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在變長,清晨的太陽已不會在我最喜歡看它即那個時候升起,於是我的視野中少了一道風景,而於那灰色的氣象便乘虛而入了。
此刻我眼前有很廣闊的視野,與白白的雲一起流動,煙霧和落葉共同飄飛,夕陽也會懶散的灑下—些紅光,安慰下上渴望著彩色的雲朵,然後便會淡去,落入那大煙圖的後面的煤堆裡。
這不是一個多麽開放的城市,這裡流行的是上世紀流行過的,這裡追逐的是上世紀已陶汰掉的,這裡的思想,自然是民國時期的,也許有新生的葉子,但必定被煙塵埋沒。
在太陽與月光照不到的地方,我把靈魂藏在那裡,我便像屍體一樣在這裡飄蕩,在每個有月的夜晚,迎風嘯月,星空的燦爛也映不亮那無神的眼眸,冰冷的身體踏過每一寸溫暖的土地也不會有所感覺。沒有了偽裝的人都是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