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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十八路反軍有我一支》第34章 給周延儒的坑
  第三十四章給周延儒的坑

  “臣也想等到本次巡查完之後再於戶部斟酌一下,但是三邊耗費甚大,尤其以遼東寧遠一線更為嚴重。”

  韓鑛也是官場的老油條了,跟皇上說起來滴水不漏。不知不覺的就準備把鍋往軍部那邊甩。

  “周延儒,你也說說。”

  朱由檢不置可否,卻點名周延儒。據他所知,這位最近頻繁的調閱了鹽、軍、海稅的資料。三十多歲的內閣啊,朕對你真的很看好,快點點燃你的年輕的火焰吧。

  “臣有幸入閣以來,亦覺得歲入乃是國之根本。韓師乃是老成謀國之言。臣這幾日瀏覽國朝文書,覺得在韓師進言的基礎上,尚有鹽場、軍屯尚有可以整改調整余地。”

  朱由檢心裡都快要笑死了,來吧來吧,千萬別讓朕失望。

  歷史上周延儒入閣的時候已經是在五年之後了,那時候的他年齡到了四十多歲,也飽受打擊和同黨的背叛,又和溫體仁鬥爭多年,比現在要圓滑的許多。

  現在年輕氣盛的周延儒才是朱由檢想要的周延儒。

  在朱由檢鼓勵的目光中,周延儒甚至於都沒有發現韓鑛臉色的變化,也嘗試著顫抖著站到了輿圖的面前。

  “此三政中,尤其以鹽政為首要,以南宋、元為例,鹽價我朝為最高,而鹽稅收我朝卻不及南宋三成。如有改善,少則年五百萬兩收入。”

  周延儒這是在賭博,朱由檢也知道周延儒是在賭博,但是他還是很高興。

  他知道,周延儒的這種變化是自己帶來的。放在原有的歷史軌道上,周延儒根本就不會涉及到對於鹽政的領域的改革。

  “鹽政涉及三件事,一是鹽與銀子,其二是鹽引與邊糧,其三是鹽與東南。”

  這時候的朱由檢也不能藏著掖著了。第二條估計周延儒搞不懂,這是朱由檢的大計劃,看看能否以鹽為儲備金完成自己的第一筆貨幣的發行,最重要也是最後面的一件事。

  周延儒一下子仿佛是碰見了知己一般興奮,顧不得旁邊頻頻咳嗽的韓鑛,這時候裝也要裝的顧不上。

  “其二臣明白,晉商徽商專程負責運送邊糧,朝廷用鹽引支付。要是貿然一動,可能導致邊軍無以為繼。但是目前鹽引利潤已經與糧草購買差異巨大,朝廷可重新思慮。”

  “其一、其三,還請陛下解惑。”

  朱由檢看看韓鑛。

  這時候的韓鑛趕緊要說話了,否則小周順嘴一說,皇帝明顯是謀劃已久的事情要是駝在了內閣的頭上,別說這個首輔能乾多長時間,就是這身家性命都不知道哪天就要被人取了。

  “開中鹽政是我朝立國的根本,雖然有些瑕疵,老臣倒是不建議全盤推翻重來。”說完了還不忘了看皇上一眼。心想,周延儒是真不懂事,而你還是真不省心啊。

  朱由檢笑道:

  “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句話還是有些道理的。周延儒說韓相公是老成謀國,朕看著也確實貼切。有了這樣首輔做背撐,周延儒往前衝一衝朕倒是還覺得放心。”

  韓鑛心裡早就罵娘了,我是這麽個意思嗎?

  “朕說的那三條,有其三、才有其二、有了其二,才能有其一。玉繩要明白,我朝鹽政走到今日,首要解決的是鹽窩的亂象,這也是鹽和東南的大問題。朕把東廠私借給你,你不妨從鹽窩先入手。”

  周延儒好不煩躁,稍微平靜一點的他這才發現了這就是一個巨大的坑。

  朝廷不是沒有聰明人看到鹽的問題,而是聰明人都被鹽的問題嚇壞了。其實朱由檢也知道,以北直隸為例子,鹽窩其實就是自己親生妹妹鞏永固的手中。

  自己倒好,不但掉進了坑裡面,還被皇上把屎一般的東廠給到了進來。

  看著面色有些發白的周延儒,朱由檢知道自己還是要給些支持和鼓勵的,要不這麽好的大牲口就要跑了。

  “犯其至難而圖其至遠,玉繩,”平日裡皇上也不太稱呼臣子的表字。“有些事情,難道我們不做留給後世子孫,後世豈不更艱難。歷朝歷代,能綿延三百年者少之甚少,如能在你我君臣手中中興,該是如何一份功績。更何況,只要朕不怕,你又有何顧慮。”

  這句話一處,不止是周延儒,甚至於韓鑛都覺得有搞頭。朱由檢本想著要是周延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就把手裡面的傀儡球排一個進去。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史書留名的誘惑、朝代中興的誘惑對於這兩位這麽巨大。

  “臣受命。”

  周延儒正正規規的向朱由檢抬手作揖。

  成了,只要把內閣和勳貴們搞得對立起來,朕今年的目標就完成了一大半。

  說完了正事正準備散,朱由檢卻把當了一上午的張瑞圖叫住。

  “說了半天嚴肅頭痛的事情,放松一下,請張朕給卿家看個圖樣。”說到這裡,韓鑛和周延儒也好奇的站住。

  很快,兩名小太監把一副巨大的畫軸在輿圖前面展開。裡面顯示昌平州地理圖,在靠近山的一側, 勾畫出來了約一千畝的范圍。

  接下來就是一排排房屋和古怪設施的布置圖。朱由檢把透視的幾何原理簡單的教導給了文思院負責建築圖樣的大匠,在幾位大匠欣喜若狂的感激聲中,十幾天連軸轉動,總算是把陸軍官校的布置圖給畫了出來。

  在一排排的瓦房之前,是一根巨大的棒子,上面高高的挑著一副沒有什麽圖案的黑色旗幟。

  “雖說有軍部承擔軍事之事,但是這有一項卻也和各位有著莫大的關系。”朱由檢指著空地之上的高杆。

  “軍伍之中旗幟眾多,其中以主將名號之旗為為最重。朕思慮良久,覺得甚是不妥。”朱由檢思考著,看怎麽和這些人說。

  “朕前日和軍部講,大明的軍伍應該以保家衛國四個字為安身立命之本,眾卿家以為如何?”

  韓鑛想了想,說道:“陛下此言甚是,這與修身齊家治國之語甚是貼合,應是儒將之所為。”

  朱由檢點了點頭,“孫相公也如此說。但是這戰場之上,是否應有一面我大明帝國之旗幟?否則,何以體現天朝上國之氣概?因此,朕也想請工於丹青張相公為大明做一旗幟,可否。”

  這可真是戳到了張瑞圖的癢處,本身就是書畫大家的他更覺得當今聖上雖小,但是在氣魄和用人之上,確實聖明之主。何至於此,連韓鑛、周延儒都有些意動。

  “那朕就把此事交付張相公,倒也不用過於拘泥。張相公也可呼良朋摯友,最後經內閣評選後交付軍部,如何?”

  “臣謹遵聖諭。”三人異口同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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