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樂煙並不想再提上一世的事,她是直接降生在這個世界,也已經回不去了,那麽便安心的待在這裡。
不知為何對於上一世的記憶她已經模糊,依稀記得她過得並不開心。但這裡她有對她好的家人,還有蘇夜洵,她會好好珍惜。
“不知姑娘在說什麽。”說完薑樂煙看向張瑞利,“看來張道友今日不便見客,我這便先行離開,有空再另約。”
她不知道為何明明是暗號,眼前這名喚汝薌的怎會知道,還如此跑來找她。
張瑞利再值得信任薑樂煙也並不想再繼續,扭頭就想走。
張瑞利自知理虧,這要是被那位知道,他估計會完,急忙跪了下來,“請夫人責罰。”
薑樂煙還沒說什麽,汝薌便已經急了,看向薑樂煙滿是不讚同,還拉著張瑞利想要讓其趕緊站起來。“你起來,幹嘛要跪,誰也沒有比誰高貴。”
對上汝薌的眼神,薑樂煙突然覺得這位內裡並不是外表看上去的那樣灑脫颯氣。那憤憤的眼神好像她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一般,但事實是張瑞利並不是她讓其跪下的。
“你有犯錯嗎?我今日還有事,不便多留,先行一步。”
說著薑樂煙也不等他們反應直接越牆而去。
幸好今日做了偽裝,並沒有以真實面貌示人,她對這位名喚張瑞利的並沒有印象中那麽好。
在薑樂煙離開後張瑞利站起了身,身上充滿了寒意的看向汝薌,“郡主,你的行為張某人無法干涉,但還請莫要干涉張某的事。今日郡主擅自闖入也有我往日的錯處,我不便怪你,還望郡主以後好自為之。”
汝薌整個人都氣懵了,“張瑞利,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嗎?”
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她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眼前這人,相處之下自己的心不可自拔的被吸引了,甚至放棄了皇城的優渥生活跟著他來到洛京,她這都是為了誰!
沒想到好心變成了驢肝肺,她看錯人了嗎?
“張某人說的很是清楚,郡主該回去了。”也是他的錯處才導致了原本明媚的一個人換了一個芯子。為了緩住此人他百般縱容,沒想到造成了這般。
“我還不願意待了。”汝薌至氣的嘟了嘴,本想著這呆瓜會安慰她一下,沒想到他一點反應也沒有。心裡更氣了。
而張瑞利接下來的話令她更加的不敢置信,只見張瑞利喚來了一乾護衛,“送郡主回皇城。”
“你竟然要趕我走!”汝薌滿是震驚的看向他,她是魂穿,也才沒來多久,對這個世界的了解僅是這段時間而已。此時若真的回皇城,她有些害怕自己無法適應那裡,人生地不熟的,連人也都不認識。
張瑞利並沒有說什麽,在汝薌被帶離的時候一名黑衣人出現在了他的身後滿是打趣,“這回你要完。”
那位可是主上的心尖尖,就這樣被氣走了,連主上吩咐的事都還未完成,這懲罰估計不會小。
張瑞利望向遠方,眼神幽遠,“這確實是我的過錯,稍後我自會去與主上請罪,郡主那邊派人盯著,不可傷到一絲毫毛,她的行為也控制住,別惹禍。”
別到時真的汝薌回來了卻一大堆的爛攤子。
黑衣人暗自翻了個白眼,“那你還不如直接監禁起來來得省事,送啥皇朝啊!皇朝那邊的人才不會管這等破事,說不定就這性格的即便關屋子裡都可以被那群人精給埋了。”
這麽多個月了,還沒找到真正汝薌郡主的魂魄,也不知道有沒有被人煉化了,再者,若是找到了,那還得找尋魂歸原體的方法,這麽長的時間,要是任由這個冒牌貨在外逍遙搞事,估計要完。
張瑞利歎了口氣,“送去玄霜台,好吃好喝的伺候,莫傷了。”
薌兒,要是再找不到,他估計就真的得深入幽冥大陸去找一找了。
可幽冥大陸最不缺的便是魂魄,希望他可以盡快找到。
“知道了,殼子絕對不會壞,瞧你那寶貝樣。”也不知道誰之前那樣縱容的,連主上的命令都敢偷窺。早晚不好過。
黑影離開了,隻留下張瑞利一人。
周正的臉上滿是嚴肅,手上出現一個防護陣盤,激發之後取出了一枚玉牌。
只見玉牌被激發之後前方竟然出現了靈霧,而靈霧裡赫然是蘇夜洵的身影。
張瑞利跪在了地上,“請主上責罰,我這邊的人惹惱了夫人,致使夫人離開。”
這不說還好,一說那邊充滿威嚴的人眸子裡充滿了寒霜,連說話都像是帶著冷冷的寒意。“你應該知道此次的任務是什麽。”
即便人不在眼前,張瑞利也覺得自己好似喘不過氣來一般。“屬下願領罰。”
那雙如能窺視一切的眸子沉冷的看著他。“去找賈躍。”
聽到賈躍這個名字張瑞利瞳孔微縮,下意識的一顫,卻仍然恭敬的應了。
賈躍那手段不是誰都受得住的,卻也最是明事理,不會濫用私刑便是了。可即便如此一聽到他的名字便忍不住顫抖。
這邊薑樂煙一離開便到暗處換了另一個面容,出來的時候竟然遇到了薑家的那個薑堰,此時他好像與人起了衝突。
“也就是個沒人要的旁支棄子,還以為多能耐。”一名穿著富貴,表情拽出天際的男子輕蔑的看著地上被他侍衛踩著的薑堰,說完還不解氣的走了上去拍了拍薑堰的臉,“不是很能?叫你能啊!”
地上的薑堰憤怒的看著那男子,卻被那侍衛的靈力威壓束縛住了。原本沉穩的氣質此時帶著凌亂感。
“呦!很不服氣?”此時男子洋洋得意的看向薑堰,“不服氣也沒人能給你撐腰,別說當初將你送來主家沒人管了,就是如今你那旁支家族無人存活就更不可能了。真是沒人要的可憐蟲啊!”
說到這裡薑堰看上去並沒有任何的不同,但薑樂煙很是明顯的感覺出了他的情緒受到了波動,就好像受傷的小獸無人安撫一般。
薑樂煙躲在暗處就這樣看著,心中不知為何有些微的心疼,好似那傲慢非常的男子說的並不是這樣的,薑堰並不是沒人要。
這一次薑樂煙產生了要調查一下薑堰具體情況的想法,旁支,卻又家族慘遭滅門,這樣的情況在薑家這種強大的家族中並不常見。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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