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亞少錦標賽,孫凱文馬不停蹄趕往韓國漢城,11月20日,應氏杯半決賽將在這裡舉行。
半決賽的對手是曹熏炫,這相當於他的主場,狂熱的棋迷把賽場外的解說室圍得水泄不通,他們一致認為,盡管孫凱文曾經拿過日本名人,但是年齡畢竟只有16歲,絕對不是老到的曹熏炫的對手。
現實讓韓國的棋迷失望透頂,孫凱文沒有給曹熏炫任何機會,“曹燕子”(曹熏炫的綽號)在孫凱文的力量面前,折翼落地,兩局均是中盤告負。
旁邊的半決賽賽場上,老邁的藤澤秀行還是沒有創造奇跡,連輸兩盤敗給聶偉平,第一屆應氏杯的冠軍已經穩穩落入中國人的手裡,這讓應昌期先生老懷大暢,這結果完美符合老先生的預期,他賽前心目中最完美的決賽對局者是聶偉平和林海峰,現在換成了少年天才孫凱文,老先生依然非常滿意。
回到米蘭的孫凱文,受到了一個意外的邀請,MPEG專家組邀請他參加12月在德國漢諾威舉行的第四次會議。
可能是因為MPEG創始人,1988年成立伊始就開始任MPEG主席的Leonardo 是意大利人的原因吧,孫凱文的論文引起了他的極大興趣,在仔細研究之後,他將孫凱文的論文和思路在5月份的渥太華MPEG第一次會議於上進行了重點研討。
他邀請孫凱文出席漢諾威會議,並就他那篇引起熱烈爭論的論文,以及他研發的解碼軟件及音頻格式的技術做個演講。
這段時間的米蘭,可沒有孫凱文這般的一帆風順,在歐洲賽場差點翻船,主場被紅星隊逼平後,客場又在上半場一球落後,眼見風雨飄搖,即將被淘汰,關鍵時刻好運從天而降,一直籠罩在貝爾格萊德上空的大霧彌漫整個球場,能見度低到無法比賽,裁判被迫宣布第二天重賽,這場大霧給了米蘭轉運的機會。
第二天的重賽中,AC米蘭范巴斯滕先進一球領先,後被紅星隊斯托伊科維奇扳平,本場比賽中曼納裡曾攻進一球,球的整體已越過門線,但被判無效;中場猛將多納多尼因衝撞導致舌頭倒吸進喉嚨而昏迷,上演生死驚魂。好運相伴的AC米蘭點球淘汰紅星,跌跌撞撞晉級下一輪。
經過與紅星隊的歐洲冠軍杯血戰,米蘭在聯賽中漸漸被馬拉多納率領的那不勒斯拉開了距離,特別是在11月27日的聯賽第七輪,那不勒斯主場4:1狂掃AC米蘭,米蘭僅靠維爾迪斯罰入一粒點球挽回了顏面,孫凱文這場比賽因為剛從中國返回球隊,沒有進入大名單,在看台上鬱悶地看著隊友一次次從球網裡撿球,心中不是滋味。
晚上,孫凱文接到了莫羅德爾的電話,電話那頭,老莫只是讓他有空來羅馬一趟,有好消息告訴他,老頭很神秘,死也不說啥事兒。
接下來的意甲聯賽,AC米蘭似乎突然進入了低谷,除了主場2:0戰勝弱旅萊切(還是靠對手的烏龍和范巴斯滕的點球艱難取勝),同城德比一球小負國際米蘭,2:2客場被都靈逼平,0:0主場沒拿下桑普多利亞,更是客場0:1被切塞納偷襲落敗,連續四輪不勝,僅得兩分。
根據邀請,孫凱文抽空出席了漢諾威的MPEG會議,當著眾多頭髮花白的專家的面,他在白板上詳細講解了自己論文的論點,精巧絕倫的算法,解決了專家組長時間的困擾,他對未來數字音頻和視頻的遠景分析,更是引起在座專家的討論和沉思,
幾個小時的會議場景足以記入MPEG發展史,一名高大年輕的職業足球運動員,與資深的國際標準專家一起探討音視頻技術的未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孫凱文提出了自己的設想:更高級的工業標準圖象質量以及更高的傳輸率,在飛利浦開發的CD-i基礎上(CD-i主要針對CD上的交互視頻,碼率約為1.5 Mbit/s),發展傳輸率在3-10Mbits/sec間,同時可提供並能夠提供廣播級的視像和CD級的音質,音頻編碼可提供左右中及兩個環繞聲道,以及一個加重低音聲道,和多達7個伴音聲道,且大多數基於此項技術生產的解碼器,也可播放MPEG-1格式的數據。
他設想的另一特點是,其可提供一個較廣的范圍改變壓縮比,以適應不同畫面質量,存儲容量,以及帶寬的要求。為更好地表示編碼數據,孫凱文創造性地提出了句法的結構,用句法規定了一個層次性結構。它分為六層,自上到下分別是:圖像序列層、圖像組(GOP)、圖像、宏塊條、宏塊、塊。
對於這次會議內容,專家組還要集中進行進一步的評判,不過,回到米蘭後,孫凱文已經有了一個新的身份:MPEG專家組成員。
到米蘭的第一件事情,孫凱文請陳會長幫忙找專業的專利公司,幫自己把相關的音頻格式的編解碼格式的專利注冊下來,一切都安排妥當。
近期聯賽的戰績,讓貝魯斯科尼也坐不住了,薩基再一次被召喚進聖馬蒂諾山莊,最近幾場比賽,孫凱文都沒有得到上場的機會,就這個亞少杯的最佳球員,似乎怎麽都進不了薩基的法眼,真是莫名其妙。
球隊打完對都靈的比賽後,有一周的檔期,孫凱文如約來到羅馬,在莫羅德爾的工作室見到了這位音樂大師。
“喬吉奧,到底有什麽好消息?”孫凱文一見面就迫不及待問道。
莫羅德爾笑眯眯沒有說話,只是在工作台上操作了一番,很快,監聽音箱裡傳出高亢的歌聲,正式他們共同創作的《意大利之夏》。
“聽聽吧,這就是那個好消息,”莫羅德爾早就準備好紅酒和酒杯,笑眯眯地說:“定了,這就是明年世界杯的主題歌,來慶祝一下吧!”
“太好了!”孫凱文接過酒杯,象征性抿了一口,作為職業球員的他,自律已經成為習慣。
“還有個活兒,你有沒有興趣?”莫羅德爾把一卷卡帶放進播放器,“你先聽聽這個。”
音箱裡傳出的是一個高亢的女聲,聽得出來,她很有天賦。
“這是今年歐洲歌唱大賽的冠軍,叫Celine ,很不錯的女聲,非常有潛質。”莫羅德爾接著說,“索尼已經簽下了她,她的經紀人跟我關系不錯,想向我邀歌,不過我最近沒有什麽好的創作靈感,你試試?”
孫凱文耐心聽完歌,說道:“很不錯的女聲!音域很寬,辨識度很高,我試著寫寫,回去後把Demo做好給你。”
莫羅德爾並不吃驚,孫凱文的創作才華他是認可的,都是年輕人,應該更能把握現今聽眾的喜好。
回到米蘭的孫凱文,很快就把兩首歌翻了出來,一首是《Beauty and the Beast》,另一首是《I'm Alive》,後者是節奏明快的快歌,孫凱文給了完整版的Demo,連編曲配器帶女聲試唱,前者是未來的迪士尼動畫同名電影的主題曲,他僅僅譜了個曲,做了個伴奏Demo,並沒有附上歌詞,甚至連歌名都沒有,他把這首歌放出來,是他個人一份計劃的開始。
孫凱文把樂曲資料整理好,連同Demo一起給老莫寄了過去,關於那首沒有歌名歌詞的曲子,孫凱文坦言沒有靈感,他建議老莫找一個人試試填詞。
好萊塢有名的作詞人很多,孫凱文隻建議老莫找一個人,霍華德·阿什曼(Howard Ashm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