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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在東京,巫女和妖怪都盯上我了》一百六十四.師徒與姐妹,3個人真穩定啊
「不過上櫻,你不要為了不使用術法拿第一,去練習長跑之後,荒廢對於兩人三足的練習啊。」

相川雨生語重心長的對上櫻空風說道。

「畢竟你長跑沒跑第一名這種事不要緊,弧月鏡頂多瞧不起你而已,但是要是在兩人三足拖了我的後退,這可就出大事了。

我會被弧月鏡笑的啊。」

上櫻空風狠狠的咬了一口面前的餃子,仿佛那不是餃子而是某個人的脖子一般,然後才說道:「不會的,你放心。」

「兩人三足啊,」弧月鏡雪下聽到後思考了起來,「如果你們摔倒……好像比你們拿到第一名更加有趣,這樣子我才會更加想笑吧?畢竟趣味項目嘛,趣味最重要。

我思考一下,到時候是兩個人一起摔到地上呢,還是一個人摔到另一個人的身上呢?哪個比較有趣一點呢?」

本來好好咀嚼著餃子的相川雨生動作一頓,立刻扭頭看向弧月鏡雪下:「等一下!弧月鏡,你不會到時候故意施放術法,讓我們兩個摔倒吧。」

相川雨生已經可以想象到弧月鏡雪下在看台上用手機錄下這個畫面的樣子了。

連上櫻空風聞言也一愣,不過沒有相川雨生這麽赤裸裸,只是多看了老師一眼,又看了滿臉驚訝和焦急的相川雨生,放心的收回了目光。

自己不用說問題也應該會被解決。

「怎麽會呢!」弧月鏡雪下信誓旦旦的說道,隨後又不太自信,「應該吧。」

「我就知道,我先告訴你,到時候我要當摔在上面的那……唔!」相川雨生開玩笑未成而中道崩阻,因為話還沒說完,背後的脊椎骨就被人狠狠的攻擊了一下。

小心眼巫女!

「剛剛說錯了,是不能摔倒。不許用「應該」,弧月鏡,」相川雨生放下了筷子,「你快以你大巫女的名義發誓,不然我突然不期待你來給我加油了。」

「好好好——」

「不行,巫女的名義對上櫻而言很重要,對你來說什麽都不是,你得換別的。」還沒等弧月鏡雪下開口說完,相川雨生自己就改口說道。

「那以什麽,以我胸.部的真實性來說明嗎?」弧月鏡雪下笑著說道,「這樣吧,如果我在你們體育祭故意讓你們摔倒了,我就和空風互換胸.部,怎麽樣?」

「老師。」無辜躺槍的上櫻空風,極為無奈的抬頭說了一句,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我信了,這麽狠的懲……唔!」話再次被打斷,是可忍孰不可忍,相川雨生直接扭頭看著上櫻空風:「巫女小姐,你怎麽還雙標的呢?

這話你老師開的頭,我頂多是個從犯,你倒是對弧月鏡雪下這個主謀也動手啊,隻欺負我算什麽好巫女?」

「這點我不認可,身為標準的制定者,欺負相川雨生,我也認為這是好巫女的一個加分項,可以寫到《巫女手冊》裡面,畢竟誰讓你現在好欺負。」

巫女大人笑眯眯的補刀。

——巫女小姐沒有說話,甚至似乎自己的行為被相川雨生放到明面上後,還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的低頭,咀嚼餃子的速度都變得緩慢。

「妖落清明被巫欺。」相川雨生長歎一聲,「吃餃子吧,再不吃,都要冷了。」

「手藝不錯,上櫻。」他一如既往的誇讚。

「燒速凍餃子這件事,就沒有必要誇獎了,誰都會。」上櫻空風依舊保持著一點嬌羞,沒有抬頭看著相川雨生說。

「不一定,弧月鏡,你會嗎?餃子的解凍和下鍋煮,你會插電嗎?你下雨天知道往家裡跑嗎?」相川雨生看向弧月鏡雪下,親切的詢問道。

「你什麽意思?」巫女大人笑眯起眼。

「字面意……唔!」

疼痛感至少是剛剛的兩倍。

「……」

相川雨生意識到,有什麽樣的徒弟,就有什麽樣變本加厲的師傅。

「上櫻,我跟你說,你師傅很陰險,她剛剛攻擊我的位置,和你的一模一樣,顯然是想陷害你。」

「嗯。」巫女小姐淡淡的點頭。

「不會剛剛真的又是你攻擊的吧?」相川雨生突然有點不確定。

巫女師徒沒有一個人給他回答。

諸位,相川雨生陷入了迷茫。

不會是……一人一下吧?

--

「我吃完了,要繼續押送犯人回去了,」將碗裡的湯都一飲而盡,弧月鏡雪下調出那個虛幻的方盤,看了一眼後又收回了手裡,起身對兩個人說道。

「你倆趁還有時間,就繼續玩一下吧,有事情來房間找我就行了。」說完,弧月鏡雪下便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將碗遞給了洗手台的相川雨生。

「早知道最早吃完的人要洗碗,我就吃慢點了。」相川雨生笑著說道,隨後瞬間預判,扭頭對想要開口的上櫻空風說道:

「我知道可以留給你洗,但我偏不,我樂意,你管不著。」

上櫻空風:「……」

她也吃完後,走過來,原本是打算自己洗碗的,但是碗還是被相川雨生「搶」了過去。

巫女小姐便站在一邊看著相川雨生洗碗。

「謝謝了。」她突然開口說道。

「我們兩個的關系,洗個碗而已,不至於吧。」相川雨生詫異的扭頭說道。

「以前這個日子,老師都會多陪我一點,只不過今年換成了你。」

「我們兩個的關系,找你玩而已,不至於吧。」相川雨生詫異的扭頭說道。

「嗯。」上櫻空風輕笑出聲。

笑容轉瞬即逝,巫女小姐開口說道:

「對了,」

「怎麽了?」

「現在可以聊聊,你非要讓我去長跑這件事了嗎?」

「不可以,我洗碗的時候只能心無旁騖。」相川雨生十分認真的拒絕道。

--

相川雨生一個人走在路上。

本來氣氛好好的。

但是某人說完謝謝之後,瞬間變了一個人,對自己的目光一直不太友善,相川雨生思索了一會兒,獨自的離開了皇居殿這個是非之地。

畢竟那個某人,也就一個沒有原則操守的巫女小姐,她會在皇居殿內為所欲為,隨意的使用術法。

甚至在自己洗碗的時候,已經有了這個苗頭。

真動起手來,相川雨生堅信,即使自己跑到房間裡,胸比巫女小姐大得多的弧月鏡雪下,不但不會幫自己,甚至還會助紂為虐。

甚至她會更狠。

離開了皇居殿,相川雨生前往了還在跳盂蘭盆舞的方台。

可惜前後看過弧月鏡雪下和上櫻空風的舞蹈之後,再看這些,總感覺是庸脂俗粉,索然無味。

沒什麽意思,相川雨生打算回家。

經過半露天的祭祀台的時候,相川雨生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姐,我們是拿兩個,還是一個。」

「就拿一個吧,不要浪費。」

「好。」

相川雨生頓住腳步,腦袋偏向了聲音的來源,看到了站在一起時,起到一加一大於二效果的白弦姐妹。

似乎是刻意的,兩個人身上穿著的,都是同一套白裙,保養的十分得當,裙擺如同婚紗一般輕飄飄,隨著兩個人的步伐而

上下晃動。

裙擺下白皙纖細的肌膚,也因此若隱若現,更增添一分誘惑之感。

雖然年紀相差兩歲,但是姐妹倆身高相仿,僅看背影的話,相川雨生有點分不出來。

但是左邊的女孩子走路更顯得拘謹一些,右邊的女孩子則顯得清冷——當然,和上櫻空風的比起來,就顯得溫暖太多了。

所以相川雨生可以推測,左邊的是白弦奏,右邊的是白弦樂。

看著兩個人走向河邊的背影,相川雨生陷入了沉思。

有什麽辦法,是可以只和白弦奏打招呼,然後讓白弦樂都沒有辦法發現的呢?

很有難度啊。

算了,要不就不打招呼了,回去在手機上聯系一下好了。

「姐姐我去問一下哪裡可以點這個火。」當相川雨生下定這個決心的時候,右邊的身影,一邊轉身一邊說道。

相川雨生一氣呵成的低頭、擋臉、快步走,動作行雲流水。

可惜……在人均身高難以言喻的島國,相川雨生是那麽的出眾,更何況他的手也不夠大,擋不住所有的五官。

對白弦樂而言,見過無數次相川雨生的她,未曾變過的容貌,近乎銘刻在她的心底。

「相川哥哥!」白弦樂立刻停下了腳步,看向那個身影,興奮的喊了出聲。

「嗯?不可能認錯呀?」白弦樂見到對方似乎並沒有聽到,反而是自顧自的向前走去,她奇怪的自言自語。

隨後眉頭一挑,想起這個人的秉性,也不再管送魂火用什麽來點火,壓住自己的裙擺,朝著相川雨生小跑過來。

原本背對著相川雨生的白弦奏,聽到妹妹呼喊的瞬間,也扭過頭,看著她也熟悉的身影,輕聲問了一句:「是相川君嗎?」

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相川雨生不用想都知道目標是自己。

「嗯?」「才聽到聲音」的相川雨生抬起頭,看向白弦姐妹,改為向她們的方向走去,「驚訝且興奮」的說道:

「奏、小樂,你們也在這裡啊,這麽巧,是來盂蘭盆節的祭拜嗎?」

躲開白弦樂想要抓住自己的手,相川雨生向比較安全的姐姐位置走去。

「嗯,祭拜一下家裡人。」白弦奏點點頭說道。

「家裡只有我和姐姐相依為命喔,本來還打算回到老家那邊祭拜的,但是時間有點太倉促了,就沒回去。」

沒有抓捕成功的白弦樂也不沮喪,靠近相川雨生後,溫聲的說道。

「抱歉。」習慣性不忌諱的開口,相川雨生反應過來後立刻道歉。

不過隨即他的表情便有了些古怪,雖然這個問題很不禮貌,但是他真的很好奇——這個時代父母尚在已經是難得的事情了嗎?

自己身邊的人怎麽都……

「沒關系,」白弦樂搖搖頭,隨後拉了拉相川雨生的肩膀,「我們很辛苦的,你要不多來幫幫我們?」

「小樂!」白弦奏低聲對她喝道,連忙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對相川雨生彎腰說道:「抱歉,相川君。」

還好,有白弦奏在的情況下,白弦樂還是非常可控的,不需要太擔心。

「幫小忙沒有問題,」相川雨生笑著點點頭,「但是幫大忙的話,你的姐姐是堅定的不願意被包養的人,我曾經在這件事上和她有過討論。」

「誒?」輪到白弦樂驚奇出聲,「相川哥哥你想包養姐姐?」

並不知道兩個人的討論是統一戰線的白弦樂瞬間推演出這個最可能的結論。

她先是躲看了幾眼相川雨生,仿佛認識了一個全新的人,然後又看了自己的姐姐一眼,最後像是下定了決心:

「相川哥哥不要放棄,我會努力的做我姐姐的心理工作的,我盡量勸她答應。」

相川雨生眨巴眨巴眼睛,隨後輕笑出聲,看著白弦奏:「奏桑,你的妹妹好像瞬間就把你給賣了。」

「小樂!才沒有你說的那種事。相川君他是跟我有一樣的想法,都認為不可以被包養!」白弦奏扭頭,稍稍用了些力道的在白弦樂的肩膀上敲了一下,俏臉有些緋紅,然後又對相川雨生道歉。

「被包養……」白弦樂陷入了沉思,「相川哥哥,多少錢才可以包養你啊。」

「小樂!」

「我不說了姐姐。」白弦樂吐了吐舌頭,看到真的要生氣的白弦奏,終於是安分的閉上了嘴。

一物降一物。

「還沒問相川君你呢,你也是來祭拜的嗎?」

「算是也不算吧。」相川雨生笑著點點頭,「來玩的成分更多一點,之前一起去琦玉的上櫻,還記得嗎?她在這裡當巫女,所以我也經常來這邊。」

聽到巫女這個關鍵詞,白弦樂的目光一閃,在姐姐的背後發散著視線,不知道在思索什麽。

「我放過送魂火,點火是河邊有焚香可以直接點的,不需要借火。」想起之前兩個人的問題,相川雨生說道。

「喔喔,這樣啊,小樂,過來。」

「還有個建議,」相川雨生就站在護欄之內沒有下去,看著蹲下身的兩位少女說道:「不要放在靠近岸邊的位置,盡量距離河中間近一點。

我剛剛就看到,有兩個倒霉蛋的送魂火卡在了牆邊,我下次就建議神宮將河的兩岸完全修平整。」

「好倒霉呀,那寓意也太差了。」聽相川雨生這麽說之後,白弦奏立刻更換了位置,抬頭看著相川雨生:「謝謝你,相川君。」

「不客氣。」

將送魂火放進河裡之後,姐妹倆虔誠的握著雙手,站在原地目送著火花的離去。

「相川哥哥,你是來這裡玩的,今天這裡還有什麽好玩的嗎?」等到火花消失在視線的盡頭,兩個人才恢復平常的樣子,白弦樂開口說道。

「前面右轉,再直走到緩坡,那裡正在跳盂蘭盆舞,你們也可以上台去跳的,還有……」相川雨生介紹道。

「那一起去嗎?」少女詢問道。

「我剛看過,現在打算回家了。」相川雨生搖搖頭說。

「太好了,我們本來就是打算回家的,這些有什麽意思,一起回家吧。」

相川雨生:「……」

「是不是,姐姐。」白弦樂一點都不心虛的看著白弦奏, 拉了拉她的手臂。

「嗯,這個倒是真的,妹妹沒有騙你,相川君。」白弦奏被妹妹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點點頭說道。

「相川哥哥會紳士的送我們回家嗎?畢竟我們只是兩個女孩子。」

「小樂!」

「這個可以有。」相川雨生笑著點點頭,「走吧,再晚要趕末班車了。」

「給你添麻煩了,相川君。」白弦奏鞠躬說道。

「沒事。」

三個人並肩前往神宮的門口。

白弦奏在中,死死的拉住想要去相川雨生另一邊的妹妹。

「我們要不去吃個夜宵?」

「我剛剛吃過,吃了兩打餃子。」

「姐姐,那晚上我們回家也吃餃子吧。」

「嗯,好。」

「相川哥哥要不要帶一點走,反正要送我們到家的,而且我們家的餃子是自己包的,有姐姐包的,也有我包的,有可能比外面買的還要好吃哦。」

「會給你們增添難以

承受的經濟負擔嗎,我所到之處,寸草不生的。」

「冰箱搬空都沒有關系。」

「只有你答應沒用啊,你姐姐都沉默了,看來了解我的她,已經害怕了。」

「才沒……才沒有呀!都可以帶走的,沒有關系的,好吃的話我和妹妹還可以多包一點的……」

「我也很了解你的,相川哥哥,所以我才不害怕。」

「你的話,還是少了解一點。」

「區別對待!」

「是又怎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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