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的炫酷浮空跑車呼嘯著從街頭衝過,咆哮的磁力反應器讓它如同一支銀色的箭頭般快速行駛著,隨著駕駛員的猛打方向盤在街尾一個飄逸過彎。
紅色的煙霧從其下部瞬間噴出,那氛圍感十足的光霧朝著路邊的街頭混混們撲面而來,這些坐在路邊馬路牙子上喝酒閑聊的年輕人站起來大聲咒罵著,但那輛豪車已經揚長而去了。
銀色跑車呼嘯著從街頭衝過,車燈明亮的照亮了前方前進的道路,那離譜的遠光效果照的街道另一端靠坐在摩托車上的街頭幫派成員咒罵不止,他們看著那駛過的跑車其中一人翻上了摩托車,準備上去把那個白癡拖下來好好教訓一番。
但他剛剛上車就被另一邊的幫派兄弟拉住了,“白癡!那車一看就是權貴層的人才能開的,別去招惹他們。”
“我把他崩了不就好了,還能把車搶了,那車肯定老值錢了。”站在慘白路燈下的年輕人說道,勸說他的,年紀稍長一點的幫派成員則惱火的拍了一下他的腦袋。
“你是在血伶人克隆罐裡時腦子沒發育好嗎?這種權貴都有血伶人的復活服務,你把他崩了,等他在血伶人那裡復活過來找我們報復,我們就完蛋了!”
年輕人如夢初醒般點頭應道,很有趣不是嗎?在科莫羅權貴們早就超脫了死亡的范疇,除非是招惹了血伶人,不然都很難殺死一個權貴,雖然這也導致它們之間的鬥爭也變得曠日持久,除非是維克特親自下場,不然要保證對方不會復活,那的花不少代價才行。
但維托並不關心這個問題,反正他也沒血伶人的復活服務,但看起來這裡的幫派白癡們不知道,那就足夠了。
維托駕駛著豪華跑車衝過街頭,如一支銀色箭矢般一個飄逸,以一種近乎於瘋狂的,只有綠皮飆車小子才開的出來的方式側移停在了這座建築前的路燈下。
坐在門口的兩個水手嚇了一大跳,他們連忙起身躲到建築的門廊後,兩人在確定那車沒撞上來後才探出腦袋,警惕的拔出槍走向那跑車的車門,但就在兩人要靠上去時車門自己開了。
那慘白的路燈光芒下車門打開了,白色燈光的朦朧光束被車門切割開,朝著著車體的兩側撒開,而車門內一支修長的腿站了出來,接著便是那黑發的,且穿著相當於誘人的女靈族鑽了出來。
兩人端著槍互相對視一眼,隨後都看向了那站在路燈光茫下的女人,她抬起頭看著建築門邊的發光名牌,那懸浮著的熒光字體展示著那建築的名字。
“海盜居所?看來我找對地方了,你們兩個。”維托看向兩人毫不客氣地喊道,兩個水手都愣愣的看著她,依舊端著槍,但維托顯然絲毫不在意這一點。
“你們是伊芙蕾妮的船員對嗎?好了,別看我腿了,回話。”維托再次問道,右手邊戴著一頂海盜帽的船員點了點頭,“對,但你是.......”
“梅麗莎,我相信你們船長提過我,她在裡面對嗎?”維托說著拍了拍水手的肩膀走了進去,那人剛想說什麽維托就走了過去,搞得兩人連忙跟在他身後一起走了進去。
維托推開門叉著腰看著這間小小的旅館,看起來這裡還兼職酒吧功能,一整牆的酒櫃上擺放著零零散散的酒水,一張張圓桌散落在周圍,桌邊都坐著一個個水手,伊芙蕾妮的水手。
水手們都在準備武器,一個長條箱子被兩人協力抬著從內屋走出,兩人把那箱子放在桌子上反手打開,其中是一整箱的黑暗靈族步槍,那種挨上一槍就能讓你疼到痛徹心扉的那種槍。
一個穿著猩紅色盔甲,右肩上披著白色鬃毛披肩的男人走了上去,他抓出其中一支步槍快速的審閱了一番,拉動槍栓,拔出在插回彈匣後將其交給了身邊的水手,低沉的聲音從完全遮蔽面部的頭盔中傳出。
“讓大家準備好,我們得去支援船長。”
那男人說著扭頭看向門口的維托,他皺起眉頭怒視向她身後的兩個水手,“該死!皮克!馬爾克!我讓你們不準任何人進來!”
“但大副,她是船長說要我們接待的那個女人,梅麗莎,就是這個名字。”皮克連忙說道,身邊的馬爾克也連連點頭,“她還開著一輛豪車來的,我們想肯定就是她。”
“你好,大副,怎麽稱呼?”維托雙手抱懷打趣的笑著問,看起來一點都沒有怕生的感覺,舵長看著她走了上去,站在她面前看著這個漂亮的女人,他的連完全被頭盔遮蓋住了,根本看不清其面孔,“約瑟夫.克利夫蘭。”
“很高興認識你,約瑟夫大副,我是來找伊芙蕾妮的,我相信她告訴了你對嗎?”維托問道,一臉掛著讓人感覺親和力滿滿的微笑,一般男人恐怕就被迷住了,但約瑟夫不會,他是方舟道途的成就者,不會對這種魅惑有反應。
“是的,但恐怕你來的不是時候,船長不在這裡。”“嗯?那她去哪兒了?”維托翹起眉毛問道,約瑟夫則歎了口氣從屬下哪裡接過了一把槍,“克勞狄舵手被綁架了,碼頭那邊的另一支海盜,因為一場衝突他們劫走了克勞狄,船長去救他了。”
“她一個人?”維托翹起眉毛問道,約瑟夫則歎息著點頭,他將手槍插進了腰上的槍套裡“對,就她一個,她說不能讓全船人為此冒險,她會把舵手救出來的。”
“船長她不會拋下任何人。”約瑟夫說著朝著微微歎息著,顯然,就算如此這個計劃也太危險了,危險到離譜,一個人單槍匹馬闖海盜窩,這顯然是一個危險且瘋狂的主意。
就算伊芙蕾妮本身是支派武士出身,戰鬥力本身也很強,但這計劃也太危險了,你懂的,一把劍可對付不了幾十把槍。
當然了,維托除外,畢竟他用的是靈能光劍。
“所以你打算違背她的命令,戴著所有人去支援她?”維托問道,約瑟夫皺起眉頭看著眼前的女人, “我知道我違背了船長的命令,但她不會拋下我們,我們,我也絕不會拋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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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氣可嘉,情誼也真讓我感動,但你們衝去去難道不會損失慘重嗎?一場槍戰下來會死不少人,所以我們還是選擇計劃B吧。”
維托說著轉身撩起自己的末梢微微翹起的黑發,熟練的將那法束扎成了一隻馬尾辮,維托甩了甩頭,毫不客氣地從身邊一名路過的水手手上搶過了一件黑色風衣,接著還從門邊拎起了一隻靴子打量了一番。
皮克和馬爾克互相對視,一臉困惑的看向她,“額,那是我的靴子,還沒穿過呢。”“啊,非常好,尺寸也還算合適,我借去用用,回頭還你。”
“你要我的靴子幹嘛?”馬爾克疑惑地問道,維托則打趣地笑著扭頭看向他們,“你總不能讓我穿著高跟鞋玩潛入吧,那難度太高了。”
“啥意思?”皮克問道,顯然腦子沒轉過彎,但看起來約瑟夫已經懂了。
“計劃B啊,我去幫你們的船長潛入進去,救出大副揚長而去。”
“再見,小夥子們,我回來時記得準備好酒哦。”維托說著穿上黑風衣,拎著鞋子走出了酒吧,留下看門二人組互相懵逼的對視了一眼,隨後看向了約瑟夫。
“你們這倆白癡,給我滾出去站崗!再敢放一個人進來我就把給人一人十鞭子!”約瑟夫高聲罵著,看著這讓這兩個傻子嚇得連忙跑了出去,他抬起頭透過兩人前方打開的門看著那消失在街尾的紅色尾燈。
“她似乎有種.....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