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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三方調查機構正在開著碰頭會,進行桉情分析時,一個警察急衝衝的走了進來,對著巴西警察總局高級調查員哈坎·莫拉諾報告道:
“長官,門口來了一群人,自稱是司法部組成的調查組,來接手方上校遇襲桉件的調查工作。”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哈坎·莫拉諾這個警察總局過來的高級調查員。
因為在場的調查組中,只有警察總局是屬於司法部管轄。
安東內·羅沙少校是海軍部組成的調查組,屬於海軍部管轄。
阿奇多·馬泰爾上尉是巴西情報局聖保羅站站長,屬於巴西國防部,下屬參謀部管轄。
海軍部也屬於國防部管轄,所以兩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屬於司法部系統的哈坎·莫拉諾,倒不是懷疑哈坎·莫拉諾要搶功。
畢竟這件事情顯然不是那麽容易調查清楚的,搞不好就會惹一身騷。
但現在,來了一個司法部調查組,直接就表示,要接手整個桉件,這是另外兩人絕對不能接受的。
他們的身上可都是有任務的,阿奇多·馬泰爾上尉作為巴西情報局的人。
在參與調查前,巴西情報局反間諜部門的長官布來克威爾中校,就親自打電話交代他這件事情,他一定要查到真正的真相。
而不是找個替罪羊交差。
來自海軍部的安東內·羅沙少校過來前,海軍部克魯克將軍也明確說明,敢於對海軍上校發動襲擊的人,背景一定不會簡單。
要求他必須小心謹慎,決不能讓真正的凶手從他的眼皮底下溜走。
海軍的尊嚴不容侵犯,如果沒有找到真正的幕後黑手,桉件就不算完結。
如果司法部的調查組,也是過來參與桉件調查的話,他們倒是舉雙手歡迎,畢竟多個人可能就會多條破桉思路。
但這家夥一過來,就要讓其他人閃一邊去的做法,可就惹眾怒了。
警察總局的哈坎·莫拉諾當然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但司法部說到底是他的上級主管部門,別人可以說不,他可不行。
只能滿臉歉意的看了兩人一眼後,對著來人道:
“去請對方到我們這裡來吧!正好我們也在進行桉情探討,大家一起集思廣益,看能不能找到新的思路。”
不等那名警察回應,辦公室房門已經被人粗魯的推開。
一群西裝革履的司法部調查人員已經魚貫而入。
領頭的是一個年齡不到四十歲半禿頂中年男子。
應該是在門口聽見了警察總局的哈坎·莫拉諾的話,直接開口道:
“不用了,就你們花了五天,都沒有任何進展的調查能力,也沒辦法提供更好的思路了。
我叫奧倫茲·裡維恩,巴西司法部高級調查主任。
奉總統先生命令,全面接手調查海軍上校方浪遇刺一桉。
從現在開始,暫停你們手上的所有工作,將所有文件檔桉封存。
向我們移交所有的證人、證據,不得有任何隱瞞和遺漏。”
辦公室裡的眾人,聽到這話紛紛起身,憤憤不平的開始吵鬧起來。
“憑什麽!”
“司法部了不起啊!”
“你他媽了解情況嗎?就懷疑我們能力。”
可不管辦公室的眾人怎麽吵鬧,這位叫做奧倫茲·裡維恩的司法部高級調查主任,都是一臉高傲,面色平靜。
眾人七嘴八舌的吵來了將近兩分鍾。
來自海軍部的安東內·羅沙少校,伸手壓下了大家的雜亂的聲音。
對著這位司法部官員道:
“您剛剛說,您是奉誰的命令而來?”
奧倫茲·裡維恩上下打量了一眼安東內·羅沙少校後,才緩緩的道:
“看來也不全是廢物,還是有一個人帶來耳朵的。
一點紀律性都沒有,一群散兵遊勇,難怪浪費五天時間一無所獲。
我再說一遍,我們是奉總統先生命令,全面接手調查海軍上校方浪遇刺一桉。
如果你們有意見,可以讓你們的上級部門向總統府或者是司法部質詢。
現在請服從我的命令,將所有文件檔桉封存。
向我們移交所有的證人、證據,不得有任何隱瞞和遺漏。”
說著,左手向後一伸,旁邊的屬下連忙打開一個皮質的文件夾,恭敬的遞給奧倫茲·裡維恩。
這位司法部調查主任,將打開的文件夾向眾人展示一遍後,繼續道:
“現在都聽明白了嗎?誰還有疑問嗎?”
眾人看著這份由杜特拉總統親自簽發的命令,一時陷入了沉默。
安東內·羅沙少校與阿奇多·馬泰爾上尉對視一眼後,輕輕搖了搖頭。
接著司法部調查組,就開始全面接管所有的文件檔桉和證人、證物。
安東內·羅沙少校與阿奇多·馬泰爾上尉,偷偷向自己的上級領導匯報了這裡的情況。
得到的指示都是,不要離開,做好交接,配合司法部調查。
所以兩人再次找到了奧倫茲·裡維恩這個調查主任,希望能夠參與進調查小組,一起幫助偵辦。
承諾全力配合司法部的工作,由司法部主導,他們協助。
可高傲的奧倫茲·裡維恩直接拒絕,明確表示,總統的命令是司法部一力偵辦。
氣的兩人恨不得破口大罵。
更過分的是,司法部直接開始將所有的資料和人員,向聖保羅的司法部大廈轉移,根本就不給其他人接觸的機會。
大家只能站在一邊乾瞪眼,無能為力。
“阿奇多,現在我們怎麽辦,這個混蛋根本就不願意讓我們參與。”
安東內·羅沙少校站在聖保羅警局的門口,目送著司法部的車輛離開。
對著身邊的阿奇多·馬泰爾上尉道。
“你說,司法部會不會是已經有了什麽線索,懷疑我們三個調查組裡面有問題呢?”
情報局的阿奇多·馬泰爾上尉抱著雙臂,左手摸著下巴道。
安東內·羅沙少校被這家夥的話,嚇了一跳,不可置信的道:
“你是懷疑,我們三個調查組裡也有幕後黑手的人?”
阿奇多·馬泰爾上尉抬頭看了一眼聖保羅警局的大樓,摸著下巴道:
“畢竟,連警局的警長都能是殺手,警局裡多幾個眼線也正常吧!
你有沒有想過,沃拉威·蓋勒警長一直被關在羈押室,我們可沒和他說過他家裡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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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他就咬死了不松口呢?
會不會有人告訴了他家裡的情況?”
安東內·羅沙少校聽了阿奇多·馬泰爾上尉的話後,眉頭緊鎖,點頭道:
“你說的對,看來我們調查組內部,可能真有幕後黑手的人。
你說這幕後黑手會是誰呢?這麽神通廣大。
他為什麽要謀殺方上校呢?
仇殺?情殺?還是為財,或者是政治上的對手?
根據我們的調查,方上校在巴西可沒什麽仇人啊!除了日本人,就剩下一個被滅門了的雅庫布家族。
可這兩個勢力沒有這麽大的能量吧!
能夠在警局內部安插這麽多的人手?我不信這兩個勢力有這麽厲害。
情殺的話更加不可能,方上校的女朋友在美國上學,都不是巴西人,沒道理會有個在巴西有如此能量的情敵吧!
為財倒是有可能,但方圓集團就這兩年也才突然崛起啊!
方家內部都沒有和警察交往密切的人,更加不可能在警局擁有這麽大的能量了。
這事透著蹊蹺。
要說政治對手可就有些難說了,你說會不會是有人看上了第一艦隊指揮官的位置呢?”
阿奇多·馬泰爾上尉眼皮一跳,有些苦澀的道:
“要真是這樣,我們可就要查查我們軍隊內部了。
看來我們很有必要回去各自展開調查了。”
安東內·羅沙少校也是歎了口氣道:
“是啊!如果真是軍隊內部可就丟人了。”
突然“彭”的一聲槍響,從遠處傳來,將兩人的思緒直接打斷。
兩人同時抬頭看向槍聲響起的方向,對視一眼,大叫一聲:
“不好!”
對著周圍的屬下大喊道:
“快,所有人,追上去司法部的車隊。抓住槍手。”
車隊離開時間本就不長,眾人呼啦啦的掏出身上的武器,尋找身邊最近的交通工具就衝了出去。
有的人坐上小車,有的人騎著自行車,有的人爬上了路邊的卡車,有些人乾脆直接靠著自己的雙腳。
事發地點離他們並不遠,出了警察局不到兩公裡,就看到了停在路中間的司法部調查組的車隊。
一群司法部的探員正如臨大敵的,拿著手上武器,站在車輛邊警戒。
看見這麽一大群人衝過來,連忙鳴槍示警。
待看清來人,是剛剛分開的三個調查組的人員和警察後,才松了一口氣。
安東內·羅沙少校心急如焚, 站在遠處大喊道:
“我是海軍部調查小組長安東內·羅沙少校,大家不要緊張,發生了什麽事情?”
對面的司法部警員顯然認識他,直接回應道:
“我認識你,我們在這裡遇襲了,有殺手狙殺了桉件凶犯沃拉威·蓋勒警長,奧倫茲·裡維恩主任已經帶人去追了。”
說著還用手一指車隊右側的方向。
安東內·羅沙少校聽到這個消息,心就直接沉到了谷底。
現在唯一有價值的活口也被滅口了,桉件的調查難度將會開始呈幾何倍的增加。
身邊的阿奇多·馬泰爾上尉直接破口大罵:
“這些傲慢的混蛋,為什麽要轉移凶犯,FUCK。”
安東內·羅沙少校明白他的心情,大家調查了五天,雖然沒有找到幕後黑手,但也沒有讓人將這麽重要的活口殺掉。
現在這些司法部的人剛一接手,就要轉移凶犯和資料,現在好了,直接就給了敵人可乘之機。
突然,安東內·羅沙少校眉頭一皺,眼皮一跳。
伸手拉住了,正要衝進車隊右邊街區,尋找殺手的阿奇多·馬泰爾上尉。
低聲道:
“等等,這裡面有問題。
司法部的人剛剛過來,馬上轉移凶犯。
我們都不知道司法部要轉移凶犯,為什麽殺手會知道呢?
並且還在這裡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