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軒,是不是怕了,怕了可以跟蒙王磕頭認錯,蒙王或者會網開一面,饒了你的性命。”扎力得意地笑起來。
“哈哈哈,我沈軒從來不知道怕字怎麽寫,廢話少說,那便開始演練吧!”沈軒並不想再糾纏下去,他只需要結果。
“各就各位,預備開始……”
十門大炮,對準了目標。
準確的說,是對準了沈軒和欒城。
扎力美名其曰說是為了滿足沈軒的願望,大炮裡裝的是真炮彈,一旦射出,便會是山崩地裂。
而沈軒和欒城手裡只有簡單的弓弩,連箭頭都做了特殊處理,根本就不能傷人。
如此不公平的競技,有史以來恐怕是第一次。
扎萌幾次想衝過來,想與沈軒站在一起。
蒙王又怎麽肯滿足她的願望,只是讓人將她看得死死的。
扎力手裡拿著令旗揮了下去,二十個軍卒手忙腳亂地往炮筒裡裝炮彈,找出引線之後,便同時點燃。
另外一邊,欒城手持弓箭,頻頻射出。
看似沒有箭頭的雕翎箭,射出來竟然也是威力無窮。
被射中者也是人仰馬翻,仰面倒地。
不僅僅如此,欒城的身影越來越近,很快便到了二十個軍卒跟前。
乖乖的,欒城只是稍微動了一下拳腳,剩下的人便全部被欒城打倒,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
而那十門大炮,卻全部成為了啞炮,沒有一顆炮彈發射出去。
蒙王:“……”
眾軍士:“……”
沈軒卻是狂笑不止:“哈哈哈,大王,你若是用這樣的大炮上陣殺敵,最終的結果會是怎麽樣?”
“沈軒,到底是怎麽回事?”蒙王看著沈軒,內心苦澀到了極點。
“大王,小生若是告訴了你,你再用大炮去傷害大衛,小生豈不是成為了大衛的罪人,這是一種高科技,
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的,小生隻想告訴你的是,不要太過輕視大衛,最終的結果,將會很慘。”
沈軒一臉深沉,直指蒙族弱點。
“不可能,不可能會是這樣的?”蒙王死也不會相信,會是這樣一個結局。
“父王,肯定是蠻族當初背信棄義,將一門廢物大炮送給了蒙族,這個仇,不能不報。”扎力自作聰明,在一旁搖頭晃腦。
“二王子,你錯了,這批大炮一點問題也沒有,只是細節上還稍有欠缺,若是稍加改進,一定會威力無窮,
大衛像這樣的大炮至少有一千門,若是都用來對付蒙族,蒙族能夠抵擋得住嗎?”沈軒瞅著十門大炮,只是搖頭。
“沈軒,你真的可以將這個大炮改進一下,成為殺傷力最大的武器嗎?”蠻王頓時來了興趣。
“大王,小生自然這點本事是有的,你隻給小生半個時辰的功夫即可。”沈軒故意露出了一臉神秘。
其實,根本不需要那麽久。
這批大炮當初便是沈軒設計的,機關在哪裡,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本王便給你半個時辰,你若是能夠改進成功,便可以既往不咎,饒你不死。”蒙王為了凸顯自己的威嚴,故意將臉色一沉。
“大王,小生是在救整個蒙族免於危難之中,你怎麽還說饒小生不死,那小生便不看了,看蒙族如何跟其他國家對敵。”
沈軒目光一挑,挪向了別處。
“沈軒,你到底還想怎麽樣?”蒙王磨得幾乎沒有了脾氣,卻又不得不低聲下氣。
“大王,如果小生改進,僥幸成功,請大王放了大衛二駙馬趙統,吾皇下令小生,無論如何也要將他帶回去。”
這便是沈軒唯一的要求,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二駙馬爺趙統的人身安全。
“沈軒,你若是改進失敗,又有何話可講?”蒙王滿臉戾氣,如果真是那樣,便有了冠冕堂皇殺沈軒的理由。
“一個字,殺……”
沈軒好不乾脆,不就是一個死麽,算得了什麽?
“三個字,殺無赦。”扎力冷笑補充,內心卻狂笑不止。
“父王,哪有一改進便能成功的?”扎萌哭了起來。
“公主,你老老實實呆在一邊,本王自有打算,沈軒目中無人,亂我朝綱,本王已經對他很仁慈了。”
蒙王說的沒錯,他對沈軒其實已經很寬容了。
只不過沈軒太過自負,不把握機會,又怨得了何人?
“父王,沈公子一心為了和平,為了百姓,你怎麽就便能夠體諒一下他的苦心?”扎萌仍舊是哭。
“本王體諒他,他可曾體諒本王,公主,你就不要固執了,本王沒有連坐,便是對你最大的寬容。”
蒙王已然失去了耐心,當然也是考驗沈軒有沒有真才實學,如果沈軒真有他所說那麽厲害,再留下他也未嘗不可。
沈軒隨便挑了一門大炮,命人將大炮幫忙推到了一間屋子。
他改進大炮屬於特種技術,並不想任何人知道。
或者,這裡面也沒有太多技術含量,便好似難者不會,會者不難。
當年,諸葛亮設計的木牛流馬其中就有一個機關,司馬懿的士兵卻並不知道機關是做什麽的。
結果可想而知,木牛流馬到了他們手中,便好似死物一樣。
沈軒當初在蠻族設計大炮時,便暗自留了一個機關。
蠻族準備用大炮攻打白雲關前夕,欒城鑽入了大炮營, 將所有大炮的機關觸動。
正是因為如此,蠻族才吃了史無前例的敗仗。
沈軒今日不費吹灰之力觸動了機關,卻又要故作神秘的還原,這其中自是有他深遠的意義。
在外面的人,只能聽見沈軒鐵錘砰砰的聲音,至於沈軒具體做了什麽,也沒有人知道。
這便是技術,無論在哪個朝代,都能夠賣銀子的。
半個時辰過去,沈軒從裡面走了出來。
一門大炮總體來說,並沒有發生什麽變化。
蒙王命人將大炮推到了原有的位置,對準了一裡外的目標。
“沈軒,便是蒙族沒有大炮,鐵騎一樣會踏斷大衛的脊梁。”蒙王不僅猛,還很牛。
“大衛,你沒有機會的。”沈軒淡淡地笑了起來,如陽光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