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醒狀態下體驗過一次之後,何雨柱都想申請退貨了,哪能有什麽好心情呢?
他已經在琢磨著怎麽才能快速跟牛紅離婚了。
可是她低估了牛紅的實力。
牛紅可不是張秀麗那種直人,她的花花腸子可多了。
她知道想要牢牢拴住何雨柱這個老實人,光是靠偽造了一個何雨柱奪走她貞操的假現場是遠遠不夠的。
在聽到門口傳來閻埠貴的聲音後,牛紅拿著鏟子走了出來,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對閻埠貴那是相當的熱情。
“三大爺,吃了沒?今天是我和柱子領證的好日子。
我們特地買了一條三斤重的大草魚慶祝一下。
魚您是知道的,隔餐了腥味會很重。
我們兩口子吃不完那麽大的魚,不如給您加一雙碗筷?”
牛紅的這番話算是說到了閻埠貴的心坎裡去了。
閻埠貴這個人就好貪一點兒小便宜,能白嫖一頓,給家裡省點兒糧食,他又怎麽會拒絕呢?
“柱子媳婦,這不太好吧?你們兩口子剛領證過二人世界,我來的話不是打擾了你們嗎?”
閻埠貴的眼睛都已經亮了,但自詡讀書人的他還是得客氣一番的。
牛紅是個很市儈的人,特別會察言觀色,她早就從許大茂那裡了解到院裡每一個人的大致性格了。
許大茂跟她說過閻埠貴是一個特會算計,很喜歡佔小便宜的人,連自己的兒子住家裡的房子都得交房租,兒子騎個自行車都得交租金。
她提出留閻埠貴吃飯後,雙眼目光就一直定格在對方的臉上,看著對方的臉色變化。
她看對方喜上眉梢兩眼放光,就知道對方已經心動了。
於是,在面對對方的客套時,她很強硬的幫對方做了決定,說道:“三大爺,您甭客氣,柱子今天早上還跟我說了您是這個院子對他最好的人了。
您就是他最尊敬的長輩,留您吃頓飯怎麽了?多加一雙筷子一個碗的事。
快進來吧,別擱外面站著了。”
牛紅笑靨如花,說話間不顧閻埠貴的‘反對’,硬是拉著閻埠貴進了何家做客。
她知道閻埠貴是院裡兩個管事的大爺之一,所以她得跟閻埠貴搞好關系。
這樣的話,將來她和何雨柱鬧了什麽矛盾,她才能佔據優勢。
畢竟她和許大茂是用計讓何雨柱把她娶回家的。
何雨柱和她之間沒有任何感情基礎。
剛剛何雨柱和她完事後,何雨柱就一臉後悔的表情。
她得做好準備,她得防范於未然。
拉閻埠貴進屋子後,牛紅把何雨柱從食堂順回來的茶葉、瓜子、花生米通通都拿出來了。
“三大爺,菜得過一會兒才能好,您就先吃點小零食對付一下先。
我正在煎魚,怕魚焦了,也沒有時間招待您,您理解一下。
茶葉什麽的我都給您拿出來了,熱水在水壺裡,我剛燒開的熱水,您自個泡一下茶吧。”
說完,牛紅就轉身去煎魚了。
都說拿人手軟,吃人嘴短,閻埠貴現在就屬於這種情況。
牛紅好吃好喝招待他,他可不得說牛紅幾句好話嗎?
當著何雨柱的面,他都把牛紅吹上天了,快要把牛紅吹成十裡八鄉的賢妻良母典范了。
閻埠貴往自己的水杯裡捉了一大把茶葉,倒了一整杯熱水泡著。
尋思著茶葉太多了,第一泡可能味道會濃一些,第二泡就好了。
這茶葉是免費不要錢的,他肯定得多拿點兒。
不然喝了第一泡就沒味道了,他不就虧了嗎?
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得學會精打細算才能過好日子。
來一趟何雨柱家,牛紅都把家裡的茶葉拿出來了,他不好意思把茶葉往兜裡裝,還不好意思往杯子裡多加一點嗎?
牛紅和閻埠貴聊著家長裡短,聊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
何雨柱看到牛紅和閻埠貴的關系處的那麽好有點兒不高興了。
牛紅對院裡的每一個人都嬉皮笑臉,上趕著跟大家搞好關系,牛紅這是想幹什麽啊?
這頓飯牛紅和閻埠貴都吃得很高興,對於何雨柱來說,就是一場煎熬了。
因為他從頭到尾都在聽閻埠貴誇獎牛紅多麽好,他還不能反駁,只能一直點頭說對對對。
……
隔壁賈家,秦淮茹和賈張氏都皺眉苦臉,完全高興不起來。
何雨柱和一個女人領證的消息她們已經知道了。
她們很清楚何雨柱和另外一個女人離婚會帶來什麽樣的後果。
就算何雨柱以後有心照顧賈家,何雨柱的新媳婦會樂意嗎?
何雨柱前腳把東西送給她們家,這個新媳婦緊接著就跟以前張秀麗一樣,殺上賈家把東西全部帶回去, 她們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因為嚴格來說,人家是取回自家的東西。
“媽,你說這可怎辦。肯定是棒梗這孩子做的太過分了,用燒紅的火鉗去燙柱子的屁股,寒了柱子的心,所以柱子才一氣之下娶了一個女人回家。
有一個女人的柱子家裡守著,咱們以後就別想從柱子家裡要到一丁點東西了。”
秦淮茹抱怨說道。
她是有怨氣的,上回賈張氏和棒梗都上頭了,棒梗燙了何雨柱的屁股,賈張氏還不讓她去給何雨柱賠不是。
現在好了,好不容易才培養的一張長期飯票飛走了,以後她們家的生活質量肯定要直線下降。
正在納鞋底的賈張氏也沒想到何雨柱會這麽狠啊!距離棒梗燙屁股才過去幾天啊,三天都不到居然就領著一個新媳婦回家了。
“唉!別說了,我這不是沒想到柱子的動作會這麽快嘛!早知道那天我就讓你去給他賠給不是得了。”
賈張氏愁的不行。
她們家終於意識到沒了何雨柱這隻舔狗的嚴重性了。
就拿賈張氏來說,沒了何雨柱,她能敞開吃止痛片嗎?更別說棒梗最近開始跟他一塊吃止痛片,這就是兩個人的量,得花兩倍的錢,光靠秦淮茹那十幾塊的工資壓根就不夠花。
連止痛片都吃不上了,就更別說隔三差五來頓肉了,能隔三差五來一頓細糧就偷著樂了。
毫無疑問,隨著牛紅嫁到中院,中院原本的格局已經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