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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雨臨州》第165章 明月生涼寶扇閑
  “師兄如此自信,想必此事的前因後果已了然於胸,為何還要跟清寒說這些?”清寒抱著小白兔,一臉狐疑望著明哲。

  “你幫師兄分析分析,他為何要對自己的師門痛下殺手,這種欺師滅祖的事,他也做得出來,就不怕受世人唾棄?”

  “這有什麽可分析的?深仇大恨唄!反正我覺得洛氏也不是什麽好人,死了就死了,沒什麽大不了的!”

  在清寒的印象裡,從未聽過齊桓洛氏這個宗門,想來也不是什麽重要的宗門。以前的五大世家中,也沒有齊桓洛氏的名字,但按明哲所言,齊桓洛氏是自願退出五大世家,不再過問玄門之事。既然洛氏曾是五大世家,為何後人對洛氏的記載那麽少,少到忽略存在。唯一的解釋,便是有人抹去那些記載,他故意降低洛氏的存在感,或說抹除洛氏的痕跡。往往不起眼的,才是最危險的!

  “什麽樣的深仇大恨,才會讓他做出這種欺師滅祖的事?為愛,還是為恨?”

  “清寒覺得兩者皆有,因愛生恨,這才是最可怕的!”清寒臉上浮現一抹暈紅,她都不好意思開口,“便如師兄和庭風師兄,兩人一見面,就鬧得不可開交,庭風師兄還對師兄痛下殺手,雖然以師兄的本事,庭風師兄根本不是師兄的對手。”

  清寒一臉羞澀,抱緊懷中的小白兔,不敢直視明哲,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說出這種話的,這不明擺著明哲和庭風開戰,是因為對她的愛。可她腦子一發燙,就全說出來了!

  明哲看見她的羞澀樣,已然明白她心裡在想什麽,“害羞什麽,我覺得說的挺好的!”

  “那師兄願不願意為清寒,欺師滅祖?”

  清寒的臉更燙了,臉上的緋紅,已掩飾不住內心的殷切,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竟然會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道宗待她如親生女兒一樣,她竟敢說出這種話,罪過!可她多麽希望明哲能說出那句話,哪怕是在騙她,她也心滿意足了!

  “願意!”聽見這兩個字,清寒霎時目瞪口呆,腦中思緒一片混亂,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哲尷尬道:“但我打不過師父,或許我還沒出手,就被師父按在地上摩擦。他老人家可是宗師,我就是一個小小練氣,完全不是師父的對手,但為了小清寒,拚一把,也未嘗不可!”

  “師兄說的可是真心話?”

  明哲點點頭,“當然是真心話!只是我想不明白,我為何要欺師滅祖?先不說我打不打得過師父,單說庭風,人家可是元嬰,我一個練氣連他都打不過,有什麽資格欺師滅祖,我還是哪裡涼快,哪裡待著吧!”

  明哲突然變得卑微,在這件事上,他確實沒有什麽得天獨厚的天賦,也沒有與天相爭的實力,他靠的都是手中的劍,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小伎倆,但這些對強者而言,不過是塵土裡的一粒灰塵罷!他們殺死明哲,猶如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除非明哲瘋了,不然招惹他們幹嘛?

  清寒噗嗤一笑,“師兄,你也有認慫的時候?你不是宣稱,宗師之下你無敵,宗師之上一換一,為何提到欺師滅祖,你就害怕成這個樣子?你就這麽害怕師父嗎?”

  “廢話!那可是宗師,縱觀天下,也就五位宗師,我何德何能與他們爭!他們只需輕輕一揮手,就能把我滅了,除非我瘋了,不然我招惹他們幹嘛?給自己找不痛快?那我還是找堵牆撞死吧!”

  “沒事,師兄至少還有清寒呀!”

  “得了吧!你剛才還叫我欺師滅祖呢!若不是你這麽說,

除非我腦袋被門擠了,才會想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明哲沒好氣道。  “師兄,你到底有幾個師父呀?”

  “我看你是想問我有幾個師妹吧!”

  清寒沒有否認,卻也沒承認,只是用笑容掩飾沉默。她並不在乎明哲拜誰為師,也不在乎明哲有幾個師兄或者師弟,她介意的是出現槐序這種情況。明哲是她的師兄,任何人都不能跟她搶,也不配與她爭!她恨的是,明哲一聲招呼都不打,憑空帶回來個師妹,而且長得還不錯,這不是故意氣她嗎?

  “除了你,還有一個!”

  清寒板著一張臉,沒好氣道:“我知道,槐序唄!”

  “她只是我名義上的師妹,我與她也只是初次見面,除此之外,我跟她之間,可一點關系都沒有!說起來,我和她,還不如你和她熟悉。自那一別,我與儒聖多年未見,也不知他老人家何時收了個弟子,我得知這件事,也是大吃一驚!”

  明哲本以為這麽說,清寒心裡會好受些,沒想到恰恰相反,清寒臉色低沉,目光中帶著縷縷殺氣,強顏歡笑,“除了槐序,師兄還有別的師妹?”

  “我這張嘴怎麽這麽欠收拾!”明哲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不提還好,一提清寒必定打破砂鍋問到底。

  “師兄,解釋解釋唄!”清寒陰沉著臉,不給明哲半分好臉色。

  “我能不說嗎?”

  “師兄覺得呢?”

  明哲自知難逃一劫,多希望這個時候鳶兒在他身邊,至少可以幫他擋一下。他真不想說這件事,確切的是不能說!

  “小清寒,有些事師兄會告訴你,但不是現在!你也不必太計較這件事,你待在我身邊的時間,雖說比不上鳶兒,但也不少了,試問有哪一個人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你是唯一一個,鳶兒也自歎不如。”

  “師兄別想岔開話題,說正事!”清寒一臉嚴肅道。

  “我只能告訴你,她的名字,其余的我暫時不能說。”

  “在師兄心裡,她重要嗎?”

  “還行吧!至少她幫過我許多。”

  “那和清寒相比呢?”

  “差不多吧!”

  “清寒要句準話!”

  “你比她重要,但她必不可少。沒她,我可能再也見不到你了!”

  “她救過師兄?”

  “她叫李鈴蘭,你也可以叫她君影。”

  “鈴蘭花,君影草,還真是個好名字!”

  “此事就說到這兒,以後你會明白的!”

  明哲結束了談話,他不能再說下去,哪怕多說一點,都會暴露她的身份。她和清寒一樣都是明哲惹不起的人。

  “師兄,她有清寒漂亮嗎?”

  “小清寒,你就這麽沒自信嗎?你可是人人稱讚的仙子,蓬步輕移,花枝招展,不知迷倒多少人。連庭風也迷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你還有什麽擔心的?”

  “若是師兄也跪倒在清寒的裙下,清寒方可真正放心。”

  “小清寒,你是明白師兄的!相貌這種東西,師兄向來不在乎。你看師兄,樣貌平平,與常人無異,旁人根本不會把我放在眼裡,可往往不起眼的,才是最致命的!”

  明哲的相貌稱不上鶴立雞群,但也不落凡俗,眉宇間流出的英氣,彰顯出他獨一無二的氣質,馬蜂腰,螳螂腿,深邃的眼瞳,細長的身姿,配上一身暗黑的勁裝,就像一位英姿颯爽的大俠。腰間的佩劍,更加凸顯出他的大俠風姿。

  “在清寒心裡,師兄就是最帥的!連師父他老人家也比不過師兄。”

  明哲知曉清寒的心思,只是有些話還是不說出來為好,“好了,這些話說說就算了,千萬別當真!萬一師父他老人家氣不過,非要找我算帳,我找誰說理去?你呀,還是老老實實待在這兒,別老是想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有空就幫我分析分析,天樞和凝語,應該斬斷塵緣往事,還是破鏡重圓?”

  與此同時,庭風的房間裡,凌亂不堪,衣服散亂在地上,鞋子東倒西歪。桌上的那杯茶還在,只是已經涼了。庭風睜開眼,緩緩起身,兩手扶住額頭,腦中思緒一片混亂。他記不得發生了什麽,隻覺全身酸痛,四肢無力,好似身體被掏空。

  看著屋中一片凌亂,他的記憶似乎恢復了一點。他看見清寒從明哲的房間裡出來,那時他憋著一肚子火氣,恨不得衝進去,拎起明哲,哐哐兩耳光,但他忍住了,他不能在清寒面前魯莽行事,他不能讓清寒厭惡自己。

  他想跟清寒聊聊,把清寒帶到自己的房間。可當他看見清寒漫不經心的態度,他心裡的火氣,轟的一下,直冒心頭。他不能容忍別的男人跟清寒在一起,那一刻欲望蒙蔽了眼睛,他拿出了軟筋散還加了一點春藥,趁著水熱,倒進茶壺裡。他為清寒倒了杯茶,水氣氤氳,但清寒並沒有喝,殊不知她已然落入庭風的圈套。

  這不是一般的迷藥,即便是清寒,也難以抵擋。他本不應該這麽做,但他親眼看見清寒走進明哲的房間,一晚上都沒出來,那一刻,他什麽都明白了。他攥緊拳頭,咬牙切齒,怒火焚盡理智,欲望扭曲倫理。他辛辛苦苦追了清寒那麽久,可人家連看都不願看他一眼,他還自我安慰,清寒是謫落凡塵的仙子,眼光非常人所及。但明哲的出現,將他唯一的幻想破滅了!

  奪妻之恨,不共戴天!他恨不得立刻結果了明哲,但明哲身後有儒聖撐腰,他惹不起。可眼睜睜看著清寒離自己而去,他做不到!一個可怕的想法浮現於腦海。

  不一會兒的功夫,藥效起了作用,清寒失去了力量,全身法力暫時被封印,雙腿軟弱無力,徑直倒在地上,此刻她便如一隻待宰的羔羊,看著清寒曼妙的身軀,精致的臉龐,欲火焚身的庭風,哪顧得上憐香惜玉?他走到清寒身前,把她抱起,清寒身上獨特的體香,瞬間點燃了他的欲火,他粗魯地把清寒丟在床上,解開自己的衣物。清寒想要推開庭風,但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連喊救命的力氣都沒有。在迷藥和春藥的雙重作用下,她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身上也越發滾燙,一股欲望佔據了她的理智,她沒有力氣反抗,只能任由庭風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庭風把手放在清寒的腰帶上,使勁一拉,輕而易舉解開了,他把腰帶湊近鼻子,深吸一口氣,那種感覺飄飄欲仙。他把腰帶丟到一邊,揭開清寒的外衣,雪白的褻衣若隱若現,他輕輕撫摸著這張精致無瑕的臉龐,細膩的手感,讓他渾身一震,這一刻他覺得擁有了所有。床上的佳人臉頰緋紅,時不時呼出一口仙氣,清寒已經失去理智,這副曼妙的軀體,舉世無雙,此刻盡歸他一人。他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欲火,向著清寒的櫻桃小口襲去,這一刻欲望佔據了上風,泯滅了倫理。

  就在他即將得逞之時,他忽然覺得有人從背後給了他一下,意識頓時模糊,他緩緩轉過頭,還沒看清眼前之人,便倒在了床上。半睡半醒之間,他聽見屋中有人在作怪,但他睜不開眼睛,頭上的劇痛,讓他再一次陷入昏迷。當他醒來的時候,屋中一片凌亂,如同進賊了一樣,他靠在床頭,微微偏過頭,發現自己身邊正躺著一人。她背上的紅痕,引人注目,庭風拍了拍腦袋,他似乎做了一個旖旎的夢,夢中他和一位佳人解帶脫衣,顛鸞倒鳳,同諧魚水之歡,共效於飛之願。

  在他的印象裡,除了清寒,他的房間沒來過別人,他順理成章將身邊的人認成清寒。如今生米煮成熟飯,他心裡既喜又怕,他不用再擔心清寒被別人搶走,但也害怕清寒不再搭理他,歸根到底,他是用了強,才得到清寒的。

  他把手放在清寒的肩膀上,那道紅痕,喚醒了他的廉恥,滿懷歉意:“清寒,你若生氣,就說出來吧!師兄知道這樣做不對,但師兄就是忍不住,師兄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被別人搶走。師兄自看見你的第一眼,便喜歡上你。雖然你心裡的人不是我,但我不甘放棄,我覺得明哲根本配不上你,他把你丟在山上,守著那座孤峰,他沒有資格喜歡你。我對你付出的真心,天地可鑒,若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她沒有回頭,而是躲著被子裡哭泣。庭風聽見了她的哭聲,也明白自己做的很過分,但那時他真的無法控制自己,欲望佔據了上風,什麽倫理綱常,他忘得一乾二淨。一位天生麗質、柔媚嬌俏的佳人躺在床上,臉上一抹暈紅,嘴唇一張一翕,這樣的尤物擺在眼前,他身為男人,怎可無動於衷?他也承認自己的手段不正經,即便得到了清寒的身子,也得不到清寒的心,但他就是看不慣清寒和明哲在一起,哪怕清寒恨他,他也不會把清寒讓出去。

  “清寒,師兄對不起你!如今事情已經發生,多說什麽已無益,但師兄一定會對你負責,哪怕你要師兄以命相抵,師兄也不會說一個不字,只要你心裡能好受些,師兄可以為你做一切。清寒,師兄真的很愛你,上刀山下火海,縱使天涯海角,師兄也願和你一起!”

  這些話都是庭風發自肺腑的,但他一直藏在心底,不敢說出口,因為他害怕清寒拒絕。他付出了這麽多,隻為換得清寒的一顆真心,可清寒一直對他不上心,在她心裡,只有明哲,何曾容下他?他自認不比明哲差到哪裡,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他陪在清寒身邊的時間,勝卻明哲無數,可為何清寒眼裡只有明哲,卻不願多看他一眼?他打心底不服!不過如今無需再擔心這種事,他和清寒雖無夫妻之名,卻有夫妻之實,任明哲在清寒心裡的地位何其重要,也無法搶走清寒。

  說了許久,清寒一句話都沒有回應,還是躲在被子裡,幽咽哭泣。庭風心想,可能是清寒一下子無法接受這麽多,這可是清寒的第一次,有些害羞也是難免,庭風也沒有為難她。

  “那我先走了, 你好好想一想吧!”

  庭風掀開被子,穿好鞋,回頭望了一眼床上的她,眼裡流露出柔情。他走到桌邊,看見桌上擺著兩把劍,霎時他的眼瞳放大,一臉不可思議。桌上的兩把劍,一把是他的佩劍,名曰照影;一把是槐序的佩劍,名曰斷月。

  “情話說的不錯,可惜我不是她!”槐序靠在床頭,兩眼犀利,似笑非笑望著驚慌失措的庭風。

  “怎麽是你!”庭風難以置信,他親自把清寒帶進房間,親眼看見清寒倒下,親手解開清寒的衣裙,為何躺在的人是槐序?他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從始至終都是我!連你夢中的情人,也是我!”槐序邪魅一笑。

  她掀開被子一角,床上那一抹落紅,引人注目,她肩上的紅痕,地上的褻衣,都是拜庭風所賜,這些足以說明一切。

  “不!我不相信!”庭風扶著桌子,身體顫顫巍巍,踉蹌後退幾步。他還是無法接受這個現實,他認為這是槐序的詭計,她這麽做是想拆散他和清寒。但哪個女子,會犧牲自己的貞潔,成全別人。

  被子遮住了大部分赤裸的身軀,但還是有部分春光落入庭風的眼睛,“柳庭風,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清寒嗎?可你做出這種事,還有何臉面見清寒!你就是一個小人,一個得不到卻費盡心機的小人!”

  槐序的聲音回蕩在耳後,庭風已然奪門而出,他倉皇出逃,有弟子跟他打招呼,他頭也不回,徑直逃出客棧。他不知如何面對,更不知如何跟清寒解釋。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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