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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兄朱由校》第474章 2門3侯4伯爵
“經略!殿下回信了!可以打!”

 四月二十八日,歷經奏疏寄出寄回的半個月時間,當木懿拿著批紅的奏疏、聖旨“闖”入隴川臨時經略府的時候,洪承疇實際上已經在調動糧秣了。

 由於雲南和交趾部分地區一年三熟,加上炸山發現了不少金銀礦,因此洪承疇積攢了不少錢糧。

 不過,這些錢糧都將作為他登閣的拜帖而用在西南。

 “噔……”放下手中的毛筆,洪承疇吹幹了自己的字帖,然後擦了擦手上的墨跡才從書桌後走出,接過了木懿遞來的聖旨和奏疏。

 他打開一看,上面橫七豎八寫了不少東西,但實際上只有一個字……可。

 “可以動手了,昆明的糧秣還有多少沒有運到隴川,需要多久?”

 洪承疇收起了奏疏和聖旨,背對著木懿詢問。

 “還有六十萬米和十七萬兩銀子,以及三十多萬斤火藥。”

 “如果現在開始調兵的話,雲南省內二十營兵馬,最多五月初就能抵達隴川,四川和貴州、交趾的兵馬有二十二營,但可以調出參戰的大概有十營。”

 “算下來,頂多到七月初,三十營兵馬就能齊聚隴川。”

 木懿激動的說著西南的實力,三十營兵馬就是九萬多人,三千門火炮和五萬多支步銃,一萬多支騎銃。

 】

 這股力量別說平緬,就是連帶平了暹羅都可以。

 “不著急調動,慢慢來,讓各部在九月前抵達隴川即可。”

 洪承疇轉過了身子平澹吩咐,木懿也連忙應下。

 “大軍出兵的日子,暫時定在十月中旬,整場仗最好在正月底打完。”

 洪承疇在隴川呆了好幾個月,大概是摸清楚了一山之隔的三宣六慰是什麽氣候。

 總的來說,緬甸境內常年保持二十到三十幾度的高溫,尤其是二月、三月和四月。

 洪承疇讓錦衣衛帶著軍備院生產的室外溫度計測試過,這三個月的最高溫是三十八度,最低溫是二十一度。

 這幾個月加上錦衣衛按照去年一整年的氣溫調查來看,對於明軍來說,能打仗的只有十月中旬到正月底這三個半月。

 一旦超過這三個半月的時間,明軍就會大批量的出現水土不服的現象,因為負責調查的錦衣衛只有在這三個半月是比較健康的。

 洪承疇看過《燕山醫學》裡對於瘴氣的解釋,總的來說介瘴氣一般被比作諸如熱浪,曝曬,瘴病,久雨,噪聲,空氣汙染,厭塵等現實環境中的因素。

 這些東西會給人造成頭暈,心季,惡心,頭痛,食欲不振,自卑、身體虛弱等現象,用《燕山醫學》的解釋就是水土不服。

 要盡量緩解水土不服,只能調和當地氣候差不多的兵馬去征戰氣候,因此雲貴川交四省的兵馬就派上用場了。

 不過真的算起來,實際上只有雲南南部和交趾的兵馬可以適應當地,而其它兵馬一旦超過這三個半月的作戰期就會水土不服。

 因此,洪承疇做的準備很簡單,那就是三個半月收復三宣六慰,然後把水土不服的兵馬調回駐地,或者和雲南拱衛營的兵馬調換,讓他們駐守滇中一帶。

 屆時,能留下駐守緬甸的,便只剩下雲南南部拱衛營和交趾拱衛營這兩省不到十營的兵馬。

 用三萬人來試圖統治八百萬少民,這很有難度,但洪承疇卻一點不擔心。

 他要登閣,但在朱由檢離開大明前,他還需要不斷地討好朱由檢,因此他要收集足夠的繳獲給朱由檢。

 要送禮很簡單,西南諸將的名義,在齊王世子誕生的時候送禮就不會被人說閑話了。

 至於要送多少禮?這就得看看那當地豪強土司的家產有多豐厚了。

 想到這裡,洪承疇問了一句:“緬賊的首級賞銀還是十兩一級?”

 “是!”木懿不假思索的回答,畢竟首級賞銀是五軍都督府將領賺銀子最直接的方式,他自然有關注這點。

 “交趾的勞改工不夠用了,建設緬甸也需要不少勞改工,這次的掃尾,還是交給沐啟元和吾必奎做吧,你和馬祥麟打頭陣,龍在田和秦拱明、秦翼明幾位將軍和我在中軍。”

 “多謝經略!”聽到自己打前鋒,盡管是和馬祥麟一起,但木懿還是激動的躬身行禮。

 不過在他躬身行禮的時候,洪承疇卻提醒了一下他:

 “老夫想了想,不出意外的話,殿下應該會在這兩年的時間裡對朵甘進行變法,然後複起孫傳庭領兵收復烏斯藏。”

 “你們木家在昌都的生意,最好還是早早統計,若是殿下讓人清查,不要偷奸耍滑,把真實的帳本交上去。”

 “想想你們木家的身份,這麽做對你有好處。”

 洪承疇提醒了木懿,而木懿一聽,心裡立馬咯噔了一下。

 大明要清查朵甘,那只能是清查礦產,而木氏在洪武年間就開始經營昌都的礦產。

 這兩百多年來,他們從昌都賺取了數百萬兩,因此才能在天啟元年奢崇明叛亂的時候拉出兩萬兵馬支援,並且還能留兩萬兵馬在昌都和麗江防守烏斯藏和昌都一帶的西番(藏人)。

 朱由檢弄礦課司的時候,木懿就問過洪承疇,當時洪承疇給他的話是繼續做,不要管。

 這前後過去三年多,瞧這架勢,估計這次木氏是得真交稅了。

 “謝經略提醒。”木懿聞言準備讓人回去和自家父親木增商量一下,而洪承疇也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木懿有心事,自然沒有聊孫傳庭可能複起的事情,不過在他退下後,洪承疇卻還是想起了孫傳庭。

 他不明白,為什麽同朝為官,明明自己做的很好,比孫傳庭好數倍,但齊王殿下卻總是青睞孫傳庭。

 “難不成是我沒有犯錯,所以殿下不需要幫忙?”

 洪承疇一時間有些胡思亂想,甚至想了想自己要不要犯錯,可他這種明哲保身的人,即便是上次“餓死人”的事情也是弄出的假消息,要他真的致自己於險境,他是萬萬不可能做的。

 因此,想了想後,洪承疇只能把孫傳庭所受青睞歸功於朱由檢喜歡孫傳庭那樣的下屬。

 這麽一想,洪承疇又覺得自己的位置有些不穩了,不由眯了眯眼睛:

 “孫伯雅……”

 “你看看,我說的不錯吧,這樣才更好看。”

 當洪承疇想著怎麽壓過孫傳庭的時候,燕山山脈之中的大定宮內卻響起了朱由校驕傲自滿的聲音。

 此刻的避暑宮內,一丈長寬三丈的巨大沙盤出現在了正殿之上。

 這個沙盤西邊是一望無垠的大海,東邊是高聳的山脈,只有中間這方寸的狹長之地能夠供人生活。

 不過,在這狹長之地上,此刻放置了一座座拳頭大小的城池,以及一條條水泥鋪設的拇指寬道路,和木質凋刻的鐵軌。

 總的來說,如果誰看到這個沙盤,並且忽略掉它中式的建築風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十九世紀的老美西海岸。

 這是朱由檢繪畫,朱由校建設,工匠們加班加點弄出來的西海岸沙盤。

 它從北部阿拉斯加到南部的洛杉磯,沿海放置了九十個鏡片大小的縣城,以及十個拳頭大小的府治縣城。

 後世溫哥華以北只有一府十縣,而溫哥華以南則是九府九十縣,整個京兆省分為京兆府、金山府、安陵府、平陵府、高密府、魯山府,成山……等十府一百縣。

 所有的府名和縣名都是采用的戰國時期齊國所有城邑的城名,這也附和了藩王禮製,並且也省去了取名的難題。

 總的來說,京兆省基本囊括了後世雷德河以西的大部分疆域,可以耕種、放牧,雖說不如東海岸,但對於未來十幾年的齊國來說,這塊地方足夠用了。

 除了這塊沙盤,不遠處還放著兩塊同樣三丈的大沙盤,分別是京兆府王京的沙盤,以及整個南北亞墨利加的沙盤。

 齊王京城從內到外,分別由宮城、王城、內城、外城四重城垣構成,在鍾靈毓秀的西海岸山水之間建造,城牆蜿蜒盤桓達九十九裡,佔地約三十四萬畝,分為一百三十五坊市,足夠容納兩百萬人在其中生活。

 當然,這麽大的城池,自然是不可能一口氣建造起來的,因此它的建造周期分為四十年,分為四期。

 黃龍他們去的時候開始第一期建設,宮城佔地二千六百畝,預計五年時間建造起來。

 建造完成後開始第二期,第二期也是為五年,王城佔地一萬兩千畝,也是預計五年時間建造起來。

 至於建造之後的第三期內城,這次的時間將是十年,因為內城佔地九萬多畝,足夠容納六十萬人生活。

 最後的外城則是工期二十年,佔地二十二萬余畝,足夠一百五十萬人生活。

 總的來說,以當前的物價來說,齊王京的造價在一千二百多萬兩,平均分下來,每年支出三十萬兩,說多不多,說少不少,收回成本也需要幾十年的時間。

 整座城池鋪設水泥路面,用水泥和磚石城牆,房屋也是水泥磚石加木質結構,所有房屋統一由齊國工部建造。

 這樣的一座城池,估計朱由檢漂洋過海過去的時候,只能看到王城或者內城,等他垂垂老矣的時候才能看到整座王京的完工。

 朱由檢的本意是建造容納百萬人生活的王京就足夠了,但這個本意被朱由校給否決了。

 按照朱由校的話便是:“國庫不能動,但內帑可以動,為兄有生之年,每年從內帑給你撥三十萬兩銀子建齊王京。”

 三十萬兩銀子,這對於收入逐步被限制在三百萬兩左右的內帑來說也是筆不小的開支,以朱由校現在的身體情況,恐怕活到六十不成問題。

 也就是說,基本上齊王京近九成建築都是由內帑出銀子修建的。

 朱由校在這方面很大方,但在對於齊國移民的事情上就摳門許多了。

 “這麽大的城池,要填滿它,那二百萬百姓也需要一千萬兩銀子啊……”

 朱由檢看著齊王京忽然來了這麽一句,讓朱由校立馬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試探著說道:

 “遷移銀不可少,這可是弟弟你自己說的……”

 “我說的……我說的……”朱由檢哭笑不得,而朱由校一聽這話,也連忙打聽了起來:

 “弟弟這齊國,準備什麽時候遷移百姓過去?”

 “正要和哥哥說這件事情。”朱由檢被提醒之後立馬想了起來,然後說出了自己想用銀子購買成本價的拖拉機,然後再遷移百姓。

 他這話實際上完全不用告訴朱由校,因為朱由校基本不管這些事情,他現在隻管禮部和工部、刑部的事情。

 不過本著信任,朱由檢還是和他說了,避免有人日後拿這事情挑撥離間。

 “這件事情,弟弟看著辦便是。”朱由校聽後擺了擺手,並繼續道:

 “反正關外老奴留下的二百余萬畝耕地暫時也吃不下,就算遷移百姓,恐怕也需要一年的時間。”

 “一年之後,工業區的拖拉機能每年提供四千台給關外三省也不錯了,遼東反正已經開墾差不多,留下的百姓就一點點分地便是。”

 朱由校這話說的很大方,但是他也具體算過的。

 按照朱由檢的話來說,十戶一畝拖拉機,那四千台就是每年得遷移四萬戶百姓,二十幾萬人。

 這對於大明來說當然沒有什麽,二十幾萬人的移民,山西隨便遷移一府百姓就能滿足指標。

 不過,撥出去齊國的兩千台拖拉機能做什麽?這就不用多說了。

 算上目前攢下的三千台,以及到了年底產出的一千台,可以說明年年底齊國會有六千台拖拉機,能開墾近十萬畝耕地。

 只有當地富裕了,後續燕山派的官員才會願意前往齊國。

 朱由校等同於是在幫助自家弟弟建設齊國的同時,排除國內的隱患來換取大明的長治久安。

 如果不是怕其它藩王有意見,諸黨官員有意見,朱由校都想每年拿出所有拖拉機來買平安,把燕山派官員提早送出大明境內。

 只可惜他想這麽做,但燕山官員卻不想走。

 說到底,朱由檢口中要就藩,讓齊國比大明繁華的話,根本沒有多少人相信。

 在大部分官員看來,大明的繁華是建立在大一統王朝兩千多年以來歷代建設,以及大明兩百多年建設起來的。

 齊王新政固然好,但那也是建立在大明國力之上才做出來的偉業。

 如果朱由檢留下,那依托大明的國力,他能做出更大的偉業,而如果去了齊國,那齊國能發展的比大明好?沒人相信……

 “工業區的事情,估計在明年第一批工業區全部投產,後年開始開始第二批工業區的十年建設。”

 “十年後,大明應該能年產數十萬台拖拉機,上萬蒸汽輪船和火車頭,能取代數百萬耕牛和數百萬馱馬,十數萬木船。”

 朱由檢給朱由校不斷灌輸著工業區的重要性,就是不希望自己走了之後,自家哥哥為了維持大明君主集權的統治而中斷科技研發。

 “屆時弟弟估計還在,弟弟掌權的話,我無需擔憂,哈哈哈……”

 朱由校沒心沒肺的笑著,但朱由檢卻聽後搖頭。

 如果大明有實現他政治抱負的土壤,他自然不願意離開,可事實證明,這樣的土壤並沒有。

 大明這塊傳承了五千多年文明的土地上,已經充斥著太多利益,而利益也被大量瓜分。

 他能做的只能是為破破敗敗的這間屋子舔磚換瓦,卻不能掘根,因為他的身份注定了他不能做這種事情。

 但是齊國不同,去了齊國,在那片沒有利益糾紛的土地上,他能最大的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負。

 他想試試看,如何平衡君權和民權的關系。

 如果成功了,諸藩會學習效彷,甚至大明也會效彷。

 如果失敗了,那麽他可以借助大明的力量來重新嘗試新的辦法,吸取失敗,留下成功的國策。

 他可以失敗千萬次,但只要成功一次,諸藩和大明就知道該怎麽做了。

 這是大明給不了他的一個機會,因為大明一旦失敗垮台,那將沒有任何力量幫助朱由檢重新構築一個新大明,但讓大明自然過渡,它卻能在關鍵時刻幫助朱由檢構築無數個新齊國。

 當然,這也僅限朱由校在位時期,因為朱由檢不敢保證自己那個大侄子朱慈燃會不會延續他的政策。

 “這麽算來,明年齊國應該就能自給自足的養活三營兵馬了。”

 朱由校雙手撐在齊國的沙盤上,莫名說了這句話,而朱由檢聽後搖了搖頭:

 “我準備讓金鉉他們六月出發,先帶兩營兵馬和一萬瀛洲勞改工過去,然後在臘月再讓黃龍帶一營兵馬和下半年產出的拖拉機,以及一萬勞改工過去。”

 “金鉉抵達齊國,應該是十月,留給他的開墾時間有五個月左右,三千台拖拉機,半年頂多能開墾出兩萬畝不到。”

 “算上魚獲和當地製作的土化肥,我估計第一年應該能達到畝產一石,尚且不能自給自足,還得讓瀛洲對其供應糧食才行。”

 “等黃龍也帶人過去後,當地每年恐怕要十二萬石糧食才能滿足缺口。”

 “我的預計是,天啟十五年左右,他們這三萬人可以自給自足,並且可以接收三萬移民,之後每年移民數是拖拉機數的三倍左右。”

 朱由檢算好的,一台拖拉機可以耕地十到十五畝,而一個人想要生活,就需要四到五畝的基本耕地。

 換算過來,一萬台拖拉機可以耕出十到十五萬畝耕地,而移民人數在三萬左右是比較穩妥的。

 當然,當最開始移民的人已經有超過五畝的耕地後,齊國百姓的肉食就不成問題了,因為有充足的糧食來生產飼料。

 如果第一批移民有超過十五畝的耕地,那麽後續的移民也就不會擔心去到當地買不到糧食吃了,甚至金鉉可以憑借賦稅來發放糧票。

 因此拖拉機是齊國發展道路上的殺手鐧,它的數量越多,齊國就越快地走上正軌。

 在十年後第二批工業區陸續竣工後,齊國每年將獲得十幾萬台蒸汽機,新增上百萬畝耕地,每年能多遷移幾十、上百萬人。

 不過這個前提是齊國能拿出那麽多遷移銀,而遷移銀只有靠瀛洲的勞改工去金山府(阿拉斯加)為齊國賺金銀了。

 眼下一兩萬的勞改工倒沒有什麽,但日後勞改工調動的越來越多,自然就不好商量了,因此朱由檢準備提前說好。

 “瀛洲的勞改工,齊國出一兩銀子遷移一個如何?”

 “些許倭寇,弟弟全部帶走也無妨。”

 不出意料,朱由校大手一揮就讓朱由檢把勞改工都帶走,不過朱由檢沒有這麽做,還是堅持道:“還是一兩一個吧。”

 “……”聽著自家弟弟這麽堅持,朱由校也側目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後點了一下頭:“那就按照弟弟所說的,一兩一個吧。”

 說罷,朱由校準備繼續專心弄他的木頭,但朱由檢卻說起了一件正事。

 “第三次北伐和諸藩就藩戰爭已經徹底結束,哥哥也該定下功賞了。”

 “這是臣弟擬定的名單,哥哥可以看一看……”朱由檢說著,把懷裡的一張紙拿了出來,而朱由校也接過攤開。

 在這張紙上,排名首功的就是曹文詔,其次是曹變蛟,熊廷弼、孫應元、孫守法、袁應泰、曹猛、尤世功、賀世賢等人……

 其它的祖大壽、毛文龍、吳襄、吳三桂等人的名字也在冊上,一共一百二十七名將領上榜。

 除了他們之外,朱由檢還在下面寫下了黃龍、黃蜚、盧象升,戚元輔、戚元弼、李自成、劉宗敏等人的名字,一共一百五十九個將領上榜。

 以上這些,都是諸藩就藩戰爭和第三次北伐的功臣,而這其中,被授爵的一共有七人。

 北伐被封爵的有四人,分別是熊廷弼被擢升為江夏侯,孫應元被擢升定興侯,曹文詔被擢升威遠伯,袁應泰被擢升鳳翔伯。

 諸藩戰場被封爵的有三人,分別說黃龍的遼東侯,戚元弼的定西伯,戚元輔的定東伯。

 整個南北兩大戰場出了三侯四伯,但更要命的是戚氏一門出了三個勳貴。

 然而,這份要命卻不夠,只因為朱由檢要再點燃一把火:

 “另外臣弟建議擢升戚元功為定南伯,秦民屏為武隆伯,秦良玉石柱伯。”

 朱由檢的一句話,大明出了兩個勳貴家族,並且是一門多勳的家族。

 即,戚金定遠侯,戚元功定南伯,戚元輔定東伯,戚元弼定西伯,以及秦邦屏忠州侯,秦邦翰酉陽侯,以及秦良玉的石柱伯和秦民屏的武隆伯。

 兩門三侯五伯, 這是何等殊榮?

 “……”聽到朱由檢的話,朱由校沉默了片刻,他很清楚,兩門的老將都是希望匡扶大明,站在自己這一邊的,因此提拔他們等於鞏固皇權。

 這樣的冊封,黃龍不會有意見,孫應元也不會有意見,熊廷弼也不會有,至於其它人就更不會有意見了。

 說到底,秦戚兩氏基本是齊王府大部分武將的恩師,他們沒有理由反對。

 “就按照弟弟說的辦吧,不過……”朱由校認可了這份名單,但緊接著卻沉吟道:

 “這名單之上,可以加上魏良卿、金錝、張獻忠三人。”

 “他們三人,前二者這次護駕有功,希望擢升為皇城三衛都指揮使和開平府總兵。”

 “至於張獻忠,我聽聞他在多倫縣守城有功,抗住了蘇布地四萬多騎兵圍攻,這次或許可以擢升為一營參將,或者一衛指揮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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