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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城池之下,早有眾軍士出城迎接,幾乎所有將士都有出城。
趙統灰溜溜的跟著扎力和扎西身後,好似鬥敗的公雞。
城中將士,都為趙統捏了一把汗,二王子心機很深,肯定會因為大王子之死,而降罪趙統。
果然不出所料,剛剛進了城池,扎力第一件事便是要將趙統拿下,送入了大牢。
城中原文臣武將,無不下跪跟趙統求情,讓二王子饒了趙統。
趙統卻是哈哈大笑:“各位大臣,我趙統行得正,坐得端,任憑如何發落,也毫無怨言,相信人間自有公道。”
“將趙統押入大牢,不得有誤。”扎力更加火了,他以為趙統會求情,但是他並沒有。
趙統被關入了大牢,扎力卻是未帶一人,去大牢看望。
看到扎力,趙統仍然還是一臉平靜:“二王子,你來幹什麽,在下在這裡挺好的。”
“趙統,你還嘴硬,大王子之死,到底跟你有沒有關系?”扎力冷斥,一張臉暗沉到了極點。
“大王子是怎麽死的,你可以去問問蒙軍將士,若是他能夠聽在下之言,何至於會遭此大劫,
二王子,大王子死了,你不應該高興嗎,蒙王一心想立大王子為儲君,你還是殺了在下吧!”
趙統一言道破了二王子心思,卻是滿臉狡黠。
“趙統,你以為本王子不敢殺你嗎?”二王子憤憤道,拳頭已然握緊。
“二王子,在下死太容易了,但你想打敗郎族,卻並非易事,還有,二王子似有帝王之心,
但想統一四海,更是難上加難。”趙統能夠做到如此淡定,自是有他的籌碼。
蒙族的大炮,最核心的技術,仍然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另外,郎族所請的高人沈軒,估計也只有趙統能夠與之對敵。
二王子扎力一把抓住了趙統的雙手,苦笑道:“趙統,本王如何會懷疑你,但若是不做做樣子,恐怕三軍不服,
你是蒙族駙馬爺,跟大王子是郎舅關系,若不是大王子一意孤行,又怎麽會落此下場。”
趙統頓時又是淚如雨下:“二哥,
還是你了解妹夫,妹夫心裡苦啊,卻沒有人能夠理解,之前幾次戰役,
我一再提醒大王子,不能掉以輕心,大王子只是不聽,尤其是那次炮轟郎族大軍,大王子更是剛愎自用,
直到打完了最後一枚炮彈,才肯罷手,結果卻還是被郎族大軍蒙蔽,導致後來進攻損失慘重。”
“趙統,本王子能夠理解你,你放心,本王子一定不會跟大王子一樣,只要你助我打敗郎族,
本王子自會啟奏蒙王,給你加官進爵。”二王子扎力雖然沒有大王子扎海聰明,但他卻會籠絡人心。
他奶奶的,又是一樣的套路。
趙統心裡罵著,卻仍然是不露聲色:“在下願為二王子效力,助二王子一舉蕩平四海。”
“走,本王子去喝酒,本王子親自為你壓驚。”扎力抓住了趙統的手,便往外走。
趙統說得不錯,大王子之死,他是有些難過。
但難過之余,更多的卻是感到幸運,大王子不死,儲君之位,將永遠輪不到他的頭上。
趙統卻是將手縮了回來:“二王子,在下現在哪裡還有心思喝酒,蒙軍死了那麽多將士,在下心裡難受,
此處比較安靜,在下想先跟你說說敵軍情況,也好讓你心裡有個底,我們再商議應對之策。”
“趙統,本王子果然沒有看錯你,來人,將酒菜送進來,本王子要與駙馬爺在這裡面痛飲一番。”
二王子大聲吩咐,大牢外的獄卒,卻是目瞪口呆。
郎族,李元嵐早接到探馬來報,蒙軍援軍由二王子扎力親自掛帥,已經跟蒙軍殘軍會師,呈俯瞰之勢,虎視眈眈。
沈軒站在一條寬約一裡的河流前,看著浪花拍著岸邊的野草,忍不住唱了起來:“一條大河波浪寬,
風吹菊花香兩岸,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他們的是弓箭……”
“沈公子,你唱得真好聽。”耳邊響起了清脆的聲音。
沈軒回頭,看到了李芸,卻是皺起了眉頭:“公主,你怎麽來了,不知道這裡有危險嗎?”
“有你在,小女子什麽也不怕。”李芸笑嘻嘻,雙目含情。
沈軒湊了過來,伏在李芸的耳邊,小聲戲謔:“那你不怕懷孕了?”
“討厭啦!”李芸羞得滿臉通紅。
李元嵐走過來,沈軒趕緊跟李芸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大王,你也過來巡查了?”
“沈公子,這條河看似能夠暫且阻擋蒙軍前進,卻不能阻止敵軍的炮彈,若是敵軍用大炮攻擊,郎族又如何應敵?”
李元嵐一想到蒙軍的大炮,便是不寒而栗。
“大王,郎族不是挖好了那麽多防空洞嗎,只要蒙軍用大炮,郎族軍便全部藏進防空洞中,再者,他們的炮彈是越用越少,
而他們卻不敢輕易渡河過來,因此就形成了膠著狀態, 蒙軍十幾萬人馬,每天需要多少糧草,讓他們乾著急去吧!”
沈軒看著寬闊的水面,卻是好一陣得意,沒想到幾天幾夜的大雨,還真就幫助了郎族不少忙。
“沈公子,那我們也不能老是這麽躲啊,能不能主動出擊。”李芸覺得這樣太憋屈。
“公主,現在能夠堅守多一天,勝利的希望便會多幾分,郎族的大炮正在緊鑼密鼓地生產,一旦生產出來,
對蒙軍也是極大的創傷,相信蒙軍也會大感絕望的。”沈軒揚起了頭,卻是滿面春風。
“只可惜,郎族沒有能夠什麽千裡眼,不然也能夠跟蒙軍一樣,看得更遠。”李元嵐聽說蒙族有千裡眼,好生羨慕。
“大王,那不叫千裡眼,叫望遠鏡,其實小生也會做的,而且比他們的做得更好。”沈軒輕描淡寫道。
“那還等什麽,趕緊回去做啊!”李元嵐有些等不及了。
“大王,小生已經派人做著呢,不需要小生親自看著一樣可以。”沈軒越發顯得神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