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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元年,五月中旬。
徐達留下三萬五千兵馬,負責駐守河南諸城,以及看守俘虜之後。
便率領著剩余的二十多萬步卒,四萬七千余名大明鐵騎,接著踏上了北伐的道路。
當其率領明軍主力抵達洛水南岸。
準備與元軍展開決戰之時。
卻遙遙望見對岸有著一座京觀,那是由足足五萬名蒙古鐵騎的頭顱,一個一個搭建起來的,就連那脫因帖兒木的首級也不例外,看起來頗為壯觀,空氣中也殘留著一股極其濃鬱的血腥味。
一開始。
徐達以為這是元軍殺戮了無辜的百姓。
然後將其搭建成京觀,用來威懾明軍,又或者是讓他徐達憤怒起來,從而失去基本的判斷能力。
不過這種小手段,對於他徐達來講可是沒有什麽用處的,打了這麽多年的仗,一步步成為大明帝國第一名帥,在戰爭狀態的時候,他自然是不會這麽容易被左右情感的,因為他麾下將士們的性命,如今都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他的每個命令,都關系到了無數將士們的生死。
一旦出了什麽差錯。
那麽。
所有人都得死!
所以,為了自己麾下還剩下的二十多萬明軍的生命,他的心中唯有一個念頭——冷靜!
“報——”
“報告元帥!根據前方探子來報!”
“洛水北岸堆積著的,似乎並非是我們漢人百姓的頭顱,而是........元人的頭顱!在其中更是發現了元軍主帥脫因貼兒木的首級,在不遠處有著五萬匹優良的蒙古戰馬停留著,似乎正在等待著別人去接收。”
“方圓數十裡都打探了一圈,似乎並沒有發現元軍的埋伏。”
“..........”
負責打探情報的探子,此刻也是畢恭畢敬的半跪在了徐達的面前,將他們從前線收集到的情報,匯報了上來。
身為三軍將帥,徐達自然也需要大量的情報作為支撐,來幫助他判斷戰局。
畢竟,古代打仗的時候。
他們又沒有什麽全圖掛,可以直接透視全場,看到敵軍的一舉一動。
很多時候,唯有根據己方探子的偵查,以及自己多年的作戰經驗相結合,然後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做出一個最好的選擇,這便是三軍將帥需要做的事情!
在沒有情報的時候。
那就真正的只有依靠三軍將帥自己的本事了。
除非擁有護麒法王手中持有著的‘世界之圖’,要不然的話,行軍打仗可不是一件那麽容易的事情。
“嗯?”
當徐達聽到這個情報的時候。
幾乎是滿臉問號的狀態。
因為,他實在是想象不到,對方這一手操作到底是為了什麽。
直接獻祭了五萬蒙古鐵騎的腦袋,然後還把自家主帥的首級也給摘了,全部堆積在一起成為京觀,想要借此表達什麽意思,還是說想要引誘他們貿然前進嗎?
但是——
這也沒有道理啊。
就算是想要誘敵深入,也完全沒有必要花費這麽大的代價吧,這相當於直接斬了自己一臂。
不能理解,完全無法理解啊!
現在的徐達,根本沒有考慮到是有其他人殲滅了五萬蒙古鐵騎這種可能性。
因為現在中原地區最大的兩股勢力,也不過是大明帝國和大元帝國,其余零零散散的小勢力,根本就不值一提,不過都是一些山賊土匪之流,撐死也就幾百上千人,怎麽可能做到全殲五萬蒙古鐵騎的戰績。
這。
注定是一個不解之謎。
無論是現在,還是千年之後。
洛水北岸,五萬蒙古鐵騎集體梟首的迷案!
因為麒麟近衛左護法的武穆嶽飛,很少會出麒麟禁地,而那些因為禁地特性,尚且殘存於世的亡魂們,自然也不會離開那邊,所以這個謎題的答案,沒有人會給世人解開。
“將帥,那我們還要接著前進嗎?”
“進!當然要進!方圓幾十裡都沒有敵人的蹤影,那他們留下的五萬匹優良的蒙古戰馬,我徐達可就要收下了。”
徐達一拍大腿,當即下令道。
雖然他和在座的眾多大明將軍一樣,根本看不懂元軍的這一手操作。
但是。
經過一番深思熟悉之後。
發現好像的確沒有什麽問題,撐死的膽大,餓死的膽小,乾脆就幹了這麽一票,那可是足足五萬匹優良的蒙古戰馬,不要白不要,現在的大明帝國由於地處南方,所以最缺少的便是戰馬。
能夠湊出十萬戰馬,都已經算是非常不錯的了。
河南之戰,也是陸陸續續的繳獲了兩萬匹戰馬,其中絕大多數都是從潼關之中,不費吹灰之力繳獲的。
現在。
又拿出了五萬匹戰馬出來。
敵人這還真是大方啊,大方到讓他徐達不拿都不好意思了。
就算有伏兵又如何,數十裡的距離,就算是蒙古鐵騎突襲,等你抵達之後,我也差不多能夠弄到上萬匹的戰馬了,就算是以速度著稱的蒙古鐵騎,也就只有在後面吃吃灰罷了。
“保險起見,先派遣一萬步卒過河取馬。”
“左右兩翼各派遣五千步卒,進行警戒和安營扎寨,為後續大軍的渡河做好準備。”
“雖然不清楚元人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麽藥,但是既然他們想要玩花的,那我自當是奉陪到底了。”
“渡過洛水,原本是北伐元大都的一條重要防線,既然對方不重視和在乎,那我可是要大搖大擺的衝過去,順道再收一點利息了。”
“.........”
徐達有條不紊的下令道。
多年行軍作戰的豐富經驗,讓他第一時間就判斷出了對自己有利的決策。
伴隨著明軍小部隊的第一批過河,收繳武穆嶽飛給他們特意留下的五萬匹戰馬,以及兩支五千人馬的偏軍安營扎寨。
明軍主力也是陸陸續續的渡過了洛水。
在河南之戰中。
由於最難啃的潼關,幾乎沒有怎麽花費力氣就被打下來了。
其余河南諸郡更是攻略難度不大,很多都是漢人官吏,又或者是百姓自發起義,裡應外合攻破了城池,面對來勢洶洶的明軍,也就只有極少數城池選擇了死扛到底。
所以。
整場河南之戰下來,明軍也不過折損了一萬五千人馬,但是卻俘虜了最少五倍以上的人。
嗯,其中絕大多數都是從潼關俘虜來的。
只要好好‘調教’一番。
這些俘虜不就是最好的苦力,能夠幫助大明帝國做好各種基礎建設的發展嗎?
完全不用擔心他們死亡的問題,反正死了也不心疼,把他們分配到一些充滿危險的位置上,這樣子既可以保障大明百姓們的生命安全,又可以讓這些俘虜們廢物利用,完全就是一舉兩得的好事情!
“.........”
看著陸陸續續過河的明軍主力。
武穆嶽飛淡淡的注視著。
他們這些南宋時期,一直殘存於現在的亡魂們,能夠做的事情也就只有這麽一點了。
剩下的道路,也就只有依靠明軍自己去走了。
希望他們接下來的北伐之路,能夠更加順利無阻一些吧。
默默的轉身離去,他這個兩百六七十年之前的人,對後世的發展能夠影響這麽多,就差不多已經是極限了,畢竟下一次誰知道還會不會有元朝大軍,再次誤入此處麒麟禁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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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元帝國,元大都。
由劉秉忠規劃建設,自元世祖忽必烈至元四年(1267年)至元順帝至正二十八年(1368年),皆為元代京師。
城防體系包括城牆、城門、護城河。
城牆是夯土築成,周長約28.6公裡,高約四丈,基寬七八丈,頂寬四五丈。
築城時采用宋代舊法,即在牆內先設永定木,然後再加橫向的紝木,然後加土夯築,由於大都夏季多雨,土城牆容易被雨水衝刷浸泡、導致倒塌,因此在建城之初曾議以磚石包覆,但因財力不足而作罷。
後元廷專門抽調軍隊,負責收割蘆葦、編織葦席,每年入夏以葦席覆蓋城牆牆體,稱為“葦城”,民間俗稱“蓑衣披城”。
但是元文宗時天下動亂。
懼怕起義百姓放火焚燒葦席,因此終止“葦城”之舉,改為每有牆體松垮塌方時臨時征調民夫修補。
元大都城城牆走向取直線,東西向城牆7400米,南北城牆長6650米。
城門門道沿用宋金時代的舊作法,為大木過梁式方門。
由於元初以武力平定天下,無外來威脅,因此未構築甕城,直至元朝末年,農民起義蜂擁四起,元朝統治者這才慌慌忙忙的,在不適合施工的至正十九年冬季,草草修築十一門甕城,城門外設木製吊橋,以跨越護城河。
其共有十一門。
各城門的命名都與《周易》卦象相關。
“這裡,便是元大都了嗎?”
“........”
趕在封城警備的最後一批,小朱棣成功憑借自己年齡的優勢,混進了元朝的都城。
當然,很多東西都是放在了外面,不適合帶進來。
無論是自己佩劍,又或者是瀝泉神槍。
這麽顯眼的兵器。
你要是敢帶在身上,一旦被搜查出來了,那此次潛入元大都的任務,恐怕就要當場告破了,所以小朱棣將其交給了錦衣衛指揮同知——圖奇的小弟們,讓它們幫助自己暫為保管。
“如果說,潼關是因為地勢險峻,這才導致的易守難攻。”
“那麽這座都城,就是硬生生的依靠著城高牆厚,才打造出來的堅城。”
“要是來硬攻的話,傷亡率絲毫不亞於潼關。”
“還需從長計議。”
“........”
小朱棣行走在喧嘩的道路上。
伴隨著明軍一步步的北伐而來,這個消息自然也傳到了元大都這邊。
那些元人們,自然是一個個氣憤填膺的模樣,覺得明軍主力的到來,會威脅到他們人上人的地位,所以一個個都恨不得明軍被阻擋在洛水北岸,不得再前進寸步。
但是。
一直以來。
都是被元人騎在頭上的漢人們,那可都是苦苦等待王師已久了啊!
雖然此次北伐而來的,並非是大宋帝國,但是大明帝國同樣是漢人的王朝,由他們來進行統治的話,最少不會淪落到被異族人騎在頭上欺負的情況發生。
整個元大都,此刻也是暗流湧動。
順著自己手中知曉的情報,小朱棣一路來到了一座酒樓面前,這裡可是熱鬧的很,同時也是最容易竊取情報的地方。
畢竟。
你喝醉酒了。
總會在無意之間,透露出一點有用的消息。
“踏踏踏——”
小朱棣徑直走了進去。
在看見這座酒樓的掌櫃之後,也沒有什麽怕生,一副要過去點菜的模樣。
新的人皮面具往外面一套,再加上一雙增高鞋,雖然看上去年齡稍微大了一點,但撐死也就十三四歲的樣子。
“掌櫃的,來兩個菜唄。”
“小家夥,你的年齡還太小了,我們這裡可是高消費的地方,你銀子帶夠了嗎?”
“當然帶夠了,來點八二年的美酒。”
“?!”
在聽見接頭暗號之後。
原本單純以為對方僅僅是來吃飯的酒樓掌櫃,此刻也是緩緩抬起了頭,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光芒。
不過。
他並沒有表現出太過於出格的行動。
作為一個長期潛伏於元大都的錦衣衛,他們自然一個個都有著良好的操守,想要在大元密衛的監視之下,一直進行著暗中的情報活動,如果沒有一點本事的人,早就被揪出來了,誰還能夠活到現在?
“八二年的美酒沒有,不過廚房倒是有點醋,你喝不喝?”
“嘿!你這黑心酒樓,你要是敢給,我就敢喝。”
兩人的一番對話。
只會讓路過的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單純覺得那個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的少年(偽裝後),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
這年頭。
就連醋都有人搶著要喝嗎?
如果作為菜的輔料那還行,但是你要是拿來噸噸噸的喝下去,恐怕馬上就會感覺到舌頭出問題了吧?
小朱棣跟在了酒樓掌櫃的身後,兩人走向了廚房的方向。
在這裡做飯的廚師們。
一個個都是錦衣衛的人,大家看著這個被百戶大人帶進來的小家夥,也都是露出了‘和善’的微笑,不過也並沒有表現的太過於誇張,很快就回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了。
“嘎吱——”
像是開啟了某個暗門一般。
小朱棣直接進入其中。
這個房間裡面空蕩蕩的,僅僅只有一張木床,一張木桌,以及兩條凳子。
一名看起來像是富商的中年人,此刻端坐在了此處,看著被酒樓掌櫃領進來的小朱棣,似乎也並不意外,他已經等待多時了。
“錦衣衛百戶李固,拜見千戶大人。”
“此人應該是從別處調遣而來的錦衣衛,他對上了我們的接頭暗號,屬下不敢隨意下達任務。”
“還請千戶大人決斷之。”
“.........”
酒樓掌櫃雙手作揖,沉聲說道。
原本小朱棣以為這僅僅是錦衣衛的一個接頭小卒。
讓他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看起來其貌不揚的酒樓掌櫃,竟然也是錦衣衛的百戶,而且這座元大都還有著一個錦衣衛千戶駐扎著,似乎已經潛伏很久的時間了。
看樣子。
自家父皇在很久之前。
就已經在琢磨著,什麽時候發起大反攻,奪下元大都,將元人趕出中原地區了。
就像是那伯顏泰身旁的親衛一樣,從十年前就已經開始布局,而元大都的布局明顯還要更早十幾年!
“嗯,退下吧。”
錦衣衛千戶微微點頭,說道。
如今的錦衣衛之中,一共有十名千戶,他們都是麒麟近衛之中的地煞近衛。
聽命於麒麟大人,出仕效忠於老朱同志,給他做著情報方面的工作,以錦衣衛的身份,暗中打探著一切,而地煞近衛們將這件事情也做的非常好,深受老朱同志的信賴。
聽見千戶大人都這麽說了,那名錦衣衛百戶自然也不敢多停留。
自己原路返回,走回了自己的崗位之上。
“張龍,錦衣衛小卒。”
“在潼關之戰中,成功擔任起誘餌的角色,吸引潼關主將伯顏泰出關決戰。”
“擁有著重創伯顏泰、斬殺大元密衛千戶的戰績,功績不菲啊。”
“........”
似乎早就知曉了小朱棣要來。
錦衣衛千戶倒了一盞茶,將其放在了小朱棣的位置上,示意對方坐下,同時也將對方的事跡,了解的一清二楚。
沒有什麽懷疑,小朱棣直接坐到錦衣衛千戶的對面。
如今的他。
在吸收了血脈覺醒石的力量之後。
身體之中蘊含著的麒麟之血濃度,已經抵達了百分之三的程度,自帶的解毒能力,已經完全不怕蒙汗藥、鶴頂紅之類的了,幾乎在喝下肚子的瞬間,就會被直接分解開來。
既然是上級贈予的茶水,那小朱棣自然也要給個面子,畢竟自己現在的身份,僅僅是一名錦衣衛小卒。
而並非是大明帝國四皇子。
“嗯,同時真實身份也是四皇子朱棣,偷偷從應天城跑出來的。”
“噗——”
小朱棣喝到一半的茶水。
頓時噴灑了出來。
自己的身份隱藏的這麽好,就連徐達叔叔和大哥都沒有看出來,怎麽一到元大都就被識破了啊?!
這錦衣衛的情報能力,真的這麽離譜變態嗎?!
小朱棣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茶水,連忙問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錦衣衛千戶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說道:“離開應天城這麽久的時間,你該不會陛下是傻子吧,稍微仔細調查一下,就知道你去幹什麽事情了,陛下的命令也傳過來了,讓你這個小兔崽子洗乾淨脖子,回去等著屁屁開花吧。”
小朱棣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上一次被父皇連續抽了一百鞭子的事情,迄今為止都是記憶猶新啊。
那可是真正的屁屁開花。
自己晚上睡覺的時候,都要翻過來,要不然碰到一下就會疼的齜牙咧嘴的,甚至就連出恭的時候,都不敢太用力,生怕用力過度就直接開始飆血了。
不過。
在出來之前。
他就已經最好了心理準備,這種事情要是被發現了。
別說是父皇了,就算是母后和大哥,都不會庇護著自己,甚至還會讓父皇狠狠的打。
其他事情你胡鬧也就算了,大哥朱標肯定會幫子你說話,長兄如父,但是北伐這種事情,要是一個不小心就會出人命的,也難怪平日裡頗為關照小朱棣的朱標,在這種時候也不會幫他說話了。
“父皇是要我回去的意思嗎?”
“這倒沒有,現在整個元大都都是戒備的狀態,你想出去也困難,陛下說了,既然你這個小兔崽子想要出來搞事情,那就乾脆乾出一番事業來,不要給老朱家丟臉了。”
“呼——”
聽見父皇沒有直接讓自己回去的意思。
小朱棣頓時松了一口氣。
好不容易混入了北伐的軍隊之中,並且初戰告捷的立下了功績,讓小朱棣對軍旅生活更加充滿了向往。
或許,憑借自己如今的年齡,尚且還不適合成為一名軍官。
但是。
戰場是非常多樣化的。
自己混入錦衣衛的隊伍之中,潛入到敵軍的大本營,進行著敵後破壞工作,那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而且這甚至是明軍主力攻破元大都最重要的一環。
“那就好,那就好。”
“事先聲明,在我這裡,你就是一名普通的錦衣衛小卒,而並非是四皇子,如果無法完成任務的話,錦衣衛的懲罰制度你應該是明白的,甚至在敵人俘獲你之前,要自行了斷。”
“還請千戶大人放心,這些事情我都明白。”
“嗯,明白就好,我可不希望有人搞什麽特殊化,弄壞了我們錦衣衛的風氣。”
作為老朱同志的直屬機構,也是最為鋒利的一把利劍。
十名擔任錦衣衛千戶的地煞近衛,可謂是居功甚偉,所以他們的建議,在老朱同志那邊還是非常有用的。
要是小朱棣真的頑皮搗蛋,試圖破壞錦衣衛的綱紀。
那麽。
就算是他是大明帝國的四皇子。
老朱同志也是絕對不會允許他這麽胡來的!
放眼整個天下,能夠對錦衣衛這種頂級情報勢力指手畫腳的,老朱同志隻認可太子朱標,大妹子馬皇后也算半個,不過他們兩個都很清楚什麽該碰,什麽不該碰,自然也不會去試探老朱同志的底線。
最起碼,沒有接任皇位之前,太子朱標可不會去碰錦衣衛,哪怕老朱同志允許也是一樣。
馬皇后也是識時務的女人,她可以做賢內助,但是乾政是萬萬不可的。
“請千戶大人放心,既然在錦衣衛做事,我自然不會用身份亂來,在這裡我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錦衣衛小卒罷了。”
“嗯,在徐達元帥到達之前,這裡有一個任務,你拿去處理了吧。”
“諾。”
從錦衣衛千戶的手中。
接過了一個任務卷軸,小朱棣將其展開一看。
這上面寫著的內容,赫然是調查大元帝國皇室供奉的事情。
在三十年前,大元帝國便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一名醫術高超的醫聖,以極高的待遇供奉著他,身份神秘,來源未知。
不清楚他是何人。
當然。
這醫聖愛財,而且不會隨意出手救人,他只會建議元朝皇室好好保健一下。
並且強烈推薦了一種修身養性的最佳藥草——大麻,專門提供給元朝皇室進行吸食,當然這種仙草可是非常‘珍惜’的,根據那名皇室供奉所言,所以如果不拿出足夠的資源和錢財進行培育的話,是無法成長起來的,需要拿錢解決才行。
在吃過一次,就直接升天的元朝皇室。
果斷就像是瘋了一樣。
嘩啦啦的拿錢換取這種仙草,雖然有幾個人硬生生吃死了,又或者是絕大多數人都吃的瘦骨嶙峋了,他們也並沒有察覺到什麽異樣和排斥,依舊是樂此不疲的吃著,那大元皇帝甚至認為,這可比什麽后宮好多了。
女人什麽都是垃圾,唯有醫聖大人推薦的仙草,那才是上上之品,那麽一小點的份量,他就感覺差點當場升天了。
“大麻?”
“這是一種麻醉性依賴的毒品,雖然你身體中擁有麒麟之血,可以完全進行免疫,但是我的建議是最好能不碰就不碰,用來對付敵人高層可以,但己方絕不能留下一點。”
“這麽說來,那元朝皇室供奉,是在害他們嗎?”
“不能完全確定,曾經我也派出過錦衣衛去調查他,但是根據錦衣衛小卒所言,在跟蹤到一半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隨後兩眼一花,就直接昏迷了過去,醒來之後已經是第二天了,後來這個任務也就一直擱淺了下來。”
“用催眠的毒嗎?”
“可能是吧,之前可以一直放任不管,但是現在徐達元帥大軍即將到達,我們必需盡快確定那大元皇室供奉,究竟是敵是友。”
“請千戶大人放心,這個任務就包在我身上吧!”
了解一些情況之後。
小朱棣也是一拍胸脯,直接接下了調查元朝皇室供奉,被尊稱為醫聖的那人,其真實身份的是誰,對大明帝國是否友善的任務。
(ps:今日7000字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