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將軍信任!”
孟序抬頭看了一眼郭侃,當下拱手拜道。
“我的身手你們都見識過了吧,希望你們不要心懷二心,你們跟著我,以後肯定是能建功立業的。”
郭侃沉聲道,眼神掃過場下的眾人,目光所及之處,無一人能抬起頭來對視。
原因無他,在之前的那場戰役之中,郭侃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一杆長槍揮舞,無一人是他一合之敵。
“既然如此,你們隨我去領兵器裝備吧。”
郭侃滿意的點點頭,吩咐道。他們作為俘虜,武器裝備都是全部被收繳了的。
不多時,魏軍俘虜基本就被各自的將領帶入軍中去了,當然,也有少數的忠義之士,選擇了為魏國盡忠。
“將軍,他們都是原本魏軍中的軍校,作為你的親兵,有些危險了,正所謂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將軍還是小心為上。”
孫羽見郭侃任免孟序為親兵隊長,並且軍士全部由魏軍降卒組成,上前勸解道。
“我知道,他們沒有那個膽子,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倘若他們有二心,我有能力殺了他們。”
郭侃點頭道,這個時代投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受到所在勢力的厚恩。
就像王平就是漢中之戰的時候,被俘虜的魏軍將領。
“嗯!將軍還是小心為上,不要大意了。”
孫羽點頭道。
入夜,魏延調度軍隊,由他帶來的軍隊先行駐守,其余的士卒先行休息。
郭侃的軍帳,孟序帶著人馬前來,境地有些尷尬,作為親兵,他們應該負責為郭侃守夜,但是孫羽又派人前來拱衛郭侃的軍帳。
“今夜,郭將軍的將軍由我們守衛,孫副將有令,你們若是要一起守衛,也可以。”
兩個士卒見孟序帶人前來,出言喝道。
孟序手持一杆方天畫戟,愣在了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也可以!”
略微思索一番以後,孟序點頭道,他們作為新降的士卒,有這個待遇並不奇怪。
正在帳中看書的孟序聽到外面的聲音,走出帳外,
“見過郭將軍!”
四人拱手拜道。
“你們不是孫副將的親兵麽?你們不去拱衛孫副將,來我這裡做什麽?”
郭侃開口詢問道。
“稟將軍,孫副將令我二人前來拱衛將軍,以防意外。”
一個士卒拱手拜道,眼神還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一旁的孟序。
“罷了,不必,你們回去吧,我這裡有人看守的。”
郭侃擺手道,示意他們回去。
“將軍,我們領了孫副將的軍令的。”
士卒面色為難,沒想到郭侃會直接令他們回去。
“這是軍令!快去吧,我是主將,他是副將,以我的命令為主。回去告訴孫副將,讓他好生休息,不要想太多,我這裡足夠安全,明日還要打仗!”
郭侃面色一正,伸手將兩個士卒轉過身,面向孫羽的軍帳推去。
“今夜,就勞煩你們二人了。”
郭侃對著孟序二人開口道。
“這是我們份內之事!有我們在此,無人能靠近將軍!”
孟序頭一抬,傲首挺胸,手中方天畫戟一把擊在地上,自信道。
“好!”
郭侃點頭道,旋即朝著軍帳走去。
見郭侃如此信任自己,孟序看著天上皎潔的月亮,
手中捏著方天畫戟的力氣重了幾分。 孫羽的軍帳,在收到士卒的反饋以後,他清楚郭侃的態度,不再派遣士卒前去,加派了人手在夜間巡邏。
魏軍的軍帳中,司馬懿仍舊是一個人看著與圖。
“師兒,為父無能,實在是沒有辦法能救你了。”
司馬懿在心裡推演過很多次,始終找不到一個機會能衝破蜀軍的軍帳,將被困在其中的司馬師救出來。
除非裡面出了他們的內應,也就是張郃所說的,郭侃有幾率降魏,這是營救司馬師的唯一機會。
否則,基本是不可能將司馬師營救出來的。
這也是他為什麽會不製止張郃答應郭侃的條件,休戰一日,給他考慮的時間。
翌日,黎明破曉之時,張郃就帶領著大軍開拔,朝著軍寨中殺去。
“仲和,你思考得如何?”
張郃一人騎著快馬上前,在軍寨下面開口詢問道。
“思考什麽?張郃,你且看清楚了,我是魏延!”
沒等來郭侃的回應,反倒是魏延大喝一聲。
“壞事了!”
張郃用手一拍面部,見軍寨上面的人是魏延,他就清楚,蜀漢的援軍抵達了。
營救司馬師的可能沒有了!
“張郃,你若是識相,早些帶你的兵馬回去吧,我軍寨中不僅有五萬大軍,還有些司馬懿那老兒的兒子司馬師,你若是派人進攻,我就斬了司馬師來祭旗!”
魏延雙手一拍,兩個士卒就將披頭散發的司馬師抬出來,壓在城池上面。
“卑鄙!小人行徑!”
張郃用手指著魏延罵道,他最害怕的事情還是要發生了。
“你有本事上前一步,就看我的大刀能不能將他的頭顱給看下來!”
魏延冷哼一聲,手持大刀,作勢便要朝著司馬師砍去。
“哼,我還以為你魏延有多少能力呢?原來不過就是一個只會脅迫人的匹夫,怪不得諸葛亮會用馬謖那個無能之輩作為先鋒,想必你的能力還不如馬謖吧。”
張郃腦海中飛速旋轉,思考出一計,出言嘲諷魏延道。
“張郃你這混帳,你在胡說些什麽?信不信我下來刀劈了你這個匹夫!”
魏延本就通紅的臉更是氣得漲紅,手中大刀朝著張郃的方向,就是一陣口吐芬芳。
“我說得不錯啊,若是你有能力,諸葛亮為什麽不派你來守街亭要塞,而是派遣馬謖,由此可見,你甚至不如馬謖。”
張郃伸出一根手指,瘋狂的揺著,表達自己的不屑。
“張郃老賊,你若是夠膽,今日我二人就下來比劃比劃,你就看我的刀能不能砍死你!”
魏延是氣得不輕,出言挑釁道。
“笑話,我乃是一軍主將,與你單挑,是何等不理智的事情?由此可見,你不過是一介武夫,不堪大用!”
張郃果斷拒絕道,憑借武力,他想要拿下魏延並不容易,魏延正值壯年,而他已經老了,太吃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