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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我全都要》第67章 計劃不敵變化,籌謀難改大勢
  分別見了沈自征與賈珠後,見兩人俱是吃完了藥,坐在室內的桌旁看書,都有些咳嗽不已。

  賈瓊無法,也只能囑托兩人要多休息,等身體好了之後再行看書。

  畢竟有一句話叫磨刀不誤砍柴工,身體養好後有的是時間,沒必要抓著這丁點時間消磨。

  又與賈珠說了金文翔來稟報囤糧事宜,賈珠也只是讓賈瓊自己看著處理,待其身體好了之後,再行了解即可,隨即就讓賈瓊自己去書房處理。

  一番交談過後,賈瓊離開賈珠所在院子,來到了書房。

  “三爺,您來了。”金文翔見賈瓊從賈珠的院子而來,隨即上前行了個禮。

  一路上行來,賈瓊也想明白了事情,當時他還在懷疑,為何金文翔未直接稟報賈珠,卻來尋自己。

  想必是提前稟報過賈珠,或者見了賈珠,得其信才來尋的自己,而不是有什麽別的心思,看來賈珠也在有意的試探自己。

  畢竟這金文翔是直接面對賈珠的院子等待的。

  想到這裡賈瓊心中也有了幾分明了,隨即看著這位與鴛鴦幾分相似的男子。笑著說道:

  “談不上三爺,金大哥隻管稱呼我瓊兄弟即可。”

  金文翔見賈瓊如此說,面上一僵,隨即又略帶尷尬的笑道:“三爺,您這不是打小的臉嗎?小人如何敢如此稱呼三爺。”

  看著金文翔的面色,也未仔細聽其言,但心中卻更是確認了幾分。

  看著面上尷尬的金文翔,不算熟悉,然其日後是賈母的專職采買,想來是有一定的本事。且也未記得原著說他貪婪。

  心中有些意動,隨即笑著對其說道:

  “我若不是得珠大哥看中,怎有今日之富貴。

  以往家中也是貧困之戶,且現在也不算富裕,只能混個溫飽,更是比不上金大哥你了。”

  說著停頓了一下,看了看面前有些不明所以,仍繼續乾笑的金文翔。繼續說道:

  “如今珠大哥又讓你妹子做我丫鬟,雖然我年歲尚小,然稱呼你一聲大哥當不為過。”

  也不待其說話,隨即當先進了書房,金文翔看著賈瓊的背影,幾次張口欲言,抬起的右手最後還是緩緩的放了下來。

  不再言語,緊隨賈瓊進了書房。

  坐下後,看著立於身前的金文翔,笑著讓其坐下聊。便開始在小爐上燒水泡茶。

  一套流程做完,見金文翔仍立於身前,遂說道:

  “金大哥,小弟也非與你說笑。我與鴛鴦也是一般如此,你且坐下與我交談。沒有別的意思。”

  幾次客套後,看著坐與身前的金文翔,賈瓊右手半握拳,曲起的食指骨節在鼻尖上來回摩擦。

  仔細打量了一會金文翔,方才說道:“金大哥,這次前來有何要事嗎?”

  見賈瓊半天才開始與自己聊正事,本來有些緊繃的他不由松了一口氣,抬眸看向對面的賈瓊。

  略一停頓,心中仔細思考了下說辭,道:

  “回三爺,小的要與您說的是五日前您與珠大爺還並薛二老爺談的囤糧事情。

  本來按照之前所約,欲采買二十萬石糧食。

  薛二老爺帶著家父與薛家幾位掌櫃,聯系了幾家,俱已談妥。

  這三日已經開始陸續裝運米糧進入薛家倉庫,然昨日卻從湖廣方向傳來消息。

  說湖廣今春大雪,民凍死者甚多,不論是陸運還是江上的船運,皆來不及運輸糧食來金陵。

  (作者所寫的天災人禍,

俱有史可查,包括前文寫的,皆非杜撰,也不想杜撰什麽天災,而讓神州承難。以後還會寫些史實的天災,這次天災為1602年。黃帝紀元四千二百九十七年。)  隨後便有幾家不懼我們兩家權勢之人,毀了諾言,退還了定金,不再售賣米糧與我們兩家。此次囤糧估計僅有一半左右,大概有十萬石。”

  說到這,不由停頓下看了眼賈瓊,他自是知曉這件事正是面前這個少年促成的。

  只是時間晚了些,或者未想到那些商人會毀諾,不然這次金陵這邊收益定不會低,心中自是萬分佩服。

  而那些毀諾之人想必也是得到各自背後的主子示意,他隻知曉這些人背後之人也是極其有分量。

  畢竟賈薛兩家也不是一般府邸能得罪的,敢拒絕的沒有幾分能量是不可能的。

  至於那些小的倒是不用在意,而且自己父親與薛家二老爺都沒有追究的想法,自己也只是來例行報告。

  更具體的事情,想必日後父親自會與珠大爺稟報。想到這裡不由更加覺得這瓊三爺是個神仙一般的人物,居然能提前算到這些。

  自己妹妹伺候這樣的爺想來是不會吃虧的,又想到自己正坐在其面前,不由有了幾分拘謹,自己剛剛怎麽就迷了心的真坐下了。

  賈瓊見狀,笑了笑,看著燒開的熱水,隨即泡起了茶來,又為金文翔斟了一杯。

  畢竟其現在的身份不見得就比金文翔高到哪裡去,也是在考慮是否有機會能收為己用。

  將斟好的茶水,端到其面見,看著從開始的略有謹慎到現在有些拘謹的金文翔,笑了笑,風淡雲輕的說道:

  “金大哥,先喝杯茶水,潤潤喉嚨,再繼續說。此事不急,已然到此地步,急也無用,我們只需隨機應變即可。

  看著略抿了幾口茶水,又將杯子輕輕放下的金文翔,遂又伸手示意其繼續說下去。

  金文翔看著賈瓊的示意,又思慮了一會,遂說道:

  “薛二老爺的意思是,米糧準備不足,可能這次收益不及預期,或起不到壓抑糧價的作用。”

  見其說完,賈瓊也不說話,只是端起茶壺為金文翔又續了點茶水。

  隨後端起自己茶盞輕輕吹了幾下,走慢慢品了幾口,心中想了想,遂對金文翔說道:

  “你與薛家二伯說,若是無法采買到更多的米糧,就無需采買了。

  咱們現在采買的這些已經夠了,沒必要做什麽巧取豪奪之事,珠大哥本就是為了名聲才行此事。

  且十萬石,所能賺取的銀錢已經足夠多了,錢財是賺不完的。

  事情終歸會過去,只要落下個好名聲,日後百姓們都會念著他們的好,那麽以後他們家的商鋪生意自是不愁的。

  至於米糧不夠也是無法,畢竟我們已經盡力了。”

  說道這裡,賈瓊想了想,感覺有些不妥,隨即又說道:“你與你父親這般言說,讓你父親看情況與薛家二伯分說。”

  兩人又聊了一會,了解的更透徹之後,見金文翔再無事言說,賈瓊方讓其離開尋其父去。

  看著金文翔離去的背影,賈瓊倒也有幾分可惜。

  此次極力促成這件事,自是為了名利雙收。日後在缺糧時,只要低別人一成或二成價格出售,買的人自然是極多的。

  只要再嚴格限定人員,購糧必須出具自己的身份證明,予以登記,限制有錢人多購糧,那這些普通人的民心自然偏向而來。

  只要不做大逆不道的事情,自會有幾分隱形的好處。

  此次自己厚著面皮,與賈珠借錢,無非是想賺一筆大的,給自己留下一定的錢財。

  若是日後賈珠還如原著那般英年早逝,自己就無這般機會快速積聚原始資金了。

  未曾想,收益居然要被斬去一半。

  待明年考上秀才之後,那麽生員的身份,加上這次的錢財,之後就不用在這些方面太過依賴賈家了。

  低人一等的感覺其實並不那麽美妙,即使有錢拿。

  這樣再有交接的話,也就是中舉之後需要賈府幫忙跑官,那樣就是人情債而已,但是身份上就不會那麽低人一等了。

  想到科舉,他也曾疑惑,為何不在神京寄籍考試,非要來到這金陵之地。

  半月前,也是在這間書房,他特地問了賈珠。

  當時,賈珠先是笑了笑,隨後又謹慎的說道:“瓊弟,你也知曉,我們俱是武勳出身,這些文官其實並不希望我們從文。

  若是我們從文之後,家族是武勳,在軍中又有話語權,很容易成為王莽,霍光,曹操這類的人。

  文官們懼怕著呢,其實皇帝陛下也不願意我們從文,除非我們徹底放棄軍權。

  然武勳的家業是祖上傳下來的,又如何能輕易放棄啊。”

  賈瓊不由皺了皺眉頭,賈珠此言有些答非所問啊。

  但是既然如此說,想必定是有些原由的,應是自己沒有搞明白其中原由,遂不解的看向賈珠。

  當時看著自己面上有些不解,賈珠又問他:“瓊弟,你為何要從文,卻不去從武。”

  賈瓊看著面若桃花的賈珠,下意識的說道:“我之年歲太小,只有從文,且之前家中情況,從武自是力不從心。”

  賈珠聽到他的回答,當時就哈哈一笑,伸手虛指了他幾下,方說道:

  “瓊弟所言甚是,卻沒有說到根上。

  從文從武需要看時機,若是開國之前,征戰天下,自是從軍比較好,加官進爵更容易些。

  現在承平百年,不說軍功難掙,就說治理天下也只能是文官。

  且不論什麽朝代,開國以後皆是以文禦武,更有甚者還有皇帝讓太監作為監軍。

  這些人就如自征師弟所言,不懂軍事卻言軍事,乃國家之祿蠹囊蟲也。

  不光是對我們這些勳貴祖上的褻瀆,也是對這些邊軍將士的性命不負責。

  所以日後是文臣的當道,我們這些勳貴要想正真的與國同休,除非開國時立下如老北靜王那樣的功勞,世襲罔替,不降等襲爵。

  剩下只能走文臣道路,就如我兩府看似風光,然爵位卻是越來越低,再過兩代,則再無爵位。

  就如林姑父家,祖上亦有武爵,封襲三世,又因聖人隆恩,遠邁前代,額外加恩,至姑父之父,又襲了一代,方斷了爵位,遂姑父只能從文,以探花取得巡鹽禦史之職位。

  他們的今日就是我們的明日,所以敬伯與我父皆從文,現在唯有赦伯與珍大哥從武,在我們未在文官上取得地位時,是不會放棄軍權。

  若我們文官取得一定地位時,可以以文禦武,那麽放不放棄軍權,其實影響不大了。

  至少我們武勳出身的文臣, 比那些單純的文官更懂調兵遣將,也更容易得到將士的愛戴。

  而文官們在我們未放棄軍權時,絕不會讓我們在文官上取得高位,甚至不會讓我們輕易得中秀才,舉人。這下你明白了嗎?”

  已經解釋如此清楚,若是再不明白,賈瓊也無需再從文了。

  即使從文,也屬於那種被賣了還幫人數錢的貨,也不值得賈家再培養下去了。

  說白了這就是君權與臣權的對抗,而臣權又分為相權與將權,三足鼎立。但是君權與相權心照不宣的都想控制住軍權。

  而在神京內,賈家沒有交出京營軍權之前,不論是皇帝還是文臣都不會讓你輕易上位,即使再看中你也不行。

  而日後是文臣的天下,以文禦武終歸會讓武將低上一頭,大勢如此,皇帝與文臣鐵了心要一起分割武將。

  二對一,既然打不過那就加入其中。

  這是政爭,不會為了你一個小人物來改變底線,任你驚才絕豔,不是他們派系的,更會打壓。

  而賈家在沒有一定文臣背景時,也不敢孤注一擲。

  神京不行,那就到可以行的地方。四大家族在金陵發展這麽多年,這點底氣還是有的。

  雖然主支搬去神京,然與金陵聯系也未斷開,那些老親也在聯系著。

  回憶起這些,賈瓊還是忍不住點點頭,賈家想的夠遠的。

  不知日後將京營節度使交給王子騰到底是何原因。

  又想起方才金文翔所說。整理了下思緒,隨即向賈珠房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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