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巴西做財閥
塞巴斯蒂奧·霍奇斯低著頭好半晌才道:
“我已經想好了,只有我認罪才有機會保住自己的小命。”
現在的情況確實像他自己預料的一樣,如果告訴調查組的人,可能會調查出幕後黑手是誰。
但更大的可能是被人提前滅口,畢竟,連他要求見方浪都被拖了這麽長的時間。
更加不用說是對司法部不利的情況了。
對方浪來說,也同樣不希望將這個幕後黑手直接曝光出來。
首先是,曝光後能不能得到完整的證據還很難說,沒有確鑿的證據,想要送一位司法部的大人物進監獄,簡直是難如登天。
就算大家都知道是他做的,也很難給他應有的懲罰。
反而是,一旦他出了任何意外,方浪都會成為重點懷疑的目標。
這根本就不利於方浪實施自己的報復計劃。
反之則不然,只要暗中調查清楚到底是誰對自己下手,那自己就多的是辦法讓對方身敗名裂,然後,給對方安排好結局。
這樣,還可以盡量隱蔽的對對手實施報復。
知道塞巴斯蒂奧·霍奇斯選擇認罪也是無奈之舉,不過好在巴西並沒有死刑,等方浪報復完幕後黑手後,也許還有機會將他撈出來。
方浪起身和對方再次擁抱後才道:
“老兄,給我一周的時間,讓我先找到這個家夥。”
塞巴斯蒂奧·霍奇斯點了點頭,對方浪道:
“方,感謝你一直這麽信任我,能認識你是我的榮幸。
你放心吧!我不會馬上認罪的。
今天剛剛才和你見面馬上就認罪,會惹人懷疑。
我最少要拖上一個月,我要讓人們都看看,司法部的調查組根本就是個笑話。
整個司法部也將成為一個笑話。”
說完有些欲言又止的看了方浪一眼,最終沒有出聲。
方浪笑了笑道:
“放心吧!
老兄,你的家人我會安排人照顧的,保證不會讓你有什麽後顧之憂。
等我解決掉那個真正的幕後黑手後,一定想辦法將你從苦海撈出來。”
聽見方浪的承諾,塞巴斯蒂奧·霍奇斯臉上難得露出了笑容。
其實方浪到現在依然相信他,讓他打心眼裡感激。
他覺得如果換位而處,他絕對不可能這樣對待自己。
畢竟有一段時間,連他自己都開始懷疑,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策劃了這一切了。
只有方浪從始至終都相信自己是無辜的。
現在竟然還要幫他照顧家人,怎麽能不讓他感動。
“兄弟,小心些,這些高層的大人物們心黑著呢!”
方浪點了點頭,起身和塞巴斯蒂奧·霍奇斯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你也小心點,保護好自己。”
說完,轉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門口的齊慶山見到方浪要出來,才側身讓開門口。
等方浪走了出來後,一直等在門外的司法部探員們,連忙擠了進去將塞巴斯蒂奧·霍奇斯控制起來。
調查主任奧倫茲·裡維恩一臉恭敬的站在方浪的身邊道:
“方將軍,不知道嫌犯有沒有透露出什麽有用的信息。”
方浪斜著眼看了對方一眼,笑了笑道:
“如果他有什麽有用的信息,不是應該告訴你們嗎?”
反倒是塞巴斯蒂奧·霍奇斯聽見奧倫茲·裡維恩話,好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樣,大叫道:
“方,相信我,我真的是冤枉的。”
控制塞巴斯蒂奧·霍奇斯的探員聽見他的大叫聲,都是一愣。
try{mad1('gad2');} catch(ex){} 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要將他拖走。
方浪剛開始聽見塞巴斯蒂奧·霍奇斯的叫聲還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麽情況,剛剛不是好好的嗎?怎麽突然開始喊冤了。
很快他就注意到身邊的奧倫茲·裡維恩,探究的眼神。
心中一動,明白了塞巴斯蒂奧·霍奇斯的意思,沒想到這個老小子,平時看上去傻傻的,沒想到也會耍這種小聰明。
在塞巴斯蒂奧·霍奇斯提出想要見方浪的時候,方浪就已經開始懷疑司法部有問題了。
面前的調查主任,在行凶的警長,被滅口的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內部甄別。
沒道理推測不出司法部內部有問題。
對於塞巴斯蒂奧·霍奇斯是不是想到了什麽線索,肯定是有一定猜測的。
可方浪和塞巴斯蒂奧·霍奇斯,沒有任何一個人會相信他。
畢竟正是因為他轉移犯人和資料的命令,才導致了被活捉的警長被滅口。
所以,兩人就算有什麽線索也不會向他通報的。
塞巴斯蒂奧·霍奇斯突然喊冤的意思,顯然是想要誤導這位調查主任,讓他認為塞巴斯蒂奧·霍奇斯求見方浪,就是為了向方浪喊冤。
不然,兩人在辦公室到底聊了些什麽,總要有一個說法。
其實方浪到是並不擔心對方會詢問自己到底聊了什麽內容,他不想回答的話,也沒有人可以強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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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塞巴斯蒂奧·霍奇斯可能就會被拖出來狠狠的審問了。
看著被拖走的塞巴斯蒂奧·霍奇斯一邊掙扎,一邊大喊冤枉。
方浪都有些佩服這家夥的演技。
奧倫茲·裡維恩顯然並不相信兩人在辦公室裡交談的內容,會是霍奇斯在向方浪表示冤枉。
因為大家都知道塞巴斯蒂奧·霍奇斯是被冤枉的,不可能叫方浪過來就是再次喊冤。
如果不是方浪是受害者的話,奧倫茲·裡維恩現在都要懷疑這個刺殺是不是有什麽陰謀了。
畢竟受害人和嫌疑人之間,竟然還有秘密不願意讓調查人員知道。
這顯然是不太正常的。
“方將軍,如果這家夥提供了什麽有用的情報,請一定要說出來,不然我們的調查將會陷入困境。”
奧倫茲·裡維恩說的比較委婉,但方浪能夠明白對方的意思。
不就是如果有線索不提供,可能無法抓到真凶嗎?
但現在的方浪心裡非常清楚,就算是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對方,也不可能抓到真凶。
最有可能就是打草驚蛇,或者讓方浪沒有機會報復。
“我們討論的問題和桉件無關,至於是什麽,你沒有權利知道,也不該你知道。
我再次重申一點,我和塞巴斯蒂奧·霍奇斯是很好的朋友。
從始至終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他,直到現在我依然確信,他是無辜的。
所以我希望你們在對待我的朋友時,請保持克制。
以後每隔一段時間我會安排人過來查看他的情況,如果我發現你們對他采取了任何不該使用的手段,我會讓你們承擔後果。
請記住我說的話。”
對於方浪的強硬表態,奧倫茲·裡維恩一副我太難了的表情。
不知道該怎麽繼續自己的調查。
其實這個時候的他已經隱隱明白了些什麽。
如果方浪的這次遇襲,不是一次方浪自己設計的陰謀的話。
那就是發起這次襲擊的人,就是他們司法部的大人物。
try{mad1('gad2');} catch(ex){} 不然沒有人能夠不動聲色的,調動警局的內部人士來完成這項計劃。
並且,還找到一個完美的替死鬼。
現在的他,就是大人物們博弈的過程中,被夾在中間的小炮灰。
如果真的被他調查到了事情的真相,他可能也會被人滅口。
而如果他沒有調查出真相,他的職業生涯也許就要到此為止了。
想到這裡,他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幾個巴掌,沒事裝什麽逼,大喇喇的將其他調查組的人全部排除在外。
自己將整個調查任務攬到自己身上,這是典型的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現在想要將任務推出去都已經不可能了。
因為在他對自己司法部的調查小組進行甄別後,沒有發現問題。
馬上就開始了對其他調查小組的甄別,這個動作直接讓其他的調查小組,被相關機構撤回,自己進行內部甄別去了。
畢竟這些機構都不是什麽小角色,沒道理讓司法部幫他們進行甄別工作。
如果真是他們的人有問題,他們的單位不就丟臉丟大了嗎?
這樣的後果就是,現在還在調查這個桉件的,只剩下了他們司法部調查組了,想推都推不掉。
當然,實際上,他們也是沒辦法推的,畢竟他們是奉總統命令來進行調查的。
他表現出的太難了的表情,到不是裝的。
而是他此時真實情感的表達。
方浪表達完自己的態度,又警告了對方不能對塞巴斯蒂奧·霍奇斯采取措施後,就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了司法部的大樓。
留下司法部調查主任奧倫茲·裡維恩在風中凌亂。
這次的調查主任並沒有出門去送方浪離開,而是站在樓上的窗邊,看著方浪登上了樓下等待的汽車,在一眾警衛的保護下離開了司法部大樓。
直到車隊完全消失在他的視線中,他也沒有移開目光,反而雙眼無神的望著窗外,漸漸的失去了焦距。
此刻,他的心裡正進行著一場激烈的思想鬥爭。
直到一位年輕的探員,拿著一個文件夾來到他的身邊輕聲叫道:
“組長,羈押室的監聽設備,我們是不是要撤掉?”
結果, 發現調查主任明顯不在狀態,根本就沒有在聽他在說什麽。
又湊近奧倫茲·裡維恩的身邊一點道:
“組長,組長.......”
好一會後調查主任終於有了反應。
探員隱約好像聽見主任說了一聲:
“他媽的,老子不幹了。”
但,聽得並不真切,有些不太敢確定。
奧倫茲·裡維恩看著身邊年輕的探員,有些不難煩的道:
“你說什麽?”
探員注意到奧倫茲·裡維恩調查主任的臉色很難看,強忍著後退兩步的衝動,低聲道:
“組長,我們在羈押室安裝的竊聽器,是不是撤下來。”
奧倫茲·裡維恩雙眼一瞪,看著面前這個傻乎乎的探員道:
“別人早防著你們這一手了,根本就不掉進你們的套裡。
你不撤下來,裝在裡面等著聽塞巴斯蒂奧·霍奇斯的夢話嗎?”
年輕的探員也不敢反駁,脖子一縮,低聲道:
“是組長。”
快步離開了奧倫茲·裡維恩的身邊。
實際上,探員的耳朵並沒有幻聽,奧倫茲·裡維恩在剛剛發呆的時間裡做出了一個決定。
那就是要趕緊離開這個是非旋渦,哪怕搭上自己的前程不要。
也要趕緊跳出去,不然他估計繼續下去,他可能就要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