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我全都要第十三章 被關心黛玉撒嬌,聽虐語賈瓊救人
“噗呲。”
黛玉見自己突然轉變話題,賈瓊面上滿是愕然,不由覺得有些好玩,難得見到瓊表兄這般模樣。
隨即想到有些失禮,右手隨即輕捂朱唇,只是眉眼間流露出的笑意還是遮掩不住,略過幾息方又說道:
“瓊表兄,我記得去年你來的時候,隻帶了紫娟姐姐一個侍女。且瓔表兄,?表兄,還有萍侄兒與蘅侄兒都沒帶侍女呢。”
賈瓊聞言,也知曉黛玉如此生硬的轉移話題是何原由,又想著其無有玩伴,更無兄弟姐妹依靠,思忖後便說道:
“玉兒妹妹,以後你也別稱呼我瓊表兄了,直接稱呼我瓊三哥或者瓊哥哥好了。”
聞聽此言,黛玉本因守孝而素淨的面容上,不由浮現出一抹紅霞,如施粉黛。
玉面橫移,眉眼低垂,微微轉向看向別處,唯有瓊鼻輕輕‘嗯’一聲,如瓊如脂。
臻首輕移間,只見院內秋風陣陣,掃下幾片落葉,又帶起翠竹沙沙作響。
庭院內月季,海棠,黃菊,白菊交向爭豔,空中花香四溢。
黛玉抬起捂唇的右手,從青絲上取下剛剛飄落的幾粒桂花,放置鼻前輕嗅,頓時一股濃鬱的桂花香氣撲鼻而來,比之方才還要濃鬱了幾分。
見黛玉方才六歲多,已顯嬌俏模樣,賈瓊不由想到原著的描述。
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
閑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心較比乾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不過這病已治好大半,前時只是有人不願其治好,拖了時日,虧了根本,以致後來難以治愈。
又想著這次守孝結束,回歸揚州時便要前往神京,正是寶黛相見之時。
雖今世與寶玉見得少了,然前世常讀原著,自然是知曉後面會發生的事情,不由微微皺眉,心中打起腹稿。
黛玉良久不見賈瓊說話,不由臻首斜斜抬起,眸光微抬,偷偷瞥了一眼賈瓊。
見賈瓊只是愣愣的盯著自己,不由又是羞赧的低下玉首,面若桃花,又玉首撫面,彷佛能將兩頰的溫度降下些一般。
又過幾息,仍不見賈瓊說話,心中不由暗自打氣,緩緩抬首,偷偷瞧向賈瓊。
只見賈瓊眸中神光不聚,只是望著自己這邊,而自己動作,其卻無任何變化,顯然是想事情想的出了神。
不由羞惱的瞪了一眼賈瓊,心中輕輕的啐自己一聲。
想了想,便立身而起,蓮步輕移,來至賈瓊身前,墊起玉足,伸出纖纖玉手在賈瓊眸前愰了愰。
見其還無反應,不由輕聲道:“瓊哥哥,瓊哥哥。”
聽著黛玉的呼喚,賈瓊彷佛豁然回神,其實方才黛玉偷瞥他時,便已回神,只是那時若是回神,必然讓兩人都尷尬,便裝著繼續想事情。
不知黛玉是否發覺,只是其兩靨微紅,有了些血色,看著好似健康了不少。
見賈瓊已然回神,黛玉輕輕說道:“窮哥哥,你方才在想些什麽,這麽入神,可方便與玉兒說說。
還有香菱姐姐的事情,你也要與玉兒說說。”
說完方發現兩人距離有些近了,不由連忙後退兩步,從新落座與石凳之上。
賈瓊見此只是輕笑一聲,封建社會如此,小小年紀便懂得這些。
想到此,也知曉皆是因為這程朱理學的壓迫,不過仔細一想,又覺得程顥、程頤提出的頗為不錯,算是應運而生。
若非如此,這漢家天下一如倭人。
自漢末起,歷經三國魏晉,五胡亂華,南北朝,隋唐,再至之後五代十國,出人傑陳慶之,冉閔,柴榮方結束這混亂年代。
趙匡胤黃袍加身立宋,程朱理學便應運而生。
後人常說建安風骨,魏晉遺風,卻不知這段時間人倫混亂,父女,母子,公媳,怎一個亂子了得。
若非這存天理滅人欲之說,限制人倫長達三百年,方有中華之綱常,只是女子卻被壓了三百年。
如倭寇學盛唐之關系,或鼎盛,卻也人倫混亂。
此說當然亦有防止如武氏那般謀奪天下之人。
僅此便是功蓋千秋,只是後來學者不知變通,應時而變,反而更加酷烈。
種種想法一閃而過,看向端坐的林黛玉,笑著解釋道:
“為兄方才想到,你即將要去神京你外祖母那邊,想著有些事情說與你聽聽可能更好。你也能在府中無那般多的拘束。”
黛玉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說道:“瓊哥哥說的是正理,多謝瓊哥哥為玉兒這般思慮。”
說完,不知想到了什麽,一雙含情目水波流轉,眸光幾個轉悠之後,撒嬌似地看向賈瓊,彷佛賈瓊便是他的兄長,多了幾分依賴。
又斜斜的歪著腦袋看了賈瓊一陣,看了一眼賈瓊身旁的香菱,隨即起身,幾步至前,不顧手中執著團扇,挽起香菱的胳膊,玉面枕在香菱的臂膀上。
見賈瓊關心自己,自是開心,又想起賈瓊打岔,也不知是否故意,眸中不由閃過狡黠一笑。隨即說道:
“瓊哥哥,這個事情你過會與玉兒說,你先與玉兒說說香菱姐姐的事情吧。”
見帶著這般樣子,賈瓊不由想到,或許現在才是黛玉最純真的時候,心中還無那般多的機敏,以及後來在榮府的處處謹慎小心。
也不思忖,來到石桌處,隨便選了個石凳坐下,看了看香菱便說道:
“香菱是我在金陵待考時見到的,她自小被人拐賣,那日受不了拐子毒打,在院內哭泣。
我透過門縫發現了一絲端倪,便設法救了她,後見她無處可去,便留在身邊做一個丫鬟。”
林黛玉聞言,不由一手抱著香菱的臂膀,一手攙著紫娟的手,來到了石桌前,從新坐下。
又見自己坐下後,紫娟與香菱站在一旁,不由拿眼看向賈瓊,也不說話。
這是雪雁也將外套拿來準備為黛玉披上,只是才四歲的小手如何能做得好,紫娟見狀忙走了結果衣衫,披在黛玉身上。
賈瓊見這般情況,更覺好笑,隨即對兩人說道:“你們一並坐下聽吧。”
四張石凳一人一個,黛玉看了看一旁雪雁可憐兮兮的模樣,不由在其眉心輕輕一點,說道:
“雪雁,你去板個馬劄過來坐著吧。”
看著黛玉的動作,也有些欣慰。至少現在的性格不讓他討厭,若是是後來一直鬧小情緒的黛玉,想必自己就沒這耐心了。
他從不喜歡在女子鬧情緒時說些什麽。
過了一會,見雪雁也坐下後,方給眾人講起了原由。
到了金陵後,因為賈珠不在,賈瓊也不好再住進府上。
正好那次離開金陵時,薛家送可他一套三進院落,一直無人居住,便帶著眾人住了進去。
住了幾日後,又向著要感謝一趟薛岩與薛姨媽,便留下紫娟與石電夫妻三人守家。
自己則帶著賈瓔,賈?,賈萍前往薛府,此前賈蘅被留在揚州幫忙,當時就是為了以防不測,用來與自己報信。
由於離的不遠,幾人便步行而去,經過一巷子時,便聽道一破敗房舍內不斷傳來聲音。
“啪啪啪,啪啪啪。”
“你敢跑,我抽不死你的,賤丫頭。”
雜聲中又傳來了些嗚咽之聲,壓抑這聲音,不敢大聲說話。
隨即嗚咽中又傳來混雜的女聲:“父親,疼,女兒好疼,女兒沒有跑,女兒有聽話的,女兒真的沒跑。”
聽到這話音,賈瓊四人不由面現疑惑,疼,不跑,有聽話,怎麽都不像正常的一家。
賈瓊聽到這裡,他想起前世看到的那些拐子虐待小孩的視頻,聽著其中的話語倒是很像。
不由給了三人一個眼色,小聲說道:“這裡面可能是拍花子,不然這女孩不會說沒有跑。”
說著便看向賈瓔說道:“瓔大哥,你現在去報官,我們看情況,隨時可能破門而入,先解救了這女孩。”
賈瓔聞言,二話不說的點了點,便離開前去報官。
賈瓊見狀,心中很是欣慰,不枉自己大力氣培養。
賈瓔其今年才一十有七,年齡算是幾人現在最大,功夫與賈瓊差不多,然氣力卻大上不少,加上賈?,賈萍,和不在此的賈蘅。
是留在農莊不多的幾個賈家旁支, 算是自己的族兄,族侄。幾人與丁仲帶來的那些孩子,賈瓊一直不遺余力的培養。
這些都是他以後的底子,在神京時經常同吃同住,一起訓練,而這四個旁支更是著重培養。
只有賈芸被他放到了薛家商鋪歷練。
看賈瓔離此處稍微遠了點後,立馬飛奔起來,跑向府衙。
賈瓊不由收回目光,看向賈?與賈萍。
兩人會意的點了點頭,同時靠近房舍,側耳傾聽。
便聽裡面女孩話音還未結束,就被男子粗著嗓子打斷,隨即說起歹毒的話。
“沒跑,沒跑你扒在門縫那邊幹嘛。”
“嗚嗚,女兒只是聽著門外有人說話,便在門縫那裡看了看。”
“看,我看你是想喊人救你吧,這些年你吃老子喝老子的,得給我補回來,老子一定把你賣出一口好價錢。”
聽著女孩不接話,只是嗚咽抽泣,男子更是不耐煩道:
“哭什麽哭,再哭老子抽死你。希望你沒有跑的想法,不然我也抽死你。你放心,老子不會抽你的臉,老子還指望你的臉蛋賺錢呢。
老子養了你六年了,再養你三年便將你買到有錢人家,到時你也能過上好日子。
你說你現在又跑什麽呢,若是惹怒老子,將你臉蛋打花了,老子親自替你破身,然後把你你賣到暗娼去。
所以你好好的待著不好嗎?又那些多余想法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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