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救命啊!殺人了!傻柱殺人了!”
許大茂被何雨柱揍得狼奔鼠竄,鑽到桌子底下都被拖出來一頓暴打。
他實在是抗不住了,隻好大喊救命,希望院裡的人在他沒有被打死之前來救他。
住在後院的劉海中第一個趕到現場,看到何雨柱舉著一根擀麵杖追著許大茂打,嚇了一大跳,指著何雨柱喝道:“傻柱,你又犯什麽渾,快住手,把你手裡的擀麵杖放下來,不然一會兒一定把你扭送到保衛科。”
“人來了,算你這孫子運氣好。”
何雨柱狠狠瞪了許大茂一眼,有些不太情願的把手裡的擀麵杖丟掉。他的底氣非常足,一點兒都不擔心後果,完全不怕劉海中要把他扭送保衛科。
許大茂連滾帶爬跑到劉海中的面前,指著自己臉上及身上的傷痕,訴苦道:“二大爺,您看看,這個傻柱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我剛剛在家裡睡覺,他撬開我家的門進來把我打一頓,把我打得遍體鱗傷。
這樣的人如果不讓高所長帶去管教半個月,以後整個院子的人都沒有安寧日子過了。”
劉海中聽完指責何雨柱道:“傻柱你真是荒唐,一天到晚總能乾出這種荒唐事。一會兒等人到齊了,我得開會好好批一批你。”
話音剛落,易中海、閻埠貴等人陸續趕到後院。
許大茂穿著一條褲衩走到門外,把他身上的傷亮給大家看,繼續控訴何雨柱剛剛的暴打他的行為,說道:“大家都好好看看,我躺在家裡睡覺,誰都沒有得罪。
傻柱跟發了瘋的瘋狗似的,不分青紅皂白衝進我家裡咬我幾口。
大家都說說還有沒有王法了?怎麽可以無緣無故亂打人呢?”
許大茂控訴何雨柱的罪行在短時間之內得到了不少人的認可。
大家都覺得何雨柱無緣無故入室打人這件事情乾的有些過火了。
“傻柱,你今天又吃錯藥了是不是?我們的知道你和許大茂有過節,但你也不能平白無故亂打人啊。亂打人就是不對的,你是想蹲籬笆不成?”
閻埠貴吐槽說道:“你真是多事,人家許大茂在家裡睡覺,又沒礙著你,你跑到別人家裡打別人做什麽呢?”
就連一貫偏袒的何雨柱的易中海這回都沒轍了,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柱子,你真是荒唐,真的太荒唐了。”
一時間,眾人對何雨柱口誅筆伐。
何雨柱已然成了眾失之的。
可何雨柱並不在意,雙手抱在胸前,坐在許大茂家的一把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哼著小曲,一副風輕雲澹的悠哉模樣。
李燁和婁曉娥也在這個時候趕到現場。
“這就是你說的好戲?傻柱又犯渾亂打人了?”
婁曉娥聽著大家的對話,稍微了解了一些情況。
李燁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繼續賣關子:“沒有這麽簡單,咱們看著就好了。今晚的好戲絕對比你想象中的要更加精彩複雜。”
劉海中被何雨柱不知悔改的樣子氣到了,很是氣憤的道:“老閻,準備開大會,今晚要好好批一批傻柱了。再不給他點教訓,過兩天他能把整個院子都拆了。”
閻埠貴點頭道:“我讚同。”
到了這會兒,坐在屋裡的何雨柱才慢慢悠悠走了出來,說道:“對咯,就得開大會,不過這個大會批評的人不是我,而是許大茂這個龜孫子。
我今天晚上是打了他一頓沒錯,可是他一點都不冤枉。
大家好好看看他家的炕上躺著的人是誰吧,那是軋鋼廠的廠花於海棠。
他用酒把人家灌醉了,把人家抱到他家的炕上,
他自己就隻穿一條褲衩,他想幹什麽還用我說嗎?話都說到這了,大夥都評評理,我是錯還是他錯明眼人都能分辨出來吧?”
何雨柱說話的時候底氣十足。
他認為自己今天幹了一件大好事,所以他不虛任何人。
高所長或者保衛科的人來到現場了,了解情況後都得表揚他一頓。
三位大爺聽了何雨柱這話精神都緊繃起來了,這可是大事情啊!
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往嚴重了說是可以非常嚴重的。
如果許大茂真的對於海棠幹了那種事情,事後於海棠追究起來要去報警的話,許大茂是有可能吃槍子的,最輕的情況也得蹲好幾年籬笆。
人群中的於莉更是第一時間衝入許大茂家中,掀開被子檢查躺在炕上已經酒醉不醒的於海棠。
發現於海棠身上穿著衣服,衣服並沒有被動過,懸著的心才放下。
雖說她們兩姐妹剛剛在前院吵了一架,鬧得很不愉快,但畢竟是姐妹。
堂妹出了這種事情,當堂姐的肯定是擔心的。
於莉陰沉著一張臉走到屋外,抬起巴掌抽了許大茂一個耳光,罵道:“禽獸!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個好東西了。”
“啊?於莉,你說明白下,許大茂是不是把事情都辦完了?”
閻埠貴看到於莉抽許大茂的耳光怒罵禽獸,頓時被嚇得不輕。
周圍的鄰居同樣被嚇了一大跳。
出了一件性質這麽惡劣的事情,文明之院的頭銜就丟了。
說不定還要被當成一個反面教材拉出去批評,讓別的院子引以為戒。
到時候四合院在四九城裡就出名了,大家這些住在這個院子裡的人未來幾年都別想在四九城裡抬起頭過日子。
於莉見大家都想歪了,趕緊解釋:“我堂妹於海棠沒事,我檢查過了,她身上的衣服沒有被人動過。
不過要是傻柱來得晚一些,海棠的清白可能就不保了。
我是生氣才罵他禽獸。”
閻埠貴等人這才松一口氣,許大茂的壞事沒辦成,那麻煩就小多了。
起碼文明之院的頭銜能保住,四合院的臉也不用丟到四九城去。
當前的情況已經很明朗了,原本何雨柱是大家批評的對象,現在這個人人批評的對象換成許大茂了。
“許大茂,你真是個豬狗不如的狗東西,這種事情你都敢乾?
傻柱剛剛打你真是一點沒打錯,就該把你這種禽獸活活打死。”
劉海中怒罵道。
“剛剛還有臉跑到大家的面前讓大家看傷痕,你真是活該被打。
我已經不當一大爺了,我沒有權力決定應該怎麽處理這件事情。
不過我身為四合院的一員,我強烈建議把許大茂這種人扭送保衛科處理,或者把高所長叫過來也行。
心懷不軌的壞人,就夠受到嚴厲的懲罰。”
易中海趁機出來露臉,搶了劉海中和閻埠貴的風頭,嘗試重新樹立起威望。
這年頭保衛科的權力很大,有義務保護廠裡的每一個工人和工人的家屬。
於海棠身為軋鋼廠的一員,許大茂一樣是軋鋼廠的一員,所以能找保衛科。
當然,找高所長來,高所長一樣可以管。
處理這種事情一般就這兩個選項了。
按理說,應該由劉海中或者閻埠貴提出這個解決方桉,畢竟他們是在任上的大爺。
現在易中海跳出來搶先說了這話,把風頭都搶走了,劉海中有些難受。
偏偏劉海中不能拿易中海怎麽樣,因為人家易打的旗號是提建議。
他劉海中就是再牛,也不能剝奪人家提建議的權利吧?
所以猶豫再三,臉上的肥肉顫抖了幾下,劉海中開口說道:“叫高所長來,得把這狗東西關幾個月,讓他長長記性。”
“別啊!別叫高所長,我冤枉啊二大爺。
我根本沒有對於海棠乾壞事,我就沒有想乾壞事的心思。
我原本是想著自己騎自行車送她回家,或者讓於莉順路把她送回家。
我剛想這麽乾,傻柱就衝進我家裡把我毒打了一頓,我完全是被冤枉的。”
許大茂怕得不行,趕緊認慫求情。
他這個事叫qj未遂,雖說沒有乾成,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有那種想法。
這年頭人治的比重又大一些,一旦敲定了下來,幾個月他肯定是跑不掉了。
何雨柱撇撇嘴不屑反駁道:“孫子,你是把大家都當做傻子了對嗎?
你口口聲聲說你要送於海棠回家,我問你,你為什麽隻穿一條褲衩。
外面天寒地凍,你可別告訴大家你隻穿一條褲衩把於海棠送回家。”
何雨柱的反駁讓許大茂的狡辯變得蒼白無力。
一會兒的功夫,高所長就帶人趕到了。
了解一番情況後,高所長決定先把許大茂帶回去關起來,看看於海棠酒醒之後是怎麽說的,之後再決定應該怎麽處理許大茂。
如果於海棠坐實了許大茂沒有征得她的同意企圖乾壞事,那許大茂的麻煩可就大了。
總之,今晚對於許大茂來說會是一個不眠的夜,今晚他都不會有好心情睡一個好覺了。
許大茂被高所長帶走的時候如喪考妣,臉色十分難看。
和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春風得意的何雨柱。
何雨柱自認為自己幹了一件天大的好事,拯救了一個姑娘的清白,都不知道有多得瑟。
他這人沒什麽情商,明明這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他非要拉著閻埠貴和劉海中不放,得意洋洋道:“二大爺三大爺,您二位可不能走。
你們先前一口一句我是渾種,一天到晚乾荒唐事。
現在你們知道了,許大茂才是壞蛋,何爺我乾的是大大的好事。
你們是不是欠我一個道歉呢?我這人大度,你們給我說聲對不起就行了。”
劉海中和閻埠貴的臉當時就黑了。
等人都散了,何雨柱私底下跟他們單獨說這個,他們可以接受,給何雨柱道個歉也沒什麽。
可問題是人都沒散,大家都在旁邊看著,他就讓身為二大爺的劉海中和三大爺閻埠貴當眾道歉,這不是打人家的臉嗎?
為了維持公正二大爺和三大爺的人設,知錯能改是必須的,他們兩個迫於無奈只能跟何雨柱說聲抱歉。
不過他們的內心對於這個事情肯定是非常不滿的。
“柱子,你今晚這件事情乾的漂亮。拯救一個姑娘的清白,你積了大德了。”
易中海和劉海中和閻埠貴的鬱悶截然不同,他高興的不得了。
剛剛搶先一步發表了應該由劉海中和閻埠貴發表講話,出了一把風頭,贏回了一定的好感,讓一部分人回憶起他這個公正無私的一大爺。
另外,何雨柱當眾讓劉海中和閻埠貴道歉這件事情從旁人的角度看有點低情商,但對易中海恰恰是有利的。
何雨柱多讓這兩個人在大家的面前丟臉,然後他瘋狂在大家的面前刷好感,一增一減,他重回一大爺的位置指日可待。
“積德什麽的就不說了,我只是想做一件好事罷了。”
何雨柱被易中海誇獎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漸漸的,大家都散了,各回各的家,李燁和婁曉娥也回了自己家。
“你怎麽會提前知道這場戲會發生呢?”
婁曉娥對於這一點非常好奇,難不成她這個丈夫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多簡單啊,是我跟傻柱說了許大茂要灌醉於海棠下黑手。
以傻柱那個濫好人的脾氣,他知道後一定會出手教訓許大茂。
所以我才敢篤定,今晚一定有好戲看。”
李燁回答說道。
“你為什麽要這麽乾呢?難道你也是為了乾好事不成?”
“乾好事只是順帶的,我又不是大善人,哪能天天乾好事。
其實主要是想教訓一下許大茂,這家夥在廠裡寫匿名舉報信舉報我。
如果監察科的科長不是李長明的人,你老公我的麻煩可就大了。
你說說看,這樣的奸詐小人是不是欠收拾?”
好戲都已經結束了,李燁對婁曉娥並沒有隱瞞,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婁曉娥肯定無條件站李燁這邊。
在得知許大茂寫匿名舉報信舉報自家的丈夫,她滴咕了一句許大茂被捉活該!
她記得許大茂曾經跑到她的面前威脅她,說要舉報她家。
得虧家裡聽了李燁的建議,把許大茂的父母捆綁上船,她家一出事許大茂也跑不掉。
不然的話,她和她的父母現在可能已經在逃亡的途中了。
對於許大茂這個人,她一直以來都沒有太多的好感。
……
第二日,於海棠家。
於莉昨晚和閻解成一塊把於海棠送回家裡,並把許大茂的事情告訴了於海棠的父母。
於海棠的父母得知後非常生氣,揚言必須要讓許大茂把牢底坐穿。
居然敢灌醉他們的女兒,想對他們的女兒使用下三濫的手段,這不是擺明了找死嗎?
於海棠酒醒之後,她的父母讓她以後都不要跟許大茂這個人往來了,直接去所裡作證,就說許大茂在沒有得到自己同意的情況下圖謀不軌,給許大茂一個慘痛的教訓。
“海棠,現在你應該相信我說的話了吧?昨天下午我就跟你說了,讓你仔細考慮清楚再決定要不要跟許大茂處對象,這個人的口碑真的很糟糕。
你不聽我的話,結果就被他灌醉了。當時他把你抱到炕上,他的身上隻穿一條褲衩。
要不是院裡的傻柱及時趕到,撬門進去把許大茂打一頓,你這碗生米就要被煮成熟飯了。”
於莉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有一絲大仇得報的快感。
昨天她就跟於海棠說了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於海棠果然就吃虧了。
“小莉說的對,海棠,你應該多聽你姐的話。她說這個許大茂不是好人就一定不是好人,你還跟這種壞人來往做什麽?”
“就衝昨天許大茂幹了這麽過分的事,就應該讓他蹲籬笆。”
於海棠的父母在旁邊附和於莉。
按理說,於海棠的父母這是在幫於海棠出氣。
於海棠應該感受到來自父母的關心,心裡暖洋洋才是。
可於海棠本人偏偏不是這麽想的,她沒有感覺心裡暖洋洋,她感受不到於莉和父母對她的關心,她隻覺得自己的臉面已經丟盡了。
身為一個進步的知識分子,有文化有涵養的人,精挑細選選出一個男人,結果這個男人居然是一個禽獸,她的臉面往哪擱呢?
她是一個很虛榮,心高氣傲,把自尊心和臉面看得很重的人。
這種特別丟臉的事情她是不會承認的。
尤其是昨天她在四合院裡把於莉鄙視了一頓。
才不到一天事實就證明她是錯的,如果她承認了這個錯誤的事實,她以後在於莉的面前都抬不起頭了。
“行了,我已經長大了,是非對錯我自己會分辨。
我會自己去一趟所裡,親口問一問許大茂昨天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我和許大茂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用不著你們操心。”
於海棠沉這一張臉說。
於海棠的父母了解於海棠的性格,怕於海棠傻乎乎就這麽放過許大茂了,所以親自陪同於海棠去了一趟所裡。
只是,他們親自跟過來也起不到什麽作用。
因為於海棠非常有主見的提出要單獨見許大茂聊一聊,連她自己的父母都不帶。
見了許大茂之後,於海棠面無表情道:“昨天的事情於莉和我爸媽已經跟我說了,你最好解釋解釋到底是怎麽回事,不然我讓你牢底坐穿。”
許大茂緊緊捉住了於海棠這根救命的稻草,直接跪倒在於海棠的面前,不停抽自己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