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計劃,自己在一號演員這裡看見他,發現了“鬼”,然後緊跟著來到三樓,找到早就選好的房間,在陽台處發現二號演員的位置。
然後以捉鬼的名義去向那個商場,發現那裡不一隻“鬼”,然後還被“鬼”給襲擊,但確一點傷都沒有,突出身上“法寶”的能力。
可是現在他的手電筒的燈光照到了事先並沒有說好的地方,還在那裡出現了。
可是當手電筒照在了商場的位置,卻沒有發現那提前蹲點的演員。
他的臉色難看,很是生氣。
“tmd,二號位是哪個傻逼,事情做完後絕對讓他滾蛋,怎麽跑到那麽遠的地方去了。”他在心裡怒罵道。
他將手機錄製給關掉,然後怒氣衝衝的朝遠處喊道:“二號位!你tm怎麽回事?還想不想幹了!跑哪去了都。”
他的聲音很大,撕破了黑夜的寂靜。
可是遠處的那人沒有回應,當他的手電筒再次照到那個地方的時候,那個白色人影已經消失不見,可是那廢棄商場的門口處卻還是什麽人都沒有。
他氣上心頭,這樣視頻就沒有辦法錄下去了,用腳狠狠踹在牆上泄憤。
這個時候他的身後響起一個聲音。
“王哥,出什麽事了,那麽生氣。”
“啊!草你m的,嚇我一跳。”王哥朝旁邊連退幾步差點站不穩,還好扶住旁邊的牆穩住了身形。
“啪!”
看清楚來人後他直接一巴掌甩在那人臉上。
原來只是那個在這樓裡的演員突然出現將他嚇個不清,被打了一巴掌也不敢有什麽怨言只是捂住了臉。
“在你後面那個二號,他突然不見了,你去給他頂上,不然我就沒理由去那商場裡了,還有,讓裡面的演員做好準備。”
“等回去以後把那傻逼出現在不對的地方給剪掉。”王哥說道。
男人只是點了點頭,然後就下去了。
王哥原地緩了幾下,做好準備,手點筒對準已經下了樓的男人,等到男人來到了商場門口,給他比了個手勢。
他取下了手機,點開了錄製,準備繼續。
“朋友們,快………”
他的語氣一滯,因為當他的手電筒燈光再次照到商場的時候,那裡卻什麽都沒有。
“怎麽可能!人呢!他剛剛不是過去站在那裡了麽。”
原本這裡的演員被他安排到了那裡,自己也確實看見了他站在那裡,可是自己只不過是視線偏移了一會兒,他就不見了?
開什麽玩笑!
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怎麽突然就不見了呢?
他的背後滲出了冷汗,“難不成這鬼地方真的有鬼?”隨後他的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自我否定道:“怎麽可能,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有鬼呢,就算有也是人變的。”
“那幾個家夥肯定是躲哪去偷懶了,一定是這樣的,好啊,被我抓到了一個饒不了他們。”
說著他將手裡的“法寶”給扔掉,換成了一個不輕的錘子。
雙手緊緊抓住,不由自主的滲出手汗。
他走出了這棟小樓朝著商場的方向走去。
微風吹過,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哪怕是盛夏悶熱的夜晚,他依然感覺到了陣陣的寒意。
那股令人作嘔如同動物腐爛的氣息再次出現,且這次更加的明顯。
他的腳步不自覺的加快了幾分,周圍的環境讓他感覺到了不安。
哪怕他的心理素質再強,此刻都感覺到了毛骨悚然的感覺。
漆黑的夜晚,周圍都是些破舊荒廢的建築,早就有傳聞鬧鬼的地方,消失的自己人,這些因素不斷的折磨他的心理防線。
“嘎吱~”
“誰!!”憑空出現的聲音,讓他汗毛炸裂,大喊了一聲,手電筒在四處照著。
“出來!我知道你在這裡。”他對著空氣質問道。
根本就沒有人回應他。
他的腳步變得更快,想要找到那些人趕緊離開這裡,他大聲喊著:“喂,你們在哪!快出來,今天先收工回去了。”
這裡即安靜又空蕩,他喊出的聲音都有著回音。
哪怕他的聲音喊的再大,也沒有人回應他。
他的聲音回蕩在這裡,越來越小。
當他能看到那個商場且能隱約看出裡面有人影在裡面心中一喜,手電筒對準那裡,邊跑邊喊道。
“走,快走,離開這鬼地方。”
此時的他,已經不再似之前那樣輕松自信,現在的他也不管這裡有鬼沒鬼,直播啥的,隻想趕快離開這裡。
這個地方讓他前所未有的感到恐懼。
人心既強大又脆弱。
當他來到了商場門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手電筒對準裡面一動不動的人影疑惑的問道。
“你沒聽到我說的話麽, 怎麽還待在那裡一動不動,趕快離開這裡啊。”
當他的話說完抬起頭看向裡面的時候。
“鬼啊!!!”大叫一聲,雙腿一軟直接癱在了地上,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人對於未知事物來自本能的恐懼。
在他的不遠處,那商場裡面,站著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人,看不清臉,但穿的是連衣裙,赤腳而行,應該是個女人。
地面之上,倒著幾個熟悉的人,都是跟著他過來的人,只是現在他們身體殘缺,地上散落著碎掉的衣服,還有血肉。
而那個剛剛離開小樓,來到商場的那人,就只有一顆頭顱,直直的看向了他。
而裡面唯一站著的“人”,她的身體潔白如雪,雙手之上乾乾淨淨,可是身上那見連衣裙卻已經沾滿了血跡只是普通的衣服,是她,殺了所有人。
“啊!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王哥被嚇的不情,心理防線被打破,連滾帶爬哭著朝自己來的方向跑。
真見到了鬼,還是在鬼殺人的時候,任誰見了都得害怕。
他拚了命的跑,哪怕雙腿發軟,但他對生的渴望讓他逼出了身體的極限,跑回了來時的車輛之上。
他將車門鎖住,拚命的打著車,可是車輛還是沒有反應,打不著火。
“該死的!動啊,快動啊!”他錘著方向盤想讓它動起來。
可這只是徒勞,車子不可能打著火的。
一雙雙纖纖玉手,潔白如藕的胳膊摟住了他的脖子,鬼魅的聲音在他耳邊低語:“我的衣服,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