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品獄卒:開局竟和魔教教主相親第179章抱歉,好久未殺人了,有些手生
混跡於人群中的李諾收斂著氣息,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場上,心情稍顯複雜。
他內心深處希望紫鳶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女子,可總總跡象卻告訴他,紫鳶便是那個刺殺四殿下,並讓其陷入昏迷的刺客。
也罷。
今日既然遇見了,總歸是要一個結果的。
長安衙役雖然有些偏袒三女,但讓三女趕緊收攤回家顯然沒能成功。
衙役頭頭不停地給紅雁打眼色,哪知紅雁根本就不領情。非要較真賠償事宜。
這讓他很是無奈。
他確實很欽佩這些女子能夠不依靠男人而自力更生,但同時也暗歎她們真是有些不知好歹。
而他的這般行為,便成了兩頭不討好。
許雲釧又不傻,哪能感受不到衙役息事寧人的想法?他立刻上前,一腳將其踹飛:“滾一邊去,別擋本公子的道。”
其他衙役們見狀,亦是敢怒不敢言,隻得往邊上一讓。
“一群沒用的廢物,難道不知誰才是真正的主子嗎?”
許雲釧不屑地打量了衙役一番,隨即往三女走去。
他一把推開了攔在前面的紅雁和劉湘君,雙眸盯著身段最為妖嬈的紫鳶,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摘掉紫鳶的面紗。
“美人兒,就讓本公子好好好好你的盛世容顏。”
“奴家是個本分人,靠雙手磨豆腐自力更生,公子切莫自誤。”
紫鳶並未退卻,不悲不喜,不卑不亢,表現得非常平靜。
而越是平靜,看得李諾越是心如刀割。
換做沒有能力的女子,遇到這種被人欺壓的事情,恐怕早就哭天喊地了。可反觀紫鳶,不見心情起伏,如此平靜,便代表她定足以有化解此難的後手。
李諾長歎一聲,終歸還是付錯了人啊!
不過……
李諾不由自主握緊了刀柄,眸中凝露一絲決然。
紫鳶是生還是死,他說了算!
還輪不到外人來欺侮!
就是這麽蠻橫不講理。
這就是他。
不服?
那就做過一場!
“讓開。”
李諾低喝一聲,一股寒意綻出,攔在他前面的人群紛紛朝兩邊避讓。
李諾大步穿過人群。
今日,他於城北清風茶館送別陳校尉,故而未穿飛魚服,隻著了一身青衫。
不過他身形高大,氣勢完全綻開後,便如鶴立雞群一般顯眼。
許雲釧並不認得李諾,但見有人膽敢破壞他的好事,自然不會同意。
也無需他做甚吩咐,場上的那四個彪形大漢便衝了上來,將李諾擋在外面。
“啊,是公子!”
紅雁見狀,不由得驚呼一聲,神色十分激動。
劉湘君也是喃喃道:“李公子來了,他一定會幫我們……”
紫鳶眸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其實同住城西一坊,她和李諾原本是有很多機會相遇的,但她心懷愧疚,無臉再見李諾,故而逃避。
卻沒想到,今日原本應該去刑部當值的李諾,竟在早上己時就回了城西。
這種相遇,並不是她想要的。
李諾的眸光掠過面前四個惡漢,面無表情地看著許雲釧,澹漠道:“城西這條街,我罩的。”
之前被許雲釧被踹飛的衙役當然認得李諾,畢竟李諾經常穿著飛魚服上下班,與他們打過不少照面。
故而衙役們見這位爺來了,面色驟然大變。
完蛋鳥!
現在誰還不知道這位爺的暴脾氣啊,這發起火來,連天都能捅出個窟窿來。
細數一下這位爺的戰績……
戰鬥力極其驚人呢!
孫長史家的那兩位夠囂張了吧,
尤其是有長安母老虎之城的陳孫氏,結果栽在這位爺手裡,連個屁兒都不敢放。密宗傳人智清和尚更牛逼了吧,一座【掌中佛國】力壓長安群雄,結果被這位爺大殺四方,隻得灰溜溜滾出了長安。
還有公主文宴,他們這些底層人雖沒機會親眼見證,但也聽說過,這位爺在文會上文壓眾士,連詩壇聖手杜晏大學士都被他的詩文感動到老淚縱橫。
總之,這位爺萬萬不可得罪。
可現在……
這位暴爺卻偏偏和許家二公子對上了,這可就難辦了。
不論哪位,在他們的地盤上擦破點皮,他們都吃不了兜著走啊。
衙役頭頭連衣裳上的腳印都沒來得及拍掉就跑了上去,點頭哈腰道:“李公子,此事還請交給小的們來解決,您看成不?”
“你們兜不住的,站一邊去。”
言畢。
李諾再一次看向許雲釧:“再不滾蛋,別怪我刀下不留情。”
正好。
這個許雲釧的兄長許雲廷不是覬覦綺羅嗎?
今日先收拾了許雲釧,讓許雲廷知道,有些主意是不能打的,趁早熄滅。
這叫做殺雞儆猴。
至於監察司的許指揮使?
監察百官如何?
朝廷三品命官又能如何?
他見過的三品官難道還少了嗎?
長安府尹、禮部陳左侍郎、刑部於尚書、杜晏大學士……這些不是三品就是二品, 但在他面前,最多也就擺一擺長輩的譜子。
身為長安四霸之一的許雲釧,這回真是被氣到了。
他上下打量著李諾,這儒士不像儒士,官宦子弟不像官宦子弟,江湖人又不像江湖人的家夥,他壓根就沒見過。
既然自己沒見過,那就是沒背景的了。
更何況,城西雖有一個繁華的西市,但真在城西混的,也牛逼不到哪裡去。
還不都是泥腿子嘛!
他所處的圈子可以說是長安最頂級的二代圈,這也決定了他能隨意欺壓九成九的年輕人。
想到此處,許雲釧也不想和李諾廢話,免得被拉低了檔次,便直接吩咐手下:“給本公子打,生死勿論。”
四大惡漢得令,兩人繞後斷其退路,另兩人一前一後夾擊李諾。
這番分工配合,一看就知是老油條了。
哪知寒光一綻,他們便覺神情一恍忽,自己怎得飛上了天?隨即意識陷入了黑暗……
四顆大好頭顱飛滾出去,鮮血四濺,而四人的軀體還依著慣性朝前跑了數步,這才轟然倒地。
“好久未殺人了,抱歉有些手生,讓血濺了一地。”
李諾澹然地將刀往屍體的衣服上擦了擦,這才歸入刀鞘。隨後冷漠地看著許雲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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