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剛練完瘦金體的徽宗在無聊著。
殿前殿後、站著一幫大小太監。其中一個老太監見皇帝閑的蛋疼,剛下了一筆大賭注的他,便覺機會來了。迅速進言:
“皇上、今兒無事,晚上的進士會您要不要去熱鬧熱鬧?”
舒舒服服躺在龍椅上的徽宗一愣,本還想著發陣呆後、便點兩個妃子伺候侍寢的他,立刻想到:自己登基以來,還沒有湊過這樣的熱鬧了。那寫瘦金體的武松,確實是值得朕去會會他。如此這般想著,趙佶當即搖了搖頭,抖擻了下精神。
龍椅上的他斜眼一看,說話的那名太監,原來是即將退休的老太監王伍。
他卻也沒多想:為何這老太監王伍、都要告老還鄉了,往日裡一直不見他說什麽話,今日卻怎麽、突然變得很是積極了起來!
“這次朕該去看看了。歷次進士樓的宴會、朕都沒有去湊過熱鬧,這次就去湊湊這熱鬧吧!”
“此次皇上、正好可以去試探下那武松的文彩。”王老太監笑著說。
“聖上既去,老奴這就去給聖上備車。”
“好、去吧去吧,朕倒是要看看、這武松到底是怎生模樣!”
從前這宋徽宗趙佶是一個親王,對這種‘進士聚會’的事情,當然不會上心了。他隻關心自己玩的爽,這種文人聚會,他沒有興趣。無非就是那些詩詞歌賦、文彩書畫的比拚罷了。
自從他老爹駕崩後,作為親王的趙佶,便整日過起了奢侈無度的日子。連那寫字畫畫都懶得動了!
後來做了皇帝,也不喜歡湊這種熱鬧,有那時間,還不夠自己妃子們佔去的呢!
不過這次、那個武松,倒是讓他對這進士樓、心馳神往了起來。
每逢學子舉行進士宴,這進士樓、便都只能由:那些考中進士的人、才能進去,其他人則一律不接待!
“聖上、已經準備妥當了,要不要帶幾個好手?”
“不用,此次朕‘微服私訪’!”
進士街、歷次科考的舉人,幾乎都會在這一天去這條街道遊玩,在這一天裡,那進士樓與狀元樓、更是只有中考的士子才能進去。
傍晚之時,武松也在黑夫的駕車下去了進士街。
大院裡,只剩下李瓶兒和花少,兩人自從瓶兒被武松收了之後,他們倆還是第一次單獨在一起呢!
“瓶兒,日後要好好照顧哥哥啊!”花少專門跑到李瓶兒跟前這般說道。
“這是自然。”李瓶兒向花少翻了個白眼。
這種事情,不要花少說,她李瓶兒也會認真照顧武松的。因為這天下、她李瓶兒也找不出:第二個可以讓她這麽滿足的漢子了,她能不照顧武行者嗎?
一旁的花少又騷操作道:“還有、切莫跟我這哥哥要名分啊!你只是跟哥哥廝混…借種而已。”
這話說的讓李瓶兒很是不滿了起來,她低聲自言自語:“那瓶兒不是無法如潘姐姐那般,成為武家的人了嗎?”
“什麽?騷娘們!”耳尖的花少聽得那低聲嘀咕,立刻火冒三丈。
“你給我聽清楚了,本來你就是我以‘小妾’的名義、送去伺候哥哥的,你怎能貪心的想那些!”
被花少這般說著的李瓶兒、頓時也發了彪,她拉著花少耳朵:“你罵誰?你這是在欺負誰?”
“放開放開,我意思是說:就算你被收了,以後你也鬥不過潘大餿啊?”
“這……”
李瓶兒一想到潘金蓮,
便覺得夠她喝一壺的了。 無論是美貌、還是其它各個方面,潘金蓮可都不遜與她啊!
“瓶兒,我這哥哥日後若是出將入相的話,身邊女人也會越來越多,你也會隨著歲月而變得‘人老珠黃’,而且你又是我送給哥哥的小妾,這種情況下、你是一點優勢都沒有的!
至於那上位,我看你就別想了,好好替我花家借種吧!
我花子虛可是一生隻愛你一人,也是一生隻疼你一人的!白頭偕老,還是我們倆合適,至於風流嗎?目前當然是跟著哥哥好了。
但你早晚都有風流夠了的時候啊?那時、你我夫妻才是知心好友!”
聽花少這般說來,李瓶兒一時間也打消了妄想之心。
做為豪門媳婦,她眼中那些個貴族子弟,都是拿女人不當人、當玩物,人人三妻四妾不說,還經常去雞院!就那西門慶,一個富貴的地痞無賴,都還弄了幾房!除此之外、他還不滿足,還經常上大街上‘獵豔’!
地痞都如此這般,更何況那些達官顯貴。
她不似潘金蓮那般:是正妻。她只是被自己男人作為小妾送了出去,哪有資格說啥, 哪有啥地位!
想想這些,她也就心知肚明了!
“你知道那梁師成、梁隱相有多少馬子嗎?”
“啊…”李瓶兒鬱悶了。
“不說他是太監、閹人的嗎?”
“切、閹人就不能有馬子了啊?這你就孤陋寡聞了吧!所以、別胡思亂想了!我花家容得下你這妖孽!”
李瓶兒被慫的一時低下了頭。
花子虛看著垂頭喪氣的瓶兒,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如今你名義上是我花子虛的賤內,但實際上是哥哥的女人。俗話說:家裡花兒不如牆外的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得著不如偷不著!
所有你只要是我的人,便會在口味上與其她女人不同!哥哥日後的幾房女人中,也定然少不了你的風流。”
“真的嗎?”李瓶兒不可置信地問著。
“那還有假?男人都是這樣子的!”花少信口開河著。
“那你不能人事,以後我們共處一室的時候,還是少發生關系為好。”
自從李瓶兒享受了武松的手段後,便再也不想:受這花少的窩浪氣了!
和他做運動,還不如不做的好!
“好,我成全你,以後你睡榻上,我打地鋪!
至於今後能不能讓哥哥寵幸你,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花子虛很爽快地說著。
“那你就錯了,瓶兒我也是有手段的人!
只不過、若是以後他武松嫌我人老珠黃,不再寵幸我了,將我們倆掃地出門的話,該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