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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水滸武松指點江山》第三十二章好大義的遮羞布
  這個時代的小妾不如狗,是種不入流的存在,所以武松也不用為其大吹大鼓的。

  如果大鼓大吹,也會被百姓議論,這吳月娘畢竟和西門慶定過親。

  武松抄了西門慶家、還收了西門家的幾個小妾,現在又要娶西門慶未過門的娘子,百姓不嚼舌頭才怪!

  吳月娘坐在轎子裡,被黑夫命人抬著往武府而來,她的心情十分緊張,對她來說:這一切都好似做夢一般!

  跟西門慶訂婚沒多久,便遇到這西門慶被抄家了!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西門慶居然被老虎咬掉了物件,成了人不人鬼不鬼了!

  變化最快的,還是自己成了武松小妾!不願意還沒辦法。

  家中老爹一個勁地促成這門親事,哥弟們也鼓吹著,生怕自己不嫁!尤其老爹還一個勁地吩咐:到了武家、一定要賢惠,可別壞了人家的規矩。免得殃及池魚!!!

  她也是個小女子啊!就是因為長的比較好看,就被一幫老少爺們你玩我弄的。。。

  雖然她感到老爹沒臉沒皮,兄弟沒情沒義、西門慶武松又是貪圖自己美色!

  但一介女流地她,除了無可奈何還是無可奈何!

  吳月娘猶如做夢一般地被安排到了武松府上,此時的行者正在書房,黑夫讓小娘子端著飯餐進了房間。

  小娘子微微害羞地接過飯餐,便一步三扭地敲門而入。

  “大人、您餓了吧?奴家給您取來了飯餐。”

  “嗯,放那吧。”

  突然、武松覺得聲音不對勁,此人不是家中那幾個!

  他轉頭一看,喜出望外,這位讓她一見鍾情的女人,這麽快就被黑夫請入了自己房間,武松一時也對黑夫刮目相看了起來。

  行者仰止住內心地激動:“娘子快坐,快坐。”

  “娘子可否吃過,沒有的話、可一起進餐。”

  “奴家已經用過餐了。”羞澀的吳月娘低頭而言。

  “月娘是剛剛到武松府上?”行者雙手搭在小娘子肩上。

  小娘子依舊低頭沉聲:“是的,奴家剛剛被黑夫接過來沒多久。”

  “月娘可甘願嫁給武松,若是不願,行者我也不勉強!”看著吳月娘害羞的樣子,武松假裝說道。

  現在的武松、恨不得馬上咬一口這吳月娘,只不過深受教育的他,還是克制住了自己內心的魔鬼。

  吳月娘想起父親臨行前交代她的:“到了人家府上,萬不可像在家一般地使性子!別壞了人家的規矩,免得殃及池魚。為了家人、更為了自己,一定要伺候好武大人。”

  於是她擠出微笑:“奴家願意做大人的小妾。”

  “月娘。”武松得到吳月娘回復,立刻擁這美人入懷。

  “奴家、奴家伺候大人進餐。”懷中的吳月娘柔聲地說。

  “娘子…”行者激動地抱起吳月娘欲行歹事。

  “官人、溫飽思銀欲,官人還是先填飽肚子吧!奴家既已成了官人小妾,也不急於這一時,更何況‘官人在這書房對奴家行事’也不舒坦!”被美人抱的吳月娘發出一陣暖聲。

  行者聽罷、放下抱著的吳月娘,整理了下衣著,便在美人的伺候下用起了餐。

  花子虛的府上,自從西門慶廢了後,無法幽會的李瓶兒便越發地坐不住了。

  “廢物,你給我出來。”

  李瓶兒拽著花子虛耳朵,將他扯出了內房。

  “我嫁給你多年,你如此的不能人事!害的我不能生子也就算了,

還整的瓶兒整日守著活寡!想我李瓶兒也是如此豔麗的花兒,怎麽就嫁給了你?”  說罷,李瓶兒不住地抹著淚水。

  “娘子、切莫傷心,我這不是還有手嗎?”花子虛說著便擺起了手勢。

  “滾!滾!”李瓶兒怒喝。

  “如此不能人事,還有臉拿手來說事!”

  說的激動地李瓶兒、索性一揚衣袖,一巴掌便打了過去。

  挨了一巴掌的花子虛也沒有說啥,更不敢還手!

  他給自己女人倒上了一杯茶水:“娘子、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你我夫妻多年的份上,還請娘子再多多包涵子虛!”

  李瓶兒接過花子虛倒的茶水,冷冷地說道:“你不能人事,難道就沒想過‘讓你的那些個好哥們沾沾瓶兒便宜嗎’?”

  “啊!…”

  花子虛呆住了。這什麽事?難道要讓自己將她送給別人?

  緩緩、花子虛低聲地問:“不知娘子何意?”

  李瓶兒喝了口水,壯了壯膽氣,終於開口了:“你那好友武行者,力能擒虎!生的又十分俊朗,前段時間吃你住你的,現在又佔著你家老宅,我說你就沒想過‘為你花家借個種’嗎?”

  “啊……這···這···”花子虛驚得‘鼻涕’都下來了。

  看著自家廢物如此模樣,李瓶兒嗯了兩聲:“我說啊,你老爹是個宦官,收你為養子就是想給花家留個後,可你不能人事,又怎麽可能為你花家留後呢?”

  花子虛對今天的這些話、太震驚了,此刻的他、依舊在震驚當中。

  妻子李瓶兒上前拍著花子虛肩膀:“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我李瓶兒無法生子不打緊,只怕你日後到了地下、無法跟老爹交代啊!”

  夫妻倆站在原地,沉悶了半天。

  “娘子,那、那、那你說該怎麽辦?”呆了好半天的花子虛、終於抖著嘴巴開口說話了。

  “這還不好辦,你去跟武行者說、給你家娘子借個種唄?”李瓶兒一點都不害羞地說著。

  在西門慶沒廢時,她常常幽會西門慶,現在西門廢了,煩躁的她、終於將那面遮羞布,用另一種方式扯了下來。

  “娘子、我一個男人的,怎能、怎能去和別人談這種事情!”花子虛呆立一旁直跺腳。

  “難道你想讓花家徹底絕後嗎?”花子虛剛說完、李瓶兒便對著他暴喝。

  “你給我站在這裡想,什麽時候想清楚了,什麽時候再跟我說。”李妖人又扯著花子虛耳朵。

  妖人翹著二郎腿坐在凳子上,花子虛則冷站在她跟前。

  雖然這種局面,花子虛早已‘經過’無數次了,但是這一次的罰站,他卻異常的悲傷。

  鬧到這種地步,是他十分不願意看到的!

  但是沒辦法,自己不能人事,更不敢頂撞這李妖人!

  一轉眼一個時辰過去了,站的腿酸的花子虛低頭哭喪著臉:

  “娘子既想借種,何不自己去勾引行者?我去說這種事,多有不便。娘子你常常去武府,你自己去勾引行者借個種吧!以免我花家絕後!”

  “廢話,我要是能夠勾引到那廝,何必讓你出面。”李瓶兒沒好氣地。

  “怎麽,娘子勾引過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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