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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章馳和梅麗卡想找個地方坐的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BOSS!”
章馳轉頭一看,發現坎農和布來恩兩人坐在一個小圓桌旁邊,於是帶著梅麗卡走了過去坐了下來。
“想喝點什麽?”章馳問梅麗卡:“等會我過去點單的時候一起點了”。
梅麗卡聽了笑道:“謝謝,還是你告訴我你喝什麽吧,我過去聊聊”。
“我?一般都喝點啤酒,你給我拿瓶啤酒吧,小點心也要點,怪味豆”章馳見梅麗卡樂意去吧台那邊,立刻說道。
梅麗卡點了點頭,站起來往吧台那邊走去。
章馳則是看了一眼坎農和布萊恩,見他倆一人抱著一杯烈酒,便問道:“你倆怎麽都喜歡同一款酒?”
布萊恩聽了笑道:“是我喜歡,坎農要嘗嘗我便請了他一杯”。
坎農這個家夥來酒吧的次數不多,因為他和布萊恩不一樣,布萊恩是個快樂的單身漢,而坎農拖家帶口的,家裡人口不少,他哪裡舍得常來酒吧消費。
章馳也就是隨口一問,屬於沒話找話說的那種,聽到布萊恩說了一句之後,便把注意力放到了已經開啟的電視屏幕上。
電視裡正放著馬場的情況,不得不說,加州的設施比這邊真是好太多了,不說別的,就說這鏡頭對著的姑娘們,就比這邊賽馬場的水準,漂亮了不知道多少個檔次。
這邊賽馬場見到的姑娘們,大多數都是牛仔打扮,要是比放浪,還得看人家加州,這小鏡頭一掃過,露著半拉球和大腚的可真不少。
就在章馳覺得加州這介紹都拍的帶勁的時候,突然間有個人衝著自己來了一句。
“喬治,今天勞的正大光明也參加比賽,聽說和大秘境在一場,你覺得大秘境和它哪個能贏?”
還沒有等章馳回答,另一個牛仔大笑著說道:“你要是問喬治,喬治當然說自己的馬能贏了,反之你要是問勞,勞肯定說自己的馬能贏,你別問這麽蠢的問題,老實點等著比賽吧”。
勞就是劉,指的就是章馳的好鄰居。劉在這邊叫勞,那是因為方言發音的問題。
“那就算他倒霉了,他的正大光明的確不錯,不過很明顯,我的大秘境贏下比賽是沒有問題的”章馳很自信的說道。
此刻章馳居然有一點點替自己的好鄰居有點難過了,這家夥可真是夠倒霉的,剛被傻大木涮完剛一個月,接著就要被大秘境給涮了。
至於大秘境會不會馬失前蹄什麽的,章馳覺得不太可能,因為今天這一場正大光明同學和大秘坑跑的是一千米出頭,這樣的賽距上,大秘境要是跑不贏正大光明,那才是出了鬼呢。
章馳的大杓子葫蘆漿可不是白喂的,正大光明是一匹好馬,但是大秘境就算是一匹天駒。
“哈哈哈,我就知道,所以我買的是大秘境,而不是他的那匹正大光明”。
一個牛仔哈哈的笑了起來。
在小鎮上,章馳的人緣要好過好鄰居老劉,因為老劉擺了章馳一刀,現在是整個安珀小鎮都知道,大多數人覺得勞這個家夥有點不是東西,而且好鄰居老劉這個人,很多時候都覺得自己聰明,帶著一股子假笑,這讓很多小牧場主們很不喜歡。
當然了,現在這位牛仔,可能是嘴上說著喜歡喬治,但是心中惦記著有一天能去勞的牧場賺錢。
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章馳現在聽著這家捧自己的話,心中十分受用。
這時候,梅麗卡端著一個托盤回來了,托盤裡放著兩瓶啤酒,還有一杯烈酒,這明顯了,
烈酒是梅麗卡的,啤酒自然是章馳的。章馳見梅麗卡放下托盤,便問道:“我的下酒小點呢?”
梅麗卡笑道:“今天這裡的人有點多,等會兒金伯莉給送過來”。
哦,章馳明白了,原來不是梅麗卡忘記了,而是金伯莉今天比較忙,還沒有來的急做好。
梅麗卡坐下來,端起了酒杯輕啜了一口,問道:“我們的馬第幾場跑?”
“第二場”布萊恩回了一句。
梅麗卡聽了點了點頭,又啜了一口酒。
就在梅麗卡抬頭看著屏幕的時候,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屁股上有什麽東西劃過,扭頭一看發現一個牛仔正衝著自己嘿嘿的笑著。
梅麗卡哪裡受的了這個,轉過身去抬起自己的膝蓋,照著樂眯眯的醉漢臉上便照招呼了過去。
她是最煩這種男人了,自己今天可以是穿的厚牛仔褲,就這樣你伸手?那不是下濺麽。
這樣的情況在梅麗卡的成長中遇到可不是一次兩次的,漂亮姑娘嘛,總是招惹人的,對這樣的情況梅麗卡已經算是經驗十足了。
別的話沒有,一個掏槍能衝著人家把彈夾打空的女人,要是問你幹什麽,那都屬於多余,直接乾就完了。
一擊便中,然後梅麗卡揪住了他的頭髮,一拖,這貨便趴到了地上。
牛仔還挺壯的,不過在梅麗卡的面前那是一點反擊都沒有,也不知道是被打懵了,還是怎麽滴,如同一條死狗似的就被梅麗卡拖到了地上,然後照著後背就是幾腳重踹。
好家夥,整個酒吧裡都聽的真亮的,那叫一個咚咚響。
所有的事情發生只在是一瞬間,別說酒吧裡的牛仔了,就連坐在旁邊的章馳、坎農和布萊恩都沒有反應過來,事情已經結束了。
“嗯,爽不爽?”
梅麗卡低頭問道。
此刻那個醉牛仔已經是一臉的血了。
他的同伴立刻站起來,當然不是和梅麗卡打架,而是在旁邊勸架。
“對不起,對不起,他喝醉了”。
兩人連忙衝著梅麗卡道歉。
這時候酒吧裡的一眾牛仔們這才反應過來,不過大家都起哄了起來。
這種事情在酒吧不是說常有,而是一年總會有這麽幾次,灌多了貓尿的家夥們想在女人身上找點便宜,然後便發展成為一場架,誰打的過誰那不好說了,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女人和他的同伴誒打。
不過挨打過後,伸手的那個家夥可討不到好,用咱們國內的話說,就是這種人是恩人啊,可以去車行挑車了。
當然,也有女人的同伴猛的,打成什麽樣就不好說了,這邊是西部,下手總是不如東部,或者加州那幫城裡人溫柔的。
但是像今天這樣,還沒有男人們還沒有開片,伸手的就被受害的女人給收拾了,極為少見,而且梅麗卡這一膝蓋上去,估計這位的鼻梁骨算是給廢了。
整個酒吧裡有這心思的人,絕對不止這位一個,因為梅麗卡長的太漂亮了,讓一些家夥借是酒勁兒想搞點什麽。
當然了,就打架來說他們也不怕章馳,就章馳的小個兒,他們覺得自己可以應付,像是章馳這一桌,坎農年紀大了,戰鬥力可以勿略,就一個布萊恩能打一點。
不過很多人想錯了,他們要是真對上章馳,那章馳的拳頭一準會讓他們記上一輩子。
章馳這時候轉頭看了一看地下的蠢蛋,覺得這貨有點不正常,梅麗卡這收拾人的手段那可是從小練出來的,人家家裡培養出來就是為了防止這種人的。
別說是一個牛仔了,兩三個沒有練過的牛仔,估計想收拾她都有點困難。
人家是從小練習博擊術長大的,真正在軍用搏擊術,可不是踢木板的什麽道。
“揍他,揍他!”
旁邊的牛仔們才不管平常和地上的這位關系怎麽樣,就算是關系再鐵,這時候也不能幫他加油啊。
“傑克,給我滾出去”。
這時候過來送小點的金伯莉,看到這樣的情況,衝著地上正捂著鼻子,血又手指縫裡冒出來的牛仔喝訴道。
“喝了一點酒就不當個人了?”
說著金伯莉直接衝著躺在地上牛仔的屁股上踹了一腳。
牛仔的同伴立刻伸手把他扶了起來,一邊衝著梅麗卡道歉,一邊把酒錢扔在了桌上,扶著他快步走出了酒吧。
梅麗卡這一腳可是夠狠的,這位的鼻血一直從這裡流到了酒吧門口,往下躥的那種流,一下子把酒吧裡有一些存著小心思的牛仔看的心裡直發毛。
你衝著姑娘伸手,就得準備挨打,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別說打斷了你的鼻梁骨,就是真的傷到你,那到了法庭上你也討不得好去。
公共場合你衝著女性伸手,在這邊可沒人坦護你,當然了,你要是賊有錢這事另談, 但是一個牛仔,對上一個牧場主,你不可能比牧場主有錢,所以伸手的這位算是白挨打了。
除了章馳,誰都沒有想到,梅麗卡這身手會是這樣的,這小脾氣那叫一個暴,大家還沒有鬥鬥嘴皮子呢,整個事情就以這位牛仔躺地下躥鼻血結束了。
於是很多有小心思的牛仔,心中不由一哆嗦,現在是什麽想法,什麽念頭都沒有了。
覺得這女人太暴力了,不好惹。
“好~!”
有人挨打,而且還被一個女人給KO了,這讓酒吧裡好事的牛仔們很開心,紛紛為梅麗卡叫起了好來。
梅麗卡衝著大家笑了笑,然後跟個沒事人似的坐了下來。
這事兒章馳能說啥?現在人已經挨了打,他自己總不能衝過去用葫蘆再把這家夥給敲死吧。
雖說這種貨該打,但是在酒吧裡把人給弄死,也麻煩呀。
真不是章馳慫,人家摸了你媳婦一把,你就把人給弄死了,真不致於,又特麽不是拍黑幫片。
當然了,要是換個地方,沒啥人的估計章馳小脾氣上來也不好說,有了葫蘆之後,章馳對於傻缺的忍耐力下降的厲害。
再者這貨也就是灌了貓尿之後有點不靠譜,平常還算個正常人,家裡有媳婦有孩子的。
不過今天這事回去,指不定他媳婦還得收拾他一頓,別覺得美國女性受家暴常見,女人家暴男人的也不少。
比如最著名的喜歡在床上拉屎的那位。
這事情也不算大事,大家熱鬧一陳子,也就過去了。
熱鬧過去了,比賽算是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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