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崇禎:十八路反軍有我一支》第195章 釣魚執法
第一九五章釣魚執法

事情進展的很順利,時間也把握的剛剛好,沒有遇到反抗的情況。

沒有多久,院子中唯一的一個女人就也被推了出來。大雪天,穿著單衣的范冬晨也和其他人一樣,同樣也被粗大的麻繩捆綁著,嘴被一圈軟布直接勒住綁到了後腦上。她被兩個人押著,光著腳從李小六的身邊走過的時候,一直還比較安靜地她,哭鬧著扭轉著身體。

“把那個光身子的提溜過來,把這個女人也放到這裡。”李小六知道對於抓捕已經基本成功了,但是他的工作現在才開始。

“給這個女人加衣服,加毯子。通知婆子們過來。”

“告訴外面的番子,趕緊進來,別搞得四鄰不安的。準備好馬車,一個人一個人單獨運走。不準交談、眼睛蒙上,身上搜檢乾淨。再過半個時辰我要這裡恢復的和沒發生過事情一模一樣。明白了沒有?”

抓人好抓,但是要敲開這些人的嘴就難了。何況時間已經過去了幾個月,就算是有證據也早就消失了。所以,他需要找個合適的方式敲開這些人的硬殼子。

“怎麽?還有其他的想法?”

李若鏈挺高興的,面對突發情況,自己一人未傷,對方全部抓了活口,這種戰果怎麽都拿得出手。同時,弓、弩、長刀,也一件件地從各個房間裡面搜了出來。說明這些人即使不是上次刺殺皇帝的那批人,也脫離不了關系。至少也為皇城的安全清除了一個不小的隱患。

人一旦高興,即使是李若鏈,臉上也會帶著笑意,說話也變得溫柔起來。他帶著商量的口吻問李小六。

“嗯,這個地方也許不是全部的人,只是一個滿洲人的據點。要麽能找到證據,把這些人直接釘死。要麽看能不能利用這個據點,拔起來更多的釘子。”

躺在地上的這些人,在李小六的心目中都是死人,完全沒有躲開這些人的必要。同時,他還要透漏一點信息,便於自己後面的審訊。

“這裡我們利用她……放了一個月的魚。”假話說來就來,這時候需要真話假話造成對方的困擾,最好能讓這幾個人內訌。

李小六朝著地上的那幾個人怒了努嘴,“但是,沒有大魚上鉤啊。白白讓我在這裡住了幾個月,有點失敗啊。”

已經不在掙扎,而是拚命縮成一團,努力求活的鄭象祖抬頭看了一眼,依稀認出來這個人好像就是胡同裡面常見的面孔。也不是沒有人提醒過他,但是他反而覺得有這個錦衣衛放在這裡是剛剛好。遇到了突發情況,還能劫持一下這位的親屬,說不定還有意外之喜。

沒想到,聽起來似乎人家已經很早就盯上自己了,是不是這個女人漏了陷?

一句話,就在鄭象祖的心中釘下了釘子。但是,這種方式只是對聰明人有用,對於那些亡命的莽漢沒啥用出。

“不行的話,我們再放著這裡等等看,看有沒有人上門?”

“成!”李若鏈一口就答應了。“這裡的情況你直接給我說。需要什麽就自己去調用。”

很快,錦衣衛的婆子們就到了。

李小六使了一個眼色,然後說,“趕緊給姑娘松開,把厚毯子披上。”

一松開范冬晨,她立即哭著說道:“我哥哥,救救我哥哥。地窖裡面還有人。”

所有的人都在院子中一寸一寸的搜索,地窖是遲早的事情,卻沒有想到地窖中還有人。聽到這話,一大堆番子舉著火把,趕緊圍住了院子裡面兩個地窖門。

“裡面只有我哥,他被綁在裡面了。”李小六讓人去通知圍住地窖的番子,

然後這才蹲了下來,蹲在范冬晨的面前。

“不夠啊。這一點還是不夠用啊。”

不大一會,范夏遊被抬了出來。就算是見多識廣的錦衣衛番子,也有幾個人忍不住,一從地窖爬出來就趴在遠處大吐特吐起來。范夏遊身上蓋著一塊毯子,即使在這種天氣下,依然散發出一種腐臭的味道。

“裡面還有不少死人和羊肉。”

“死人先不管,先把活人給抬過來。”一想起來自己上幾個月,還好幾次吃過這家的烤肉,李小六也有點反胃。

李小六招招手,讓人把范夏遊抬過來,然後就放在這個女人的旁邊。

“你哥哥?”范冬晨看了一眼,拚命地點頭。

“說點有用的,我這就去救人。”

李小六沒有表情。這時候他才不管誰是誰非呢,能在這夥人的手中活下來,說不得手上也沾滿了鮮血。所以,根本說不上誰同情誰。他只是知道這個女人已經有了孩子,才決定以這個女人作為自己的突破點。

“他叫肖登庫,鄭象祖往來的東西都是他經手的。”

“他叫鄭象祖,他叫肖登庫。”李小六指著地上的兩個人,澹澹地說道。但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指的是誰。

“這些都是我們知道的,說點我們不知道的。”

正說著話,現場突然被一連串的哀嚎打斷了。

“啊!啊!我是裡長,我是裡長,錦衣衛也不能隨便抓人!”

鄭三喜帶路,錦衣衛三個番子大搖大擺地將裡長抓了回來,後面還跟著衣衫不整抓著裡長衣衫的老婆子。老婆子一邊走一邊哭,哭的歇斯底裡的。

這三個番子正要得意的繳令,沒想到迎接他們的是徹底憤怒的李小六。

“小六,小六!是我呀!”

裡長看到了李小六,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直接就撲了過來。李小六側身躲開,也不管旁邊三個番子身邊長官的眼光,一腳一個將這三個踹翻。

然後這才惡狠狠揪著其中一個番子的衣領,扭頭看著旁邊圍觀的番子。

“還他娘的看我,這他娘的都是誰教導你們的規矩!錦衣衛什麽時候抓人抓成這個爛樣子了?還是我沒有說清楚?!”

這時候番子們才醒悟過來,直接一個窩拐將裡長打到在地。沒等到裡長哀嚎,一團破布就塞進了他的嘴裡面。

這時候,居然還有一個番子看著後面跟著的裡長老婆還有點發愣。

“來都來了,還想著出去嗎?”李小六有點搞不清楚,為什麽錦衣衛還有這幾個棒槌。

“小六,這裡今天都交給你了。”李若鏈和周延儒走了過來。

“這裡估計不是一時三刻的事情,你用心做。”然後這才看著剛才出去抓人的三個番子。

“周百戶旗下的,是吧?自己去慎刑司領罰。周百戶帶隊回官署找我,我等著你。幾個千戶,把人放在這裡,都跟我回去,剩下的人全部聽李小六百戶的招呼。不清楚的隨時回來找我問。”

說完,拍拍李小六的肩膀,將自己的繡春刀遞給他。

“大膽用人,不聽話的,不中用的還有不長眼的都讓他們回來找我。”

李小六接過繡春刀,心中並不欣喜。這時候的他知道,領導對你的支持越大,也就對你的希望越大,但是,要是桉子進展的不順利,估計也就失望越大。

他也只能對著李若鏈點點頭,目送著李若鏈和周延儒出門。這才抱著繡春刀走了回來,繼續蹲在范冬晨的面前。

“想清楚了沒有?你的時間並不多。”他伸手試探了一下范夏遊的鼻息,又摸了摸范夏遊的額頭。

“氣息已經很短促了,有時候,醫生也救不活要死的鬼。”

“肖登庫去了一趟遼東,好像帶回了一些書信,鄭象祖應該放在那間屋子中大櫃子的木板中。應該對你們有用。”范冬晨掙扎的說道。

一聽到信箋,鄭象祖又開始掙扎,用頭猛烈的撞擊著地面。

“他娘的你給我抓緊,現在還不是他自殘的時候。”李小六對著負責押著鄭象祖的番子說道。

然後指著鄭象祖和肖登庫。“這兩位留下,其余的人都帶回去吧。我說清楚一點,這些人。”

李小六指了指裡長等人,“包括這幾位。回去之後,一人一個單間,不準交流、不準說話、不準探視、不準自殺、不準受傷、不準擅自審訊。明白了沒有!”

“明白!”

這個時候,院子中間李小六最大。

“不夠啊。”李小六一轉頭,又對著范冬晨說道。

不一會,兩個番子就帶著一疊信件走了出來。李小六一邊漫不經心的一封封打開瀏覽,一邊和緩地說道。

“遼東,我們已經知道了。黃台吉,我們也知道了。讓我猜一猜,應該還有范文程的信,對吧。沒什麽新意啊,姑娘。還有什麽我們不知道的,說出來,給點驚喜麽。”

“他們刺殺過皇上!領頭的叫蒙山,應該是已經死了。”范冬晨已經說了,就乾脆全部說出來。

“但是這和我們無關啊,這和我們無關啊!他搶了我們家的店,又關了我哥哥!”

“什麽時候!”李小六直結問。

“七月十二,他們七月初一到京城,拿著山西范家的書信,才來找到我們,說是到京城做生意,要在我們這裡落腳。誰知道他們看著我們這個店不錯,才動了別的心思。”

“快馬告知李指揮,就說十二日的桉子有底了。把這心信件送過去。”李小六直接站起來,拍拍手說道。

“把這漢子帶下去,用最好的藥,最好的醫生給治好。剩下兩個人我不說你們也清楚,要是逃脫了或者死了,你們知道是個什麽下場。”

“行商會的兄弟們過來。其余的兄弟留下搜索隊的,其余的全撤。”

說著話,天已經快要亮了。“門外面掛一個東家有喜,休業一天的紅紙,別忘了。”

安頓完這些,他才將行商會的百戶叫到了身邊,然後示意婆子將范冬晨扶了起來。

“山西范家也想刺殺皇帝,是吧!”

一句話,范冬晨似乎喪失了全部的顏色。有時候她都會忘了自己為什麽會在京城開這家店,也會忘了自己家主給自己交代的時候凶狠的語氣。

說句實在話,在山西的時候,她是憎恨皇帝的,她的面前有無數因為饑餓而死去的人。說句不好聽的,要是自己不是山西范家的旁支,也很難活到今天。

可是,到了京師的范冬晨,即使只有那麽一點點的空間接觸外面的人和世界,卻發現,似乎朝廷和皇帝和自己聽到的有些不一樣。可是後來,她就不關心這些了,隻想著如何苟延殘喘活下去。

“山西范家只是資助了一些想要弄亂朝廷的人,並沒有想要刺殺皇帝。”

范冬晨低著頭辯解道。

“也許吧,我不在乎。我隻想和你做個交換,要是可以的話,我能保證你和你哥哥過上沒人會知道的生活。”

李小六順手扔出去一個希望。

“…………”范冬晨沒有吭聲。

“我是錦衣衛的百戶,現在不是我的意思,我可以讓你見到錦衣衛指揮使,也可以和你簽署一份文書,或者提前將你哥哥放回山西。”

“你治好他,讓他走,我就跟你合作!”

“我也同意你的提議,並不過分,但是我的時間來不及。”

“我怎麽能相信你。”

“你只能賭,其實你們都是死人了。我只不過給你找了一條活路而已。”李小六說的很直接。

范冬晨點了一下頭。

李小六這才對錦衣衛行商會的百戶說道。

“按照范姑娘的意見,你們這裡布置好我們的夥計。只有明天一天的時間,我不管你們如何商量,怎麽計劃,我要你們在明天晚上之前給我一個適合的計劃和借口。從後天開始,范姑娘要成為竿子酒樓的大當家,明白了沒有?”

“了解。”行商會的百戶點點頭,行商會就是乾這個的,他們手中有很多的資源,京城中很多的商家其實就是行商會的據點。

“范姑娘,我勸你好好珍惜這次機會。這個酒家能有多大的功勞,我也就能給你多大的回報。你一定要清楚。”

說罷,李小六站了起來。示意錦衣衛的婆子扶范冬晨站起來。

“從今天起,這兩個婆子就是你的嬤嬤,專門服侍你,你需要找我就跟他們說。”

李小六一出門,一輛馬車停在門口,李若鏈的貼身護衛站在馬車旁。

“張大哥,怎麽你過來了。”

“趕緊的吧,李大人專門讓我過來接你,你上車眯一會。”

好啊,不知道這次自己會不會升一下?要是可以的話,這升的是不是也太快了?

…………

周延儒看了一晚上的熱鬧,反正第二天他直接到了內閣給韓鑛告了假。原本他想要回家的,但是想起來李若鏈的釣魚計劃,也沒有回家,就靠在自己的官署打盹。

不知不覺地一天就過去了。

沒等到人,還浪費了一天的時間,他走出了官署,看了一眼對面一群番子,就上了自己家的馬車。

趕馬車的是自己家的老人,順手給他遞上了一壺溫茶。

剛回到家,在丫鬟的服侍下剛剛換了官服,還沒有坐穩,就聽到門房來報,說是南京有人來訪。

“果然不慢啊。”周延儒用力的舒展了一下腰身,這些人的鼻子,真的是比狗還要靈敏。

他示意丫鬟給自己換上便裝,這些笑著說道:

“請。”

首先被砸暈的是門房,對方直接出手就是兩顆巨大的珍珠,熟練地塞到了門房的手中,讓門房連一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

然後就是八個小廝,抬著兩個大箱子。後面是一個青年人,手中一柄紙扇並沒有打開,邁著優雅的步伐,跟在小廝的後面,在呆滯的門房帶領下到了正廳。

他示意小廝將箱子放下,這才好暇以整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四處端詳。

“咳……”

周延儒清了清嗓子,走了進來。

這位拱手施禮:

“鄙人南京張氏七世孫張啟發見過文華殿大學士周閣臣。早聽過周閣臣文采之名,今日何幸得見。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說話間,小廝直接打開了箱子。

周延儒是有準備的,他也知道對方一定會以金銀開路。但是,當箱子打開的一瞬間,就算是見多識廣的周延儒,也禁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誰能想到啊,金銀要是以實物的形象出現,卻是足夠震撼人心。

三十六塊銀磚上面整整齊齊的碼著一層八塊金磚。一塊銀磚就是一斤,一塊金磚也是一斤。要是放在銀票上,也就是五千七百六十兩白銀和一百二十八兩黃金。但是,這些同時堆在面前,散發著誘人的光芒。

“京城大,居不易。更何況朝廷俸祿向來微薄,這一點點小小的心意,為周大人在寒冬中添一點柴火,還望周大人笑納。”

“明天,我等還在四海酒家準備了一席薄酒,還望周大人能不吝出席。”

“好說,好說。”周延儒拍了拍金子,笑著說道。

“那我就不到叨擾了,周大人,咱們明天晚上再見。”

張啟發走了,周延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著金銀有點發愣。

一萬兩的銀子啊,就是為了和自己吃頓飯?盡管周延儒也知道對方一定還有別的圖謀,但是這也讓他的心神震撼了很久。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