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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十八路反軍有我一支》第131章 皆是過往
  第一三一章皆是過往

  “搶地主!”

  回到京師已經是六月份了。

  這一路上好像是耗掉了朱由檢全部的工作熱情,即使他也知道自己案頭還有許多的事務需要處理,但是他就是不想乾活。

  這就好比大公司的老板一模一樣,很多媒體都在宣傳他們多麽的勤奮,多麽辛苦。但是,他們其實都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這些老板最大的自由就是能夠安排自己日程的自由。

  為什麽小孩子挑食,但是爸爸媽媽就不挑食?

  原因很簡單啊,因為大人的晚餐都是自己買來的,在購買的過程中他們就已經排除了自己不喜歡的食物好嗎。

  為什麽大老板熱愛工作,因為他們可以在自己不熱愛的時候不工作,好嗎!

  周皇后大個肚子,沒法子久坐,隻好在旁邊觀戰。

  朱由檢的對手是田貴妃和王承恩。明蘭這次回來也給了一個嬪妃的名分,她還是習慣性的站在朱由檢的身後。

  “皇上,這為什麽叫做鬥地主呢?”

  田貴妃聲音膩膩的,搞得旁邊的周皇后直翻白眼。

  “地主讓莊稼戶沒飯吃,不鬥他鬥誰。”朱由檢懶得說話,也斜躺著看王承恩發牌。現在的造紙技術還不成,桑皮紙軟趴趴的,達不到後世撲克的硬度。

  但是這件事根本難不倒皇帝,朱由檢只是說了一下自己的構想,王承恩就交出來一副紅銅打造的撲克。上面鑲嵌著各種琺琅花色的銅板被打磨的薄如蟬翼,手藝好的很。

  田貴妃和王承恩臉上貼滿了宣紙條子,盡管朱由檢不在意,但是還是沒有人敢給他的臉上貼紙,隻好都被自己貼到了身後明蘭的臉上。

  “皇上,這次送上來的民女臣妾都看過了,您何時再看看。”

  周皇后有了身孕,也不以白白便宜了田貴妃,著急著給皇帝陛下充實后宮。朱由檢也是一陣的膩歪,都是些十二三歲的小孩子,弄進來做什麽。已經清理了一遍的宮殿,在王承恩和周皇后的操弄下,按照慣性又開始變得臃腫起來。

  “嘉定伯這三個字朕又沒有收回來。以後就待在府中安生一些也就是了,別再讓人給抓到把柄。”

  朱由檢知道周皇后在乎的是什麽。上次天堂草的事情中,自己老丈人周奎現在如何處理還是懸而未決。但是從東廠和錦衣衛遞上來的條陳看,周奎也就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老魏!”

  打牌都打得沒意思,朱由檢把撲克往桌子上面一扔,魏忠賢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天堂草的事情要給個結論了。來順之朕有大用,他的那個哥哥就放在天牢裡面給安頓好了。嘉定伯你上門去訓斥一頓,然後讓禦醫給朕看看到底把天堂草斷了沒。其他的人該殺的殺,該流的流,你去給錢龍錫說,朕以刑部的意見為準。”

  剛才還有點懶散的朱由檢端坐在那裡辦起了公事,倒是把周皇后給唬了一跳。她也是沒著沒落的,自己的父親關在刑部大牢裡面已經快半年了,盡管皇后的位置尚還沒有人說閑話,自己也安排著王承恩給刑部打了招呼,給自己父親安排了一個人的單間牢房,吃喝也安排著。但是這總覺得不是個事。更何況,這種事自己不說,皇帝放上三年也就是這麽著了。三年時間,盡管自己已經有了身孕,但是想把自己從皇后位置上踢下來也不是少數。

  她趕緊在宮女的攙扶下準備跪下來,卻被朱由檢給攙住了。

  “你十五歲就跟了朕,

那時候信王府的冷日子也過過,這裡面的情分誰又能比的上?”朱由檢扶著她把她扶到了旁邊的榻坐下。  朱由檢原來在信王府中的回憶又一次影響了他。那個時候,自己孤身一出宮就大婚,兩個人依托著在信王府過日子。說實話,盡管吃喝不愁但是也是惴惴不安。

  “你有事就跟朕直接說。別再著宮中住的久了,變成了陰陰暗暗的模樣。”對於朱由檢來說,穿越了過來能不能挽救大明朝再說,但是總是要身邊的人多一些笑容和希望就好。

  “臣妾讓皇上傷神了。”

  “傷什麽神,你那點事情在朕這裡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以後別再拐彎抹角的。”

  朱由檢也知道就是自己說的再真誠、再輕松,但是只要自己的身份在,這些事情都不會回到自己希望的那種氛圍。不用特意看,他也就知道田貴妃現在心裡面不知道有多高興。對於田貴妃來說,皇帝陛下哪裡會是這種長情的人。就算是有情分,一次次的消磨也就沒有情分了。

  朱由檢也知道這一點,又對王承恩說道:

  “你替朕跟內閣傳個話,朕沒有要更換皇后的意思,要是有這樣的折子,內閣直接送給朕。”

  說完話,也覺得這牌打不下去了,就對著明蘭揮揮手。

  “跟朕走,朕還約了一場麻將。”

  周皇后和田貴妃一起跪送皇帝離開。

  “姐姐。”田貴妃其實還要比周皇后大一點。

  “妹妹家裡面送來了一些江南的新細布,給小孩子做裡衣倒是極好的,晚點給姐姐送過來。”

  周皇后一臉笑容地看著她,

  “那就有勞妹妹了。”

  朱由檢帶著王承恩、魏忠賢還有明蘭,信步向文華殿走過去。

  “老魏啊。”別說,相比王承恩,朱由檢越來越覺得陰慘慘的魏忠賢用起來更順手一些。

  “周奎回到府邸上的時候,那裡的人一定要安頓好。”說句實在話,這事情交給李若鏈或者王承恩都不合適,他們總是把事情給乾的硬邦邦、明晃晃的。

  “還有……。你去查查,到底是誰在後面借著周奎說廢後的事情?莫不是不願意看到朕有個兒子?非要把這母子兩個也給逼到絕路?”

  涉及到皇帝的鬥爭哪有疾風驟雨式的,大部分都是這種看著這一步、那一步的下閑棋。有了結果更好,沒有也無所謂。你要是大鳴大放的去查辦,就好像是大炮打蚊子,就算是打中了面子上也不光彩。

  更何況,人家只是利用了每一個人本身的貪婪、控制等欲望而已,輕輕的把這些都挑起來,然後就站在河邊看風景。

  “奴婢知道了。”皇帝不停步,他們三個也不停步,好像這樣子,說的這些陰謀的話就被宮裡面的風吹散了。

  等著和皇帝打麻將的是畢自肅、熊文燦和洪承疇。

  無聊的皇帝陛下在軍部和新內閣所在的地方還修建了一座客棧,也沒有啥招牌,對內部就叫做南海招待所,名字怪怪的,但是確實皇帝陛下的手筆。對外也沒有啥招牌,進入招待所的通道就在軍部大門的右側,門口只有兩個穿著新軍裝、舉著火銃的士卒站崗。

  朱由檢信步從文華殿門前向右沿著東華門走出了紫禁城,然後再往北一拐,就是南海招待所的東上北門。

  畢自肅在朱由檢從大沽口上岸的時候就見了一面。當時就把他從邊軍中改任為戶部右侍郎兼任大明糧業局的經辦。他當時還以自己兄長為大明戶部尚書一事再三請辭,誰知道皇帝陛下看也不看,就這麽定了。

  回到了京師,自己也就在第一時間見了自己的兄長,大明戶部尚書畢自嚴。兄長也覺得有點不妥,且莫說這官位升的有點快,更難受的是兄弟兩個幾乎佔據了戶部最主要的兩個職位,沒有事也全都是事。但是無論是畢自嚴還是畢自肅上書的折子都被皇帝留中不發,也讓這兩位莫可奈何。

  他原本以為皇帝陛下今天在招待所的茶館召見自己是為了所謂這個新的糧業局的機構,沒想到自己一進來就碰上了陝西和福建的兩位封疆大吏。

  熊文燦和洪承疇看見他進來也是一愣。這兩位為了軍費、稅收、糧草沒有少上過畢自嚴的家門。但是畢自肅十年以來都在遼東,確實從來都沒有見過面。互相一介紹,這次熟絡了起來。洪承疇連忙拉著畢自肅的手,張羅著他入座。

  這兩位也不當他是外人,繼續著自己的話題。

  這裡面熊文燦和畢自嚴是同年,都已經快六十歲了,洪承疇最小,才三十出頭。

  “熊大人,我這次上京來可是待罪等參的。陝西這幾年來,民變天災可真是不消停。今年又是大旱,從開春到今日,已經四個月一滴雨水都沒有的。眼看著已經是戶無余糧,上書問戶部要開倉濟民。這不,批複還沒有下來,咱家倒是上京來了。”

  洪承疇嗓門極大,說話如同喊叫一般。說完話又看到畢自肅,這才拱拱手說道:

  “畢大人莫要在意。戶部沒錢沒糧我也倒是清楚。這幾年來,若是沒有畢尚書精打細算,別說陝西了,可能遼東都要斷頓。兄弟我就是說說,倒也是沒有責怪戶部的意思。”

  畢自肅雖然和洪承疇一樣,也是常年混跡在邊軍之中,但是說起話來還是斯文得很,一副書生的樣子。大明人自然知道大明的事情,他沒有回話,只是笑著點點頭。

  “我這已經來了兩個月,陝西巡撫那邊也是不停的書信上來,卻也不知還要等到什麽時候。”

  “彥演,你也要稍安勿躁。”

  熊文燦頭髮雖然已經花白,但是精神卻極好,中氣很足。

  “這不是陛下這就召見你了麽。我比你虛長幾歲,這幾日來又在京師中走訪眾多親友,卻發現我們這位陛下自與前幾位都大不相同。”

  其實熊文燦初到京師的時候要比洪承疇還要憋氣。自己剛剛和鄭氏談好了招降種種事宜,遞上去請旨的折子卻石沉大海,久久沒有收到回復。

  沒有等到回復,卻等到了吏部和錦衣衛的人,急召自己進京。

  進了京卻發現也沒有人召見自己,除了內閣首輔韓鑛見了自己一面之外,就讓自己留在京師等待召見。但是好的是,畢竟自己的年齡和經歷放在這裡,同年和同門倒是很多,他這兩個月來倒是把京師給轉了個遍,卻也發現了些許的不同。

  “喏,我有個不爭氣的侄子現在是錦衣衛的百戶,這是他的軍餉。”

  說著,熊文燦從袖子中掏出一張桑皮紙印製精美的紙票,圍繞著青紅黑三種顏色圖案,中間是軍票一元的字樣。

  “寶鈔?”畢自肅還沒有見到過,還以為是大明寶鈔。那玩意朝廷年年給官員發,官員們也把這些當廢紙。

  “是也不是。老夫了解這就是在軍中小規模發行,只是用於在幾大指名的糧行和票號,可以直接兌換白銀一兩或者等價的糧食和精鹽。”

  “哦?”相比洪承疇,畢自肅倒是很有興趣,自己最近和兄長見過幾面,都沒有聽他說起來過。下次見了面卻要好好問一問。

  “還有。”

  熊文燦又從袖子中掏出來幾枚銀元,一面是一條盤旋的巨龍,一面上面也是一元的字樣。

  “這是今年新春時候,陛下給京中諸位大臣發放的年金,一共三份,其中一份是實物,一份是銀兩,一份就是和這些銀兩等價交換的銀元。 ”

  洪承疇有點搞不清楚,熊文燦不一樣,他常年在福建,和弗朗機、法蘭西以及眾多海商打交道。這種銀元見得多了。雖然也完全說不清楚,只是單純通過這些發現現在這個皇帝陛下不是一個守舊的人。

  他看了看這兩位,覺得不管出於什麽目的,還是要把話說的直接明了一些:

  “彥演,畢大人,咱們都是管過一地一事的人,非常清楚這一地的行事與主官的行事密不可分。這軍票、銀元還只是小事,更何況還有這軍部,陸軍學院和行政學院等等,這些我等都摸不著頭腦之事,可見現在的陛下一定是除舊布新之人。”

  “那銀元和軍票還真不是小事!”

  說到這裡的時候,朱由檢剛剛好走到了三人所在房間的門口,恰好聽了這麽一句,順嘴就說到。王承恩推開虛掩的房門,他就這麽走了進來。

  “見過陛下。”

  三個人趕緊離座,彎腰作揖,下跪行禮。

  在他們三個的印象中,皇帝到來之前,總是會有小太監高聲的宣進的聲音,卻沒有見過自己這位陛下如此行事的。

  朱由檢現在也變得更像是一個皇帝。

  要是這三位放在以前,朱由檢一定是會上去攙扶的,至少要虛扶一下。但是現在的他徑直進來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這才說道:

  “起來吧。都是朕的肱股之臣,別動不動的跪來跪去的。喝的什麽茶?朕從宮裡面走過來的,也走的有點熱了。”

  又看看這三位,

  “也都別站著了。來來,都坐下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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