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張秀麗猜的是對的,她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自己心裡有數,秦淮茹確實是在裝。
秦淮茹自己飛出去用額頭磕地面,把自己的額頭磕流血還能忍著痛面不改色裝暈,這演技可以說非常棒了。
秦淮茹的精湛演技騙過了何雨柱。
被怒火衝暈了頭腦的何雨柱壓根就不聽張秀麗的話,他不認為秦淮茹是裝暈。
看到秦淮茹的額頭冒血了,何雨柱瞬間就失去理智了,就認定了是張秀麗弄出來的。
張秀麗掐著棒梗的臉不放,把棒梗弄得痛哭流涕他可以忍。
張秀麗把賈張氏打倒在地他一樣可以忍一忍。
唯獨張秀麗動了秦淮茹他是真的不能忍了,這可是他心目中的女神啊!
他為了秦淮茹可以掏出自己的一切,把自己的所有工資家底都送給秦淮茹眼睛都不眨一下。
為了秦淮茹他甘願去看棒梗一個孩子的臉色,即使棒梗對他的態度很惡劣。
如果說棒梗是秦淮茹的命根子,那麽秦淮茹就是何雨柱的命根子。
張秀麗把秦淮茹‘打’的頭破血流,等於動了何雨柱的命根子,何雨柱是絕對不能容忍的,他要給秦淮茹出氣。
“你這婆娘真是無法無天,欺負孩子和老人就算了,你還把秦姐打暈了,秦姐的腦袋都流血了,我今天就是豁出命了都得給秦姐討回公道。”
何雨柱面紅脖子粗,已經徹底失去理智了。
張秀麗突然背上了一口打傷秦淮茹的大黑鍋,內心同樣憤怒。
“瑪德,我看你這個拉套的傻子是聽不懂人話是吧?
我都說了我沒用力氣,秦淮茹又不是風箏,哪能被我一甩就飛。
這娘們是裝的,你仔細去看看她就知道怎麽回事了。”
張秀麗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背這一口黑鍋,大聲反駁著。
在何雨柱的眼中,張秀麗的反駁就跟狡辯沒什麽兩樣,只會進一步加深他的憤怒。
“張秀麗,你敢做不敢認,我親眼看著你把秦姐甩飛出去。
我親眼看看到的事情能有假嗎?秦姐腦袋流血暈倒了分明就是你乾的,你還不承認。”
何雨柱咬牙切齒吼道。
“我不想跟你這個傻子爭論了,你的腦袋都被驢踢壞了。
你說是我把秦淮茹打暈的就是我打暈的吧,我不僅要把秦淮茹打暈,我還要把你這個傻子打暈。”
張秀麗本身也是脾氣比較火爆的人,哪能忍受得了這種誣陷。
她一怒之下抽了何雨柱好幾個響亮的耳光,希望能把這個糊塗的渾種抽醒。
事實證明,張秀麗的耳光並不能把何雨柱抽醒抽醒,反而進一步激怒了何雨柱。
在悲憤交加和失去理智的情況下何雨柱還手了,和張秀麗你一拳我一巴掌往來互相攻擊。
兩個脾氣火爆一點就著的人幹了起來,偏偏這兩個人的戰鬥力又是遠超常人的級別,一般人真不敢上去拉架。
“老劉,你說這可怎麽辦?這柱子和張秀麗都打紅眼了。張秀麗的肚子裡可是懷著孩子啊!照這麽打下去會不會打出人命呢?”
閻埠貴隱隱有一些擔憂。
劉海中也怕真的鬧出人命,他擺出很有威嚴的樣子放聲大喊:“傻子、張秀麗,你們兩個都給我聽好了,馬上停手,不要再打了。”
然而,打紅了眼的何雨柱和張秀麗此刻都處在氣頭上,兩個人都非常生氣,哪裡聽得進去劉海中的話,
完全把劉海中當成一個透明人。 “這可怎麽辦?這個秀麗真是太衝動了,她一個姑娘肚子裡又懷著一個孩子,怎麽能跟一個大男人打架呢?萬一一個不小心傷了孩子可怎麽辦?”
婁曉娥看著正在大戰的何雨柱和張秀麗就頭疼。
現場幾乎所有人都在擔憂,只有賈張氏和棒梗在幸災樂禍。
之前被張秀麗一腳踹倒在地上的賈張氏坐在地上咬著牙喊道:“給我打,打死這個欺負我孫子的壞婆娘。
動不動就欺負我孫子,還動手打老人,活該是個二婚,活該被人打。”
棒梗一臉興奮的喊道:“何叔,加油打,只要你幫我報仇,我就原諒你。”
李燁看沒人敢上去拉架,又看看樂得不行的棒梗和賈張氏,心裡很清楚張秀麗不是何雨柱的對手,就這麽打下去張秀麗是要吃虧的。
李燁連忙對婁曉娥說:“傻柱和張秀麗都是猛人,他們兩個打架一般人拉架容易被誤傷,我去一趟張叔家,把張叔叫過來。
你就在這裡看著,如果秀麗吃虧了你再拉住她,讓她不要再打了,等我回來再說。”
李燁用最快的速度回了一趟四合院取了自行車,用最快的速度跑了一趟張父家裡。
張父聽說自家女兒又被何雨柱打了,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抄起一根碗口粗的棍棒要跟李燁一塊殺到四合院。
“何雨柱這個王八蛋,看來上回我和實業聯手的那一頓打沒能讓他長記性。
小李,我先去你們院,你去把我的徒弟們都叫來,今天要讓這個姓何的王八蛋一輩子記住這一天。”
走到家門口,張父對李燁說道。
身為七級鍛工,肯定是有不少徒弟的。
尤其是張父為人比較厚道,對徒弟夠意思,該教的東西都教,完全沒有藏私的想法,所以他的徒弟大多數都尊重他。
李燁以張父的名義去找那些徒弟,那些徒弟肯定願意來幫忙。
張父和徒弟的關系和易中海和劉海中形成的鮮明的對比。
易中海劉海中這兩個人一個八級工一個七級工,在廠裡肯定也是有不少徒弟的,但他們和大多數徒弟的關系都不是太好。
原因很簡單,易中海不管幹什麽事情都是有目的的,都是為了養老。
如果你接受他的洗腦,願意當何雨柱那樣的人,他肯定對你沒話說。
如果你不願意接受洗腦不想當何雨柱那樣無私奉獻的濫好人,那他肯定對你藏私,對你的態度肯定沒有對賈東旭和何雨柱好。
劉海中就更不用說了,這家夥做夢都想當車間主任,可惜當不上,沒那樣的能力。
當不上車間主任的他就只能在四合院裡或者徒弟的面前過過領導的癮,跟徒弟說話的語氣就跟領導訓下屬一樣,哪個徒弟不煩他呢?
所以這兩個人遇到了什麽事情叫徒弟的話,他們的徒弟不一定願意幫忙。
張父就不同了,不敢說一呼百應吧,一呼十應肯定沒問題。
李燁按照張父提供的地址,叫了包括成實業在內的七個徒弟。
這七個僅僅是張父住在軋鋼廠周圍的徒弟,在更遠一些的地方他的徒弟更多。
太遠的地方李燁就不跑了,七個徒弟就已經夠用了,一人一拳都足夠把何雨柱那渾種打死了。
李燁帶著成實業等七個徒弟趕到時,張父已經趕到有一會兒了。
張父已經現身了,何雨柱和張秀麗自然就停手了。
何雨柱不敢再對張秀麗動手了。
不過今天何雨柱不怕張父就是了。
他剛剛敢對張秀麗動手,把張秀麗的臉打得青一塊紫一塊肯定是有底氣的。
他覺得張父今天不能拿他怎麽樣,對於這一點,他有絕對的自信。
閻埠貴劉海中等人連忙攔住張父,怕張父跟何雨柱乾起來。
閻埠貴道:“秀麗他爸,千萬不要衝動,有話好好說。”
“如果你的女兒被打了你能好好說話嗎?”
張父一肚子火氣,哪裡聽閻埠貴這些旁人的勸,他對何雨柱說道。
“你今天又因為什麽打我的女兒,你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今天我冒著進去蹲幾年的風險也得把你給廢了。”
面對張父的狠話,何雨柱居然沒有多少懼意,反而很有底氣的回擊:“你女兒不講道理該打,看看張大媽,一個老人家被你的女兒一腳揣在地上。
再看看秦姐,好好的一個人被他甩飛出去,腦袋都磕出血了,人都已經暈倒了。
張大媽和秦姐這個樣子都是她打的,她居然還不承認。
我氣不過,所以我就打她了。”
張父一聽愣住了。
如果何雨柱說的是真的,他的女兒似乎真的有點兒理虧。
事情的來龍去脈是什麽樣子,剛剛閻埠貴和劉海中已經跟他解釋過了。
棒梗叫了四個小流氓打成才,想演一出英雄的戲碼,結果被李燁識破了。
張秀麗為了給成才出氣,教訓棒梗本身沒有問題,合情合理。
賈張氏蠻橫不講理,用腦袋去撞張秀麗,張秀麗自保把賈張氏打倒在地也還算合理。
畢竟有易中海這個斷了幾根肋骨的前車之鑒在前面,證明了賈張氏的鐵頭功可不是鬧著玩的,是會撞出人命的。
即使賈張氏是一個老太婆,那也是一個殺傷力極強的老太婆,為了保護自身乾趴她沒毛病。
唯獨到了秦淮茹這出了問題。
秦淮茹沒有攻擊張秀麗,只是上來拉架而已。
如果秦淮茹真的是被張秀麗甩飛出去撞得頭破血流都暈倒了,這算是張秀麗的過失。
所以何雨柱拿秦淮茹暈倒的事當做他打張秀麗的理由,張父真不太好發作,這事算是張秀麗理虧。
畢竟張父不是賈張氏那種胡攪蠻纏不要臉的老潑婦,他是講道理的。
如果是何雨柱的錯,他的女兒是對的,他當然可以把何雨柱狠狠揍一頓。
如果張秀麗真把秦淮茹打暈了,他就不能那樣做了,他又不是只會使用暴力的流氓。
而何雨柱呢,也正是捉住了這一點,才敢那麽肆無忌憚跟張秀麗乾架,甚至在張父的面前大聲說話。
“她欺負棒梗我沒話說,因為棒梗真的欺負成才。
她動手打張大媽我也沒話說,因為張大媽確實先對她動手了,她是自衛。
她對秦姐動手,把秦姐都打暈了,我就有話說了。
秦姐可沒招她惹她,更沒有對她動手的想法,她居然下那麽重的手把秦姐傷成這個樣子,這不是惡霸嗎?
反正我是看不下去了,我何雨柱今天打的就是這個惡霸。”
何雨柱底氣十足的道。
看著李燁帶著成實業和張父的另外六個徒弟來了,何雨柱不屑一顧。
今天來的人再多有什麽用?別說來七個了,就是再來一百個,照樣動不了他一根汗毛。
他吃準了張秀麗傷及無辜這個漏洞。
張父和這幫徒弟要是敢對他動手,那就是不講道理的惡霸,大不了他挨一頓打,把張父和這七個徒弟通通送進去吃免費飯,看誰怕誰。
“傻柱,你怕是搞錯情況了吧?誰告訴你秦淮茹是被秀麗打暈的?
秀麗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她根本就沒用力氣,是秦淮茹自己把自己弄傷故意裝暈的。”
李燁開口說道。
“你放屁,秦姐怎麽可能會裝暈呢?她的額頭流出了好多血,分明是被張秀麗弄得受了重傷,人都已經昏死過去了,我剛剛搖了她幾十下都不醒。”
何雨柱反駁道。
“好,你說的都對。按你說的,秦淮茹因為秀麗用力甩了她一下,把她人甩飛出去了,導致她的頭磕了地,最終受了重傷昏迷不醒了是吧?
所以你覺得一切都是秀麗的責任,我說的對嗎?”
李燁一點兒都不著急,出聲問道。
“對,還算你明事理,事情就是這樣。”
“如果我能證明秦淮茹是在裝暈,那怎麽算?”
何雨柱撇撇嘴不屑道:“秦姐不可能是裝暈,如果她是故意裝的,那就算我犯渾打了張秀麗,是我的錯行了吧?”
這一刻,何雨柱都覺得李燁的腦子有問題。
秦淮茹的額頭流了那麽多血,人一直昏迷不醒,怎麽可能會是裝的呢?
還說什麽能證明秦淮茹是裝的,簡直可笑。
“傻柱,這可是你說的。按你剛剛的說法,你搖了秦淮茹幾十下她都醒不來,所以她屬於重度昏迷,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來,除非有人給她澆一盆冷水給她刺激。
我不用給她澆冷水,我甚至都不用搖晃她幾十下,我只需要說一句話就能證明她是在裝暈,就能讓她爬起來。
只要我做到了,就證明你打秀麗是沒有道理的,到時候你就等著挨揍吧。”
李燁信心滿滿道。
“切!你就吹牛吧。我搖了幾十下,喊了十幾聲都叫不醒,你說一句話就能讓秦姐醒過來?你真把自己當神仙了?”
何雨柱壓根就不相信。
不僅何雨柱不相信,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相信。
大家剛剛親眼看到秦淮茹飛出去腦袋磕到地面了,怎麽可能會是自己故意磕傷的然後裝暈呢?
只見李燁大聲對婁曉娥說道:“曉娥,想要驗證秦淮茹到底是不是裝的其實很簡單。
你當著大家的面扒她的衣服就行了,動作輕一些。
何雨柱搖了幾十下喊了十幾聲都沒能把她叫醒,說明她是重度昏迷。
你輕輕扒她的衣服這麽輕的動作肯定不能把一個重度昏迷的人弄醒。
如果她醒了,那就說明她剛剛做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
李燁百分之一百相信張秀麗的話。
張秀麗和張父這對父女都屬於那種正直靠譜的人,他們這種人是不屑於說謊的。
真是張秀麗把秦淮茹甩飛出去把秦淮茹弄暈了,張秀麗絕對不會不承認。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是秦淮茹在演戲。
秦淮茹身為一個頂級綠茶,演技本身就不錯。
之前賈張氏被張秀麗放倒了,棒梗被張秀麗掐著臉不放一直哭爹喊娘,秦淮茹心疼棒梗想出了這麽一個法子攪局,刺激何雨柱這個渾種去跟張秀麗乾架太正常了。
利用男人達到自己的目的,是就是秦淮茹的擅長的伎倆嗎?
趴在地上裝暈的秦淮茹已經開始冒冷汗了。
她根本就沒暈,剛剛發生了什麽她都聽得一清二楚。
何雨柱借著她暈倒這件事大殺四方, 把張秀麗打了一頓,救了她的兒子棒梗,她覺得磕傷了額頭是值得的。
她千算萬算偏偏算漏了有人會發現她是在裝暈,而且想了一個這麽損的法子逼迫她現出原形。
婁曉娥要扒她了,她是繼續裝暈還是現出原形呢?
繼續裝暈的話她可就被大家看光了,以後都要被大家笑話。
不裝暈的話就證明了她是裝的,是她自己磕破了自己的額頭趴在地上裝暈。
秦淮茹十分糾結,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更讓秦淮茹捉急的是,李燁居然添了一把柴火,就怕燒不死她。
李燁對劉光福劉光天兄弟說:“光福光天,快去把胡同裡的爺們都叫出來吧,秦寡婦的姿色在胡同裡算得上數一數二吧?我想大家都會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會感興趣。”
別說住胡同裡的爺們了,劉光福劉光天兄弟對這事都特別感興趣。
他們兩兄弟乾活特賣力氣,隻用了幾分鍾的功夫就把胡同裡的爺們通通叫來了,大家吱吱怎怎議論個不停就等婁曉娥動手然後一飽眼福了。
婁曉娥見這麽多人來看熱鬧了,讓她去做這個惡人,她覺得不是太好,於是壓低聲音對李燁說:“不太好吧?真的要動手扒嗎?”
“動手吧,你放一百二十個心,我保證秦淮茹這娘們是裝的。
這娘們把名聲看的比什麽都重要,就想守著貞操寡婦的招牌,她哪裡願意被一幫男人看光。”
李燁篤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