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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身似乎對易鳶二字特別敏感。
洛北瀟狹長的鳳眸眼尾壓了壓,不動聲色的把分身的異常記在心裡。
不想和他融合……究竟是因為什麽原因?
分身聽到戰無涯再次提到易鳶,唇角微不可察的往上勾了勾,久久沒有落下。
北域
沈鳶隨著雲宴初走在後面,目光帶著新鮮的在一眾魔修臉上劃過,絲毫沒給人冒犯的感覺。
“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裡?”
沈鳶走了一會兒問。
她之前看過北域的地圖,一時之間卻也分不清雲宴初這是帶他們往哪裡走。
雲宴初回過頭來和沈鳶並肩而行,側身擠掉了遠本走在沈鳶身邊的易南景:“去玄冥宗。”
易南景現在也摸透了雲宴初的脾氣,他掀眸看了他一眼,走到了沈鳶的另一邊,單手背後,微微抬了抬下巴,那樣子像是在跟雲宴初挑釁。
雲宴初冷哼一聲,垂眸對著沈鳶笑:“你之前要的生病魔修,我都給安排到玄冥宗了,現在過去,差不多一個時辰就可以到。”
聽到玄冥宗三個字,沈鳶驀然轉頭看向易南景,挑了挑眉:“玄冥宗,還記得嗎?”
易南景當然記得,當初他差點兒就被擄去做爐鼎,雲宴初說的一宗宗主,該不會是玄冥宗吧?
易南景打心底裡抵觸。
雲宴初:“易鳶你看他做什麽,你應該看我,我對玄冥宗熟悉,到時候你想知道什麽隨時都可以問我。”
男人語氣多了顯而易見的得意。
沈鳶眸子轉了轉,問:“你是玄冥宗宗主?”
雲宴初當即皺眉否認:“當然不是。”他怎麽可能是宗主呢。
她知道雲宴初在北域有一定的地位,說實話在她問出來這話的時候她很不確定。
沈鳶覺得,如若雲宴初是一宗之主,這地位似乎有些低了。
魔域和修真域不同,魔域以魔尊為首,宗主的地位根本不像修真域那般高。
可若是雲宴初的地位比宗主還高,
那便只能是魔殿裡的人了。
說起來,沈鳶還從來都不知道魔殿魔尊長什麽樣子,那位書中所寫的她師尊的情敵。
雲宴初見沈鳶在走神,他忍不住拉扯了一下她的衣袖:“你怎麽看起來不是很感興趣的模樣?”
他原本還想等著易鳶繼續往下問呢。
沈鳶呵呵笑了兩聲:“我現在比較感興趣你的身份。”
來了來了來了。
易鳶終於問他的身份了。
如果此時此刻雲宴初有尾巴的話,那麽他的尾巴一定是翹上天了!
雲宴初使勁壓著不自覺上揚的唇角,竟是買了個關子:“你總會知道的。”他說。
沈鳶哦了一聲。
她當然知道她早晚會知道,廢話。
易南景動了動唇,剛想直接告訴易鳶雲宴初的身份,就被男人一聲重咳阻止。
他收斂了話鋒,也覺得這事兒沒啥必要。
姐姐不知道的話,雲宴初還能少嘚瑟一會兒。
玄冥宗
黑魘和白魅早就放下了手頭的活兒,接到尊上的消息之後就在宗門口眼巴巴的等著了。
兩人都是見過易鳶的人,也都是很久都沒見他們尊上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