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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證道:劫運天鈞》第五十九章 金台拜將
現在天宮雖然能夠干擾現實,卻不能完全顯化。吾不過天兵神將、雷公電母已經可以在法力和術法上提供幫助,天宮所有的力量加起來大概可以提供相當於十位尋常真仙的法力,很有所用。而且天兵神將在主神的帶領下組成陣勢,配合大殿能夠催動風雨雷電等多種神通影響現實。只是在天宮的力量在喬坤神魂中威力巨大,透過虛實阻隔,作用到現實卻變成只有一般真仙法術大小。雖不能算是聊勝於無,但也確實不能發揮巨大作用。天宮又有變化,喬坤感應自己神道分身也感應愈發清晰。神道分身中灶王爺的神道修為神通最強,虞紅芍雖然是天仙,但屢次參與天地大劫,神道的修為反是最弱,不過是佔了龍族符籙的便宜才能控制一方風調雨順。喬坤本來就能掌控風雨,並不需要這種能力。若是那種“年輕人啊,你掉的是這個金斧頭,銀斧頭,還是這個普通的斧頭”的河神能力,他肯定不會錯過。“東廚司命定福神君”在岐山附近有兩座廟宇,在海外有一座,在楚州有一座,在南都有一座,在北海有一座,看來天地間吃貨還是不少。喬坤便能夠擁有這幾座廟宇附近的視野,還能夠聽到一些話語。如果只有牌位,沒有塑像,喬坤能感應的范圍便小很多。吾而且城鎮之內,人道氣運籠罩,感應范圍會進一步縮小。海外、北海、西岐、南都的廟宇並無特殊,只有百姓祭拜,不過犬封國、北海的百姓多祈求更多烹飪技巧,烹飪水平的提高。而西岐、南都百姓多祈求家宅平安之類。楚州城外“東廚司命定福神君”的廟宇旁還有醬油、醋、酒的釀造坊。他感應的時候湊巧,卻見到了熟人魏清霜。此時這位大小姐正在城外視察,聽其內容似乎也是在與坊主商議糧食收購,今年擬完成的各類副食品規模。這時卻有一個年老作管家打扮的人來,向她稟告:“大小姐,大事不好了!據小文來報,二小姐和魏賁少爺離家投奔西岐去了。”魏清霜聞言卻無半點驚訝,反應澹然,“我早知道有這一天,這也沒什麽。清雪得到喬三槐師父指點,武道修為已經十分高強,而魏賁更是踏入武道傳說,此行多半無事。”那管家道:“可是那也不該投奔西岐,投奔南伯侯豈不是更好?我聽說,西岐那邊交戰都是仙神交鋒,二小姐和魏賁少爺過去怕是要有危險。”吾果然是山高人王遠,他倒也不怕妄自議論國事。魏清霜卻不以為然,“果老此言差矣,這些年魏家雖然四方下注,但我所料東伯侯薑文煥、南伯侯鄂順、北伯侯崇黑虎皆不能成事,唯有西岐武王有望爭那人族共主。清雪和魏賁此行並無問題。”“可是?”那老者還欲再說,魏清霜打斷他,“果老不用擔心,薑尚此人謀略過人,你吩咐下去,今年酒水少釀一些,過些時候送批糧食予武王送去。”說到此處頓了一下,“給東伯侯、南伯侯那也送一些。”那老者也是知道好歹的,當下也不再問。隻答應著,“是。”咦?魏賁和魏清雪來投奔西岐了?喬坤將心念收回,知道又見著兩個小徒弟了,心中高興。只是他不免奇怪,怎麽感覺魏清霜不是在做商人,而是在投資天下?這小姑娘年紀不大,倒是好氣魄。而且在釀造坊便肆無忌憚開口,只怕魏家在楚州真的是一手遮天。至於藥王在三皇廟中,只有一處分身。而“靈應佑民公主”也只有一處小廟,祭祀百姓也不多,並無特別。吾妲己、張雷、郭昂也可以離喬坤本體更遠。已經可以離喬坤千丈之外,而且她到了現實世界,還能夠催動法力,大概有築基期的實力。張雷、郭昂活動范圍更是到了數百裡。九喇嘛、日離、月柔都可以離開天宮,到現實世界。只是他們的身份或多或少都有些問題,喬坤卻不敢讓他們離開。月柔倒是無所謂,但是這水靈根本不想離開天宮。這段時間,她隻專心修行《渡己》篇,借助天宮想要補足自己的本源。想到這喬坤心下還有些歉疚,將來夏花的情況惡劣,他肯定還要抽取月柔的本源來給夏花移換爐鼎。喬坤此後努力修行,西岐不停準備,西方兩百諸侯也都派人過來。自給青秋伴奏之後,這小姑娘倒是長期過來,姬昕柔有珠子輔助,也進步迅速。至於喬坤則好生指導諸位軍醫、童子等提升醫術。吾這段時間,梅山七怪在喬坤和虞紅芍的要求下祭煉了不少的寶物和傀儡零件。至於袁洪,則被劫氣一轉,雖然還未經歷九轉,但一切都在按照好的方向發展。這段時間喬坤也在修行“八九玄功”,結合煉體功法以及“五昧火”,肉身又有增強。只是卻並未選擇法相與肉身相合,成就無漏之軀。他還是想要成就法身和金仙。他更適合金仙路線是一個方面,另一個重要的原因是他必須要修成法身尋求自己的真性。因為他隱約感覺自己的記憶大有問題。如果想要跳出既定的命運,他必須要搞明白真相,哪怕只是一部分真相,如此他才能對自己有準確的定位,這才有選擇的余地。除了成就金仙,如果他將五行天全部開辟,也可以遮掩自身氣息,恢復原本身份。只是這路更難,畢竟他手上未使用的“定海珠”只有一枚,還有“金行天”、“土行天”未曾開辟。本來他計劃手中定海珠剛好夠用,還贈了一枚給敖聽心,卻沒想到後來他又有開辟內天地的想法。難道用真幻之法模擬一個?還是找哪吒、楊戩借呢?玉鼎真人、黃龍真人那應該還有剩余吧?吾不過此時卻不急在一時,畢竟他現在連土行、金行的奇物都沒有找到。如此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三月,至三月十三日,薑子牙立辛甲為軍政司,將斬法紀律掛在帥府,使眾將各宜知悉。大意是所有慢軍、欺軍、懈軍、輕軍、貪軍、背軍、怯軍、亂軍、誤軍者皆斬。至三月十五日吉辰,武王帶領合朝文武,齊至相府前,親扶薑子牙上輦。並且親自扶鳳尾,為薑子牙推車推了三步。儀仗出城,一路紅旗,直擺到西岐山,足有七十多裡。這種場面,若不提前數月準備,根本不能出現。姬昕柔雖是公主,卻也喬裝打扮,和喬坤一路混在百姓中,追隨而去。很快隊伍便至岐山,卻見有一高台,嵬峨軒昂,台有三層,每層高三丈,以應三才。縱橫皆有二十四丈,是按二十四氣。吾第一層台有一百二十五人,各穿赤白黃青黑五色衣服,按不同方位站立,持不同顏色旗,是應五方五行,是為地。第二層有三百六十五人,手各執大紅旗三百六十五面,以應周天三百六十五度,是為天。第三層立七十二員牙將,各執劍、戟、抓、錘,按七十二候,以應人。三層之中,各有祭器、祝文,兩邊儀仗,雁翅排列,莊嚴肅穆。文武百官在側,散宜生至鸞輿前,請武王出輿。武王出輿後又至薑子牙輦旁,請薑子牙下輦。散宜生、薑子牙等已經上了第一層高台,代西周武王姬發昭告於五嶽四瀆、名山大川之神,直言帝辛殘暴,戕害百姓之事。而後薑子牙又上第二層高台,周公旦在高台上,代姬發昭告日月星辰、風伯雨師、歷代聖帝明王之神。吾昭告完畢,薑子牙又上第三層高台,此時毛公遂捧武王所賜黃鉞、白旄,祝曰:“自今以後,奉天征討,伐此獨夫,為生民除害,為天下造福,元戎往勖之哉!”薑子牙跪受黃鉞、白旄,乃令左右執捧。這時才有召公奭開讀祝文,昭告昊天上帝、後土神隻。召公奭讀罷祝文,旁人倒還罷了,喬坤分明察覺到剛才天地已經有所感應,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還感覺天地掃了他一眼。【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是因為和龍吉公主情比金堅嗎?喬坤暗自揣測。此時薑子牙已經受了金盔、袍鎧等物,著盔甲立於台上。軍政司又授印、劍,薑子牙將印、劍接在手中,高捧過眉。散宜生請武王拜將,武王在台下八拜。這小姐姐似乎為自家哥哥覺得委屈,但終於沒有說話。吾喬坤雖然知道這是形式,卻也感慨武王雅量汪涵,能做到這種程度。要知道此時西岐百姓,扶老攜幼,都來觀看,作為見證。而武王應該代表著西岐的無上威嚴,卻連番折肢,犧牲其實甚大。這是代表著君權向仙神低頭嗎?喬坤這麽想,卻發覺隨著一系列舉動,薑子牙人道氣運愈發濃厚,而且還隱隱生出其他變化,隻刺得他雙目作痛。喬坤忙將童術閉了,心下感慨,果然是天地大劫關鍵人物,不可能簡單。感慨間,武王已經被請上台去,面南端坐,薑子牙拜謝。一切禮畢,天上降下一隻鳳凰,依稀看著,似乎正是當初鳳鳴岐山那位。那鳳凰盤旋一會,又有一隻百丈大小青鸞上前與那鳳凰嬉戲,這次卻是青秋。估計是看著場面高興,得意忘形。不過她終究沒有鬧出亂子,過了一會便跟著鳳凰離去。喬坤目力驚人,自然看到她飛出十多裡便變幻身形返回,落入人群之中。吾喬坤望去,卻見龍吉公主也在百姓中看熱鬧,只是她望向青秋,面如寒霜,似乎很是不滿青秋所為。禮畢,薑子牙同武王、眾將進西岐城,武王回宮,子牙回帥府,大小眾將在三日後校場聽點。此後不斷操演,到了三日後薑子牙選南宮適、武吉、哪吒、黃天化為四個先行官先行。至於鄭倫、黃天祥、楊戩則是押糧官。喬坤對鄭倫、黃天祥、楊戩的安排倒是沒有意見,只是覺得這安排對南宮適太過看輕。而且哪吒、黃天化這兩人,讓他們領軍能行嗎?他們沒這個能力。不過他只是一名醫者,也不在軍事上置喙。喬坤自然要隨軍一同前行,姬昕柔卻被留在西岐,畢竟領軍打仗不是兒戲,兩位太妃和武王也不放心。姬昕柔本來還有所不滿,喬坤卻告訴她西岐為後方根本,也需要神醫坐鎮,並拜托她每日催動“神農本草經”幫助夏花梳理身體,她倒也肯了。吾薑子牙按照六韜布下十種軍陣,依次排布。六十萬雄師出西岐,兵威甚是雄壯,彩旗招展。武王親乘甲馬先行,薑子牙乘四不相在後,很快哪吒、南宮適、武吉、黃天化四位先行便各自領軍行事。前往燕山一路上而來。三軍歡悅,百倍精神。行過了燕山,正往首陽山來。大隊人馬正行,卻有伯夷、叔齊站立中途,阻住大軍。他們寬衫博袖,麻履絲絛,但卻甚為精神,說道:“吾聞‘子不言父過,臣不彰君惡’。隻聞以德而感君,未聞以下而伐上者……以吾愚見,當退守臣節,禮先王服事之誠,守千古君臣之分,不亦善乎?”喬坤聽了心中甚是不以為然,依然是老生常談,而且也毫無深度,毫無道理,這兩個老頭還是沒有長進。反正喬坤並不能理解“子不言父過,臣不彰君惡”這種舊時代糟粕。伯夷、叔齊是能做出推位讓國這種事情,倒也不能指望他們思想有多深刻。只是“家有諍子,不敗其家,國有諍臣,不亡其國”的話語,也沒聽過嗎?又說什麽“子不言父過,臣不彰君惡”的言語呢?武王聽罷,停驂不語。薑子牙道:“二位之言,我並非不知道,只是如今天下已經危在旦夕,百姓如坐水火,三綱已絕,四維已折,這是天翻地覆之時,四海鼎沸之際,若我周若不順天,如何對得起諸多百姓?如果天下百姓都亡了,又哪裡有國,哪裡有家?”吾伯夷、叔齊又自苦勸,在旁一直不言語的姬發開口道:“兩位大賢莫要多言,天視自我民視,天聽自我民聽。百姓有過,在予一人,今朕必往。”是說若伐商有罪,那罪過都在他一人身上,卻與他人無關,商是一定要伐。喬坤聽著,倒也有些佩服姬發。這二哥,也有些決斷。而伯夷、叔齊又道:“以臣伐君,可謂忠乎?陷父不義,可謂孝乎?”卻是說武王若伐紂,乃不忠不孝之人。左右眾將聽伯夷、叔齊喊得難聽,皆氣憤不已,有暴脾氣的,就拔出劍來,想把他們殺了。薑子牙忙阻止道:“不可,此天下之義士。”忙令左右將他們架起來。采取非暴力,不理會的態度。伯夷、叔齊不過是兩個病老頭,如何有力反抗?當下卻被架到一邊。卻仍是苦諫不止。喬坤借用神通感應出伯夷、叔齊真實想法與他們所言並無不同,知道,這兩人確實是這麽想,確實是湖塗蛋。吾雖然如此,他還是有些看不上他們,為了自己的好名聲,違背了他們父親的意願,棄百姓不顧,不忠不孝。自己都沒有做到的事,怎麽有臉要求別人做到?只是有些道理薑子牙、武王雖然知道,可以他們的身份卻不適合說出來。想到這他不禁有些可惜,可惜姬昕柔沒來,要是來了,絕對懟得這兩個老頭懷疑自我。這麽想著,卻有一個嬌小的身影走到伯夷、叔齊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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