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的黑魔法教學】 【】
非典型的黑魔法教學第一百七十章“狼人殺”
魔法符號在地上串聯,向外延展,一圈又一圈,以那身血衣為中心在黑魔法教室裡迅速蔓延。
綠色的火苗跳動,一個個文字像是注入了強大的生命,隨著馬爾福教授身上的血色袍子而揚起強大而又詭異的焰浪。
卡路琳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那些焰浪並不刺眼,但本能的給她一種很不安的感覺。
就像是那些奇詭的文字一樣,每一次火焰的跳動,那些文字就會越發凝實,其內蘊含的強大力量讓在場的每一位巫師為之動容。
“這是……”
國際威森加摩的法官不由得想後退了一步,下意識的想要抽出魔杖。
隨著馬爾福教授的每一次呼吸,他腳下的火焰就會隨之高漲,像是要將他吞噬殆盡。
蘭科沒管那些火焰,從兜裡拿出了兩樣東西。
一樣是被攪爛了的不知名液體,裝在玻璃瓶當中,散發著難聞的味道,
另一樣是有著古老質感的花名冊,但並非是記載學校學生教職工的那本。
“所有魔法都必須要有一個媒介。”
蘭科先是將不知名的液體倒扣,裡面的液體傾瀉而下,綠色的火焰在接觸到那些液體時像是加了一記猛藥,火焰瞬間化成漩渦,將馬爾福教授整個吞了進去。
但教室內的溫度不僅沒有升高,反而愈發冰冷。
卡路琳港府聽到了仿佛靈魂哭泣的聲音,她面無表情的將莉薇亞往後拽了拽。
黑衣阿讚懷裡的古曼童好奇看向那團盤旋的火焰漩渦,卻在下一秒便大哭了起來,哇哇的聲音卻並沒有引來黑衣阿讚的注意。
他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那團火焰當中。
學生會長微微側目,迪昂戈面無表情,他的左眼展露出冷靜到極點的情緒。
科頓與尹森面色被映襯著臉上發著詭異的綠光,威克多爾扯了扯自己的領子,臉色暗沉,似乎發現了可怕的東西。
古代魔文是一種只要書寫,排列正確即可使用的魔法。
馬爾福教授將在挪威魔法部,那個被他用阿瓦達斃了的狼人的靈魂送給了由魔法產生的火焰,也算是完成了“獻祭”的過程。
越是強大的魔法,其需要的代價就越大。
有時黑魔法索要的並非是巫師的情緒,還有更多的東西。
生命,肢體,靈魂……
他拿著魔杖,隨意的操控者周圍綠色的火焰,讓其跟隨自己的意見而動。
平衡這一點,不管是黑巫師還是白巫師,都是需要盡可能去達成的東西。
等到火焰再次安定下來,麥爾福教授見不遠處的學生和外來巫師都一眨不眨盯著他們,笑了笑,隨後拿出了那本花名冊來。
“請做好準備。”
準備?什麽準備?
法官閣下腦中閃過一個不太美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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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不太美好的預感,在馬爾福教授手中的花名冊落地,短暫的張開時露出了裡面密密麻麻的人名。
而它被火焰吞噬的那一刻,火焰瞬間達到了頂層。
火焰飛濺,跳躍的火舌在整個黑魔法教室裡瘋狂蔓延。
也在下一刻,
所有人眼前一花,陷入一片黑暗。 “自然是培訓的一部分。”
拜托,將挪威境內數量如此龐大的聖徒咒殺,就算是他也要耗費不少時間。
而一次性清理乾淨又需要極為強大的魔法,這種魔法所需要付出的又是天價。
怎麽想都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來的輕松。
蘭科從兜裡拿出冥想盆來,用魔杖輕點冥想盆,水汽氤氳的冥想盆表面流露出一座城市的虛影。
那是一座看上去荒廢了許久的麻瓜城市,鋼鐵林立,到處卻都是一種腐朽沒落的感覺。
“這麽好的素材,不拿來用用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蘭科見包括國際威森加摩的法官都陷入了沉睡,處於黑魔法教室的身體正處在古代魔文的保護之下,便滿意的點了點頭。
“把挪威境內已知的聖徒和食死徒全部集中到一個地方,之後就可以任其發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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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咒學訓練,如果沒有點實操不就太枯燥了?
馬爾福教授閉眼,火焰化作搖椅接住了他的身體,沒有燒傷他身上的任何一個地方。
將所有人的靈魂拉近一個無限接近於現實的世界,在那裡死亡,那可是真正的死亡。
意識沉入黑暗,隨著每一次的呼吸,馬爾福教授嘴角揚起笑容,像是一個安靜沉睡的睡美人,不知何時露出了吸血鬼的尖牙。
詭異無比。
“希望這次不會讓我太失望。”
—
陰暗的天空明明沒有太陽,可不知從哪裡來的亮光讓這座城市沒有丁點完全黑暗的地方。
卡路琳和莉薇亞登入的地方在兩棟高樓之間的小巷子中,在意識到自己出現的地點後迅速找到了掩體,把莉薇亞拉到自己身邊。
“教授教的你還記得麽?”
卡路琳低聲問道。
莉薇亞點了點頭,下意識拿出了魔杖,隨著一聲囁嚅,比兔子大不了多少地聲音之下兩人的身影慢慢消失。
卡路琳見狀深呼吸了一口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評價這小妮子的天賦。
她捏了捏女孩的臉頰,見莉薇亞小姐無辜地看過來,不由得正色說道:
“我們和那些黑巫師有很大的差距,正面對戰吃虧的只會是我們。”
有關今天的安排馬爾福教授早已提前通知,除去國際威森加摩和國際巫師聯合會的巫師之外,其余人都做好了被馬爾福教授拉進來操練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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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實踐出真知嘛:
只是卡路琳沒想到,竟然會是如此真實的一個地方。
卡路琳摸了摸她倚靠的牆面,深度懷疑他們並不是什麽意識進入,而是被她名義上的老師用了門鑰匙,帶到了一個真實的地方。
太真實了。
真實的有些詭異。
深呼吸一口氣,卡路琳從自己不知什麽時候換成了麻瓜衣服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精巧的卡片。
卡片正面上是一個花白著胡子,拿著水晶球的慈祥老人。
卡片背後上寫著:“佔卜師:你可以每一個小時查驗一次你想查驗對象的身份牌,若身份牌為狼人,則會被狼人發現你的蹤跡。”
“佔卜師?”卡路琳表情怪異的將牌塞回口袋。
雖然聽過規則,但卡路琳還是沒有搞清楚她們到底需要怎麽做。
將那些聖徒找出來逐一殺掉?
卡路琳捏了捏自己藏在袖子裡的魔杖,魔杖的質感無一不告訴她,這個世界是如此的真實。
“你的身份牌是什麽?”
她看向莉薇亞,莉薇亞將牌拿出來,是一個戴著兜帽,左手拿著冒著綠色的毒藥,右手拿著泛著桃紅色解藥的女孩。
“女巫。”
女巫:你可以每一小時獲得一枚毒藥和一枚解藥,毒藥可以殺死你所選定人物,解藥可以救回你所選擇死亡事件不超過一小時的人物。
注意,毒藥毒死非狼人牌,解藥救到狼人牌時女巫的能力將會失效。
毒藥與解藥,只能各存在三枚。
莉薇亞手中正拿著一枚綠色,一枚桃紅色膠囊。
卡路琳看了看,示意卡路琳將東西收好後,她這才看向巷子外。
按照她目前接觸到的信息來看。
卡路琳拉著小女孩走到巷子口,看到外面人來人往的街道。
低鳴的汽車聲,人群走動的聲音,街道兩側的珠寶店,餐飲店,都隨著兩人的加入而開始逐漸生動了起來。
每個“人”像是上上了發條,逐漸變得與活人一樣,看的卡路琳雞皮疙瘩起了一地。
這些都不算活人,充其量只是一道道沒有思想感情的殘念,連靈魂都算不上。
她不清楚馬爾福教授是哪裡得到的這麽多參見,但看那些“人”臉上露出相同地詭異笑容,讓她不由得感到毛骨悚然。
“教授說的狼人混跡在人群裡,所謂的人群就是這種東西麽?”
一模一樣的微笑,一模一樣的抬腿動作,看起來像是機械而不像是個人。
從中找出那些聖徒,恐怕也並不困難。
卡路琳直覺事情沒有這麽簡單。
……
黑衣阿讚與張禾出現的地方位於一家咖啡廳中。
黑衣阿讚蒼白的手碰觸到自己所養的古曼童的身體的時候,不由得愣了愣。
懷中的古曼童睜著無邪的雙眼,看著黑衣阿讚的眼裡滿是孺慕。
完全不像是被黑魔法浸透而製作出的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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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爾。”張禾好奇將腦袋探了過來,盯著古曼童,好奇的差點沒往黑衣阿讚的懷裡鑽。
被黑衣阿讚推了回去。
“這孩子……”張禾也不介意,見到古曼童朝她笑,她也忍不住臉上揚起了笑容。
“挺可愛的,一點不像你之前養的那樣。”
在黑衣阿讚的蹬視下,這個華夏姑娘撓了撓腦袋,“也不知道馬爾福教授怎麽做到的,哈哈,我都能聞到咖啡的香味了。”
提到馬爾福教授,黑衣阿讚抿了抿唇,變從換了一身的麻瓜衣服兜裡拿出了張精致的卡片。
平民。
有點喪的平民牌盯著面前的巫師,陰鬱的樣子像極了他。
“沒有任何附加魔法能力,唯一的作用是每天一次能夠投票給你認為的藏在“人群”中的“狼人”,票數最多者將會出局。”
張禾同樣是一張平民牌,她沒玩過這個遊戲,對於馬爾福教授所說的遊戲規則也是一知半解的。
“所以是讓我們去找“狼人”嗎?”
她問。
黑衣阿讚沒有回答,他懷中的古曼童身上冒出了刺鼻的味道。
“不是我們去找狼人。”黑衣阿讚看著朝著他們拿出魔杖,滿臉猙獰的兩名巫師,澹澹道:“而是狼人來找我們。”
……
“人群”裡每個人的笑容一模一樣,學生會長同樣隱藏在其中,模彷著周圍人的動作,將自己隱藏起來的同時仔細觀察周圍的情況。
妮亞會長安靜等待時機,她身上的巫師袍早就換成了一身麻瓜衣服,意外的合身。
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人群中遊蕩了一會兒,發現幾個格格不入的人之後,她沒有打草驚蛇,而是不著痕跡的靠近那些人,隨後聽到了他們討論的東西。
“該死的誰知道發生了什麽?”
同樣一身麻瓜衣服,滿臉陰鶩的巫師滿懷惡意的盯著每一個從他們面前路過的“人”。
他們忽然從各自的棲身之地毫無征兆的出現在這裡,沒有任何原因,也沒有任何理由。
在通過特定的方式找到自己的同伴時候,這名巫師嘗試過闖出這座城市,可幻影移形到了城市邊沿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的打轉,明明能看到遠處的場景,可每次移形,除了更加接近邊界之外就再沒有任何實質性的作用。
他們出不去。
這一認知在發現忽然換掉的麻瓜衣服裡有張精美的卡片時達到了頂峰。
“狼人。”
當狼人陣營殺死所有平民和神職後遊戲自動結束, 剩余狼人存活。
很簡單的一句話,但配合上“遊戲”這個詞匯,便讓他感覺到極不愉快。
“遊戲?”他盯著卡片,想要撕爛,卻發現自己哪怕用再大的力也無法將其撕毀。
即便扔掉,也會在幾秒後自動出現在口袋中,甩也甩不掉,撕也撕不毀,只能煩躁的任其放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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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也是所謂的狼人?”
另外兩名聖徒對視一眼,從兜裡拿出狼人牌,點點頭。
“到現在為止,除了我們之外還沒有發現其他活人的痕跡。”瞎了一隻眼的聖徒盯著那些往來的,不完全不能稱之為“人”的東西,說到。
“我試過了,不管用什麽方法都沒辦法出去,恐怕我們必須要按照這場遊戲的規則走才可以離開。”
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說道。
幾人都是舊識,在確定了各自身份之後他們迅速討論起自己身上的遭遇,想要找出共同點來。
可惜的是,除了他們都是聖徒之外,過往經歷中也沒有出現過相同的值得注意的東西。
妮亞會長略過他們,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即便是瞎了一隻眼的男人狐疑的看過來,她也面不改色的裝作提線木偶,呆滯的向遠處走去。
瞎了一隻眼的男人收回視線,重新討論起這場遊戲的幕後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