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眾人直接懵逼,沈軒剛才所作之詩,好似千古絕唱一般,無一不是經典。
在場眾人中,也有不少是蠻族罕見的人才,但若想跟沈軒相比,便好似繁星之比皓月。
所以,眾人暗暗叫苦。
沈軒之才無人可及,堪稱文學巨匠。
誰要是在他的面前作詩,也只有一個結果,那便是作死。
新王雙目如炬,望向了沈軒。
這就是自己的妹夫,曾經使詭計弄壞蠻族大炮,使得蠻族十萬大軍喪生的沈軒嗎?
新王甚至有點不敢相信。
摩爾非和王妃臉色同樣也難看到了極致,摩爾非在蠻族,堪稱大家心目中的文豪,此刻也不免心慌慌亂跳。
新王原本想借今日之機,對沈軒進行一番打壓。
最好讓沈軒臣服於自己,誰知沈軒才學藝冠群芳,甚至要不了多久,沈軒便會名揚蠻族,亦或天下盡知。
“大王,你看小生有何用,蠻族英才濟濟,你讓他們各自發揮自己的才能,也讓小生領略領略他們的風騷。”
沈軒仍舊是一臉玩味,這笑容中,帶著許許多多的嘲弄。
新王被沈軒問得心裡發虛,隻得朝摩爾非投去了求助的信號,現在也只有國師能夠挽回敗局,為蠻族眾文人長臉。
當然,在此之前,摩爾非答應過新王,一定要好好羞辱沈軒一番。
而現在,他卻是滿面含愧,無言以對。
也絕非他不想在眾人面前展現才華,而是就他的才學,即便搜腸刮肚,也吟不出能夠與沈軒媲美的詩句。
沈軒剛才所吟的詩,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沈軒歎了歎氣,略顯無奈道:“小生之前便說過,不要有事無事,逼著小生吟詩,你們偏偏不信。”
“……”
眾皆愣住,的確,是他們強烈要求沈軒作詩了。
王妃見才子殿,陷入到了一種尷尬無比的氣憤之中,卻是起身,走到了沈軒的面前:“駙馬爺,你果然好才學。”
沈軒抬眸,看了王妃一眼,卻是有些眼熟:“王妃,你這是何意?”
“駙馬爺,當初本宮曾經在大衛京城有幸讀過你的書稿,還看了你所寫的紅樓夢,甚是愛慕,
今日有幸在蠻族見到你,確實是很意外。”王妃對著沈軒,卻是秋波瀲灩。
“王妃,小生好像對你並沒有太多的印象,請問你是?”沈軒這話問得有些欠水準,她現在就是王妃,如假包換。
“駙馬爺,你可知白衛皇上?”王妃眉目一轉,淺笑嫣然。
“你說的是白大人,大衛兵馬大元帥?”沈軒臉色一沉。
“什麽大衛兵馬大元帥,是白衛皇上,本宮是皇上親舅侄女,皇上為了促進白衛和蠻族的安定團結,特意將我嫁給了蠻王,
怎麽樣,白衛皇上的決策還是很英明的吧!”王妃顯得無比得意。
“小生在白玉蘭小姐那裡,是曾聽過她有一個表妹妹,原來是你呀,好像叫余,余歡歡?”沈軒並不驚訝。
白衛皇上為了形勢穩固,當初甚至要將女兒白玉蘭送到蠻族和蠻,將舅侄女送到蠻族,最為正常不過了。
王妃眼中,突然閃爍出點點淚花:“沈公子,他鄉遇故人,是人生最大的喜事,小女子正是余歡歡,可是,可是……”
余歡歡這可是中,既有楚楚可憐,又有風情萬種。
“王妃,小生是越來越不明白了?”沈軒卻是有些糊塗了。
“沈公子,你能,能不能把小女子帶回白衛,小女子想家了。”余歡歡幾乎湊到了沈軒的面前,口吐芬芳。
“王妃,你這是何意?”沈軒連同椅子,連連退後幾步。
他奶奶的,妥妥的美人計,想迷惑小生嗎?
“咯咯咯,沈軒,你來蠻族到底有何目的?”余歡歡站直身子,咯咯咯直笑,好一個花枝亂顫。
“沒有什麽目的啊,小生夫人在都城,小生來看看夫人,也在常理之中,另外蠻王不是要搞一個以文會友嗎,
小生也算得上是半個蠻族人,來參加盛會,正是倡導文學無國界的觀念。”沈軒回答,一臉春風。
余歡歡:“……”
沈軒再次看向新王查爾力:“大王,還有人作詩嗎?”
新王望向了殿中其他人。
眾人卻是將頭埋了下去,沒有人敢對接新王熾烈的目光。
沈軒也看出了一些端倪,看著查爾貝,卻是微微一笑:“公主,咱們回去吧,這裡好沒意思。”
查爾貝起身,還以沈軒微笑:“夫君,那便回去吧,奴家在與你痛飲幾杯。”
新王看到直犯蒙,剛才自己還在跟王妃秀恩愛,轉眼卻被公主和沈軒的恩愛,擊得是無地自容。
查爾貝和沈軒走了,才子殿上眾人面面相覷。
新王站起,拂袖而去。
今日這醜,丟得太大。
整整一天,新王一直在極為複雜的心情中度過。
夜幕降臨時分,新王回到了王宮禦書房。
他命人將沈軒白天所寫的詩稿全部抄寫了一份,送到了書房的案幾上。
蠻族文人幾十人,卻不及沈軒一人,查爾力心理落差很大。
一名太監進來,跪倒在查爾貝面前:“大王,國師求見。”
聽到國師二字, 查爾貝便來氣,今日在才子的,沈軒一人對群人,無論文武,具站上風。
不過,國師是他的心腹大臣,查爾力並不好拒之門外,查爾力,也隻得歎氣道:“讓他進來吧!”
國師摩爾非從外面進來,一臉的憂心忡忡。
查爾貝心裡誘惑,卻並不好發泄:“國師,你夜晚到此,有何貴乾?”
“白衛使臣還未離開大都,大王今日卻接見了沈軒,若是白衛皇上知道,肯定會借機挑事,大王不得不防啊!”
國師便是國師,永遠會把國事放在第一位。
“不就是一次以文會友的活動嗎,國師好像小題大做了。”查爾力卻是瞪了摩爾非一眼。
“大王,現在是非常時期,千萬不能觸動白衛神經,若是發生分歧,很容易引發戰火。”摩爾非仍是憂心忡忡。
“那依你之見呢?”查爾力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