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遲,那時快。
孫教授猛地回身,衝鋒槍朝著背後掃射而去。
一個人影貼著地面,幾乎和地面平行,呼嘯而來!
二人瞬間接觸!
年輕人一個鯉魚打挺,雙腳朝著孫教授的面門戳了去!
七步之內,拳腳快的離譜。
孫教授雖說看起來文縐縐的,但是斯文眼鏡下卻也是一個狠茬子。
孫教授直接把槍丟了,雙手鐵腕,一招分筋錯骨手,死死抓住了徐良的腳腕,就要把徐良廢了。
可徐良壓根就沒有真的想踹孫教授。
徐良只是虛晃一腳,躲開孫教授是分筋錯骨手,左手撐著地面,右手反轉,右手袖口裡,白光一瞬!
白光鋥亮!
呼嘯而出!
孫教授右手試著要去阻攔那白光!
可惜,已經晚了。
孫教授的手掌直接被擊穿,整個人倒飛了出去,死死貼在了山壁上。
那白光直接透過了孫教授的肩膀,把孫教授釘在了牆壁上。
孫教授眼神猙獰,看著面前的徐良,“小子,厲害啊!”
徐良看著孫教授,看著被三棱軍刺戳透的孫教授的手掌,這老頭子也可以啊,當時居然那麽短的時間反應了過來,用手掌去抵擋了一下衝擊力,要不就自己剛剛全力的一刺,足矣把孫教授戳死。
此刻狹隘的一線天古道裡,眾人急忙的追了出來。
吳老三一馬當先走來,喜不勝收,“阿良,還好你來的及時,要不就出事兒了!”
胡八一也熱情無比,“關鍵時候還得看我良哥!”
“沒錯!”大金牙哆嗦的道,“這摸金三人組啊,合則生,分則死,如今摸金校尉良哥到位,那麽一切都不是問題,大家說是不是!”
“沒錯!”
“良哥來的剛好是時候,如果再來晚一點,就等著給我們收屍吧!”
“不過現在,是我們給孫教授收屍!”
眾人朝著孫教授圍了過去,打算把孫教授物理超度的時候。
孫教授哈哈笑了起來,“來啊,殺了我啊,只要殺了我,你們所有人都要給我陪葬!”
“山外邊幾千號執法隊人員,你們逃不掉的!”
孫教授如此威脅,一時間所有人都投鼠忌器了。
這,這孫教授的話是真的假的?
此刻徐良道,“是真的,我剛剛從外邊來,確實有不少人,小幾百號是肯定有的。”
徐良這麽認可,所有人都懵了,臥槽,這,這怎麽辦?
是殺還是不殺?
所有人都對孫教授很的牙癢癢,但是又無可奈何,真的乾掉姓孫的,大家鐵定死在這裡。
就在全場陷入僵持時候,吳三省喊道,“讓開,我和孫教授聊聊。”
眾人讓開了一條路,吳老三走到了前面,吳老三打量著孫教授,“孫教授,聊一聊吧。”
孫教授淡淡的看著吳老三,“有什麽好聊的?你們可以乾掉我啊!只是,乾掉我後,山外邊的人會把你們都乾掉!”
吳三省看著孫教授,“你說到頭,不過是想讓我們幫你盜墓,如果你好好給我說,拿出來誠意,我是不會拒絕的,我是個生意人,只要對我有利,我都不會拒絕,但是你說話的態度,辦事的風格,三叔不喜歡。”
孫教授看著吳三省,“你到底想做什麽?”
吳三省道,“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的活兒,我能接,但是你要回去收拾一下,
好好把態度改變了再來找我,我會幫你的!還有就是,讓你的人滾蛋,留下一台車,放我們離開。” 孫教授看著吳三省,“我憑什麽相信你以後會幫我?”
吳三省笑了起來,“大家都沒得選,你要是死磕,大不了我們殺了你,然後一起掛了就是!可我相信,像您這樣活了這麽久的人,一定不會願意這麽輕易的死去,最起碼不能憋屈的死在敵人四大行摸金校尉的手裡,你說對不對?”
孫教授看著吳三省,“陳玉樓去哪兒了?”
“我不知道。”吳三省道,“我和陳玉樓半路就分開走了,他去哪我不太清楚。”
孫教授思忖了下道,“好,我回頭置辦一些禮物去九門照你,但是為了表現你不會舍我的誠意,我想留下一個人質。”
吳三省道,“你過分了!”
孫教授笑呵呵道,“人質是必須的,雖然現在看起來我們平局了,但是實際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你們是被我拿捏了,現在你們交出一個人質,等到大家一起共事,我就把人質還給你們!”
吳三省沉默了一會後,“你想要誰做你的人質?”
孫教授眼神看向了大金牙,然後看向了胡八一,然後看向了徐良。
徐良心裡嘀咕,臥槽不會找我吧!
我現在很忙的大哥,我現在要趕緊把三叔救出去,然後找陳玉樓交易內丹呢!我沒空去做人質。
孫教授似是看出來了徐良的想法,笑著開玩笑道,“放心,不會找你的,你這人下手太狠了, 我擔心你當人質,我活不到明天。”
孫教授最後目光看向了吳邪,“小三爺吧!怎麽樣?”
吳邪瞬間心態崩了,吳邪作為一個劃水專業戶,從頭到尾,都在劃水,現在你抓我當人質?你特麽腦子沒毛病吧,你幹嘛不去找個厲害的,胡八一他們多牛啊!你找我!
吳邪想要噴人,可吳三省卻道,“好,吳邪,你跟著孫教授幾天,我忙和完了,就來找你們。”
三叔話說出口,吳邪知道,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現在只能低著頭走到了孫教授是旁側。
而在一側的徐良,看出來了三叔同意的門道。
三叔這人城府很深,安排吳邪去當人質,一來可以把自己和九門是盜墓賊的身份永久割離,畢竟吳老三之前有一些老案底都是因為盜墓被起訴。
如今吳家繼承人是治安署的人,說出去,吳老三就會少很多不利的言論,九門的環境也會好很多,順帶著,還有一點。
吳邪的用處很小,暫時階段吳老三帶吳邪純粹是來刷經驗的,是個拖油瓶,與其帶著,不如留給孫教授,假以時日,如果能在治安署混個臉面,也不算白去當一次人質。
就這樣,孫教授和吳老三各自打著小算盤,很快完成了交易。
不多時候,山外的隊伍撤退了,留下了一輛越野車。
吳三省眾人乘車呼嘯而去,只是沒有人注意到,在上車的時候,徐良留下了,徐良背著挎包,找了一條小道,離開了。
徐良還要去找一個人。
卸嶺魁首,陳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