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一場夢啊,我還以為….”
“啊!!!你…..你是誰啊,怎麽會在我的家裡。”
清晨,一聲尖叫聲打破了寧靜。
“我說,你能別這麽大呼小叫的麽,從看見你開始都不知道聽你叫了多少次。”
涼宮醒後,看見旁邊坐著個人,頓時嚇個不清。
“你要不看看現在的情況再說。”
她這才注意到自己一直緊緊抓住了他的手。
咻~的一下縮了回去,臉色微紅。
“你昨天晚上喝醉了發酒瘋,拚命的拉著街上的路人就要拽他們回家。”說著,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她。
涼宮被他看的有些心虛,但是又覺的有些不對。
“怎麽可能呢,我怎麽會.....”
她的話被許宵打斷:“怎麽就不可能了?不信你想想你昨天都幹什麽去了,記不得吧,那可不就是喝醉了什麽都記不得了麽。”
被他這麽一說還真是,自己完全是記不得昨天晚上失魂落魄的從便利店出來後發生了什麽,想要記起來就一陣的頭疼。
許宵見她半信半疑,微微一笑。
他當然做不到消除記憶什麽的了,不過騙騙她還是能做的到的。
人體是個很神奇的東西,能夠自主的維持住一個平衡,哪怕是最微妙的情緒也能調節,沒錯,她的身體選擇忘記了昨天晚上的記憶,來保持住正常的生活。
所以,這成了兩個失憶的家夥在交流?
“那你是誰,怎麽會出現在我的家裡。”
“我?我就是你拉回家裡的那個路人,我叫.....我叫...”
說起來,他並未恢復記憶,連自己的名字是什麽都記不起來。
索性就想個臨時的名字“我叫徐宵。”
“哎,兩個字的名字,你來自華夏啊。”
許宵輕輕的點頭,忘了什麽都不能忘了這個,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日本,但絕不會將自己的根給忘了。
他可不是那些為了錢的狗。
許宵不再說話,涼宮也不知道該跟面前突然出現的男人說些什麽好,許宵端起桌上那早已涼透了的水不緊不慢的喝了起來,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
“我的名字是涼宮,涼宮心花,你也可以直接叫我涼宮,很抱謙昨晚把你給拽到我家裡。”
涼宮自報姓名,又對許宵深深的鞠躬表達謙意。
“這傻丫頭還真信了?這麽好騙的麽。”許宵心中暗道,面前這個年齡不大的小家夥這麽好騙的麽,日本現在對孩子的教育已經這麽差了麽。
不過即然她都能信這種扯蛋的理由那他也沒必要再去想別的理由了。
許宵從她的旁邊離開,側躺在了她的面前打開了電視。
“有吃的麽,我有些餓了。”
他打算先在這賴上一段時間,自己好歹算的上是她的救命恩人待在這一段時間又怎麽了。
涼宮先是楞了一會兒,因為哪怕是自己有錯在先也想不通為什麽他會賴在這裡不走。
可是當自己看向他的時候又莫明的一陣心悸,他的話有種不容置疑的魔力,而且待在他身邊的時候讓人莫明的安心.......
總之,就是按照他說的做了。
可是打開冰箱之後只有孤零零的幾根黃瓜茄子,還有幾個實心飯團。
“我出去買,你想要吃些什麽。”
許宵漫不經心道:“你是有很多錢麽,
隨便。” 哪怕被這個突然給冒出來的家夥給使喚,她也沒有生氣,只是默默照做走出去替他買飯。
在她走後許宵關掉了電視,卷起了有些髒的袖子和褲腳,將玄關處自己的鞋子給藏了起來,又找來了一條很久沒用已經生灰的圍裙,抖了幾下圍在腰間,廚房的火被他打開營造出一種正在做飯的錯覺。
“叮咚!叮咚!”
沒過一會兒門外的門鈴被人按響。
“不好意思!抱歉打擾了,請問有人在家麽。”
許宵神色平靜的打開門,只見外面站著幾個身穿製服腰間別搶的阿sir,更遠處一點還能看到不少警車在巡邏,戒備森嚴。
“啊,我剛剛在做飯,有什麽事情嘛警官先生。”
有人拿著個小本子,走到了許宵近前問道:“抱謙打擾了你做飯,我們來此是想詢問你一些事情,請問你昨天晚上有沒有看見什麽可疑的人物。”
許宵皺著眉頭想了想,“可疑的人?沒有看到,晚上外面人那麽多我也總不能一個個盯著看吧。”
“那或者有沒有在昨天晚上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比如說是一陣的腳步聲,或者是鐵器托地的聲音。”
“沒有啊,警官先生,為什麽都問這些問題呢,昨晚發生了什麽嘛嗎?”許宵反問道。
顯然對於許宵的問題他們早有準備。
“是這樣的,昨晚兩方黑道之間發生了大規模的械鬥,出現了傷亡,不過不用擔心我們已經介入此事,正在搜捕鬧事的人,如果你有所發現還請跟我們說。”
“感謝你的配合。”
並沒有再問些什麽,離開了這裡去到了隔壁。
目送著他們離開後,許宵神色漸漸冰冷,恢復原狀,隨後將門關上,把屋內到一切都給恢復到之前的樣子。
再來到樓上,找到了距離外面最近,視線最遠的一處窗戶觀察外面的動靜。
外面算不上是亂作一團,生活照常繼續,只能說是戒備遠比之前嚴重很多,路上隨處可見的警察都持槍警戒,顯然是出事了。
至於出什麽事情能鬧到這種地步,顯然是昨天晚上許宵做的了。
看來昨天晚上那些人沒有一個在他的手下活下來,否則也不可能動靜鬧的這麽大。
而且那裡距離此地有著幾公裡,連這裡都受到了影響,看來是格外的重視。
不過好在一切都在許宵的掌控的,出現這種情況也在意料之中。
昨晚他早就將那裡的監控給砸了,想要找到他可不是那麽容易。
“影響還不夠大,看來還需要再做些什麽。”
許宵收回了視線開始想起了下一步的計劃。
他是失去了記憶又不是腦子,自己能夠如此的異於常人,說明根本就不是什麽普通人,至於自己到底是什麽樣的存在,那就得去找些與自己一樣的人了。
說不準就能認識自己。
他的想法很簡單,造出足夠的混亂,引出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