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聽得二人此話、淚如雨下:“我與你二位、往日無仇,近日無冤。你二人如果放了我,我高俅必當重報。”
董超喝斥:“說甚麽閑話!我們可放你不得。”
薛霸早已提起水火棍,望著高俅腦袋上劈將下來。
隻這麽一棍,高俅腦袋立開了花。奄奄一息地高俅,嘴裡還不住地罵罵著:“蔡京小人,陸謙、王八!”
二個押送收拾完高俅,便原路返回。
智深在密林深處聽得有人叫喊,便尋著聲源而來。
他一路趕來,但見兩個押送在往回走,當即趕上前去攔住了他們。
“你們兩個撮鳥,高俅何在?”
“啊…你是人是鬼?”兩個押送被突然冒出的智深,嚇得不輕。
“灑家問你兩人,高俅何在?”智深橫著禪杖喝道。
“高俅已經、已經死了。”兩個押送顫顫巍巍。
本欲來殺高俅的智深,聽得那高俅已死,怎麽都不敢相信。
他立著禪杖,不可置信地問道:“灑家還沒有殺他,他如何便死了?”
董超、薛霸,逐將蔡京讓他們乾的髒事說了出來。
還是有些不信的智深、看著兩個公人:“你兩個撮鳥的頭,硬似這松樹麽?”
二人忙跪地哭泣:“小人之頭、是父母皮肉包著些骨頭,怎可贏過這樹啊!”
智深輪起禪杖,把松樹隻一下,打的那樹有二寸深痕,齊齊折了。又喝一聲道:“你兩個撮鳥!但有騙灑家,教你頭也似這樹一般。”
地上的二個押送、不住地磕頭,手指遠處:“高俅屍體就在不遠處、就在不遠處,師傅可自去看便是。”
智深聞言,收起禪杖往二人手指之處跑去。
董超、薛霸見智深已走,都吐出舌頭來,半晌縮不進去。一口氣終於卸了下來!
想著領賞的兩人、趕到蔡京府上,將高俅已損命之事,報給了陸謙。
蔡京書房,陸謙趕忙來向太師稟報此事。
“太師、高太尉已經損命,二位公差現在大廳討賞。”
蔡京放下書本,交待陸謙道:“好、高太尉已死,老夫便安心了。去、賞那二人一人一杯毒酒,此事、今後便只有天知地知了。”
就這樣、兩個回來複命的押送,被蔡京一人賞了一碗毒酒、送上了奈何橋。
武松府上、他將林衝、楊志、徐寧、花榮、楊雄、王進、時遷都請了來。欲料到高俅將在今日損命的他、異常高興,便請幾人來慶祝一番。也算的上是一場慶功宴了!
酒正酣時,行者借著酒性、站起身來:“各位、今天是高俅的損命之日,本太尉特請諸位來慶祝一番。”
見武松這麽一說,林衝頓感疑惑:“太尉、那高俅不是被發配了嗎?為何今日會損命?”
行者對林衝而言:“智深性子直,他已自去野豬林殺那高俅了。本太尉是攔都攔不住啊!”
林衝聽得此話,暗自嘀咕:“師兄好飲酒,難怪今日不曾來此!他這嫉惡如仇的性子,就是改不掉啊!”
趁著大家都在,武松又對時遷言道:“對了時遷,現在軍隊你也熟悉了,這以後你就不用再待在軍中了。”
“怎麽、太尉要趕走小人?”時遷吃驚地問。
武松呵呵一笑:“別擔心、你另有大用,本太尉要給你專門成立個部門。”
時遷納悶…
“你時遷不能僅用於偷盜啊,得用於竊國!去偷取敵人的情報、去刺探敵人的動向。
甚至是刺殺敵人的首腦! 兩軍交戰,兩國交戰,最重要的便是情報,因而、刺探敵人的動向非常重要。
給你時遷設置個情報局,讓你專門負責訓練小偷小摸,去給我弄情報、與搞刺殺活動!”
“諸位、還不快快恭喜時遷,成了情報部長。”武松笑道。
幾人聞言,一一站起身來,紛紛向時遷表示祝賀。
“太尉、太尉,高俅死了、高俅死了…”門外、智深急匆匆地趕來。
“嗯、智深師兄乾的不錯。”本以為是智深殺了高俅的武松,點頭讚道。
智深卻一拍大腿:“武太尉,那高俅被蔡京收買了兩個押送、給打死在了野豬林。”
“什麽!!”智深說完,眾人皆驚。
誰都知道,蔡京和高俅是一夥,那蔡京怎會去殺高俅呢?
不解的眾人,紛紛問著武松。
行者略微一想,便笑道:“定是那蔡京等人,怕高俅供出自己,才來了個落井下石。”
一時間、眾好漢紛紛怒斥蔡京等人無情無義,人面獸心。就連那林衝、王進、楊志三人,也為高俅之死而感到唏噓。
不過、武松看著水滸第一大奸臣,被搞死了,卻是高興壞了,忙將幾人請起,共同幹了一碗。
不勝感慨的行者、喃喃自語:“真是皇家無父子,朝堂無袍澤啊!”
自高俅死後,武松便安心享受了一陣風花雪月。
這日、他正與昏德公品茶論酒。
“皇上、我大宋的酒,精度太低。若能出些烈酒,也可為一項生財之道。”
在沒有蒸餾器的年代,酒的精度很低。因而、梁山好漢都是大碗大碗地喝著!
“烈酒?…”昏德公奇怪著。
“就是將酒的精度提高。如今這十來度的酒,喝著不過隱!”
聽著武松所言,昏德公搖搖頭:“這勁道大的話、朕恐百姓接受不了啊!
畢竟、這普通百姓甚少喝酒。甚至有些賤民、這輩子都沒喝過酒!恐怕他們接受不了這烈酒的刺激。”
趙佶所言,倒是讓武松感到:這昏君還真是深思熟慮啊。
“皇上、皇上…您要為臣做主啊!”
正在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
太師蔡京腳步匆匆,到了昏德公身邊、倒頭便拜。
“皇上、那梁山賊寇,居然劫了江州法場,還大鬧了江州啊!”
昏德公狠拍了一下桌子:“豈有此理!這幫刁民,真是太無法無天了。朕沒去惹他們,他們到是欺到頭上來了!
那江州知府是何人?”
“正是臣子蔡得章。”蔡京哭著回道。
“嗷嗷…原來是那個蔡九知府啊!此子、朕略有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