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お母さん、、もう食べられない。”
“おばあちゃん、玉子焼きが食べたい???”
許宵:……..
“這裡是哪,我為什麽會在這裡,我是誰?”
雖然好不容易活了下來,但是受厲鬼影響的太深,失去了一部份記憶,就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
他的手朝虛空之中握了握,似乎原本該有的什麽東西不見了。
他的鐮刀,不見了。
只不過現在他連自己是誰都不清楚,根本意識不到自己的東西不見了。
扯了扯肩上的帶子,身後背著個造型奇怪的黑色大袋子。
他有些疑惑的拍了拍,裡面裝著一些東西,只不過直覺告訴他裡面的東西很重要,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也別將東西拿出來。
這麽想著,他不自覺的勒了勒肩上的帶子,扯的更緊了。
隨後,他看向了還躺在地上說著夢話的家夥,並沒有什麽憐香惜玉的打算,直接就用腳踹著她。
“お母さん~もう少し寢かせて~しばらくしてくれればよかったのに。”
“日語?也就是說,這裡是日本了?”聽著她說的夢話許宵意識到了自己身在了哪裡。
難怪剛才看著那些路人的樣子感覺怪怪的。
雖然都是亞洲人,但還是一眼能分辯出八嘎和西巴的區別。
“あ!誰だ!誰だ!”
她醒了,然後就看見許宵的臉就快貼上去了。
她尖叫出聲,用手撐在地上,不停的朝旁邊退去。
蹲在地上的許宵緩緩站起,一步步的朝她走了過去。
“あ!來ないで!”她伸出手朝許宵不停的揮著,顯然被嚇了個不清。
可是許宵只是向她走了過去,並沒有做些什麽。
“你認識我麽?”許宵朝她詢問著。
因為他醒來後這個女人是距離自己最近了,還貼在了自己身上,便想著問問自己是誰。
“は?中國語です。”對面的男人開口說話了,不知道為什麽松了一口氣。
可是她又對男人說的話產生了疑惑,面前的男人說的是中文,她聽不懂啊。
看著她眼中茫茫然的樣子,許宵皺著眉頭,換了個語種。
“私を知っていますか。”
他會日語,而且不只是日語,英語,法語,俄語…….他都會,好歹是一個學霸。
(接下來的對話就自動轉換成中文了,體諒體諒作者的幸苦,手寫翻譯很累的)
“日語?”
“不,不是日語。”
“???”涼宮有些不理解面前男人的話,能跟自己正常交流為什麽不是說的日語。
不過顯然許宵並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糾結,繼續問道。
“所以,你認識我麽。”
涼宮看著面前完全沒有一點印象的大叔,搖了搖頭,並不認識。
“哦。”許宵回了最後一個字,隨後,轉身就走。
沒有一絲猶豫。
即然她並不認識自己,那也沒必要再過多的糾纏。
涼宮看著越走越遠的許宵,滿臉問號。
就…..這麽走了?
事情的發展讓她有些懵,不過等會兒就不是懵了,而是驚嚇。
當代年輕人都有的習慣,會在醒來的時候第一時間看向手機。
“8:30?!怎麽這麽晚了,不妙不妙啊,遲到了啦!”
學校的到校時間是七點半左右,
而現在都八點半了,已經是遲到一個小時了。 飛也似的跑進了家門之中,手忙腳亂的換好了校服,又再次的跑到外面,騎上了外面的自行車用盡全力趕到了學校。
速度很快,但她也累的夠嗆,臉上的汗都滴在了地上,隻得用手帕胡亂的擦拭一番。
“涼宮!為什麽你今天遲到了那麽久!!”
剛剛到了教室門外,教室內就響起了老師嚴厲的訓斥聲。
“對不起老師,今天我.....”
“我不想聽你的任何解釋,你給我拿書站到外面去!你今天一整天給我站到外面上課,還有放學後你一個人給我留下來打掃衛生。”
涼宮不再做任何的辯解,只是低著頭不然人看到自己傷心的表情,默默的拿起書本站到了門外。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的確是她的錯,自己喝多睡過了頭,那就乖乖的受罰好了,沒什麽可說的。
可她也只是一個正常的普通人,委屈難過的情緒自然會有,特別是在這麽多人的注視下情緒只會越發的複雜。
不過好在她從小到大什麽哭和委屈沒吃過,這點程度,還掉不了眼淚。
時間轉眼之間便來到了下午五點,準時的放學,該回家的回家,想留在社團的就在社團,只剩她一個人獨自在教室裡打掃著衛生。
本就是自己受到的懲罰,加上沒什麽朋友,所以真的是一個人, 不過她也沒抱怨什麽,這沒什麽不好的。
花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她才算是收拾好了一切,此時的校園內已經看不見多少人了,只有樓上的一些音樂聲能證明這個學校還有人在。
又是一天過去了。
她沒有參加任何一個的社團,不是她對什麽都沒興趣,是因為她還要打零工賺生活費,填飽肚子遠比自己愛好要來的重要。
她隨著樓上的音樂聲輕輕點著頭,覺的很好聽。
她喜歡聽樂器演奏的聲音,喜歡聽別人唱歌,喜歡看別人在舞台上表演自己喜歡的東西,她喜歡......很多。
騎上了來時的自行車,往家的方向去,換好了工作上的服裝就小跑回了地鐵去打工。
坐在地鐵上,她感覺到自己的膝蓋有點痛,只不過並不是很在意,可能是昨天摔在地上傷口感染了塗點藥就好了。
她來到了自己打工的地方,是一家便利店,因為是長的不錯,所以她在裡面當收銀。
“前輩,我來打工了。”嘴角掛著一絲笑容。
因為昨天拒絕她表白的那位“前輩”也是這家便利店的收銀,也是店長。
哪怕表白失敗,也能天天看到自己喜歡的人,不是很好麽。
“啊,涼宮你來了啊。”富有磁性的聲音回應著他。
姍姍來遲的小姑娘臉色一僵,因為她的那位前輩旁邊站了一個腰細如蛇,心胸偉岸,長相妖嬈的女人,親昵的摟著他的胳膊,眼角含笑的看著她。
沒由來的,她的心底升出一股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