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萬千伎倆,我有妙計一條。
小栓子和飛流抱在一起,興奮的跳呀笑呀,仿佛世界只有他們這倆個孩子存在。
“哥哥!我們想學武!”小栓子和飛流幾乎是異口同聲說話又同時盯著應靈石。
“說說你們學武的目的?”應靈石看著面前比自己小幾歲的兩個小哥,從心底有股說不出的心疼。
他們現在應該是玩,應該是快快樂樂的消費好時光的時候。
可倆個人竟然是想學武。
“一刀要平天下事。”小栓子話裡話外活生生的大俠風采,頗有壯士氣度。
“一劍斬斷萬事愁。”飛流不用劍卻有劍客之心胸,字字珠璣。
“好,好!”應靈石說後拍著手,儼然他是哪門那派的掌門或者是主持什麽的。
可惜應靈石也是個入世未深的年輕人,他只不過陰差陽錯得到了世上名士清虛子的真傳罷了。
“不過你們的想法我明白了,現在最應該做的是休息,是睡覺。”應靈石看著兩個小哥。
若說別人是孩子他又何嘗不是呢?
一個人無論走到那裡,在長輩們的眼裡永遠是孩子。
“飛流,你林哥哥,教你怎樣學武?”應靈石面帶笑容地看著飛流。
“我,我,我不知道什麽林哥哥的怎麽想的,只知道我是飛流。”飛流這樣說。
應靈石笑了笑不再問也不用答。
“飛流,小栓子交給你了。”應靈石笑了笑不再多說。
……
玄武的最高境界不外乎於驅使靈魂,可現在他們習武才剛剛開始,未來的路還很長。
應靈石覺得從喉嚨裡幻化出若有若無的招式,心燥時卻有,心靜時卻無。
這些招式以不同程度展現在三個人眼前。
應靈石的喉嚨裡一直在念。“狡兔三窟,兔子蹬鷹。”
他們三個人同一時間同一地點,看到了幾招看似簡單的武功招式。
只不過應靈石認為,他所學的應在練狡兔三窟時,要配合兔子蹬鷹這個主要動作。
作為食物鏈底端應該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機會,給對方致命一擊,應靈石這麽想,畢竟保命才是王道,練什麽武才是目的?練不被打敗的武才是目的。
人不能有惰性,一有惰性便會沉淪於無為之中。
應靈石想起父母在靈石山藥酒坊的談話,心裡又有了少有的安慰,因果報應也好,善惡有報也罷,他想信父母的作為應該是大環境中的一絲絲悲哀,只不過悲哀不只僅對他家,而是千千萬萬個國人。
初習武,應靈石不自覺地驕傲起來,原來練幾招武這麽簡單,不就是勤快點嗎?
我做了,幾年或許有些成就。
初習武的應靈石,隻覺得血液有股暖流在動。
他伸了伸胳膊抬了抬腿,覺得心情大悅,也在這時他從樹下的月影間看見飛流,別說,還真像那麽回事!
飛流真是好樣的,以後的武學造詣肯定在他之上。
不過應靈石還是暗喜,一身習武的好身骨不習武功可是天地間一大損失。
飛流早有武功底子,無欲禪師稍作點撥他就有很大進步,這點是別人無法比擬的。
“勤加練習,看你能有多大潛力,哥看好你呀!”
應靈石說後四下打量。“大哥哥,我在這裡!”
小栓子從樹上敏捷的下來,像隻可愛的小猴子。
“對了,應該因人而異,
狡兔三窟也好,兔子蹬鷹也罷,不能墨守陳規。”想到此應靈石不覺心頭又多了幾分喜悅。 “咱們仨一齊練一下保命的招式!”應靈石說後湊近小栓子和飛流。
才開始應靈石隻覺習武應該是件若有若無的事,都有了手槍和更高級的火器,用拳腳功夫豈不是令人嘲笑?
可當他練上這麽三招兩式後,才覺得習武之人的優點和長處。
習武的人有好多幸福外行人不懂。
兔子蹬鷹這招可謂一招製敵,一招製勝。
以靜製動的最好的表現是以弱勝強。
“飛流,能領悟多少?”
應靈石說的很直白,他覺得跟飛流和小栓子說話應該簡簡單單。
“一半!”飛流這還是多說了些。
“不錯!”
“你呢,小栓子?!”
“跟飛流哥差那麽一點點!”小栓子可謂做人低調辦事也低調,好事總會讓給別人。
應靈石看著小栓子暗自高興:“有這些左膀右臂是這生的幸福,一定好好對待兩人。”
“睡吧!”
“睡了!!”小栓子和飛流幾乎是異口同聲。
別看應靈石把他們倆當孩子,其實倆人在別人眼裡早不是孩子。
“沒睡?!”應靈石看著要出門的上官花關心地問了句。
“閑來無事,外面走走!”上官花還是掩飾著說,不免有些小小的慌張,不過趁著月色,一般人還是挺難發現她的反應的。
“小栓子,保護上官姐姐!”應靈石可是小心翼翼呵護著身邊的所有人。
“走吧!上官姐!”小栓子恨不得直接把應靈石交待的任務完成。
“嗯!”上官花很愉快的應允,她不能掃了小栓子的幸。
況且小栓子還要照顧上官花一個白天,這點是應靈石交給他的首個任務,他和飛流各自完成各自的任務。
小栓子高高興興地盤算著怎麽過明天這一關。
應靈石回到茅草屋裡,吹滅了蠟燭,按照自己的想法練了一下剛練的幾個招式,覺得越習武越感覺簡簡單單的幾招越是不凡。
他在學堂裡接觸過傳統武術也接觸過西洋武術,不過從他內心還是有點推崇傳統武術。
他吸氣後慢慢吐氣,反反覆複直到半夜,隻覺得處於緩緩入睡的階段,如若有床在跟前肯定一頭撲在上面昏昏入睡。
他沉浸在這種狀態半個時辰,恍惚間血脈連接的更順暢。
習武之人血液順通了才會扎好習武的根基。
習武的根基好了,習武便會有成就。
不過他的本覺還沒出現過異常表現,現在只能耐心等待異能表現了。
“武者,應有什麽樣的胸懷和果敢?武者,應有什麽……”
……
夜半小栓子保護著上官花歸來,倆人是兩大筐的藥材,應靈石滿是歡喜,說:“明天你們繼續,我和飛流辦點小事。”
說完後便進入房間去休息。
“去哪裡?”飛流揉著眼睛在應靈石窗下等候著指令。
“走,去一趟金陵!”應靈石說話說得很自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走!”飛流說後默念咒語,一架現代化的直升飛機停在面前。
“走吧,大哥哥!”飛流用著溺愛的言語,不過他知道他無論怎樣都會得到應靈石的讚揚。
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接受表揚是件幸福的事。
“走,小哥。”應靈石沒讓飛流失望,一句話點重要害。
金陵城外,那座無人問津的大宅此時此刻卻有點叫人琢磨不透,圍牆內內外外可謂人山人海。
只因應神仙或是應公子等等好多名號。大興土木時發現了一座古墓,只是年代還未考究出來,再有許多多的人對這裡起了歹意,大宅外面儼然成了一個集市。
賣刀的、賣馬的、賣糖的、賣燒餅、賣粗布、賣綢緞、賣狗皮膏藥的、賣洋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