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談玩家】 【】
「命數已定。」
五位被選中玩家眼前的黑暗世界中,出現了這四個血紅的大字!
這些字仿佛就是用鮮血寫成的,幾乎快要流下來了。
不……是已經流下來了!
五個人雖然各自身處不同的空間,但此刻的遭遇卻一模一樣,由鮮血凝成的「命數已定」四個大字詭異地融化在了眼前,消失不見。
下一刻,剛才熄滅掉的所有光線再次出現!
夏南,劉婧清,嶽秋池,曹向榮,以及蘇遇五人猛地回過神,看向了時間……剛好零點!
發生了什麽?
這就算是確定好命數了?
命數在哪裡?
每個人大腦中都是一片空白,怎麽會這樣……這和雙方事前預計的全都不一樣!
這場怪談的確給人安排了命數,但……他們根本就看不見自己的命數!
也就是說,就算命數中規定了死期,死法,他們也完全不知道!這要怎麽玩?
「嶽姐?嶽姐?!」
麻將桌上,一個女人敲了敲桌子:「快打啊!愣著做什麽?」
嶽秋池滿臉都是虛汗,臉色也白得難看,她看向麻將桌上的這三個朋友,問道:「剛才不是停電了嗎?我……我等了等……」
「停電?停什麽電?」
其余三人面面相覷,看了一眼她的臉色後,疑惑地問道:「嶽姐,你身體不舒服嗎?」
「沒……沒事……」嶽秋池心下一緊,難道剛才不是停電?是只針對玩家的詭異現象?
那它為什麽要「沒收」掉我的光線?
「我看你還是去洗把臉吧,你看看你滿臉都是汗。」坐在嶽秋池對家的女人說道。
「不……不用了,我……」在越過零點之後,嶽秋池哪裡還能靜下心來打麻將?她現在很想去和蘇遇還有曹向榮匯合,畢竟從剛才的「命數已定」看起來,玩家之間並沒有直接的生存衝突,大家是有合作基礎的。
「我忽然想急事,我先走了……」嶽秋池起身說道。
「啊?」其余三人都直勾勾地看著她,「今天可是你喊我們過來打麻將的,都說好打個通宵了,你現在又臨時要走?」
「對啊,不要掃興啊嶽姐,不帶這麽做事的。」
「對不起,」嶽秋池也無法解釋,她雙手合十作了個揖,「改天我請客賠罪,今天是我不好,對不起……」
「不打了不打了!」坐在嶽秋池右手邊的女人忽然一推牌山,怒氣衝衝地說:「誰還差你那頓飯?嶽秋池,我們都是老朋友了,你自己看看這一年多來你乾的都是些什麽事?」
「經常找不到人,跟你說話你也心不在焉,現在倒好,主動約我們出來玩,你自己還準備先走?」
「你既然不把我們當朋友,那以後咱們也別見面了!」女人顯然是憋了很久的火氣,對另外兩人大喊道:「走啊!人家沒把你當朋友看呢!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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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談玩家】 【】
「對不……」
嶽秋池當然知道這一切的根本原因都在自己身上,因為自己去年被怪談遊戲選中了,她也沒辦法,這些解釋根本就不可能說出口。
然而她道歉的話卻卡在了嗓子眼兒裡。
因為……
她赫然看見,
身邊正在大罵的好友,她的臉竟然在詭異地發生變化! 眼睛,鼻子,嘴巴……慢慢的,慢慢的變得不像她了。
反而像……我?!
嶽秋池渾身都冒出了雞皮疙瘩,這時,這位好友忽然扭頭看著她,詭異一笑,說:「你該死了。」
「啊!!!!!
她驚聲尖叫,好友的臉突然變成了自己的臉,那張臉還對她說「你該死了」,嶽秋池嚇得連連後退,她抓起身邊的水杯,失控地朝眼前的「恐怖女人」砸去!
然而下一刻,她卻忽然發現自己被拉住了,她扭頭一看,發現左手邊的好友正死死地抓著自己的手,驚恐地大喊道:「嶽秋池?你在做什麽?你想殺人啊?」
她回過神來,緩緩看向自己的手。
只見她的手已經被碎裂的水杯扎出了血,但她仍緊緊地握著玻璃碎片,正準備刺向右邊的這個女人!
「不……」
嶽秋池手一松,碎掉的水杯摔在地上,濺起一地玻璃碎片。
「我……對不起……對不起……」
她捂著自己的頭,連連搖頭道歉:「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對不起……」
這時,嶽秋池卻忽然發現,抓住自己的那隻手,為什麽這麽白?這麽冷……
她悚然一驚,緩緩抬頭看去,正抓住她手腕的哪裡是自己的好友,分明也是長著「她自己」臉的恐怖女人!
女人面部「嶽秋池的臉」詭異地一笑:
「你該死了。」
「啊!!!!!」
嶽秋池目眥欲裂,她驚恐地將手向後伸去,竟然又摸到了剛才的水杯?
她抓起碎裂的水杯,用玻璃尖銳的一頭猛烈地刺向了這張讓她恐懼的臉!
「啊!」嶽秋池驚恐萬分,她一邊刺一邊尖叫,尖銳的玻璃渣刺進了好友的臉部,她的力氣大的驚人,旁邊的人拉都拉不住,一下,兩下,三下……那女人的臉,已經血肉模糊,五官都看不清楚了。
忽然間……嶽秋池像是猛然意識到了什麽一樣, 她看向自己滿是鮮血的手,驚恐地扔掉了碎玻璃杯。
然後顫抖地看向身側的麻將桌上,只見……好友的臉血肉模糊,面目全非,正仰躺在麻將桌上,嘴裡往外冒著血沫。
另外兩個人早已經被她這瘋狂的舉動嚇壞了,尖叫著往外跑去:「殺人了!殺人了!」
「不……不是我!我沒殺人!」嶽秋池渾身發抖,搖著腦袋眼淚直流,喃喃自語道:「不是我……我沒有殺人……是鬼……她是鬼啊!她是來殺我的!」
但是,眼下哪裡還有人聽她說話?另外兩個人早已經跑得不見蹤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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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談玩家】 【】
嶽秋池哭得止不住眼淚,她看著麻將桌上那具已經完全沒了生命體征的屍體,不斷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我不知道怎麽了……」
「我真的……不知道……」
這時……被她刺得面目全非的屍體,忽然睜開了恐怖的腥紅眼眸!
滿是血沫的嘴咧開,詭異一笑:
「你該死了。」
嶽秋池嚇得幾乎快要窒息!她尖叫著把手中能拿到的東西統統砸向了那具屍體,連滾帶爬地逃出了房間。
「你該死了……」
這四個字不斷徘徊在嶽秋池的腦海中,她已經完全忘了,這場遊戲才剛開始……
。.
薄情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