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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面戰爭之伐清》第490章 海盜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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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十五年五月,印度洋上懸掛著夏朝旗幟的船隊逐漸增多,這讓印度洋海面上的實際霸主荷蘭人更加不安起來。

這些夏朝船隊雖然不是有官方背景的戰船,但他們的數量越來越多,即便是再怎麽笨拙的人都能夠察覺出不對勁來——夏人很有可能已經將目光投向了馬六甲以西的廣袤海洋,而這些民間船隊無疑是夏朝政府的開路先鋒。

這讓荷蘭人不禁聯想起大航海時代初期的西班牙人和葡萄牙人,他們就是先從民間探險隊開始,在發現了更多的海外土地後,便轉變為運載著殖民者的船隊,搶佔海外土地。

為了阻礙夏人的海外探索進度,荷蘭人雖然礙於兩國之間的條約無法直接出面參與,但這並不代表他們就沒有其他辦法了。

在荷屬錫蘭當局的暗中接觸和推動下,在印度洋上興風作浪的印度海盜們接受了荷蘭當局的雇傭,開始頻繁襲擊夏人船隊,試圖以此來打擊夏人西進的動作。

一時間,印度洋海面上局勢徒然緊張起來,那些皮膚黝黑的印度海盜駕駛著印度式槳帆船,向出現在科摩林角、馬拉巴爾海域等海域的夏人船隻發起圍攻。

陳永安的船隊自然也沒能幸免於難,五艘船只在穿過馬拉巴爾海域的時候,在桅杆上放哨的水手發現了遠處有多個黑影正在朝這邊駛來。

在那些黑影靠近後,水手便認出了那些黑影的身份——印度海盜!

「海盜!敵襲!敵襲!」

驚慌失措的水手連忙扯起嗓子高聲尖叫,向底下的水手們示警,他的喊聲很快被其他人聽見,甲板上頓時亂作一團。

這是船隊離開馬六甲後的第一次作戰,雖然他們在從馬六甲出發時就已經做好了迎戰準備,但一直到科倫坡都沒有遇到哪怕是半個敵人的行蹤,這就讓部分水手松懈了下來。

陳永安及時挺身而出,呵斥那些慌亂的水手,命令他們進入戰鬥崗位,同時向其他船只打出旗號,示意有敵情。

這套旗號是他們船隊內部自己設計的,靈感是在泉州港接受訓練那段時間教官的忠告,如果沒有那個教官的忠告,他們恐怕是沒辦法自己想出來的。

而現在,事實證明聽從忠告而設計出來的旗號果然派上了用場,其他船隻的水手們看見旗號後也都在各船的主事人的指揮下進入戰鬥崗位。

他們將火炮上的炮衣掀開,打開炮窗,又將實心彈和黑火藥從軍火庫內搬出來,為火炮進行裝填。

一部分裝備著火槍的水手則是在甲板上集結起來,他們手忙腳亂的為手中的火槍裝填彈藥,這些火槍大部分是在南洋購買的火繩槍,在海戰中還要小心上面的火繩被飛濺的海水浸濕,十分麻煩。

因此,許多漢人水手都不願意使用火器,他們寧願拿上腰刀、斧頭等近戰武器,又或是使用更原始的弓弩,也不願意去用威力更大的火槍。….

混亂中,賴志豪也提著一把火繩槍衝上了甲板,他緊張地看著那越來越近的印度海盜,在後者靠近後,他們才終於能夠看清襲擊者的船只和數量。

這夥印度海盜一共乘坐了四條槳帆船和兩艘阿拉伯式三桅帆船——後者的樣式漢人們自然是不懂的,還是加入船隊的葡萄牙人迪瓦爾最先認出來的。

一共六艘船隻,每艘船隻上面都裝在赤裸著上半身,裝備彎刀、弓弩和標槍的印度海盜,他們中同樣只有少數人裝備火繩槍,但人數足以讓漢人們感到心驚——每艘船上至少有六十多名海盜,只是粗略一掃,就能夠看出海盜至少有三百多人。

不過他們人數雖然多,但火炮的數量較少,每艘槳帆船上僅有二到三門火炮,阿拉伯式三桅帆船有十余門,漢人船隊的火力佔優。

加入船隊的葡萄牙

人迪瓦爾在看清海盜的配置後,連忙找上了陳永安,語氣急促地說道:「船長,我建議你們在戰鬥中使用葡萄彈,相信你們也看見了,這幫該死的海盜人數遠遠超過我們,但他們的船身低矮,我們的葡萄彈可以直接打擊到甲板上的海盜。」

陳永安聽言,再看向海盜的船隻,對比一下己方的船,就算是最低廉的雙桅岸防艦也要比海盜的船隻高,不僅船舷兩側的火炮能夠直接打擊,甲板上的漢人水手也可以居高臨下的肆意射擊。

「好!」

陳永安拍了拍迪瓦爾的肩膀,道:「就按你說的做。」

隨即,陳永安就下令水手準備葡萄彈,隨著他的一聲令下,水手很快就吃力的從船艙內搬出一袋袋沉重的葡萄彈,這些葡萄彈是一顆顆細小的鐵珠子,看起來是那麽的微不足道。

但沒有人敢小瞧它,曾經在泉州港接受訓練的時候,教官就給他們演示了船上火炮的威力,在使用實心彈射擊後,教官命人換上葡萄彈,對準不遠處的一艘廢棄船隻開炮。

在炮擊過後,那船隻表面赫然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彈孔,一顆顆鐵珠子直接鑲嵌在裡面,入木三分,連堅固的船隻都抵擋不住葡萄彈的轟擊,更何況是人呢?

不遠處的印度海盜並沒有想到他們很快就要大禍臨頭了,領頭的阿拉伯式三桅帆船的甲板上,這夥海盜的頭子巴赫特一腳踩在木箱上,一隻手按在腰間的彎刀刀柄上,看向那幾艘夏人船隻的眼中滿是貪婪。

巴赫特是這一帶海域上臭名昭著的海盜頭子,他曾經多次洗劫了歐洲人與印度人的商船,凡是被他洗劫過的商船,上面的船員不是成為刀下冤魂,就是被送上槳帆船成為奴隸,搶來的貨物則是拉到岸上賣掉,換成白花花金燦燦的錢幣。

就在他身後的四條槳帆船上,甲班兩側就捆綁著數十個淒慘的奴隸,他們被綁在座位上,在海盜的鞭撻下賣力搖動船槳,讓船隻緩緩駛向下一個受害者。….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荷蘭人會和這些遠道而來的夏人不對付,但這並不是巴赫特等海盜需要關心的。

在他的眼裡,眼前的夏朝船隊就約等於白花花的錢幣,就算船上沒有值錢的貨物,那一門門火炮也可以直接拆下來,裝在自己的船上。

「靠上去,跳幫奪船!」

隨著巴赫特的命令下達,六艘海盜船呼嘯著靠了上去,被部署在船頭的火炮也隨之發出巨響,炮彈從炮口飛出,高速砸向漢人船隻。

只聽嘭的一聲巨響,炮彈迎面擊中船身,直接砸穿了船身表面的木板,留下了一個缺口,沒有經歷過戰鬥的漢人水手們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情緒又動搖了起來,他們倉皇躲在掩體後面,不敢探出頭來。

陳永安知道這些水手在沒經歷過真正的戰鬥前不堪重負,他直接衝了上去,一腳一個將水手從掩體踹了出來,他撕扯著喉嚨喊道:「給老子打!開炮!擊退了這波海盜,等到了下一個港口,老子請你們免費玩娘們!」

聽了陳永安的激勵,水手們頓時士氣一振,回到炮位內,調轉炮口,瞄準靠過來的海盜船,因為這些民用船隻的火炮沒有加裝燧發裝置,所以他們還是只能用火把點燃引線射擊。

隨著引線被點燃發出滋滋滋的微弱響聲,數秒後,火炮發出轟鳴,炮彈呼嘯著砸向海盜船,但這些漢人水手的準頭實在太差,十幾發炮彈中居然只有三枚正中目標。

那炮彈迎面射中其中一艘槳帆船,直接就在加班上犁出了一道血路,撕碎了多個海盜的軀體,鮮血噴湧而出,與周圍濺起的水柱淋進來的海水混合在一起,讓整個甲板上都是紅色的血水。

被綁在座位上的奴隸看著這一幕都被嚇得不敢動彈,但他們中的許多人的眼中又流露出了充滿希望的

情緒,沒有人想要作為奴隸屈辱的死去,只要有機會,他們就會毫不猶豫掀起反叛。

隆隆隆——

隨著領頭的六級艦率先開炮,其余的船隻也都緊跟著向海盜船發起炮擊。

雙桅岸防艦與雙桅巡防艦的火力雖然不高,但四艘船加起來的火力足以撕碎任何一艘海盜船。

在四艘船隻的合力炮擊下,一艘衝在最前面的阿拉伯式三桅帆船一下子硬生生遭受了十余枚炮彈的轟擊,被砸出了多個大大的缺口,甲板上的海盜也都損失慘重。

那被炮彈砸出來的缺口頓時有眾多海水倒灌進來,幸存的海盜一開始還有心去搶救,但眼見海水倒灌速度之快,便放棄了這個想法,一個個爭先恐後的跳入海中,朝著周圍的友軍船隻遊過去。

一枚炮彈落入槳帆船砸死數名海盜後,又順著慣性飛向一側的奴隸位,將束縛著奴隸的鐵鎖鏈連接著甲板的一截砸斷。

只聽哐當的一聲脆響,鎖鏈斷裂,奴隸們先是一愣,隨後很快反應過來,從座位上站起來,拚命將束縛著自己的鎖鏈掙脫下來。….

隨後,其中一人隨手扯起一截斷開的鎖鏈,喊道:「同胞們,拿起武器,奪回我們應有的自由!」

話落,他就掄著那鎖鏈朝著一個意圖前來鎮壓他們的海盜奮力砸了過去,那海盜下意識抬手格擋,鎖鏈重重甩在他的身上,居然直接將他抽得跪倒在了地上,其他奴隸緊接著衝了上去,其中一人怒吼著將海盜撲倒在地,另外一人撿起他掉落下來的彎刀,上前捅入那海盜的要害部位。

整條槳帆船上頓時陷入混亂之中,重獲自由的奴隸們前仆後繼地衝上去,與欺壓他們的海盜近身肉搏,意圖奪取並控制這艘船隻。

其他海盜船發現了這條槳帆船上的異動,他們有心想要去增援,但陳永安指揮的六級艦已經主動靠了過來,在射出了炮膛內的實心彈後,水手們紛紛按照命令換上了對付步兵的葡萄彈。

在靠近一條槳帆船後,陳永安當即一聲令下,隨即只見六級艦的一側船舷陸續綻開數十朵火花,由無數細小鐵珠子組成的彈幕鋪天蓋地的將槳帆船的甲板籠罩。

甲板上的海盜和被綁住的可憐奴隸頃刻間被轟為了一灘灘爛肉,這一輪炮擊下來,這條槳帆船的甲板上幾乎沒有一個還能夠站著的活人,一些僥幸沒有直接死去的人還躺在甲板上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聲,在這一刻,沒有直接死去對他們來說也算不上是幸運的了。

眼見如此可怕的場景,其他海盜船頓時沒有了繼續戰鬥下去的勇氣,在巴赫特的命令下,剩下的三艘船隻倉皇調轉方向,想要趕在夏人船只靠過來之前逃離這裡。

這個時候,海盜船的高機動性終於發揮出了它應有的作用,三艘海盜船全速前進,果斷拋棄了還飄在海面上的同伴以及正在與奴隸廝殺的海盜。

而後者看見同伴們居然毫不猶豫拋棄了自己來了手風緊扯呼, 也就沒有繼續戰鬥下去的想法了,他們連忙將武器扔在地上,向平日裡肆意欺壓的俘虜投降。

憤怒的奴隸雖然想要直接將他們殺死,但最先跳起來反抗的人攔住了他們,告訴他們這些海盜是那五艘船隻的所有者的俘虜,而不是他們的,如果不想得罪那些人的話,還是不要被憤怒衝昏頭腦吧。

聽了那人的話,再看看正在往這邊靠近的六級艦上黑洞洞的炮口,奴隸們發熱的頭腦頓時就冷靜了下來,他們順從的放下了武器,將這些海盜用繩子捆綁在一起,等待那五艘船隻的所有者與他們接觸。

陳永安站在甲板上看著這幫主要以歐洲人為主的奴隸,頓時就覺得腦袋有些疼,他可不怎麽擅長和洋鬼子打交道。

因此,他叫來了葡萄牙人迪瓦爾,想要讓迪瓦爾代替

自己和那幫俘虜交涉——他是沒有打算繼續奴役這幫可憐人,不過他也不會大方到就這樣放他們走。

陳永安想要把他們送到最近的港口去,然後讓這幫重獲自由的奴隸支付一點辛苦費……剛剛戰鬥中射出去的炮彈和消耗的黑火藥也是要錢的,就算不能完全回本,最起碼也能要回來一點損失吧。

他本以為自己的這個想***遭到歐洲人們的不滿和反對,但沒想到,在他和迪瓦爾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以後,後者非常讚同,並認為這是非常合理的行為。

他們將這幫可憐人從海盜手中救出來,理應得到一點感謝費和辛苦費,迪瓦爾還表示,這種行為放在歐洲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淚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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