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不知,欒廷玉那廝、與病尉遲孫立是一個師父教的武藝。這幾日那孫立便會從登州對調來鄆州,正好會經過附近。他若去探望那欒廷玉,此人一旦出來迎接。就地擒拿了那欒廷玉也未必不可。若此計成,祝家莊還有何可怕?”
武松聽罷,忙寫了封信給登州兵馬提轄‘病尉遲孫立’。
梁山好漢‘神行太保戴宗’得了信件,便飛速地去尋那孫立而去。
隻一日的時間、那病尉遲孫立便得了信件,他帶著自己的伴當而來。一行人中、有解珍、解寶、鄒淵、鄒潤、孫新、顧大嫂、樂和,共八人,來參見武松。
武松等人都在南門圍攻著城池,卻讓孫立帶著人馬、往北門投奔祝家莊。
同時、又讓時遷帶著一幫特務於夜晚偷偷登城,不僅要趁機暗救楊志,還得在白天雙方交戰之時、趁亂在城中縱火。
孫立於第二日到得祝家北門,莊上人望見是登州旗號,忙報入莊中。
欒廷玉聽得是登州孫提轄到來相望,說與祝氏道:“這孫提轄是我弟兄,某自幼與他同師學藝。今日不知如何到此?”
“莫不是得了那狗太尉的將令,來攻打我等?”祝家大公子道。
“我先帶著人馬出去看個究竟,若是、我則回來堅守,若不是、則見機行事。”
祝家兩個公子點點頭,逐與他同去。
幾人登上城樓,欒廷玉高聲而問:“不知師兄到此何故?”
底下孫立一臉沮喪道:“兄弟、別提了,如今朝廷昏庸,奸臣當道,又將我從登州調到外方,正巧路過此地,便來見見兄弟。”
欒廷玉則是直接開門見山地說:“我欒廷玉目下已和朝廷反目,師兄過來、不怕朝廷怪罪?”
底下孫立大笑:“為兄早看透了這個腐透地朝廷,若不是梁山被滅,我這便帶著人馬去投梁山入夥去。”
孫立雖此般說著,但這欒廷玉卻是未敢輕信,逐笑道:“師兄、目下兩軍相戰,你之言語,兄弟我未敢輕信。不過、如若師兄想來投奔我祝家莊,可擒拿幾個敵將而來,方見師兄真心。”
孫立既在底下豪言:“哈哈哈,這有何難,我等一道反了,事成可攻下幾座城池為王為侯,事不成、則可效仿梁山,據山為王。
甚至是投奔那西夏、大遼,都比在這鳥宋做個雞毛大點的官強!”
病尉遲孫立說完此話,隨之又言:“我等在此相聚,兄弟不出來為我斟上一杯?”
城上欒廷玉、見孫立等人只有幾個而已,便帶了隊人馬,和祝家公子一同開了莊門,放下吊橋,出來為其踐酒。
待得祝家莊人出來,孫立幾人便大喝一聲,直衝向祝家軍。
欒廷玉一見不妙,便帶著人馬急往回撤。
此時的時遷,已救出楊志,兩個帶著特務早已埋伏在北門,聽得城外呐喊之聲,忙衝至城門口奪門。
欒廷玉師徒撤到北門口,又遇楊志時遷所帶細作廝殺而來。城門一時無法關合,孫立等人快馬加鞭直衝城門,一時間、裡外都有人馬攻來,雙方逐混戰了起來。
武松早已安排徐寧、秦明,帶領一百騎埋伏在北門,但見孫立等人呐喊,便直衝而來。
楊志、時遷、孫立,在北門不住地廝殺,拚死為這一百騎成功地贏取了寶貴時間。待得徐寧、秦明的百騎到時,北門的官軍與祝家軍,便在這城門上演了激烈的爭奪戰。
營中的武松見北門喊聲震天,
城中煙霧隆起,忙帶著軍中所有騎兵在前,步兵隨後、直繞到北門而來。 欒廷玉師徒廝殺一陣,不僅未有關上城門,還見武松率領大隊騎兵而來,他欒教師便拋下兩個徒弟,自帶著幾個親信回家收拾金銀而去。
那祝家兄弟漸漸抵擋不住,皆死與亂軍之中。
大軍攻下祝家莊,眾人把酒言歡、獨缺了那矮腳虎王英,原來、這祝老太公還有一如花似月的女兒,正巧被這王英給收羅了。
聽得王英此刻正在享受之中,武松也為這情癡搖頭不已。
大軍在祝家莊休整了兩日,抄出了不少祝家莊勾結契丹的證據。
行者帶著這些罪證與大軍緩緩往京師而行。此次征討梁山,收獲甚多。一路上還有三娘這般地美人兒做伴,也是讓他興奮不已。
幾日之後,風塵仆仆地武松、到了京師,交割了兵馬,便帶著三娘回到家中。
金蓮則是帶著所有家眷皆來迎接,只見:
他與月娘、瓶兒,個個都挺著個大肚子。
見得此景的武松, 也是一陣驚訝。
“哎,定是離別那晚太過剛猛,都懷上了!”
師師則帶著寶兒來迎接。
幾人看著武松又帶了一個回來,皆歎下一口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如今已不能伺候行者的金蓮,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過此時、更為驚訝的確是扈三娘,她看著對面地美人兒們,個個都是挺著大肚子!還有抱著孩子叫爹的。
這麽多個女人!
三娘的眼睛立刻炸開了:“你怎麽能娶這麽多???”
武松一臉無奈地道:“男人嘛!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何況你男人我、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看著小娘子還是一臉不可置信地樣子,武松調侃道:“誰讓你當初不問清楚。”
“好你個賊子,我當時被你那般,還如何問得?”扈三娘頓時欲哭無淚,心都好似在滴血。
這話卻將武松說的陰笑了好一陣。
怒氣衝衝地扈三娘、扭頭便往外走。好似不進這家門一般!
武松趕忙上前橫抱起了她,來到金蓮房間一陣收拾。
金蓮看著武松抱著美人兒進了自己房間,也是搖頭歎息:“吩咐下去,誰都不要進去打擾老爺!”
房間內,扈三娘掙脫開行者,“看招”揮拳就惡狠狠地打了過來。
武松一個下潛,使出了個抱腿摔,將三娘放倒在地。
接著便來上了事,惹的三娘小拳拳狂捶漢子地胸膛。
但隻過不多時,被澆地異常燦爛地三娘,也隻得: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