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腰那裡青了一塊,是被蔡琰給掐的,有點疼。
暗然揉著腰間的軟肉兒,老董唉聲歎氣。
蔡琰真的變了,以前多溫柔多婉約,多知書達理的一位美女子,現在居然學會動粗了……
動粗還不算,還氣得臉頰通紅,恨恨地瞪著自己:“嘴裡大言不慚地說著聖人的微言大義,一不留神兒就男盜女娼……我算是看透你了,好色的本性難移!”
老董就有些委屈,小聲回了一句:“老夫倒是盜了,也沒見你娼啊……又掐!還掐!沒完了是吧?”
自從發現小粉拳破不了老董的防,蔡琰就改良了攻擊手段。
掐了一陣還不解氣,又一把從老董手裡奪過標點符號圖解,指著問道:“來,給我講講,這個符號是什麽意思?”
“這個叫逗號,表示這裡句義未完,但需要停頓。”
“這個小圓圈呢?”
“這個叫句號,表示一句話已經說完,停頓時間更長。”
“這個呢?”
“這個叫問號,表示疑問……”
老董信口解釋,蔡琰卻越聽神色越狐疑:“句讀不過用筆在某一處斷句,你這標記卻形神皆有,面面俱到,好似早已完備多年……這些真是你發明的?”
老董就挺直了腰板,理直氣壯回道:“琰兒,你是了解老夫的,老夫向來勤於思考、善於觀察、敢於試驗,早些年在邊塞讀書的時候……”
話剛說到這裡,語氣就在蔡琰那雙剪水雙童的凝視中,漸漸弱了下來:“總之老夫夢中得神人指點,一覺醒來頓悟,也是很正常的吧?”
弄來標點符號,是為了方便讀書人。既然是讀書人的事兒,能算剽竊麽?
“不想說拉倒!”
蔡琰也不如何在意,又仔細琢磨了一番道,“不管怎麽說,這些標點符號的出現,總算可以框定經學典籍,打破數百年以來的學術紛爭,總歸是一件好事。”
“我回去後,就會將此告知父親,讓他應用在編纂的教材。為日後科舉取士,打破知識壟斷鋪路。”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老董聞言哈哈大笑,同時手又鍥而不舍地,纏上了蔡琰的小腰兒。
標點符號的事兒沒直接找蔡邕,就是想讓蔡琰當個中間人。
自從上次讓蔡琰堆肥後,蔡邕一看到自己,眼神兒就很奇怪。常常沒說上幾句話,老丈人就不帶髒字兒地挖苦自己。
偏偏老董還聽不懂。
越想越鬱悶,摟著柔膩小腰兒的手不由又緊了些。
忽然反應過來,生怕蔡琰又要動粗,沒想到這次她只是霞飛雙頰,小聲提醒了句:“別摟那麽緊,天兒太熱……”
“嗯,知道了……”老董點頭,手沒松開半分,嘴上還賤兮兮地道,“也就是說,天兒不熱的時候,就能……嘿嘿嘿。”
瞬間,蔡琰柔韌的腰肢一直,反身就是一陣掐腰龍抓手:“還說,又說!……一談正事兒你就打岔,一談就打岔!”
掐著似乎又想到什麽,猛然又一把奪過老董另一隻手上的奏表,道:“剛太平了沒幾日,就想著得隴望蜀,也不怕識人不明出了亂子!”
隨後一邊努力想推開老董,一邊看起明日上表擢升調任的名單:“拜鮑信為扶風郡守,臧洪為馮翊郡守,鍾迪為京兆尹,朱皓為弘農國相……”
“嗯,如此一來司州盡入你手,這些人也都乃你心腹。”
“最主要的是,他們還都在洛陽親身參與新政改革。調任至地方後便可立刻著手改革,此番擢升調任還算穩妥。”
“何止是穩妥,簡直是雙保險。”老董炫耀般開口,
道,“老夫還讓文若,撰寫了洛陽將近一年的新政改革匯編。”“有了這個為指導思想,他們改革再因地製宜。不出三年,司州一地便可境內宴然大治,老夫實力成倍提升。”
“同時為防備韓遂馬騰搗亂,老夫打算轉段煨至新平屯駐。”
“此人雖未親身參與新政改革,但也算允文允武,且對老夫言聽計從。有他在新平軍屯,發展可能會慢一些,但至少可以放心。”
“至於牛輔,就負責統軍蕩平司州境內的黃巾賊寇。”
說起自己這女婿,老董就氣不打一處來,“白波勢大且並州一地多山,他領西涼鐵騎打不過算情有可原。”
“可若連關中平原的黃巾余孽都鎮壓不了、配合各郡鏟除豪強武裝都做不到,老夫立馬除了他中郎將一職,送演武堂裡好生進修去!”
聽著老董描繪的司州一統未來,蔡琰臉蛋開始變得紅撲撲的,呼吸有點急促,嬌軀也……微微顫抖。
身為一名胸懷天下、顧念蒼生的美女子,她就是受不了這種‘天下大治、百姓安居樂業’的誘惑。
“如,如此說來,真可能不出三年,司州一地……”不知不覺聲音就有些軟糯,帶出某種說不出的祈求。
“什麽不出三年?”老董卻又改口,道,“說得好像老夫這三年,就什麽都不幹了一樣。不說別的,單說今年才匆忙開展的還田於民和屯田,洛陽一地便已多開墾了十萬頃良田。”
“最主要的是,老夫的繡衣使還無意發現了土豆祥瑞,可令治下的糧食大增。又由於孫堅之亂未如何大動刀兵,夏收後還趕上了一波屯田種植。”
“等再過一個多月夏收糧草入庫,天氣也稍微涼爽些,老夫便要反守為攻。”
說著慢慢湊向蔡琰的耳垂,道:“琰兒你說,老夫是先出兵河東,徹底將司州囊入懷中呢。”
“還是順勢南下,勇攀高峰奪了袁術的盤踞的南陽,打通司州與豫州的阻礙,最終得償所願?”
“別……別再囊入懷中、勇攀高峰了,守喪期未滿,你休想得償所願!”
蔡琰先是嬌軀酥軟, 頭暈目眩。察覺老董對自己‘囊入懷中’、‘勇攀高峰’後,毅然決然地推開了他,慌亂跑出門口。
跨門檻兒時還踉蹌了一下,差點摔上一跤。一路小跑著登上馬車後,便急忙催促著車夫回府。
“哈哈哈……”老董待她走後,忍不住詭秘一笑,傲嬌道,“呵,還沒嫁過來就想擺正妻的譜兒?”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這點小測試都不過關,怎麽讓老夫放心呐……
而行了一會兒的蔡琰,也慢慢反應過來,蛾眉輕蹙道:“不對,我今日去找他,究竟所為何事呢?”
“另外,為何總感覺,好像忘了什麽東西?”
這個時候,老董已走入後院董白的房間,笑著對正玩得不亦樂乎的蔡婉道:“婉兒,阿姐已丟下你自己跑了……”
正與董白一起堆著積木的蔡婉聞言,當即輕蔑地一撇嘴:“嘁……沒用的女人,才撐這點兒時間就落荒而逃了?”
“待我回去後,改日再調教她。”
說完,很自然地一抬頭,“咱今中午吃什麽?……先說好,太油膩的我不吃,剛吃了不少冰激凌了。”
老董聞言便驕傲地笑了,道:“放心,姐夫這裡啥都缺,就不缺清爽又好吃的飯食。以後你把阿姐帶來一次,我便命庖廚多研製一道供你品嘗如何?”
說著,笑眯眯地伸出手。
蔡婉也笑了,伸出小手兒與老董對擊一下:“成交!”
題外話
感謝過來讓我抱一抱書友的打賞支持,這昵稱讓人好羞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