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的花,能告訴我們,在哪裡采摘的嗎?”
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個石桌旁,一個十分年老的獸人。正激動的看著孟黎手中的花,那是兩株非常奇特的花。
一株的花朵,型似藍色的飛鳥,另一株卻是紅色的飛魚。這兩種不可能相遇的生物,卻在已另外一種方式,平靜又祥和的依偎在一起。
聽到陌生的聲音,孟黎很是迷茫和疑惑。她順著聲音望去,就見到一個十分蒼老,瘦小的老獸人。
他穿著的衣服,十分的柔順,像是上好的蠶絲紡織而成。或藍或白的區域,也十分的好看,像是外面的天空的顏色,外有一朵朵白雲在漂浮。
孟黎第一次在獸世大陸,見到穿這種衣服的獸人。她不太清醒的大腦,都忍不住發出陣陣的驚歎的指令。
還好她現在身體,還處在半清醒半迷糊的狀態,對指令的接受也有些緩慢。只有那雙眼睛露出震驚的神色。
“你是?”
孟黎有些疑惑這個獸人,出現在自己休息的地方。不解的看了黃岩一眼,然後朝著那位老獸人問道。
“很抱歉,打擾到你的休息。我是甜嗡族部落的族長阿洛,我只是見小雌性你手中的花很是特別,即便我們甜嗡族部落,號稱居住在千百萬的花海中,也不曾見這兩種奇花。”
甜嗡族的老族長阿洛,十分客氣的回答孟黎這個小雌性的話。讓他身邊的族人都有些驚訝到,可轉念一想到那兩株話,又釋懷了不少。
倒是黃岩部落的族人,還有脫離凶牛部落,要加入黃岩部落的牛智。都是忍不住的皺眉,這個老族長,剛剛與他們說話的時候還是很傲居的。
現在對著孟黎說話那麽溫柔和藹,語氣也十分的客氣。這樣的反常,讓黃岩部落的眾人,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免得甜嗡族的老族長,打孟黎的壞主意。孟黎對於黃岩部落來說,那是非常的重要,不容有半點的閃失。
甜嗡族的老族長過分關注,自己手中的兩株花。孟黎不由在心中想,這兩株花是不是有特別的意思?
不然哪裡能引起一個老族長的,過分關注?
這些問題都在孟黎心中繞了幾個圈,可她還是沒有什麽答案。只能把采摘花的地點告訴甜嗡族的老族長。
“我從凶牛部落走向你們部落,在最後的山林與你們花海交界處采摘到的。”
孟黎沒有提黃岩,雙眼見黃岩還想說什麽。拉緊他的手,不準他說什麽。現在她們還不知道,這兩株花與甜嗡族有什麽關系,如果不小心交惡,她只能暴露身份。
要是把黃岩和族長扯進來,孟黎不確定自己有辦法,護大家的周全。所以,還不如讓她一個人抗下所有。
“小雌性真是好福氣,這兩株花叫做藍色飛鳥,放一點點到我們部落生產的蜂蜜中,可以讓蜂蜜更香,口感更好。我們部落的族長尋了好久,都不曾尋到過。”
聽到那個老獸人的話,孟黎的腦袋“砰”的炸開。她記得很清楚,她昏迷前有一男一女兩個人的對話,其中一段就講到了藍色飛鳥。
她沒想到自己,只是在那旁邊隨便一看,就看到了這兩株奇異的花。
“藍色飛鳥?”
孟黎無意識的呢喃出聲,雖然她的聲音很小很小。可時刻關注她的甜嗡族的老族長,卻聽的清清楚楚。
“正是藍色飛鳥,兩株花相生相伴。有其一,另一株定在旁邊。兩株花同生同死,
形影不離象征著愛情。” 聽到這些孟黎更加的緊張,這些話她好似也在哪裡聽過,就是想不起來。
“老族長是想要這兩株花嗎?”
孟黎想的大腦有些疼痛,她忍不住皺起眉頭。黃岩依然坐在她的床邊,見她皺眉,用手輕輕地給她抹平。希望她不用如此煩惱,可以多依靠他一些。
“不用,這兩株花與小雌性有緣。不然它們生長的離我們那麽近,為何我們部落的族長,尋找那麽久還是沒有尋到。說明,我們不是它們的有緣人。
藍色飛鳥需要用一個陶罐盛水,放在水中滋養,可以多存活一兩個月。用的時候,采摘下一片花瓣,捏爛放入蜂蜜中就行。這樣能讓蜂蜜吃起來,更加香甜可口。”
甜嗡族的老族長說完,就有一個甜嗡族的年輕獸人,拿來一個裝滿水的陶罐。陶罐不大,只有孟黎的拳頭大小,卻很長,足有20—30厘米高。
用來盛水養花,正合適不過。這些孟黎只是瞄一眼, 就知道這些東西,事先早就準備好的。
“好,麻煩老族長了。”
孟黎也不去糾結,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這兩株花也只是有些特別而已。並沒有其它的或是,有什麽重要的意義。
見甜嗡族年輕的獸人,端著盛水的陶罐過來,便把手中的兩株花擦了進去。花朵離體,又受到炎熱的太陽暴曬,現在看起來,閹了吧唧好似隨時會死去一樣。
“東西給伱們放在石桌上了,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休息。”
老獸人說完自己想說的,站起身帶著他身後的族人便離開。
孟黎和黃岩道完謝後,黃岩還親自送了甜嗡族的老族長出洞穴。黃岩部落的族長見孟黎醒來很是開心,又聽到剛剛甜嗡族老族長的話。
知道這藍色飛鳥十分的珍貴,很多之前不喜歡的族人,也紛紛跑過來圍觀。
孟黎也躺下身,想著剛剛的對話。她總覺得這個老族長,暗示她什麽,或者說在試探她。難不成,他們能看出自己的體內,居然還有一道靈魂?
“在想什麽呢?”
返回的黃岩,來到剛剛的位置繼續坐下,挨著孟黎關心的問道。
“我睡了多久,現在什麽時辰了?我們什麽時候來的甜嗡族部落?”
“要喝水嗎?你別著急,我等下一一告訴你。”
“嗯。”
孟黎剛剛醒來,嘴巴乾的很,要不是因為剛剛太過驚奇。忘了要喝水的事情,現在嗓子已經乾的冒煙。
連續用一個小陶碗喝了兩碗,孟黎才感覺身體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