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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從相親被截胡開始》第一百三十八章 送棒梗進少管所
“這老潑婦真不要臉,明明是她先動手打人的。現在挨打了又惡人先告狀,居然好意思報警!真不知道她哪來臉。”

張秀麗搖搖頭,對這種不要臉的人是徹底無語了。

她算是明白為什麽人們會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了。

像賈張氏這種已經把臉皮置之度外的人確實很惡心,很能膈應人。

“閻解成,你快帶你爸跑一趟診所處理一下傷口吧,別拖著弄出破傷風了。”

李燁見閻埠貴的額頭止不住血,便提醒說道。

今天閻埠貴一家都很給力。

說到底,閻埠貴和三大媽負傷都是為了幫自己家導致的。

閻埠貴的傷情於情於理李燁都得需要關心一下。

“不用不用,小傷去什麽診所,那多浪費錢。”

閻解成已經扶著閻埠貴準備去診所了,可閻埠貴就是不肯乾。

他這種老摳哪裡舍得花錢呢?只要他還抗得住就不會讓診所賺走他的一分錢。

“三大爺,你怕什麽花錢,這錢又不用你自掏腰包。

你的腦袋是被賈張氏弄成這個樣子的,回頭讓賈張氏賠你醫藥費,她不肯賠我幫你要。

我如果要不到醫藥費,那我自掏腰包給你報銷。

快去診所看看吧,關系到身體健康馬虎不得,省錢也不是這麽省的。”

李燁對閻埠貴的摳門實在是服氣了。

得知不用自己掏腰包,閻埠貴這才放心,立馬說道:“哎呀呀呀,我的頭突然就痛起來了。解成,快送我去診所看看。”

李燁看到這一幕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四合院裡奇葩多,閻埠貴也能算是其中的一朵奇葩了。

三大媽和秦京茹的傷李燁看著比閻埠貴要輕很多。

三大媽臉上和脖子上的傷痕基本都是抓痕,傷口不大都已經開始結痂了,沒什麽大礙。

秦京茹護著自己的臉,沒有讓賈張氏抓毀容,她身上的傷基本是被賈張氏用掃把打出來的。

她擼起衣袖,李燁看到她兩隻手的手肘有好幾塊紫色的地方。

說實話,秦京茹今天居然把棒梗賣了,抱著棒梗偷的雞蛋跑出來告發,這一點出乎了李燁的意料。

不過不管怎麽說,今天有秦京茹的一份功勞,她幫了不小的忙,李燁還是要感謝她的。

讓閻解成送閻埠貴去診所處理傷口,又了解完今天幫助自己家的人的傷勢,李燁放心下來,旋即問婁曉娥:“曉娥,棒梗今天除了偷咱們家的雞蛋還乾別的壞事沒有?”

婁曉娥認真回憶了一下,回答道:“他把兩個雞蛋丟盡老太太家,弄得蛋液到處都是。哦對了,還有,他把我們家那輛自行車踢倒在地了。”

“我去看看。”

李燁獲知了這個信息快步趕回後院。

那輛被棒梗踢倒的自行車靜靜躺在地上,並沒有人扶起來,還維持著案發後的狀態。

李燁蹲下身體檢查了一遍自行車,忍不住笑出聲來。

呵呵!老潑婦要報警是吧?希望她一會兒千萬不要後悔吧。

到時候後悔也沒有用,沒有後悔藥這種東西給她吃了。

檢查完自行車,李燁重新回到中院,靜靜等待著秦淮茹把片警找來,他的底氣已經很足了。

等了大概有一會兒吧,秦淮茹帶著附近所裡的高所長和兩個片警回來了。

讓李燁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何雨水居然跟著回來了。

何雨水和一個高高瘦瘦看著模樣還算不錯的年輕片警走得比較近。

李燁迅速意識到,這該不會就是何雨水在電視劇嫁的那個片警吧?

在電視劇裡,何雨水高中剛畢業就嫁給一個片警了,說明何雨水和這個片警早就認識了。

今年何雨水讀高一,十六歲,和這個片警已經認識了倒也說得通。

“雨水,那人是誰啊?該不會是你的對象吧?”

李燁調侃問道。

何雨水才十六歲,臉皮子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連忙否認說:“李大哥你不要亂說,他不是我對象。他叫葉小軍,是我一個同學的大哥,剛好在我們這一片區域當片警。”

李燁聽完之後點了點頭,怪不得何雨水在上學期間就能跟一個片警處對象。

原來這個片警是她同學的大哥,是熟人介紹認識的就很合理很正常了。

這個葉小軍的年齡其實不是很大,看著就十九歲二十歲的樣子。

李燁剛剛有問到葉小軍,葉小軍察覺到何雨水和李燁認識,關系似乎還挺好,所以他對李燁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畢竟他今天是跟著高所長來處理糾紛的,這是很嚴肅的任務。光是為了避嫌這一點,就不允許他去跟李燁打招呼。

“秦淮茹,哪幾個人群毆你的婆婆?”

高所長一臉嚴肅,讓秦淮茹指認是哪些人動的手。

都不用秦淮茹指認,賈張氏就已經哭上了:“殺人了,他們這是要殺死我這個老太婆。

剛剛閻老摳全家人和秦京茹毆打我這個老太婆,你看看我的身上有多少個腳印,都是被他們踢的。

你再看看我的牙,我的牙都掉了一顆,是被他們打掉的。”

高所長打量賈張氏幾眼,發現賈張氏一嘴血,門牙確實沒了一顆,地上剛好又有一顆牙齒,所以暫時相信了賈張氏的話。

“你們為什麽要毆打老人?”

高所長轉過臉去問三大媽閻解放以及秦京茹。

三大媽把剛剛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高所長有些頭疼了,看著秦淮茹說:“你剛剛可沒有說是你媽先動的手,你是隻挑對你們家有利的說是吧?”

“反正我媽是被他們打傷了。”

秦淮茹說道。

“所長,你們要把這些人通通捉起來,他們都不是好東西,他們欺負我們一家子孤兒寡母。”

賈張氏敞開嗓門大聲嚷嚷。

高所長眉頭緊皺,說實話,這種複雜的事情他是真的不太想管,太麻煩了,處理不好容易得罪人,容易惹一身騷。

不過既然都已經來到現場了,不管肯定是不行的。

他先是看了幾眼賈張氏的傷情,又看了看秦京茹和三大媽的傷情,聽說還有一個腦袋被打得血流不止被送去診所的。

看起來,賈張氏沒有她自己說的那麽無辜,她只是掉了一顆牙而已,光是被她打傷的人就有好幾個,這是一個相當彪悍的老寡婦。

在思考一番過後,高所長拒絕了賈張氏把閻埠貴全家和秦京茹關起來的請求,說道:“老太太,你這讓我很難辦!你們這情況屬於是相互鬥毆。

你先動的手,你們雙方都有責任。

我沒辦法隻關一方人,像你們這種情況,我建議你們私了吧

非要關的話,我就只能把你和他們一起關。”

像這種雙方都有責任的互毆一般情況下都是私了解決的。

賈張氏嚷嚷著要把閻埠貴全家和秦京茹關起來純粹是她想當然的一廂情願,她沒讀過多少書,不懂法,以為撒潑賣慘就能讓高所長把打她的人關起來。

賈張氏對這個私了的結果非常不滿意,又開始大聲哀嚎了:“家裡沒有男人只剩下孤兒寡母真是活該被人欺負,所有人都不幫我。

明明那就是一幫把我牙齒打掉的王八蛋,你們居然連那樣的壞人都不捉,真是沒天理啊,老天爺的眼睛都瞎了。”

饒是脾氣不錯的高所長都被蠻橫不講理的賈張氏整得有些煩了。

賈張氏分明是在罵他偏袒閻埠貴和秦京茹。

其實他沒有,他只是按照處理互毆的常規手段解決問題,怎麽到了賈張氏的嘴裡就成了他故意放過壞人呢?

“老太太,你不要再胡攪蠻纏了。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們這是互毆,雙方都有責任。

你要是再胡鬧的話,我就滿足你的要求,我把你們一起關了。”

高所長的臉色被賈張氏鬧得有些不太好看了,他也是頭一次攤上這種胡攪蠻纏的老潑婦,被弄得有些惱火了。


賈張氏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貨,眼看著高所長發火了,她一下子就蔫了,不敢再哭喊抱怨了。

秦淮茹更是連忙說:“我們同意私了,等二大爺回來了,我們讓二大爺開會討論應該怎麽賠償。”

高所長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同意了秦淮茹的提議:“那麽這件事情就讓你們院裡管事的大爺負責調解吧!”

到了這裡,關於賈張氏大戰閻埠貴一家和秦京茹的鬧劇就結束了。

可是,李燁和賈家的帳才剛剛開始算。

李燁站出來說道:“高所長,我要報案。”

高所長不由頭疼,心想這個院的事情怎麽這麽多。互毆的矛盾剛確定由四合院的大爺們內部調解處理,這又跳出來一個人報案的。

千萬別又是這種雙方都有責任的複雜糾紛事件,實在是不好處理。

高所長問道:“你又因為什麽要報案。”

李燁用手指一指躲在賈家窗戶後面偷看的棒梗,對高所長說道:“賈家的賈梗,就是這個老太婆的孫子,今天偷了我媳婦從娘家帶回來的十三個雞蛋,有五個已經遭到破壞了,這裡只剩下八個完好的。

他乾的事情可不止偷了我家的雞蛋,我媳婦騎得那輛自行車被他踢倒了,現在躺在後院裡沒有動過。

我剛剛回後院瞄了一眼,發現前輪的軲轆已經彎曲了。除此之外,還有兩三處凹陷的地方,要維修的話,起碼得花十幾塊錢。”

高所長一開始聽到棒梗偷雞蛋有些不以為意,覺得這些都是小事情。

小孩子偷點東西太正常了,五個雞蛋而已,讓孩子的家長賠錢就完事了。

聽到後面,高所長就意識到情況沒有這麽簡單了。

破壞自行車,前輪軲轆都彎曲了,重新維修得花不少錢,十幾塊可是一個普通工人半個月的工資,這件事情的性質已經變得嚴重起來了。

賈張氏和秦淮茹終於回味過來發現情況不對勁了。

李燁這是要送棒梗去吃免費飯。

賈張氏急忙狡辯,破口大罵李燁:“你真是個死全家的王八蛋,你說這樣的話害我的孫子,你就不怕下雨天遭雷劈嗎?

你這種心思惡毒的人將來絕對生不出孩子,生了孩子都沒x眼。”

秦淮茹沒有賈張氏那麽蠻橫,棒梗是她的兒子,這個兒子是什麽貨色,她心裡是很了解的。

以棒梗一貫的辦事風格,確實有可能乾出這種事情。

想到了一會兒處罰棒梗的各種可能性,秦淮茹嚇得跌坐在地上。

高所長很嚴肅認真的問道:“你說的話當真?”

“自行車就在後院躺著,沒有人動過。你可以親自去後院檢查,或者讓人把自行車抬出來檢查。

對了,我要提醒你們,抬自行車的時候需要注意。

黑色的車身有一個孩子的鞋印,你們別把鞋印給擦掉了,那可是賈梗破壞我家自行車的有力證據。”

李燁對高所長說道。

她賈張氏不是喜歡耍無賴,不是喜歡報警把人關起來嗎?

好啊,李燁今天就滿足她的要求,把她的孫子棒梗關起來。

棒梗那個缺乏教養被寵壞的孩子早該送去少管所好好改造教育了。

“小軍,你們兩個去一趟後院,把他說的那輛自行車抬出來。”

高所長相信了李燁的話,對兩個片警吩咐說道。

葉小軍和另外一個片警去了一趟後院,不到兩分鍾的功夫就抬著一輛自行車出來了。

高所長仔細檢查一番,發現自行車黑色的車上上確實有半個白色的鞋印。

通過這半個鞋印的大小來分析,是一個孩子乾的沒跑了。

“秦淮茹,這是一個孩子的腳印沒錯,把你兒子叫出來對質,我剛剛已經看到他躲在家裡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希望他老老實實把自己乾過的事情交代出來。”

高所長正色道。

“這老太婆和秦京茹是不會把棒梗那壞小子交出來的,我去她們家裡把人捉出來。

上回這混蛋小子丟鞭炮進屋裡,把我兒子炸傷了,早該送去少管所教育了。”

棒梗有事,張秀麗就不困了,立馬展開了行動。

高所長聽了張秀麗的話都有些驚詫。

按理說棒梗應該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孩子,怎麽會有這麽強的破壞力呢?丟鞭炮進別人屋裡炸傷人,偷雞蛋,弄壞別人的自行車。

這樣的孩子已經可以用一句無法無天來形容了,真的該好好管教管教了。

“你這個沒有男人要的死男人婆,你敢動我的寶貝孫子試試看。”

“嗯?”

張秀麗用那瞪得跟銅鈴似的眼睛狠狠瞪了賈張氏一眼,嚇得賈張氏就乖乖閉嘴了。

欺軟怕硬這四個字在賈張氏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她在三大媽和秦京茹的面前都不知道有多橫,張秀麗一瞪她,她就慫了。

因為三大媽和秦京茹不是她的對手,張秀麗能把她打出屎來。

張秀麗進了賈家,把導致院裡今天發生大戰的禍根棒梗揪了出來。

張秀麗單手提人,被揪著衣領提在半空的棒梗不停掙扎,一邊掙扎一邊罵一些很難聽的話:“你這個醜女人,又老又醜又壞,活該被何叔甩掉。你以後生出來的孩子是沒有爹的野種。”

這些惡毒又難聽的話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賈張氏教的。

張秀麗並沒有生氣,而是把同樣的話還給棒梗了,說道:“說的對,你可不就是沒有爹的野種嗎?沒爹教的狗東西,所以才會學這麽壞。”

張秀麗提著棒梗到高所長的面前,道:“偷雞蛋破壞自行車的賊就是他。”

“小小年紀怎麽會學得這麽壞,小子,老實交代,自行車是不是你弄壞的?”

高所長從棒梗的眼睛裡看不到一絲悔意,不由得心驚。

這說明棒梗壓根就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

他隻恨張秀麗恨李燁,甚至恨他們這些片警。

以高所長多年的經驗,這樣的孩子已經具備成為禍害的基本條件了。

如果不加以管教及時糾正的話,長大了絕對是一個為禍一方的大禍害。

“不是我乾的,他們汙蔑我,他們聯合起來欺負我。”

棒梗一會兒瞪張秀麗,一會兒瞪李燁,咬著槽牙衝兩人大吼。

高所長剛剛已經給過棒梗承認錯誤的機會了。

可是棒梗黑化的程度遠比他想象的要深,已經到了死不悔改的地步了。

“把他的鞋脫了,對一對自行車上的半隻腳印,看他怎麽狡辯。”

高所長沉聲說道。

葉小軍和另一個片警聯手把棒梗的鞋脫了,用鞋底去對自行車上的半隻腳印,大小一致,鞋底的紋路一致,證據確鑿,棒梗再怎麽狡辯都沒有用了。

“就不是我乾的,我不承認,我沒有踢他的自行車,你們都聯合起來欺負我。”

鐵證如山擺在面前,棒梗依舊不肯承認。

高所長都是頭一次碰到性質這麽惡劣的孩子,他建議說:“這孩子你們當父母當奶奶的平時都是怎麽教的?鐵證擺在面前都不承認,再不管教的話以後早晚得吃槍子。

這孩子我建議送去少管所管教半個月,讓他接受改造,以後重新做人。”

賈張氏和秦淮茹當然不舍得送棒梗去少管所那種地方。

她們覺得這種地方太可怕,棒梗去了要吃大虧,要受委屈。

可是現在的局勢已經不是她們能夠掌握的了,不是她們反對,棒梗就可以不用去。

“我支持送去少管所,我拒絕私了。不懂事的孩子就得好好管教,當母親的當奶奶的不舍得教,就讓少管所教。”

李燁很嚴肅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今天,就是天塌下來了棒梗都得進少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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