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沈軒猛地將茶杯扔在了地上,咣當當一聲響:“陸鶴鳴,你別以為製造了幾門大炮,就很是了不起嗎,
小生若不是看在吳大人和令堂的面子上,現在已經將你打得滿地找牙,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鬧,是幾個意思?”
“你,你不是說了,要將方小姐說給在下的嗎,為什麽又向方大人提親了,現在幾乎整個洛霞鎮的人都知道。”
陸鶴鳴發著心中的積怨,只可惜不是沈軒的對手,若是的話,真的要和沈軒拚命。
沈軒:“……”
嶽小萍終於也明白了一些,看著沈軒,可憐兮兮問道:“相公,你,你真的向方大人求親了嗎?”
沈軒的臉幾乎憋紅,當初方恆托常星壽跟自己提親,還被自己婉拒了,現在竟然說自己去提親?
“相公,你到底說話呀,到底是怎麽回事?”嶽小萍也是倍感委屈,作為沈軒的妻子,她覺得自己夠格了。
因為結婚好長時間沒有動靜,便千方百計的張羅著為相公納妾。
甚至好幾次,沈軒在外面娶了女人,都沒有跟嶽小萍商議,但嶽小萍並沒有責怪沈軒,隻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
沈軒也是委屈得很,好半天才歎氣道:“娘子,陸公子喜歡方小姐,托為夫去與他說媒去,可是一直沒有機會,
前幾天,終於有單獨和方大人單獨在一起了,為夫便想跟他說說此事,沒想到常先生向我提出,
方大人想將女兒許配於我,為夫當時是進退兩難,正好前方軍情緊急,這件事情便擱置了下來。”
“沈軒,你有什麽左右為難的,你隻跟常先生說明白了,不就行了,再說了,在下求你說媒,你也不能截胡啊!”
陸鶴鳴覺得這件事情很簡單,便是因為沈軒心裡有私心,才將事情搞複雜了。
“陸公子,小生哪裡有此心意,有些話,真的很難說清楚,要不這樣,小生明天跟你一起去洛霞書院,
有什麽話,你當面跟常先生說,現在方小姐是常先生的學生,常先生說話的力度肯定要高於小生。”
沈軒皺起了眉頭,他現在每一次和方小芳在一起,看到方小芳眉目傳情的神態,便會感到心虛。
“沈軒,是你親口答應的,說在下生產出了大炮,你便會極力撮合,甚至還讓三公主從中牽線搭橋,你兌現哪一條了?”
陸鶴鳴怒視沈軒,便好似沈軒有一萬次言而無信一樣。
“小生現在都不知道三公主去了哪裡,要不這樣,今天小生就跟你去洛霞鎮,你單獨跟方小姐說明白,
實在不行,小生再去將三公主找回來,讓三公主去幫你求親,三公主跟方小姐關系甚好,應該說得通的……”
沈軒被纏得沒法,也只能想方設法搪塞陸鶴鳴。
畢竟沈軒親口答應過陸鶴鳴,為陸鶴鳴求親,若是真的不去管,便真的顯得有些不地道了。
“那現在就去……”
陸鶴鳴心急如焚。
“好,現在就去,”沈軒無奈的應了一聲,卻是對著嶽小萍聳聳肩。
“相公,你既然答應了陸公子,那你就去吧,早去早回,奴家為你煨了小雞燉蘑菇。”嶽小萍脈脈含情,略顯嬌羞。
陸鶴鳴看得心裡泛酸,這沈軒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能夠娶到如此嬌美的妻子,而自己卻不能夠呢?
蒙族官道上,趙統帶著幾個手下,扮作商人的模樣,往蒙族都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這幾個人可都不簡單,全部是趙統之前的心腹將領,每一個人都是身經百戰,武功高強。
雲弈大戰,衛軍大敗。
趙虎帶著殘兵敗將退守雲州城,趙統自知再呆下去是自找沒趣,便帶著趙三,以及幾個心腹悄悄離開了雲州城,往蒙族而來。
一行人在路上疾馳了幾天幾夜,已經是人困馬乏。
終於到了蒙族境內,趙統一顆懸著的心,終於也可以放下來了。
趙統怎麽也難以想明白,多於義軍幾杯數量的衛軍,最終還是慘敗於義軍手裡,甚至一大部分軍卒直接投降。
“趙帥,我等這麽去蒙族,蒙王不會對我等有所懷疑吧?”一名男子歎氣問道。
“蒙王求賢若渴,自然不會有此意,不過三王子扎西生性多疑,難免會有這樣的想法,等到了蒙族都城之後,
我們分開行走,在下立穩了腳跟,自然會跟蒙王稟明,在為各位謀些職位,等將來再共圖大事。”
趙統一直沒有放棄成為天下霸主的想法,所以他一直在努力著。
在未穿越前,他名叫陶冰,好多人都喜歡拿他的名字開玩笑,喊他逃兵。
但這輩子,他不會了。
他叫趙統,擁有了陶冰的智慧,和趙統的身份。
自古以來,都是成王敗寇。
趙統便想打敗天下英雄,統一四海,創萬事基業。
手下幾人,對趙統深信不疑。
遠遠的,看到了蒙族都城聳立在藍天之下,趙統興奮得落下了眼淚。
都城裡的駙馬爺府,還有美麗溫柔的公主扎萌等著他。
另外, 前段時間,趙統將家人悄悄的接到了蒙族都城,他現在已經是半個蒙族人,能夠在蒙族安居樂業了。
幾名手下,正欲跟趙統拱手道別,管家趙三卻是嘴角一揚:“主人,在下覺得讓這幾位將軍留在府中最好,
目前老夫人和老爺在一處單獨的宅子住著,趙家上下十幾口人,也不習慣蒙族的下人伺候,
莫如讓幾位將軍去到趙府,總比去客棧強了許多。”
“三叔,你是怎麽想的,這幾位將軍,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怎麽能夠拿他們當下人使喚?”
趙統故意將臉色一沉,這一刻,他寧可得罪趙三,也絕不去得罪這幾名手下。
“主人,你誤會在下的意思了,在下只是以為,讓他去府上住下,反而更好一些,即便蒙王問起來,
你隻說是家裡的親友,因為得罪了達官貴人,才到了蒙族。”趙三雖然只是一個管家,但也是趙統的智囊。
“那便依你的了。”趙統頷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