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來到小妾吳月娘房間,可剛剛見了兩天紅的月娘、身子骨十在有些不適!
沒有如第二晚那般衝動地武松,也就沒有強迫小娘子,畢竟兩回魔鬼般地操作下來,已經到了強扭地瓜不甜了!
索性啄了兩口嘴嘴,行者便來到了正妻‘金蓮’房間。
“娘子。”
武松剛進門、便看到坐在床邊地金蓮,一聲呼喚、金蓮抬頭而笑:
“夫君。”隨即起身撞入了行者懷中。
“春梅、門外候著。”行者對房間內的通房丫鬟龐春梅說道。
隨著春梅的出屋,已經兩日不見地夫妻二人、便陷入了一陣廝殺與纏綿之中。
幾波雲煙雨氣過後,懷中地金蓮揉著行者胸膛:
“現在夫君有了那般新人,恐怕人老珠黃的奴家、不日便將失寵了!”
行者咬了下金蓮小耳垂:“怎麽會呢!我這不是來陪夫人了嗎?縱使武松小妾再多,可這主母之位、還是得夫人來坐啊!”
懷中的金蓮裂開了彎月嘴:“夫君今日怎麽沒有陪新人廝守?”
“奧、這兩日月娘身子骨有些不適,所以……”
“什麽!剛來還沒怎麽伺候,就身體骨不適了,還真夠她嬌氣的!”武松剛說完,懷中的金蓮便氣憤了起來。
“金蓮、別這麽說,這不是嬌氣…”
“夫君能夠碰她一個望門寡,便是她吳月娘的福氣了,她還敢以身子骨不適為由拒絕夫君!”武松忙想解釋下,便被懷中地金蓮給打斷了。
“春梅、你去將那小妾請來。”金蓮向外房地龐春梅說道。
“金蓮別鬧!”武松抖了兩下懷中地妻子。
“是、夫人。”外面、龐春梅卻應聲而去。
“金蓮、你這是想幹嘛啊!別讓人家說我們武家不地道。”
武松有些責備似的說著,但懷中的金蓮卻不說任何話。
行者起床自己更起了衣服,隨後便坐到了桌前地椅子上。
不一會兒,小妾吳月娘在龐春梅的帶領下而來。
剛一進門,吳月娘就看到行者坐在椅子上,而正妻‘金蓮’則是在床邊擺著一個美人躺的姿勢。
感覺這形式不對的吳月娘、立刻戰戰兢兢了起來。
“月娘見過大人、見過夫人。”
剛行禮完,吳月娘便低沉下了頭。
“月娘啊!你還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嗎?”美人躺的金蓮、向低著頭地吳月娘發問。
吳月娘臉色頓時煞白了起來,她抬頭看了一眼行者,隨即便回復道:“奴家是大人的小妾。”
美人側躺地金蓮微微一笑:“說的好,那我問你:夫妾新婚十日歡、尚不知足,你才伺候了大人兩日,為今大人正是饞你身子的時候,你為何今夜不許大人碰你了?”
金蓮剛說完這話,一旁站立的龐春梅便開口說道:“月娘、你進來的時候,不是跟你說了我們武家的規矩了嗎?如今你既已成了大人小妾,明知大人饞你身子,你卻敢拒絕,是不是夫人對你的懲罰少了啊?”
“夠了!金蓮、你當年見紅之日,你家夫君我、不也是這般對你的嗎?如今、如今,哎,我說你們都是女人,這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坐在椅子上地行者、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夫君,你、你、你偏心!當年蓮兒雖然沒有給夫君解饞,但、但好歹也侍奉夫君侍寢了吧!”在榻上美人躺的金蓮,說完此話便氣的側轉過身去了。
“哎,金蓮、月娘、那個春梅,家和萬事興,你們終究還是要以和為貴的!”
說完這話後的武松,去撥了撥躺在榻上、轉過頭去的金蓮:“夫人、夫人。”
“哼……”金蓮依舊生氣著未轉過頭來。
“夫人那、既然你這麽說了,那你家夫君、今夜還是去讓月娘侍寢嘍。”
武松對著側轉過頭地金蓮說道。
‘噗’的一聲,金蓮將武松枕的枕頭給扔地下了。
行者看著地下、自己那紅色枕頭:“夫人既然不做聲,便是默認了。月娘,走、今夜就勞你侍寢了。”
武松上前攙著吳月娘的手便往外去。
“夫人、大人他,大人他走了哦!”站在房間的春梅、看武松兩人已出了外房,便對著榻上側過頭去的金蓮說道。
榻上地金蓮聞聽此話,心中一涼、抓起被子蓋頭便睡。
春梅則去默默地吹滅了蠟燭。
“多謝大人解求、多謝大人解求。”出了金蓮房間不久,月娘便一個勁地道謝。
“你我夫妾之間何必如此客氣,月娘看金蓮如何?凶嗎?”武松笑著問道。
“這……”
“哈哈哈,我那夫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今天這事你別放在心上,以後更無需怕她。別看她好似齜牙咧嘴的,其實心腸軟的很呢!”武松一個勁地安慰道。
剛下了金蓮榻上不久的行者,又上了吳月娘地床。
“大人、奴家伺候您。”吳月娘躺著閉上了眼睛。
“睡吧寶貝,過幾日再伺候也不遲!”
剛和金蓮廝殺了幾波的行者,疲憊地吹滅燭光,倒頭大睡了起來。
小妾作為一種不入流地存在,一些不地道的官家,在玩夠了她們後、甚至還會將她們賣到雞院。
武松對這種不把人當人待的陋習, 十分地厭誤!在他眼裡:自己的小妾和夫人金蓮,完全沒有任何區別,更不需要區別對待。
可今天就這一個愛妾的舉動,便引來了正室金蓮地斜眼,他也是有點無語了。
但正是有這樣大老爺地位的存在,妻妾們才對他如此畢恭畢敬。
這對穿越而來的他,雖有些不習慣,但也很是享受這種特殊感覺。家中女人、人人爭寵,對他皆服服帖帖、十分殷勤,這是上輩子想都不敢想的快事。
快到進京趕考之日了,武松特地來看了下家中良田。
有自己的良種,再經過武大和農夫們地精心伺候,莊稼也是長勢喜人。
現在地武大郎,由於前段時間、自己抄了西門慶家,得了一筆意外之財,便也為武大娶了一房。
本是要屢行諾言,給武大娶上兩房,一房正妻、一房小妾,但武大卻死活不同意。
武松開始還以為武大郎怕花錢呢!後來才知道,這哥哥很怕內!
若是娶個兩房,估計得將這矮冬瓜給撕兩半不可!
西門慶的那幾個小妾,武松是不敢給武大的!那些個邪魔歪道、不給武大搞個綠帽子,再毒殺大郎才怪!
倒是黑夫,小小年紀、竟主動向武松要了西門慶地一房小妾。
討得美人歸的黑夫,還笑著調侃:“昔日賣梨沒少受西門慶的冷眼,現在西門慶雖然廢了,但我還是要往西門慶女人身上撒撒氣!”
聽著這話的行者,也是默然無語!他真不知道:這黑夫是怎麽練就了這一身地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