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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登基後,我被迫當了九千歲》第43章 巨鹿書院
  包子很快就出爐了,姬靈舒和左道奇一人手中拿著一個大肉包,蹲在門口吃。

  貴妃去給左道奇下面了。

  姬靈舒瞪大了眼睛望著左道奇。“叔父,西苑好玩嗎?”

  左道奇嘿嘿一笑,“西苑有啥好玩的,裡面全是猛虎野獸,你這二兩肉,去了也不過是喂老虎罷了。”

  “我想去西苑玩。”

  左道奇瞧了她一眼,知道她打的什麽主意,練武這麽久,難免想要打些什麽東西,正要拒絕。

  卻見姬靈舒眼睛一眯,伸手掐住左道奇腰間軟肉,低聲說道,“明天你帶我去西苑玩,否則的話…”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身體另一側露出。

  左道奇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你怎麽去我房間亂翻?”

  “你以為我想去?娘親讓我給你整理房間,沒想到叔父你還有喜歡的姑娘,這肚兜是誰的?你悄悄告訴我,不告訴娘親。”姬靈舒嘴巴咧著,笑的跟個小狐狸一樣。

  左道奇用力咬了口貴妃忙碌一天做的大包子,“好。”

  姬靈舒很懂事,從不叫他為難,之前哪怕他做了戒備苑主事,也未曾要求去西苑,只有在知道他成了冷宮總管後,才提出要去。

  左道奇自然願意滿足她。

  ……

  巨鹿書院,是天下士子最渴望的儒家聖地之一。

  能進入這裡的,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儒道天才。

  這裡走出過許許多多名垂青史的大儒,也是唯一坐落在大晉京都的書院。

  其門高五丈五尺五寸,象征五德圓滿,在最上面,有昔日儒家聖人的親手提筆。

  幾架奢華的馬車停靠在巨鹿書院的門口,巨鹿書院佔地極大,毗鄰帝都郊區,寒風蕭瑟。

  初冬的暖陽將那道象征著巨鹿書院榮耀的門戶,照耀的熠熠生輝。

  從巨鹿書院走出的天下首輔張維正,今日來巨鹿書院挑選門生,書院所有學生自然聞風而動。

  書院先生們擊節而歌,學子們歡欣鼓舞,一個個吟誦著昔日張維正所做的詩歌。

  在書院的正院位置,有一處涼亭,坐著三名身穿不同顏色儒服的人。

  這便是今日的主角,首輔張維正以及兩位書院大佬。

  冬日寒風凜冽,坐在外面,自然是書院安排的,為了讓學子們更加近距離的感受到張維正的偉岸。

  能與當朝首輔坐在一起的,自然都非凡人。

  身穿灰色儒服的,山羊胡修剪的十分精致,一看就是極其注重儀表之人,名叫王在秋,曾經號稱天下兵法第一,後與陽春王沙場演武,九戰七負…兩平,心灰意冷,從此便回了書院,安心教書。

  那黑色儒服的,是如今號稱畫聖的祁載,早年曾以一副《百鳥朝鳳圖》,驚退十萬妖兵,從此山海妖國不涉大晉,至今依舊為天下士子傳頌。

  在涼亭之外,站著兩排來迎接首輔的學生,都是被書院挑選出來,最具潛力的學生。

  三位大佬正在煮茶聊天,底下的學生竊竊私語。

  “巨鹿先生身上文氣好重,我站在他身側,便有種興而作詩的感覺,真不知道,常年跟隨他,德行進境能有多快。”

  張維正早年是巨鹿書院最傑出的弟子,行走天下時,被人稱為張巨鹿,這是昔日創建書院時,聖人的名號,由此可見張維正在巨鹿書院的地位。

  “聽祁先生說,今日只要解出巨鹿先生的題,日後便能跟著他。”

  “也不知題目難度如何?是作詩還是做對子,

亦或者是畫道兵陣,不過青書說的不錯,只要被巨鹿先生看中,進入官場便是輕而易舉,於官場中修德,進境之快,觀巨鹿先生便可見一斑。”  “仲偉,你修禮道,怎可如此功利?”

  仲偉想要解釋,但巨鹿先生卻在這時起身,見周圍學子雙頰都已被凍得通紅,便吟誦道。

  “日腳淡光紅灑灑,薄霜不銷掛枝間。”

  眾士子隻感覺那原本不比柰子溫暖多少的陽光,在下一刻,竟比火爐還要溫暖,腳下的寒霜也在下一瞬,全部消失。

  “謝巨鹿先生。”

  張維正輕輕點頭,不做評價,只是開口問道,“我今日來書院,是遇到了難題,想要請教諸士子,請諸位教我。”

  說完,不管眾士子的反應,自顧自問道,“廟堂之外,江湖之遠,武釋道三道混戰,亂我江山,當如何解之?”

  “由法儒設下禁令,凡有不敬朝堂之令,不惜子民之名者,皆斬!”

  張維正反而問道,“若斬不盡呢?”

  “呃…”第一名弟子眉頭緊鎖,後退幾步。

  “當將兵甲收歸朝堂,以全山河。”

  張維正繼續問道,“那如何收兵於朝堂?”

  第二名學子退下,顯而易見,他只是腦中靈光一現,說出這個辦法,具體如何操作,卻是沒有概念。

  張維正的問題,是困擾大晉三百年的問題,當今朝廷雖然穩固,但江湖與民間時而出現的妖魔,依舊是癬疥之疾。

  第三名學子,名叫許應,他眉頭緊鎖,似乎正在想著自己應如何回答,也應該如何應對張維正可能問道的問題。

  王在秋衝著許應點了點頭,他很滿意仲偉這種謀而後動的做法,不說大話,不會爭著回答,免得後面被張維正的問題問住。

  “這是我的學生許應,修行信道,在學院一向勤勉,讀書最是用功,熟讀兵書三百卷,也頗有詩才,曾作出《學子送》。”

  祁載也頗為認同的點點頭。

  張維正聽了兩人的話,也含笑點頭,等待著許應的回答。

  許應似乎終於想好,便抬頭看向張維正。“先生問題太過寬泛,困擾大晉三百年,小生不敢妄論。”

  張維正輕‘哦’一聲,對這個學子的含蓄很滿意。

  “只是個學院考教罷了,但說無妨。”

  意思是說,今天的所有回答,不會被人傳出去。

  許應點頭,“那恕學生妄言,既然朝堂之上,我儒道為尊,何不在江湖中, 也立我儒道為首?三道也是人,可以五德教化,此為我儒道擅長。”

  “依你之見,如何教化?”

  “仁義禮智信,五德難求大圓滿,我觀武林中人,大多以義字當先,不乏仁愛至誠之輩,故我以為,當以仁義為主,教化江湖……”

  許應侃侃而談,張維正面容嚴肅,時而微笑頷首,時而皺眉搖頭。

  對於許應的話,他覺得對,但又覺得不對。

  他隨即想到了那天在冷宮中看到的那句話,“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很精辟,總結的也很到位。

  想到這裡,他開口說道,“我書院果然人才輩出,靈韻一如既往,我來之前,曾見一句話,其寫了一句話,'俠之大者,為國為民',你覺得如何?”

  許應忽的抬頭,腦海中宛如一道靈光劃過,“此言大善,江湖中人逐利求名,將所有江湖人的本性總結的淋漓盡致,先生大才,我差之遠已。”

  他以為這是張維正寫出來的策略,畢竟張維正做了十幾年首輔,自然對這個困惑朝堂數十年的問題,有自己的見解。

  張維正笑了笑,“這不是我說的。”

  那兵法大儒王在秋開口問道,“可是張兄新收的弟子?”

  張維正搖搖頭,但也沒解釋太多,只是說到,“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可惜,身體殘缺了…”

  祁載目光一亮,“那既非張兄弟子,那我可否將其收入門下?此子悟性驚人,是個讀書種子。”

  “再說吧。”

  張維正心中一動,但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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