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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第264章 這劍怎麽這麽騷?
  破碎的冰層,變成了飛舞的雪花,很是美麗。

  只是那頭天心豬依舊在沉睡,仿佛周遭發生的一切和它都沒有任何關系。

  可是當季缺第一拳擊出,它不由得睜開了眼睛,眼裡閃過了一抹困惑的神色。

  只是這抹困惑很快被濃烈的欲望所取代。

  這欲望成分極其複雜,貪欲、食欲、情欲、暴躁欲望。

  如果說天心豬的眼睛是一口井的話,那一時間,仿佛所有的欲望都從它的眼睛裡湧了出來,如罪惡的深淵,要將人吸進去。

  可是隨著季缺一拳轟出,它本來複雜至極的欲望之眼一下子被一股悲傷意味充滿。

  這是萬古古烹飪法引發了它的悲傷。

  緊接著,又是一拳砸下,天心豬飛向了天空,眼中布滿了平靜的歡喜。

  隨著季缺不斷將其顛在空中,天心豬臉上浮現出了各種不一樣的表情。

  它的七情六欲被這種霸道的情緒衝散,時不時露出黯然銷魂表情,眼中那複雜的欲望銳減。

  烹飪天心豬如試毒,可能還是天上地下最毒的那種。

  即便是搬山境的宗師,如果貿然吞食了天心豬,恐怕也會被它可怕的欲望弄得瘋癲,不人不鬼。

  而萬古古烹飪法就是要去除天心豬那如毒的欲望,讓其變得天然綠色很健康。

  林香織等人已記不清季缺顛了多少拳,她們隻覺得腦袋隨著天心豬上下起伏,脖子都酸麻了。

  到了後面,天心豬臉上已然是一副賢者的表情,仿佛一名忘卻了人世間情欲的聖僧。

  季缺顛到興頭上,又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一邊顛一邊哼唱道:“悄悄問聖僧,女兒美不美,女兒美不美”

  一首曲終了,天心豬飄然落在了廚房的那盤子裡。

  它早已死去,身上冒著濃烈的炙烤香味,臉上依舊是賢者般的表情,仿佛生前沒受過一分痛苦。

  季缺顛杓顛得衣衫都燒了。

  他發現最近顛杓越多,體內那股灼熱的勁力越暴躁,以至於非常費衣衫。

  他覺得是不是該找機會泄泄火才行?
  於是他不由得看向了林香織,林香織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想法,說道:“我怕燙。”

  隨即他看向了唐衣,唐衣躺在藤椅上,說道:“我懶得動。”

  季缺在這時不由得想起了女上峰,卻發現女上峰已跟著陳老實一起消失在了那詭異的鎮子裡。

  所以變強後進入鎮子是一件很緊急的事情。

  季缺看著那被炙烤得外焦裡嫩的烤豬,深深吸了口氣,說道:“豬兄,多謝款待。”

  說著,他就一口咬中豬的鼻子。

  一時間,烤乳豬的美妙滋味在嘴裡綻放開來,瘋狂刺激著他的味蕾。

  季缺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什麽乾坤燒烤能比得上的滋味。

  非要比較的話,那乾坤燒鵝最多就是青樓裡的紅倌人,而烤乳豬可以說是天上掉下來滿足你各種欲望,又純又欲,你想她純時她純潔聖潔無比,你想她欲時她比巫山雲雨還雲雨的完美仙子。

  於是乎,這個頭不算大的天心豬,沒多少口就被季缺全部吃掉了。

  直至現在,季缺依舊有一種把自己舌頭吞掉的衝動。

  陳竹眼淚都要掉下來,說道:“他真的一根毛都沒給我剩。”

  是的,之前季缺答應過他,最少要剩一根毛給他的。

  可惜,毛在顛杓時已被燒了個乾淨,這豬又小又好吃,季缺自然不會給他留一口。

  季缺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拍著他的肩膀道:“這豬你把握不住,我感覺全身都充滿了力量。”

  話音剛落,季缺盤腿坐在了地上巋然不動,如老僧入定一般。

  下一刻,蒸騰的熱氣從季缺頭頂冒出,如海外仙山的霧靄。

  片刻之後,蒸騰的霧靄又變成了七彩的顏色,如天邊的七色雲彩一般,很是好看。

  陳竹忍不住驚呼起來。

  結果他沒見過世面的驚呼聲還未落下,那些七彩的霧靄,化作了三朵七彩的花朵。

  三朵花匯聚於頭頂,如夢似幻。

  轟的一聲,三朵花一個收攏,入了季缺的頭顱。

  下一刻,季缺睜開了眼睛,眼瞳中仿佛也有七彩的霞光在綻放。

  嗡的一聲,之前本來放在臥室裡的千姬劍生出了感應,飛了出來,圍繞這季缺纏繞起來。

  它明明是一把劍,纏繞的姿態卻像是一條蛇。

  柔軟的蛇。

  它纏繞得十分徹底,從季缺頭頂纏到腳底,連關鍵部位都沒放過。

  這個時候,陳竹再次發出了沒見過世面的驚呼聲。

  緣於這個時候,劍身上也布滿了那七彩的霞光。

  那霞光很是燦爛,一時間千姬劍也發生了變化。

  如果說之前的纏繞它像是一條蛇,那此刻的它就像是一條美女蛇,纏繞得十分風騷和妖嬈。

  千姬變越繞越快,越繞越快,四周的空氣都變得扭曲,化作了一團扭曲的迷霧。

  這扭曲的迷霧如果讓季缺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彩色的馬賽克。

  是的,如今季缺和千姬劍就處在這團馬賽克中,從陳竹等人的視覺來看,季缺像是在進行一場泡泡浴,一臉享受的表情。

  足足持續了半個時辰,只聽見一陣清亮的劍鳴聲響起,季缺身上的“馬賽克”消失,流動的千姬劍則也不見了。

  片刻之後,陳竹才發現季缺手腕上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隻銀白鐲子,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尾纏繞的小蛇,給人一種妖豔的感覺。

  陳竹半晌說不出話來,半晌之後,忍不住吐槽道:“為什麽明明是一把劍,為什麽我感覺比師妹更誘惑?”

  “完了,師妹敗給劍了。”

  季缺依舊衣衫襤褸坐在那裡,在一陣沉默之後,開口道:“我成了。”

  “季爺我成了!”

  季缺一拳擊天,拳頭上方的空氣頓時一陣扭曲,變幻起來,時而如一柄衝天的大劍,時而如一把撐開的雨閃,時而一柱擎天,時而軟綿如白雲
  途中,千姬劍化作的劍鐲則在他的手腕上纏繞旋轉,真的如一條優雅的小蛇一般。

  到了這時,連林香織也忍不住吐槽道:“他的本命物怎麽這麽騷?”

  是的,看著那尾不斷纏繞的劍鐲,她腦海裡浮現的就只有“騷”這一個字。

  因為這讓她聯想到蛇的交尾。

  唐衣依舊躺在那裡,漫不經心道:“放心,它又不會變成女人,你管它騷不騷。”

  林香織一時覺得很有道理,忍不住點了點頭。

  這時,季缺已然站了起來,說道:“帶我去那裡。”

  他看著手腕上的劍鐲,感受著體內那澎湃和本命物相連的力量,從來沒覺得這般美好過。

  如果說之前,他的力量還是來源於自身的真氣真元,和天地沒多大聯系,而如今已完全不一樣了。

  本命物和天地的聯系十分緊密,天地如果是一汪大海的話,那本命物就像隨時隨地在天地間遨遊呼吸,而他受其影響,也仿佛和天地融為一體,可以動用天地間的一些力量。

  原來五境本命境的感覺竟如此美妙,怪不得如此多的人想要修行,不斷的往頂峰上爬。

  這不是頂峰的風景,最多是半山腰上的,卻已和山腳的風景拉開了距離。

  青翠的山谷,長滿了松柏。

  這片林子仿佛除了松柏,就沒有其他樹種,一眼望去如綠色的海洋,同時又給人一種肅穆之感。

  陳老實和寧紅魚就是追擊異物會的人追擊到了這片山谷。

  隨著前方一名清氣司的官員帶路,那鬱鬱蔥蔥的林子之後,出現了一條並不起眼的縫隙。

  這條縫隙就斜掛在山坡上,周圍不是松柏就是雜草,人很難發現。

  即便發現了,這種縫隙在一座山上沒有幾十也有上百,也並不為奇。

  可就是這條縫隙,將當初陳老實一行人引到了一個與世隔絕的鎮子。

  季缺沒有任何猶豫,鑽了進去。

  這條縫初入極狹,才通人。複行上百步,豁然開朗。

  季缺站在一處山坡上,總覺得是從一個山坡的縫隙裡來到了山坡的另一面,卻看到了一幕很離奇的畫面。

  就像是那篇《桃花源記》裡捕魚人誤入的桃花源。

  土地平曠,屋舍儼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阡陌交通,雞犬相聞。其中往來種作,男女衣著,悉如外人。黃發垂髫,並怡然自樂。

  這就是清氣司官員口中的鎮子,看起來自給自足,很平靜美好。

  可是因為陳老實和女上峰就消失在了這個鎮子裡,那逃脫的異物會成員也在這鎮子裡,一時間,這鎮子無不給人一種詭異之感。

  那名清氣司官員站在那裡有些膽怯,因為他的幾個同僚也消失在了這裡。

  看起來平靜祥和的鎮子,卻隱藏著未知的危險。

  季缺揮了揮手,讓他不要進去,而自己選擇單獨進入。

  在摸入鎮子前,他忍不住看了看天色,總覺得這時辰不對。

  他和清氣司官員在進入那條縫隙時,明明不到申時(下午四點),而眼前的畫面看起來已到了黃昏。

  那條縫明明並不長,沒用多少時間的。

  一時間,這外人並不知曉的鎮子在季缺眼中又多了一點離奇之意。

  而當他大搖大擺走進了鎮子,這種離奇的氛圍越發濃厚。

  鎮民們看起來都很好,很正常,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理他。

  一個與世隔絕的鎮子,忽然來了一個外人,還長得如此英俊,卻沒有引起圍觀和欣賞,連小妹妹都沒吸引到。

  他還不如那個捕魚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只能說這鎮子有問題,這些看起來很正常的,卻穿著不知什麽年代服飾的鎮民就像是在一場表演。

  表演得十分正常和詭異。

  天邊掛著一輪殘陽,將鎮子周邊的山林和整個鎮子覆蓋,像是抹著一層血一般。

  季缺很快發現,這些鎮民不知不覺間都回屋子了。

  整個鎮子的街道一下子變得靜悄悄的,安靜得出奇。

  最讓季缺眼皮發跳的是,有些屋子的窗戶用木條封著,像是裡面關著怪物一般。

  不知不覺間,天黑了.
  鎮子上沒什麽人燃燈,天地一片晦暗。

  偶爾有人家燃著燈火,季缺忍不住走上前去敲一敲,偷瞄一瞄,卻發現屋內的人皆一臉恐懼遠離他所在的門和窗戶。

  特別是那些封著木條的窗戶裡的人,看見他時瑟瑟發抖。

  之前季缺覺得這窗戶裡關著什麽怪物,可這一刻,他卻覺得自己成了怪物,別人都怕他。

  這個念頭一出現,季缺竟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忍不住摸了摸手腕上的劍鐲。

  摸著“千姬劍”,讓他心安。

  結果片刻之後,季缺發現這街上和他差不多的人有不少。

  他甚至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麽出現的。

  他們有的在外敲門,有的在對著屋子裡說話,嘗試著想進去,可是屋子裡的人卻沒給任何反應,有的甚至躲得遠遠的。

  他們也和自己一樣,被裡面的人當成了怪物?

  月色下,長街的青石板宛若被水洗過一般,折射出清冷的光輝。

  結果這時,季缺很快發現,那些和自己差不多的人都匯聚了過來。

  他們有男有女,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打扮也各不相同。

  他們有的穿著綾羅綢緞,皮膚白皙,富貴逼人,有的則是破爛布衣裹體,腳上連一雙像樣的草鞋都沒有。

  形色各異的人站在一起,臉上表情卻是一模一樣的。

  他們都在笑,只是那笑容仿佛只有臉皮拉動,顯得特別虛假詭異。

  這個時候,一個錦衣男子忽然衝了過來。

  這一言不和就笑著衝過來,季缺嚇得夠嗆,一拳轟出。

  結果這並不重的一拳,就把男子腦袋轟得破碎。

  男人斜斜倒在了地上,結果下一刻,斷頸處很快冒出了密密麻麻如蚯蚓般的肉須子,像是一張要吞人的嘴巴。

  “艸!原來你們都是怪物。”季缺忍不住吐槽道。

  一陣勁風忽然從身後刮來,季缺不用回頭,也知道有東西了撲過來。

  這一刻,他眼睛微眯,隻體內有一股火在往上湧。

  沒有任何猶豫,回身,出手!

  轟!轟!轟!
  這一次撲過來的人少說有五六隻,結果它們全部飛上了天。

  這些人本來很正常,可是隨著被顛起來,很快出現了變化。

  有的變得狀若乾屍,有的臉上長滿了樹枝和花朵,有的身體裡則不斷冒出森白的骨頭。

  它們越發興奮,越發沒有人的樣子,實力也變得越發恐怖。

  季缺如廚子炒菜般一連顛起了六隻妖魔,一下子就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力。

  於是不由主的,越來越多的妖魔撲了過來。

  季缺雙手越顛越快,在他頭上翻飛怪叫的妖魔也越來越多。

  他實在弄不懂,自己不過顛個杓保命,怎麽附近的鬼東西全部跟飛蛾撲火般衝來。

  小爺又不是黑夜中的火焰,為什麽要這麽矚目!

  季缺雙拳已然化作了一團虛影,頭上翻飛的妖魔一下子就有了三十多個,有的妖魔足足有一兩丈高,直看得人頭皮發麻。

  就在這時,旁邊的一扇門打開了,對著季缺說道:“快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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