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拿著銀兩買了一戶四合院,由於錢財不夠的原因,武大不僅向左右鄰裡借了些,還將自家在住的老宅也給變賣了。
這處四合院,是一戶中產階級家的院子,如今落破、只能淪落到賣宅子了。
這年代,富人變窮、第一便是變賣家仆細軟,隨後才會輪到房產土地,直至變賣身子!
一戶四合院,東邊被武家用來生火做飯放雜物之用,西邊則是存儲糧食、堆積農具,南面住著武大看家護院!小兩口則是住在北面。
院後不僅種著菜,還蓋著個野豬圈。
大樹下,武松正在鍛煉著。
“夫君、歇息歇息吧!練的這什麽武藝啊?跟套狗似的。”
“這是你家夫君專門為老虎設計的虎頭套。”
“虎頭套?這東西幹嘛用的啊?”
“虎頭套虎頭套,肯定是套老虎所用啊!”
“夫君莫跟奴家開玩笑!”
“你家郎君何時在白天跟你開過玩笑?記住、你家夫君從不在白天玩笑於你。就算是白天,也是在沒有光的房中!”
“奴家記住了,但這老虎甚是凶惡,夫君套它作甚?”
“自從你家夫君穿越以來,便常常在研究著套老虎的方法,這老虎套也被你夫君、不斷地改進了無數回。蓮兒你想想,若是誰能將老虎給製服了,將這凶惡地大蟲當作狗來養的話,你說世人會怎麽看他?”
“必會將其奉為天神,只是奴家不信、夫君就算再神武,可這老虎···”
金蓮始終無法想象,怎麽可以套老虎?這不是等同於:摘了閻王爺的帽子嗎?
“套不套的住這大蟲,也得看命數!若是一棒打腦袋上死了,那就命中注定套不住它了。”
“好啦,夫君飲些涼水,奴家給你做飯去。”甚覺胡扯的金蓮,也不願聽這奇思妙想。總是覺得在玩笑於她!
突然、她停下了腳步:“對了夫君,都說野豬猛如虎!你前些日子、是用何法將那頭大野豬擒回家中的啊?”
前些天武松抬了頭野豬回來,潘金蓮得知他生擒了野豬,頗感好奇,到了家中野豬圈一看:那頭野豬沒有一點血性,走路都感覺軟軟的,她隻道被武松打的還沒緩過來。
不想第二日、那野豬便瘋狂無比。
不過跟家中、養的野豬崽後代在一起幾日後,脾氣也越來越溫順了起來。
對此她也沒多問,只是想著:豬畢竟就是豬,再猛也是吃草的!
不想今個武松說要套‘老虎’,這倒讓她甚覺不可能。
“那頭野豬啊,被你郎君一棍打在腦袋上居然沒死!只是半昏了片刻,於是我便將其綁了回來。”
“難道夫君也想用此法對付老虎?”
“對。”
“夫君、老虎甚是凶惡,你若有個三長兩短,讓奴家怎麽活啊!”
金蓮又上前投入了懷抱。
“不許哭!”
“奴家沒哭。”潘金蓮憋著小嘴,又開始柔二郎身子了。
漆黑的夜晚。
每當小兩口歡娛之後,便會相互談著各種事情。夫妻之間大部分的談心,都在此刻!
此刻神清氣爽,往往可以敞開心扉,就算一些胡說八道的事非之事、也不防在此刻亮亮相!每每兩人都交流的直到疲憊睡著。
“娘子、明日你也跟著我一起去吧?”
“就知道郎君舍不得奴家。”
“不是那麽回事,主要是蓮兒美貌動人、帶過去多長面子啊!你家郎君帶著如此美貌娘子去科考,
不中也得中!娘子天生麗質,一副嬌貴之相,人間人愛、花見花開,你家夫君也想你過去漲漲臉啊!只是···” “只是何故?”
“只是娘子過於妖豔,總會惹的男人、油然而生那份銀欲!”
“郎君盡欺負奴家!”金蓮鼓著小嘴,便猛掐了下二郎。
“不過若是能帶奴家出去應酬,那也能為郎君漲漲粉。”
“我也是你的粉啊!”
“老滑頭!”
······
此次府試是去陽谷,武松生怕命中之星會在這時出現,因此做足了準備。
出發的早晨,他取過酒葫蘆、遞給了武大。
“哥哥去將耕牛擠壺奶來。”
“兄弟要母牛奶作甚?”
“下蒙汗藥用!”
“啊···”
一旁的金蓮聽到這種新鮮事,目瞪口呆、第一反應便是:給誰用的啊?
隨即否定了一切胡思亂想,沒有美人會去喝牛奶。
武大接過酒葫蘆,一會兒便擠了一壺奶回來。
武松接過這葫牛奶,便將蒙汗藥撒了進去。
隨後拍著甚矮的武大:“哥哥盡管放心,小弟年輕,就算此次不中、也可以再考。不過我武松還是很有把握的!
待的小弟高中,必讓哥哥也輝煌一下。”
“哈哈···那哥哥就等著做曹德與拿輪了。”
“是曹孟德、拿破侖!”
“對對對···”
說著、武松便拉著金蓮上路了。
因陽谷挨著清河,又兼是山路,馬車無法前行,轎子無人願去,武松隻好和金蓮步行而來。
好在金蓮長在大戶人家,每日不是站著、就是在走著,也不怕走些山路。
之所以帶上金蓮,除了新婚之後、高漲的情欲:讓他不可一天不醉臥美人膝外、也有那:讓金蓮和武大在一起的不放心!
若是整的跟原著那般:因為公務在身,自己走了,武大沒了!那就為時已晚了。
畢竟武大不管對前身、還是對自己,都太貼心了。是兄如父,更是不可多得地忠實仆人!
還有那:如此佳人帶過去,事半功倍、臉上長光。
小小陽谷、又不是京城,雖有西門慶,但無高衙內!
他武松怕高衙內,卻不怕那西門慶。
若是帶上武大,那金蓮一人在家、不僅讓他不放心,漆黑的三更半夜、蓮兒這小女子,恐怕也難以睡得安穩!他家可沒有張府的那幫家丁護院。
至於:讓她回娘家,那純屬胡扯,張員外那老銀賊、老奸巨滑!
若是連武大也帶上,那家中田地與牲口便無人照料,因而只能留下武大在家操持。
走了一會兒,偶有興致地武松停下了腳步。
“夫君走累了?”
“蓮兒你都沒累,我怎麽可能累呢?”
“那為何停下。”金蓮那彎月嘴、小酒窩,又開始揮動了起來。
武松伸手捏著她那對美人窩:“娘子。”
“何事?”
“我背你!”
“啊!這、夫君萬萬使不得···”
“此後一路人煙稀少,路上半個人影也無,娘子害羞啥?”
“奴家、奴家就是害羞的緊!”頭腦還在震驚中的金蓮,一時間也想不到該如何更好地說了。
“光著屁股也沒見你害羞,還怕這!”
說著、雙手捏著美人窩的武松又啄了一口金蓮額頭。
都說到這份上了,金蓮也只能露出一副等待著被虐的表情。
她緩慢地側轉過頭、含羞而笑。喜洋洋地心情溢於言表!
“阿···”
武松一蹲身子、背起了她,金蓮的身子在不住地微微顫抖,她在武松背上望著遠方,好似一頭長頸鹿!
行了百來步,顫抖的金蓮也開始慢慢地放松了下來,又過了一會兒,甚覺這長頸鹿姿勢不雅的她,偏過頭來、將身體緊貼在了武松後背,頭放郎君肩上。
誰也想不到,就這一個正確選擇,血濺獅子樓的一對冤家,竟也如此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