在了斯凱勒面前,下一瞬,他身體開始膨脹、收縮、扭轉,身上也不斷生出白色毛發,又不斷收攏著。
而隨著他血箭的飆射,那凌厲絕頂的劍勢,也從他身上外泄,這劍勢,自然不是牛鬼丸所凝聚,而是被斯凱勒刺入他體內的劍勢。
飛徹和狂死郎,都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小紫此時還一臉的愕然,但他們卻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麽。
這個名叫斯凱勒的劍士,只是用劍勢...這種無形無實的氣魄,就徹底擊潰了牛鬼丸,這種事...完全沒聽說過!
在他們的認知之中,即便是再強大的武士,所爆發的劍勢,也不可能造成實質性的傷害,能引動風吹草動,便十分的了不得了。
那些真正強大的劍士,或許可以通過自己磅礴凌冽的劍勢,嚇退敵人,不戰而勝,但是僅憑劍勢,便給敵人造成創傷...
牛鬼丸可不是什麽弱者,尤其他還是幻獸種能力者,天生狛狐,後天又吞服了大入道果實,體魄極為強大。
可即便如此,只是被斯凱勒劍勢衝刷,便快現出原形了,要是斯凱勒揮舞斬擊, 那該...那該何等強大?
隨著牛鬼丸的倒下,他的身體,也似乎再無抵抗,血箭飆射的范圍,逐漸從他的右手,蔓延到了胸腔,在前進,恐怕心臟也會受損。
飛徹一咬牙,連忙上前,微微對斯凱勒躬身,隨即不顧那凌厲劍士,一把抱住牛鬼丸,朝著後方一倒。
本就失神脫力的牛鬼丸,並沒有緊握黑刀新晴刀柄不放,在飛徹的拉扯之下,松開黑刀新晴,仰面朝天的倒了下去。
斯凱勒重新露出那個令飛徹不敢直視的笑容,問道:“還要辨別嗎?”
飛徹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才搖了搖頭,說道:“或許...您比和之國更有資格擁有這柄刀。”
“你說錯了。”
斯凱勒搖了搖頭,說道:“我從不覺得和之國有資格,從開始到現在。”
聽到斯凱勒的騎臉嘲諷,飛徹深呼吸了一口氣,同樣癱在地上的他,面對這種嘲諷,卻怎麽也生不起勇氣反駁,或許...逃避過的他,已經失去武士的心了吧。
見飛徹再不反駁,斯凱勒也無趣,隨即看向了米霍克,米霍克頷首,隨後看向索隆說道:“跟上,拿好你的佩刀。”
索隆聞言,雖然一臉的不服不忿,但是也收斂劍勢,收起佩刀,正要跟上米霍克,可小紫卻抓住了他,說道:“索隆大人...”
說著,她低頭看了一眼那柄黑刀秋水,最終還是沒有再提還刀一事,只是說道:“謝謝你。”
索隆點了點頭,邁步走了一步,卻停了下來,隨後看向正準備轉身的米霍克跟斯凱勒,問道:“米霍克,斯凱勒中將,我能問一個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