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朗看到自己薑麗萍這個樣子,還是猶豫的說道:“兒臣不是早些年不是組建了一支親軍麽,如今過了幾年也算是有了建樹。”
薑麗萍聽言後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他的近衛薑麗萍也曾陪同皇3帝周仁壽去過,雖然她不是很明白,但是他的父親卻十分滿意。
“當時父皇也曾讚揚過兒子的帶兵之法,現在那早些進入虎嘯營的的老卒士們和城防營與禦林軍的人馬相互對調,重整兩軍的風氣。”
“這件事情兒臣也曾經跟父皇商討過,父親也是讚同的。”
薑麗萍聞言後看著他說道:“這件事情,還是等你父皇回來時候再說吧。”
“兩營作為皇城的防衛力量,你若如此做的話必定會引起其他人的猜疑,對你不好。”
薑麗萍看著他耐心的解釋說道。
周正朗點了點頭:“那兒臣能不能把其他人調進虎嘯營歷練一番如如何?”
“像二弟正言,五弟正泰,七弟正祥和一些武勳之後,都調入我那虎嘯營之中,此舉可行?”
薑麗萍聽言後看著他撇了撇嘴說道:“這怕才是你的真實目的吧。”
周正朗聽言搖了搖頭說道:“兒臣哪有什麽目的。”
“像正言、正祥他們不似其他皇子,他們不愛學習又十分頑皮,若是將來成為藩王之後又怎麽挑起大梁來?”
“既然文不就便是從軍算了,以後成為一個合格的將軍也能更好的守衛我大周。”
“那些勳貴王候的後人也是這樣如此,他們繼承了父輩的爵位就應該扛起父輩的責任來。”
薑麗萍看著他正義凜然的樣子忍不住開口說道:“你確定你真是這樣想的?而不是因為那些人不安分才刻意為之。”
周正朗怎麽會承認自己的真實想法呢。
其實他就是想把那些有想法貴妃們死了這條心。
眼看著自己的謊言被薑麗萍識破,周正朗厚著臉皮說道:“兒臣怎麽可能會有這種小人之心呢,這真的是在為我大周的江山社稷所著想。”
“母后你想想,現在老二老五他們都是什麽樣子。”
“上課時不認真聽從先生的教導,整日裡就想著玩耍,若真的是以後讓他們就藩為王,誰又能保證他們不會混亂一方?”
薑麗萍聽言後認真的想了想,好像是有些道理。
“這件事情處理上比較頭疼,還是等你父皇回來後與他商議後再作決定吧。”
周正朗聞言後有些著急的說道:“母后!”
“那正言他們已是快到了就番的年齡,若是父皇來了以後讓他們就藩那也有些遲了。”
薑麗萍聽言後便淡淡的說道:“那不是更好不過,若是他們成了藩王也就沒有人惦記皇位了,你也少些煩惱了不是麽。”
“至於你說的那些事情,別說眼下還沒有發生,就是發生了又能怪罪你身上不成?你父皇自然會處理好這件事。”
薑麗萍板著臉看著他說道:“而你,只需要把國監好安心等你父皇回來便是。”
“那些旁門左道的事情我勸你也不要想,只會讓別人對你更加失望而已。”
看著周正朗還想說什麽,薑麗萍便是打斷說道:“這件事情就此打住,在你父皇回來之前也休要再提。”
“眼下朝廷瑣事繁多,你應該把心事全部用在那上面才是。”
“你要整頓后宮乃是站在一個理字上,她們也不敢多說什麽,
可是你在把她們的兒子們都調入你的虎嘯營中顯然就是刻意而為了。” “難道說你是嫌這后宮過於平靜,非要攪合的亂七八糟才如了心意?”
周正朗顯然沒有想這麽多,他只是單純的想著把這些人給調走後也就死了他們的心思。
如今聽到薑麗萍這麽提起才恍然大悟。
他看著薑麗萍有些愧疚的說道:“母后說的是也,是兒臣把這件事想的簡單了。”
薑麗萍點了點頭看著他說道:“你對后宮的情況不是明了,所以才把事情想的很簡單,這不怪你。”
“你身為老大,又是太子,要有一顆包容的心,不要老是想著懷著敵對的那種想法…”
“他們是你的弟弟,你作為兄長,教育一番也是自然。”
周正朗一聽這話豁然開朗。
他笑呵呵的看著薑麗萍說道:“這可是母后說的,兒臣打明兒個起沒事就去一趟學堂。”
薑麗萍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還有事沒?”
周正朗笑呵呵的說道:“沒了,本來是想著這事,可是聽母后一說也是醒悟了,就不在討饒母后了。”
“兒臣告退。”
薑麗萍點了點頭輕生回道:“嗯。 ”
周正朗起身離開,返回自己的寢宮。
容華宮。
容貴妃坐在椅子上火氣還是沒有完全消去。
對於楊奇的態度她雖然早有預料,但還是超出了設想。
她是真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不給面子,連坐下吃飯的機會都不給,未免有些不識抬舉。
既然如此,可別怪她不講情面。
楊奇作為三朝元老,地位頗高,只有他點頭同意,自己的計劃才能更好的實施下去。
這也是自己為什麽能夠委曲求全的主要原因。
想到這裡,心中便生了一個極其瘋狂的計劃。
她對著門外喊道:“靈兒他們還沒有回來麽?”
門外走進來一名宮女彎腰答道:“稟娘娘,為曾歸來。”
容桂妃一聽這話眉頭緊皺的看著她說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這個靈兒辦事的效率越來越差了,得找個機會好好敲打敲打。
想著想著,心中燃起困意,便走到床上歇息去了。
楊府。
楊奇有些怒火的回到府中,楊夫人走上來為他寬衣道:“你呀你,每次從宮中回來就生一肚子的火,也不知道你得脾氣怎麽就成了這樣。”
楊奇惱火的看著他說道:“你是不知道,那容貴妃叫我去宮中所為何事。”
楊奇做回椅子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又吐了出來看著他有些不滿的說道:“涼的?”
楊夫人白了他一眼:“誰知道你什麽時候回來,又豈能每次都是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