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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十八路反軍有我一支》第183章 浴血奮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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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八三章浴血奮戰

 也就是在這一刻,朱由檢站在武英殿面前,聽著一扇扇宮門被關閉傳來的沉重的撞擊聲。

 他卻心有所感,極力地將目光投向了北部。

 可惜的是,武英殿還是太低了,他只能看到午門高大的屋簷和天空中飄落的雪花。

 “陛下,回宮了。”只有王承恩敢於上前,低聲地在他身旁說道。

 朱由檢伸出手,感受著雪花一片片落入自己手掌的冰涼。

 “通知宮衛、軍部、內閣。”

 “凡是有大同、遼東和朝鮮的戰報,第一時刻上報朕得知。朕睡著了,你也要把朕叫起來。”

 而此時更早進入黑夜的歸化城,卻晴朗而通透。

 在黑夜中,方余令帶著五百人馬進了城。在他的身後,建州人燒起了巨大的篝火,幾乎染紅了北側的半個天空。

 “去睡覺。”

 孫傳庭看了一眼急匆匆登上城牆的方余令。從這五百人出現在地平線的那一刻,他明顯地松了一口氣,整個人也變得松弛下來。現在,就是執行儒將風格的時候了。

 方余令沒有廢話,只是將這五百人按照原來的計劃安置在城牆的各處。然後,就像每一個士卒一樣,裹著一個毯子就在城牆的背風處躺了下去,不到五個數的時間,就響起了無數的呼嚕聲。

 孫傳庭清楚的知道每一場戰爭其實都是意志的戰爭。

 如果這一場勝利了,那麽下一場戰爭就會好打很多。

 現在,歸化城中無論是大明人,還是蒙古人,都沒有與這座城市共存亡的根本信念。但是,只要這個城市染上了大明人的鮮血之後,他才會徹徹底底地屬於大明。

 這就像是為這座新城池的血祭儀式,而對面的敵人就是操刀者。

 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從高處瞭望樓上,一名斥候狂奔下來,敲響了標志著敵人開始進攻的軍鼓。

 進攻隊伍的最前面,

果然是一群蒙古人。

 一排排的蒙古人走在隊伍的最前面,他們手中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更像是一群主動要求作戰的戰士,而不是被捆住手腳送進虎口的牛羊。

 “讓我們軍伍的蒙古人到前面來。”孫傳庭告訴傳令兵說。

 這時候,就是這個樣子。每一個人都要將自己的立場展示出來。孫傳庭、方余令不用說,他們的每一根骨頭,每一根頭髮都是屬於大明的。但是此時城裡面的蒙古人就不一樣了,孫傳庭此時需要的就是他們的行動和表現。

 這也將決定他們以後在歸化城的位置和作用。

 沒有和談的必要性,所以孫傳庭對於建州人的使者根本就不客氣。

 當使者騎著馬跑到了自認為安全的區域,剛扯著嗓子喊出來:“速速投降,否則屠城三日”的時候,十幾個投彈車從不同的角度將冒著火光的炸藥包扔了過去。

 十幾聲連綿不斷的爆炸聲過後,當北風吹散硝煙,建州使者和他的馬匹早已不見了蹤影,只剩下地面上一個巨大的坑洞。

 前面幾排能看見戰況的蒙古人呆住了,站在原地發愣。但是後面的蒙古人還在建州人的催促下繼續前進,原本整體的隊伍發生了擁堵和推搡。

 建州人並沒有出現在戰陣的最前面,他們熟練的騎著馬,在距離歸化城一箭之地的距離上來回穿梭,是不是的將自己手中的弓箭射向歸化城。這些弓箭射出的都是鳴鏑,帶著令人刺耳的嘯叫聲落在歸化城防守最嚴密的地方。前面蒙古人的隊伍就沿著鳴鏑落地位置,調整著自己的方位。

 “天黑我們要在城中過夜。”巴克爾騎馬站立在自己的狼牙旗下面,手中依然揮舞著已經被鮮血染成了黑色的狼牙棒。沉重的狼牙棒在他的手中,猶如正常人揮舞著一根輕巧的樹枝。

 “聽說明人打鐵的手藝很好,進得城去,記著留下一個好鐵匠。”

 即使他們早已習慣了野外生活,可是這兩個月的野外宿營,也讓他看起來更像是一個野人。紅通通的眼睛中充滿了對於城池、對於美食不能掩蓋的欲望。

 現在太陽剛剛升起而已,距離天黑還有整整六個時辰,他覺得自己已經算的很寬裕了。

 旁邊的鮑柏君就更沒眼看了。原本還是一副高士的打扮,可是草原中狂野的風雪好好地給他上了一課。現在的他將不同顏色,不同材質的皮襖裹在身上,更像是一個穿著百納服的乞丐。

 剛才的爆炸卻是讓他心中一驚,從每一個地方傳來的消息,這裡都是一個蒙古貧民部落朵顏佔據的城池。可是城牆上面的大大的孫字旗和張牙舞爪的龍旗又是怎麽一回事?大明人從大同北出長城,已經打敗了朵顏部落奪取了這座城市了嗎?

 可是自己的斥候剛剛發現又追趕了一路的軍隊,不就是蒙古人的部隊嗎?大明人火器不錯,什麽時候騎馬也這麽好了?

 他猶豫了一下,並沒有把自己的懷疑說出來。

 這一路上,他和巴克爾的矛盾已經很多了。

 為了眼前這三千多蒙古仆從軍,他已經好幾次直接打斷了巴克爾屠殺蒙古部落的行為。甚至不惜動用從旗主代善那裡得到的手令。

 他清楚的認識到,現在的巴克爾就是一個被堵住了出口的炮仗。稍不注意,自己就會被炸的粉身碎骨。更何況,即使自己粉身碎骨了,即使是最欣賞自己的師父寧完我,也沒有半點辦法追究巴克爾一丁點的責任。

 軍陣之中,就是努爾哈赤也被大炮炸死了,死掉個把人,有什麽好奇怪的嗎?

 最好巴克爾也能死在城破的那一刻。

 “這個小小的沒有成型的城池,一個小小的朵顏部落,那裡會是您前進的障礙。前幾日,我之所以阻擋對於那些小小部落的進攻,無非是希望您把力氣用在朵顏部落和這座草原中難得一見的城池上罷了。”

 “哈哈哈……”

 看著鮑柏君說了軟話,巴克爾就更加得意了。

 “殺羊需要溫熱的刀子,你永遠也不會懂的。”

 “對於狼群來說,眼前的食物就是最好的食物,我們從來不想明天的食物是什麽。放過了眼前的食物不去吃,而是繞路走開,妄圖尋找更好的美味。”

 “我給你說,那就是最不合格的狼王才會做出的決定。”

 說話是說話,但是巴克爾其實是在等時間。

 “你說的也有對的地方。”他用狼牙棒指著歸化城。

 “就像現在,我們面對這麽多的羊羔,可不能直接衝上去就咬一口。我們要把他們手中的弓弦繃得緊緊的,然後等到他們受不了,松弛下來的那一刻,才是我們的勇士撲上去的時辰。”

 攻城的蒙古人就像是被戰場上的雙方遺忘了一樣,就這樣列隊坐在地上。

 眼看快要到中午時分了,一陣悠長沉悶的號角才從建州人軍陣中響起。

 原本坐在地上的蒙古人步卒站了起來,開始前進。建州人也開始催促自己的馬匹,慢速小步向前。

 發動攻擊的小紅旗就在方余令的手中,他只是專注地看著城牆外早已經設置好的界標。只要步卒的最後一排人通過界標,那就是他發出第一道指令的時候。

 孫傳庭已經將第一階段的戰場指揮權交給了方余令,他也緊張的關注著局勢的發展。但是和方余令不同,他更加關注的是城中那些蒙古婦孺的表現。

 包恩雅已經和孫幼蘩到了甕城之中。

 包恩雅帶領的是運輸的隊伍,投石機、箭失都堆在那裡。孫幼蘩身後是接近一百名也和她一樣穿著麻衣的蒙古看護婦。孫幼蘩不知道的是,孫傳庭將自己身邊的護衛悄悄的分了十二個給她。

 剩余的婦孺也已經躲到了城中的石頭房子裡面,街道上空空落落的,一個人也沒有。

 “戰爭一起,如果城內出現異動,出手要快,絕不留情。”孫傳庭對著自己身邊的錦衣衛監軍說道。

 方余令第一次面對如此大的大場面戰爭,他攥著小紅旗的手全是汗津津的,汗水甚至都流進了自己的眼睛。

 他揉了揉一下眼睛,才發現蒙古步卒已經全部跨過了界標。

 “全體都有!”

 他手中的紅旗舉了起來,一溜紅旗也舉了起來,口令也被大聲同步傳遞了出去。

 “目標一”

 “射速四”

 “六發!”

 隨著一面面小紅旗被堅定的落下去。

 “唰……”

 像是那種掃帚掃過石板地面的聲音。

 一陣弩箭組成的黑影從方余令的身後升騰而起,然後迅速的爬上了冬日蔚藍的天空。到達了設定好的最高處的時候,又齊刷刷地同步掉頭,在重力的加速下,向著密密麻麻的蒙古人步卒落了下去。

 其實在火器的最初期,弩箭的表現並不會讓人失望。

 它們挾著巨大的勢能轉換出來的動能,在尾翼的穩定下,從頂部發動了第一波的攻擊。

 如果從半空中觀察,這些箭雨如同有靈性一般,它們總是能找到密集的盾陣中最薄弱的一點,然後不停的從這個點強化攻擊,知道每一個點的潰散轉化為面的潰散。

 更何況,無論是蒙古人還是建州人,這些遊牧民族更善於進攻而不是防守。

 當箭雨剛一停下來,建州人的騎兵就已經加速到了最快的馬速,撲了上來。

 他們要比沉默攻城的蒙古人更加狂熱一點。好多士卒都是光著上身,只是披著一件覆蓋前心和後背的皮甲。

 不像大明的攻城,會動用無數的攻城器械。他們只是把粗大的樹乾簡單的處理一下,在底部釘上一截短杆,就變成了建州特有的短角梯子。

 這些騎兵手中提著短角梯子,排成更密集的陣型,呐喊著向歸化城衝了上來。

 方余令換了一種綠色的旗子。

 “投石機,裝石彈,目標二,發射!”

 瞬間,數以百計的人頭大小的石頭就被投石機扔向了天空。

 和弩箭那種輕巧的、甚至有點優雅的聲音不一樣。投石機的聲音就更加粗暴一些。

 “哐!”那是松開消息後發出的巨大的震動聲。

 “嗚~~”那是石頭在天空中飛翔的聲音。

 巨大的石頭從天空中落下,實話說,在進攻方沒有發明類似坦克一樣的東西的時候,那就是無解的。尤其是當建州人的騎兵準備按照以前他們的經驗,準備將獨角梯子扔到城牆下再策馬回轉的時候。才發現,城牆下面是一圈圈的纏著倒刺的鐵絲網。

 有些人看都沒看,順手就扔了出去,迅速的調轉馬頭。有些人還在猶豫的時候,投石機發射的石頭就已經落下來了。

 一匹剛剛越過深坑的馬匹,瞬間馬頭就消失不見,和背上的騎兵一樣,化成了飄蕩在空中的血舞。四隻馬蹄還托著騎兵的兩條腿,依靠慣性向前衝出幾步之後,這才重重的倒在了地上。而後面越過深坑的騎兵,落地的馬蹄直接踩到了已經倒地的馬肚子之上,再也站立不穩,直接跪下,將自己背上的騎兵摔了下去。

 被摔下去的騎兵來不及起身,又被一匹死馬將他砸在底下。

 如果說弩箭箭雨只是開胃菜的話,那麽這種粗暴的,炸裂的石頭雨終於讓戰場中的蒙古人體會到了比建州人更深的恐懼。

 沒有人敢於往前,大家怎呼一聲,就開始向四周潰散。

 還沒有撤退到投石機覆蓋的距離之外,這些潰散的蒙古人就直接撞到了來回奔馳的建州騎兵,他們揮舞著狼牙棒,直接策馬從蒙古人身上撞了過去。

 “進攻,不準回頭!進攻……”

 這次建州人才像是趕羊一般,兜頭將這些蒙古人又趕了回去。蒙古人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在戰場上亂竄,歸化城的投石機按照自己的節奏將石頭投向人最多的區域。建州人分成了一組組的小隊,又將蒙古人從各個方向趕了回來。

 而出逃無望的蒙古人,隻好互相打氣。

 “往城牆跑,往城牆跑。到了城牆底下就石頭就砸不到了。”

 絕望的蒙古人哇哇的叫著,抱著必死的決心,一波波地向歸化城的城牆衝了過來。

 後隊的建州人這才放馬奔馳進入了射箭的有效距離,也開始將一陣陣的羽箭射向城牆之上。

 因為鐵絲網的原因,建州人始終無法靠近城牆。即使他們用刀子指著蒙古人,但是無論是用刀劈,用長矛挑。糾纏在一起的鐵絲網就如同巨蟒一般,死死的阻擋著攻城的進度。

 終於,

 有第一個野蠻的建州騎兵喪失了耐心,在即將撤退之前,一刀劈掉了鐵絲網下面的蒙古人的頭,噴湧著鮮血的屍首軟踏踏的趴在鐵絲網上。

 他勒馬就走,沒想到這落在了督戰的牛錄的眼中。

 “用蒙古人當板子,用蒙古人當板子。”一瞬間,他就在殘酷的戰場上學會了更加殘酷的方法。

 可是,那一個也是血肉之軀的蒙古人願意被人扔到鐵絲網上當人肉踏板呢?

 於是,城牆下開始了另外一場小規模的搏鬥。這時候的蒙古人已經真正成為了建州人的耗材。騎著馬的建州人看也不看,當頭對抱著頭鼠竄的蒙古人群敲下去。然後,就附身提起腳來,將重傷的蒙古人扔到了鐵絲網之上。

 越來越多的重傷的,死亡的蒙古人被堆積了起來,建州人也距離城牆越來越近。

 這時候,城牆上無論是弩箭還是投石機都已經停了下來,變成了弓箭和步槍的精準射擊。建州騎兵不敢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的時間,他們加速衝刺,到城牆下揮舞狼牙棒敲擊蒙古人,然後將重傷的蒙古人扔到了鐵絲網上,在勒馬快速離開,兜一個巨大的圈子再次返回戰場。

 孫傳庭沒有動,他安靜的坐在箭垛之上,四五面大盾堵在他的前面。上面插滿了建州人的狼牙箭。還不是有蝗石抽中冷子,哐的一聲砸了上來。

 “讓那些蒙古的帶頭人到城牆上來,給他們穿上護甲!”看到了城牆下正在被屠殺的蒙古人,孫傳庭向傳令兵說道。

 不多時,六十幾個城內蒙古人的頭人就穿著合身不合身的護甲來到了城牆之上。還當他們猶疑的時候,城牆下傳來的同胞在鐵網上的呻吟,將死未死得哀嚎一下子將他們的心臟擊碎,對建州人的仇恨開始燃燒。

 建州人沒有喘氣,他們的攻擊持續進行。很快,歸化城的守城之戰就達到了白熱化。

 被死亡逼迫的已經喪失了理智的蒙古人開始冒著羽箭和槍彈奮力前進,他們踩著自己人的屍首和身體攀上了鐵絲網。牢牢的將短角樓梯豎立在冰牆之下。然後就十幾個人一組死死的抱住,不讓它傾倒。

 建州騎兵從馬背上直接飛躍而下,兩三步就登上了短角樓梯,將狼牙棒提在手中,將短刀咬在嘴裡,開始向上攀登。

 城牆上沒有武器的蒙古人在建州人的刺激和包恩雅的帶領下, 也開始舉著石頭奮力地向下砸下去。從這一刻開始,他們成了歸化城的主人,而不再是草原中的一個蒙古人部落。

 比石頭效率更高的是石灰罐和手榴彈。

 手榴彈按照孫傳庭的要求,僅僅還是在眼看防守不住的時候偶爾炸響一顆。但是量大充足的石灰罐就不一樣了,直接在建州人的頭上炸裂開,飄出來的石灰粉飄散開來,直接鑽進了仰頭向上的建州人的眼睛和嘴裡。然後這些人就發出不似人的嚎叫,一松手,直挺挺地摔了下去。

 “投降,否則屠城三日。”

 這是建州人最早的口號。隨著戰況越來越激烈,就只聽得見“屠城!屠城!”兩個字。

 守城的人還是太少了,在寬闊的接觸面上,盡管工具和武器不缺,但是歸化城守軍太少的短板還是暴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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